王婧長著一雙非常美麗的瑞鳳眼,但每當她板起臉時,這雙美麗的眼睛就會變得異常清冷。


    孟文光被這雙眼睛死死盯著竟生起了恐懼的情緒,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千金大小姐的氣勢果然不一般,可惜你已經被我握住了把柄。


    孟文光淡淡一笑,“王師姐,你這樣說好像有點過分了。”


    “哪點過分?”


    “我可是治好了折磨你十幾年的病,你讓我重新進入奇木門就算報答了?這未免也太便宜你了吧?”


    孟文光口裏說出的話越來越難聽,王婧禁不住皺了皺眉頭,腦海中浮現起前幾日自己向奇木門求情時長老對孟文光的評價。


    “王婧啊!你怎麽和那種人扯到了一起?”


    “孟文光這個人是有點小聰明,可性格孤僻、怪異,整個奇木門的人都不願意和他來往。”


    “什麽?你說他能治好你的病?”


    “沒想到孟文光有這種本事,但我還是要勸你小心,千萬別被孟文光抓住這點狠狠咬一口。”


    王婧歎了一口氣,由於孟文光掩飾的太好,她沒有將長老的話放在心上,此時果然被咬了一口。


    為了及時抽身,不再被孟文光糾纏上,王婧咬了咬牙決定吐出點血。


    “是!孟師弟治好了我的病,我一點酬勞都不給確實說不過去。”


    “這樣吧!我給你五千兩銀子,從此以後我們兩個互不相欠。”


    孟文光聞言搖了搖頭似乎不太滿意,“五千兩銀子不太夠建一座道觀啊!”


    “王師姐,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相處,你應該是了解我的。”


    “師弟我這個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飛則已、一飛衝天。”


    “我既然想建一座道觀,那就要建整個歸城最好的。”


    “孟文光!”王婧猛地一拍桌子,怒視著孟文光喝道:“你不要得寸進尺,拿著五千兩銀子趕快給我乖乖走,否則我讓你一文錢也得不到。”


    孟文光被王婧爆發出的氣勢鎮住了,他愣了一愣,然後笑道:“王師姐好大的氣勢,我知道你們王家是歸城的地頭蛇,對付我這種小人物,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不過我要問王師姐你一件事情。”孟文光陰惻惻的說道:“在我和你治療時,你是不是感覺非常舒服,仿佛一股暖流流進了心裏。”


    “可惜啊!以後王師姐你再也不會體驗到這種感覺了。”


    王婧聽出孟文光話裏有話,厲聲問道:“你是什麽意思?你在和我治療時動手腳了?”


    “我可沒有動手腳。”孟文光連忙否認了一句,然後漫不經心的問道:“這五千兩銀子我上哪裏去取?”


    “是王師姐你自己給,還是我到王府的賬房那裏拿?”


    王婧隱隱感覺自己被孟文光玩弄了,她用一種充滿威脅的語氣說道:“從我這裏拿。”


    “孟文光,我再說一遍,拿了錢我們就互不相欠,你若是敢用這件事情拿捏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是是是!”孟文光知道天神之吻的威力有多強,所以此時也不和王婧呈口舌之利,他拿到五千兩銀子便老老實實離開了。


    孟文光離開後,王府的大門緩緩關閉,發出一聲沉重的響聲。


    王婧的心情並沒有隨著孟文光離去而變得輕鬆,她獨自一人站在空曠的大廳中,眉頭緊鎖,總感覺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


    直到幾天後王婧才知道孟文光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她的身體因為長時間沒有得到天神之吻治愈,如同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那種癢痛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


    她的皮膚開始變得敏感異常,即便是最柔軟的衣物觸碰,也如同利刃割膚,帶來難以忍受的痛楚。


    王婧曾在古籍中研讀過許多關於治療術的知識,她知道某些邪惡的治愈術雖然效果非常好,但會帶來強大的副作用。


    很顯然孟文光的天神之吻,正是這樣一種邪惡的治療術,它治愈了王婧的怪病,也在她體內種下了依賴的種子。


    王婧用力握緊了拳頭,對孟文光的恨意如潮水般湧來,“這個混蛋!怪不得他被趕出奇木門。”


    “他研究出這種邪惡的法術害人,他活該啊!”


    要強的王婧決心就算自己活活痛死也不向孟文光低頭,她將自己關在房間裏,默默忍受痛苦,希望能夠憑借自己的意誌力,一點一點將天神之吻的依賴性戒掉。


    可惜,王婧高估了自己的意誌力,也低估了天神之吻的威力。


    她的身體天非但沒有漸漸將天神之吻戒掉,反而越來越渴望。


    十幾天的折磨,讓王婧眼中卻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她的心如同被囚禁在一片荒蕪的沙漠中,找不到出路。


    她曾經是那樣的驕傲,那樣的自信,然而現在,卻被一種無形的力量逼迫到了絕境。


    每當疼痛襲來,王婧的意誌就會動搖,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堅持是否值得。


    她知道,隻要向孟文光低頭,那些痛苦就會立刻消失,但這也意味著她將失去自尊和自由。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王婧感到自己的抵抗越來越無力。


    她的身體和心靈都在遭受著雙重的折磨,她開始感到了絕望。


    她不想屈服,不想成為孟文光手中的玩偶,但她也清楚,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她可能會徹底崩潰。


    在掙紮了許久之後,王婧終於做出了決定。


    她拿起筆,顫抖著寫下了邀請孟文光再次來訪的信函,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割她的心。


    信函完成的那一刻,王婧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滑落,滴在了墨跡未幹的紙上,暈開了墨跡。


    當孟文光收到信函,他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嘲諷道:“什麽千金大小姐,最後不還是乖乖跪在了我的腳下。”


    “我還以為她能多堅持幾天呢。”


    孟文光把信函收進袖子裏,然後心情愉悅的來到了王府。


    他一見到王婧,便陰陽怪氣的說道:“王師姐,看來沒有了我的天神之吻,你的日子並不好過啊。”


    王婧聽到這句話,內心充滿了屈辱和憤怒,但身體的需要讓她不得不忍受孟文光的嘲諷。


    她不願意和孟文光多說一句話,於是開門見山的說道:“孟師弟,請你繼續為我治療。”


    徹底掌控局勢的孟文光禁不住勾起了嘴角,他假惺惺的說道:“哎,師姐,你這是何苦呢?”


    “早點答應我不是就沒事了嗎?現在請我過來,那價格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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