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裏的人聽了江鋒說的這些話後,也是感覺到一陣陣後怕,都是拉著媳婦和孩子趕緊回家,江鋒跟何雨柱、何雨水回到了屋裏,也叮囑了幾聲,特別是何雨柱,那個嘴巴大的,有點什麽事是過不了夜的,兩人點頭應承了之後,江鋒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對兩人說道:“回了,去睡覺了,你們也早點睡,雨水明天就不出去了,免得出去說漏了嘴。”


    何雨水撅著個嘴,江鋒上前捏了捏小臉蛋:“好了,不要不開心了,等過幾天出去的時候,我帶你去買個頭花。”


    一聽見又可以買頭花了,何雨水臉上馬上陰轉晴,雖然個子有好高了,但是心性還是個小孩子,放在後世這個個子也很不錯了。


    何雨柱也是寵溺的看著江鋒和何雨水,現在的何雨柱可跟劇中不一樣,沒被人忽悠,最起碼還知道要照顧弟弟妹妹,不會為了秦淮如不理家人的死活。


    江鋒也是趕緊的回屋了,還有任務沒看呢,簡單的洗漱後,躺在床上的江鋒,腦海中默想道:“打開任務。”


    在腦海中顯示出的信息是任務已完成,是否提取獎勵,江鋒看了看頁麵跟以前沒什麽區別,默念道:“提取獎勵。”江鋒隻覺得一股冷流直衝大腦,不一會,就覺得頭暈腦脹,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頭越來越痛了,直到痛的江鋒暈了過去。


    等江鋒醒來,左右看了看,外麵天還沒亮,拿出表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六個小時,現在是半夜四點多鍾,身上的衣服和床上的被子都被汗濕了,身體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樣,渾身酸軟,江鋒掙紮著下了床,喝了一大杯水,將床上東西翻到一邊,又拿了一套出來,把衣服都脫了,換了套新的,又爬上床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江鋒是被何雨水何雨柱叫醒的,今天不用上班,看江鋒這麽晚還沒起來,才跑過來喊他,江鋒睜開雙眼,外麵天已經亮了。


    何雨柱和何雨水站在床頭,看著江鋒說道:“小鋒,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江鋒搖了搖頭,應該是融合記憶太龐大,現在眼前一會正常,一會模糊,但是身體上的感覺比昨晚好多了,一開口就是嘶啞的聲音:“沒事,可能是有點感冒了,我吃藥了,昨晚出好多汗,我把被子都換了,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何雨水聽見江鋒嘶啞的聲音,趕緊端來一杯水,江鋒接過來,咕咚咕咚幾口就灌了下去,何雨柱聽見江鋒這麽說,就對雨水說道:“雨水,你今天就不要出去了,看看把小鋒的衣服被子泡起來,我等會回來洗,我去趟市場,買隻雞回來燉了,給小鋒補補。”


    何雨水應承了一聲,何雨柱推門出去了,何雨水就把屋裏的衣服都拿了出去泡著,床單和被套也拆了,又回家找了個盆,把床單和被套也泡上了,拿上搪瓷缸子,到自己房裏打了兩勺麥乳精,回江鋒屋裏衝好了放在床頭,看見江鋒還是閉著眼,就關上門出去洗衣服了。


    這時候的江鋒也睡不著了,就感覺自己對電工這個行業非常的清楚,從簡單的電路接線,一直到複雜的機械線路都了如指掌,就像是已經從業了幾十年的老師傅一樣。


    江鋒本來也是一直在擔心,明年畢業了去幹什麽呢,不然光一個高中畢業,街道安排估計也就是宣傳部門,或者是進廠做文職,沒有什麽技術性不說,還不如現在工人的地位高,還有差不多十年,往上升是很危險的,躲在廠子裏麵當個工人才是最安全的,等過了那段特殊的時期,憑借前世的記憶,國內的商界還不是任我橫行。


    江鋒在床上仔細的回想了電工這個職業,腦海中的記憶最起碼要領先這個時代二十年以上,好多微型元器件現在還沒生產出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腦子裏麵的東西也隻能慢慢的表現出來,還要想辦法去買點書回來看,裝裝樣子,自學成才,不然你個天天讀書的人,哪裏懂這麽些電工知識,江鋒可不想被人抓去切片。


    江鋒躺了一會,睜開了雙眼,感覺現在好多了,時不時的頭痛一下之外,沒太大問題了,起床穿好衣服,拿起床頭搪瓷缸喝了口水,喝著甜甜的,江鋒一喝就知道何雨水加了麥乳精了,也隻有她屋裏麵有,都是江鋒簽到得來的,偷偷的塞給雨水喝的,喝完的包裝都沒拿出去丟過,都是拿給江鋒去處理的。


    江鋒喝完一杯水,感到喉嚨也不那麽幹了,起身往外走去,一出門口,就看見何雨水坐在屋簷下洗衣服和床套呢,何雨水看江鋒出來了,擔心的說道:“表哥,好點了嗎?不舒服就接著躺著,不用起來的。”


    “感覺好多了,我去下廁所,等下回來再說。”江鋒說了一句,就往院外走去,何雨水又搓起衣服來,不過一會,江鋒就回來了,跟何雨水打了聲招呼,就進屋了,頭還是不時的痛一下,也沒辦法,一下子多這麽多記憶,也要大腦適應下,這個係統任務不多,也沒什麽強身健體的藥來吃吃,這個身體還是太差了。


    這時何雨水在外麵喊了起來,江鋒聽見後就走了出去,何雨水說:“表哥,幫我擰下床套床單,我擰不動。”


    江鋒看見衣服都已經掛好了,何雨水站在中院水池邊,走了過去,兩人合力,擰完了床單和床套,晾了起來,江鋒又回屋了,何雨水就去打掃屋裏的衛生了。


    江鋒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應該也是身體要適應,保護性的睡眠是必不可少的,到中午的時候,院裏又是小孩子的哭鬧聲,大人打小孩子的聲音,不過就沒人拿碗上門來討吃的,賈家也是如此,現在棒梗也不敢鬧了,賈東旭不在家還好點,要是在家,隻要敢鬧,屁股就會開花。


    何雨水又跑去叫江鋒起床,兩人來到屋裏,就覺得雞湯的香味充滿了鼻腔:“柱子哥,你這手藝越來越好了,燉個雞全院都在聞香。”


    何雨柱聽見江鋒的誇讚,抬起頭來說道:“肯定了,也不看看我是誰,師父都說我現在的手藝跟他不相上下了,要是有食材,譚家菜我也不是不能試一試。”


    這幾年何雨柱不光是跟師父學藝,何大清有時回來看雨水,也會教上幾招,還有那個師叔,經常性的在師父那碰見,師叔也沒收徒,基本上也是把何雨柱當徒弟了,現在的何雨柱可不是劇裏的那個八級廚師,集川、魯、粵、淮揚菜和譚家菜於一身,現在隻是各做各的,要是等哪天廚藝融會貫通,估計單開一門何家菜是沒啥問題的。


    院子裏麵沒有了賈張氏的罵聲,不過前院閻阜貴家也是趕著這個時間吃飯,對著家裏幾個小的說:“聞到著香味沒,不愧是大廚做的,同樣燉雞,誰能燉出這個味道,就著香味趕緊吃,也能省點鹹菜。”實在不愧閻老摳之名。


    劉海中家就不同了,雖說香味撲鼻,劉海中和老大是不怎麽饞嘴的,中午劉海中沒回,二大媽也沒煎雞蛋,劉光齊還好,光天光福嘴裏的口水分泌個不停,平常就沒吃什麽好的,現在聞到著燉雞的味道,隻能靠著窗戶,吸一口味道,吃著鹹菜下窩頭了。


    許大茂今天下鄉去了,家裏沒人,許大茂初中畢業後,沒考上高中,就跟著許富貴進了軋鋼廠當放映員學徒,許富貴在教會許大茂後,就離職把工作讓給了許大茂,許大茂也順利轉正,現在是軋鋼廠一位光榮的放映員,他家裏生活也不差,工資不低,還經常下鄉搞點土特產,肉食是不缺的,而許富貴離職後,在電影院找了份工作,也就搬到電影院附近去了。


    聾老太太就受不了了,前幾天才吃過肉,聞到這味道,就像是要了老命一樣,一大媽做的肉,怎麽都比不上何雨柱,這才是聾老太太算計何雨柱的原因,想綁在身邊,專門的大廚做飯吃,易中海工資高,能買到食材,有這兩個人,聾老太太才能舒舒服服的養老,不過現在差了何雨柱,易中海買回來的肉也沒人做,聾老太太在屋裏轉了十多圈了,拐杖拿在手裏,就往外走去,她也知道何家不待見易中海,也沒去找一大媽,自己就往中院何家走去。


    等走到了何家門口,聾老太太上去就推門,推了下推不動,就在門外喊了起來:“柱子,柱子,奶奶我來看你了。”


    現在何雨柱幾人都學精了,家裏平常炒點肉還好,要是做好吃的,基本上就是關著門吃飯,免得總是有人來打擾,現在好容易把賈張氏送走了,聾老太太又來了。


    屋裏幾人聽見外麵的叫聲,何雨柱就準備去開門,江鋒拉了一把,朝幾人使了個眼色,大家趕快把剩下的雞給分掉了,三兩下就隻剩下骨頭放在桌子上,江鋒看了看還沒喝完的湯,端著碗就進了廚房,不一會就拿了個空碗出來,碗裏麵的湯倒在另一個碗收進了空間,江鋒就坐在椅子上了,何雨水碗裏一點湯,拿起個饅頭吃了起來,何雨柱起身就去開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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