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家都沒注意,院裏的二大爺屈尊去許大茂家,請許大茂吃飯,許大茂這人,有人請肯定去了,而且都住在後院,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是場麵人,還帶了一瓶酒。


    劉海中父子倆把許大茂請到上席坐下,許大茂也就卻之不恭了,知道這兩人想幹什麽,劉光天打開酒,給幾人都滿上,今天也是下本錢了,桌上四個菜一個湯,肉蛋都有,酒準備的是二鍋頭。


    三人喝了兩輪,許大茂蓋住杯子,對劉海中說道:“二大爺,有事你說話,這樣喝下去,等下我就到了。”


    許大茂喝酒那是名聲在外,一大三小,一圈下來就把自己給幹到了,劉海中劉光天都在廠裏,當然知道這事。


    劉海中笑了笑說道:“好,許組長爽快,我也不藏著掖著了,來,慢慢喝,先吃點菜。”


    說完給許大茂夾了一筷子雞蛋,許大茂也就拿起筷子吃起菜了,劉海中接著說:“許組長,你也知道,二大爺我最大的心願就是當官,今天請你過來,也是想著大家都是鄰居,幫二大爺一把。”


    “二大爺,你看啊,我到現在還隻是個小組長,哪裏有能力能幫你,要不你去找前院江鋒江副主任試試,人家一句話,你就能當上組長了。”


    “許組長,你可別謙虛,這段時間我們再廠裏可是聽說了,李主任很器重你,都已經放出話來了,下一個副主任非你莫屬。”劉光天在一邊吹捧著說道。


    劉海中也是在一邊點頭,接著說:“許組長,我看要不了多久就要叫許主任了,你放心,隻要你幫上二大爺這一次,以後廠裏院裏都是以你馬首是瞻,二大爺永遠站在你身後支持你。”


    許大茂沉思了起來,現在在廠裏也就是下麵有幾個人跟著,同為小組長的反倒是比較嫉妒他,最近也是有點出風頭了,把二大爺拉起來,要是能站在自己身邊,也算是攻守同盟了,不過當小組長可不容易。


    許大茂也是憑借著多年的關係,加上自己去黑市淘換的一根黃魚才上的位,二大爺總要付出點什麽。


    想到這裏,許大茂看了看劉海中和劉光天,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點了點桌麵,劉光天趕緊上前倒酒。


    許大茂帶著幾分醉意說道:“二大爺,不是我不想幫你,想要上位你要有關係,你是不知道哇,我光是陪領導,多少次喝的人事不知,就這樣,還要……。”


    許大茂話沒說完,伸出大拇指和食中兩指搓了搓,兩人也是心領神會,連連點頭,喝酒的事全廠的人都知道,不過到是送禮這事兩人可不知道,也是,要不是今晚請他吃飯,誰會出去亂說。


    兩人知道許大茂既然這麽說了,心裏也是激動莫名,要是不想幫,肯定是不會說的,劉海中湊過去低聲問道:“大茂,給二大爺一個準話,要準備多少?”


    許大茂伸出兩根手指,嘴裏說道:“最少這個數,做個小組長是沒問題的。”


    劉海中在當官這方麵,確實執著的很,也知道肯定不是200塊,低聲問道:“2根,會不會多了點,一個小組長就這麽多?”


    “二大爺,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多少人想上位還沒機會呢,就算是拿著這些東西,沒人引薦你以為就能送出去?”


    劉海中可是深有體會,這麽多年,要不是沒關係,沒人拉上一把,劉海中可是自認,自己也不會比江鋒差,最少現在也是個副主任,搞不好主任也是有機會的,就是這麽迷之自信。


    當然也聽懂了許大茂言外之意,不過心裏也在琢磨,現在黑市一根小的都要接近200了,還要感謝許大茂,也就是爺倆三個月的工資,現在黃魚都漲了,好多人帶這些往外跑,漲價也是正常。


    劉海中看向了劉光天,點了點頭,劉海中說道:“許組長,這事還得你幫我,事成後自有感謝。”說完伸出一個巴掌。


    許大茂看了點了點頭,五十塊也不錯了,幾人就低頭商量了起來,劉海中父子就去準備東西,好了就通知許大茂,許大茂還要瞅著機會,可不是拿了東西就送,肯定要領導高興的時候送過去,錦上添花就把事給辦了。


    劉海中父子在一邊聽的是連連點頭,許大茂說道:“二大爺,這也就是您,不然哪有先辦事後收好處的,您可別上位了,就把我給踹了。”


    “許組長,這話說的,你放心,答應你的少不了,二大爺這麽多年,可從沒少過別人的東西。”


    “那是,幾十年的鄰居,還從沒聽說過,在院裏二大爺可是這個。”許大茂吹捧著說道,伸出了大拇指。


    劉海中也是得意的笑了起來,現在也算是院裏的一大爺了,上麵這個位置空懸這麽多年,大家也都習慣了,二大爺就是一大爺了,多年的口碑,確實沒有短少過別人的東西。


    看著事情說的差不多了,劉海中也是開始勸起酒來,劉光天在一邊,也是刻意的奉承,現在也是沒辦法,雖說從上班後,劉海中打他就少了,不過不是沒有,但是打歸打,劉光天的工作和進廠後的安排,都是劉海中一手包辦的。


    現在在廠裏也是二級工了,算是不錯了,家裏最近還在催著要相看呢,現在也就是劉光福慘點,不過這次老頭子要是上去了,怎麽都要拉上一把。


    家裏這對難兄難弟關係還不錯,上班後也時不時的給點錢弟弟用,要是也能弄進廠裏去,估計以後也會好過很多吧。


    隨著父子兩人的勸酒,許大茂又喝多了,不光幹掉了人家待客的酒,自己帶來的酒也喝完了,劉光天還好點,叫了二大媽和光福出來,先把老頭子弄到床上,二大媽在家裏收拾,自己跟光福送許大茂回去。


    兩人把許大茂扶進屋,叮囑著嫂子晚上多弄點水放哪,喝多了就晚上口渴,也就回屋休息去了。


    現在劉光天在家裏也算是有點話語權了,老頭子打光福的時候還能說兩句,光福對這個哥心裏也是很依賴。


    閻家現在的情況可不好,也就閻解成算是正式工人,閻阜貴成天的唉聲歎氣,每天在學校,聽見的都是某某學校學生把老師抓了出來批鬥遊行,現在也就是小學還好一點。


    閻解成現在在家裏算是站起來了,一個月四十多的工資,雖然每個月還是要交錢當夥食費,剩下的也夠他跟於莉生活了,以前定的分工資的事當然也就做罷了,每個月交十五塊當兩人的夥食費,已經是多多有餘了。


    至於下麵的幾個,解放解曠和解娣,也就解娣好一點,年紀小,解放解曠兩個在學校已經跟著人不上課了,不過初中還好點,沒說把老師拉下來。


    江鋒可沒心思管院裏的事,晚上拿著飯菜就去了醫院,家裏也就剩下江詩妍和姥姥在,吃完飯跟著何曉何敏玩了一會,都被弄回去睡覺了。


    江鋒今天在醫院陪著呢,一晚上也沒睡好,不時的晚上要起來喂吃的,第二天上班也是頂著個黑眼圈,早上就在附近買了點東西吃,中午就不過去了,有人送飯去醫院的。


    到了廠裏還是老樣子,上班到處逛逛,下麵的技術人員也都會了,都是自家生產的機械,隻有一些疑難雜症才會請江鋒出馬,也就是到處看看,每天摸魚就等著下班。


    廠裏現在還算是正常,為了保證生產,也不能組織工人進行運動,而且廠裏的工人大部分都是偷家帶口的,還是要考慮家裏生活的問題,現在鬧得最凶的還是那些學生和一些無所事事的小年青。


    江鋒也就是這幾天媳婦生孩子,晚上就沒有出去,憑借著空間的便利,從去年年底到現在,晚上時不時的就出去閑逛。


    一路上空間全開,基本上沒人發現他,大街小巷都走了個遍,可是利用空間收了不少東西,也算是為古文化做了貢獻;


    這個時期損毀了太多的文物,空間裏起碼有幾萬件,江鋒也不懂這些,反正利用收來的木架、箱子都裝了起來,這些箱子木架都是名貴木料做的;


    收來的有書畫、瓷器、手把件,擺件,在江鋒看來都是些確實是好東西,不過就是不能吃也不能喝,金銀隻收過兩次,應該是來不及運走的,不過後來就沒有見過了,應該也是丟了兩次,上麵的人也注意到了。


    光這兩次就讓江鋒大開眼界,大小魚都是分開裝的,全部都是成箱成箱的,一箱子就是幾十條,還有首飾,大部分都是金銀首飾,有些上麵還沾染這血跡,應該也是從身上硬搶過來的。


    江鋒看著這些東西隻是搖頭,這還隻是一部分,不知道有多少送到上麵去了,太多的文化瑰寶都毀於一旦,隻能給自己加油打氣,晚上少睡覺,多幹活,為保護華夏文物出一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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