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人立刻將天明二人團團包圍在台階下麵,隻是他們也不敢輕易出手,這兩人既然敢公然闖進來,肯定自然也非一般人物。(.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他們等待著掌門的發話,隻要號令一下,他們就可以群起而上,到時候非將這二人砍成肉泥不可。


    天明環顧四周一圈,低頭對段小菲說:“小姑娘,你怕是不怕死!”


    段小菲也是性情中人,在這種情況下又豈會害怕,她敢獨自闖這七絕門,沒有一點膽量又如何能夠做到,當下輕笑道:“隻要你在,我又何懼這些人等。”


    天明點點頭,輕聲道:“那好,如果動起手來的話,你隻須站在我的身後便是。”


    段小菲應了聲,不由輕輕往天明的身側挪近了點,以便隨時的開戰。


    “什麽人敢如此大膽,公然闖我七絕門,怕是活的不耐煩了吧。”人群後突然傳來一個巨喝。聲音渾厚而有力,更是中氣十足。


    眾七絕門弟子聽這喝聲,頓時向後張望起來,跟著讓出一條道。隻見三個人正從主樓的台階而下,走在前麵的一個男人下頜留著一屢長須,滿臉紅光四溢,每邁出一步,地麵都被他的腳掌撲騰起一層黃塵。顯示著他渾厚的內家修為。在他身後的左右兩邊各跟隨著一人,顯示這兩人估計與這人的關係不一樣。


    天明仔細一打量,發現在他右側後麵跟隨的男人不正是的剛剛被自己教訓了一頓的那個強壯的男人嗎?難道他也是這七絕門的核心人物?


    那個男人顯然也已經看到天明二人,麵色一變,駭然道:“爹,就是這個小子剛才打傷我的,旁邊那個女人就是上次晚上將我偷襲的人。”


    前麵的長須男人對身後的男人瞪了一眼,似乎告訴他,你還有意思在這裏話,堂堂七絕門的首徒競然這般不中用,實在是丟我門的臉。結實的男子見爹淩厲的眼神襲來,頓時低垂下腦袋不語。


    長須男人回頭瞪著二人,指著二人大聲說道:“你就是剛才傷我兒子的人?”


    天明不急不慢地道:“不錯,就是我。”


    “人都被你打了,你還要找上來,難道是來故意生事的不成!你把我七絕門看成是什麽地方了!”他的聲音越說越重,顯然被天明的這種傲慢地態度給激怒了。


    “我為什麽來你可以好好的問一下你那寶貝兒子,他心裏最是清楚。”


    長須男人再度回望身後,冷冷地道:“絕心,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


    那叫絕心的男人聽見爹如此問,頭不由低得更低了,小聲說:“沒事,沒事…”


    天明見他不敢說出來,知道他做賊心虛,說道:“他不肯說我來告訴你吧,你兒子適才協同三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要欺淩這位姑娘,幸虧我及時趕到,要不然這位姑娘可就壞在他的手裏了。”


    絕心聽到天明的解釋,高大的身軀已經矮下去一截了。長須男人瞪著他道:“絕心,是不是這樣!”


    絕心低聲道:“是…不過…”


    “混帳東西,早就告訴你要休息養性,少去玩弄女人,你就是不聽,現下別人都找上門來了,你這個不中用的東西。”長須男人直接打斷了他的說話,一副氣不耐的樣子。


    約心輕聲道:“誰叫那個女人…上次夜裏偷襲我,我就氣不過,不報這仇又如何能夠安心,是以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山下找尋這個女人,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本想好好的教訓教訓她,誰知道卻被這個男人壞了我的好事。”


    長須男人道:“你那腸子裏想的什麽我還不清楚嗎?少在這裏狡辯了。”


    天明看這長須男人一直在批評自己的兒子,看樣子也是一副公正的態度,既然他是掌門,那這七絕門應該不會像段小菲說的那樣啊?


    正猶豫的時候,長須男人忽然朝段小菲橫眼看過去,狠狠地道:“你就是上次夜闖我七絕門的女人?上次沒抓住你,今天正好可以好好教訓教訓你,別真以為我這七絕門是想來就來,想去就去的地。”


    絕心趁機在他耳邊道:“那個女人受傷了,今天抓她正是好時機。”


    長須男人盯著段小菲道:“你直接束手就擒可免除一番皮肉之苦,若真動起手來,隻怕你一個女人家會吃虧。”


    段小菲毫不懼色地道:“什麽狗屁掌門,就會護著自己的兒子,下次連你一起教訓。”她嘴不饒人,將氣氛直接推到了緊張裏。


    “這麽說你是不服了,那我們就隻有動手拿你了。”


    天明一見態勢不對,馬上喝道:“且慢,門主可知為什麽一個女人家要獨闖你們七絕門嗎?”


    長須男人道:“難道他闖派還有理了不成?”


    天明正色道:“你七絕門人多勢眾,她一個區區弱女子又如何敢與你們為敵,要不是你們七絕門做了令這位姑娘痛心疾首的事,她又怎麽敢獨自一人上山呢?”


    天明的用詞令長須男人安靜下來,隻見他道:“我倒想聽聽是什麽事敢讓她公然上山偷襲我門派弟子,今天你是要說的有理,或許我派會不計前嫌,但若是話不在理,就有你們的苦頭吃。”


    天明見對方如此自居,還真有點不相信,道:“掌門可曾記得三月前,一個叫段政德的召喚師到你們門派裏討理,可誰不曾想,本來好好活人進來的,出去的時候隻剩半條命了,要不是他逃的快,估計隻怕半條命都不會剩了。”


    長須男人麵色凝重起來,沉聲道:“如此說來,你們就來與那姓段的討公道了?”


    “不錯,凡事都講一個理字,從來隻聽說過得理不饒人,沒人聽過非理不饒人吧。你們如此大派,卻將一個有理的人打的半死,你說這理站在哪邊!”天明的眼睛瞪向長須男人。


    長須男人麵部的肌肉抽動一下,忽然道:“既然你是為那個姓段的來討公道,那這話就不必談下去了,當初他打了我的弟子不說,還公然在我門派裏囂張的不得了,沒讓他死已算是命大,想不到還要找人來作替死鬼。那好吧,七絕天罡陣!將這二人拿下再說!”


    天明想不到這個男人的臉變得如此之快,簡直比女人的臉的還要快,前麵還在說一個理字,現下完全就將理字拋在一邊,直接動武了。


    頓時就見七名弟子站出來,其他的弟子們紛紛朝後退卻。看來一場大戰就此要展開了。


    隻見七名弟子手持大刀列成一個陣勢,正好將二人團團轉在那個陣勢裏。


    天明喝道:“想要用強是不是,那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七名弟忽然迅速的移動起來,手中的長劍也隨著他們的移動而揮舞起來,頓時就見一片白光將二人團團圍起來。光圈時大時小,無法分辨出這個陣勢裏的弱點。


    段小菲拉著天明的腰帶,伏在他的身後,輕聲說道:“每種陣法都有他的強處和弱點,隻要我們找到陣的弱點,自可輕易將這七絕天罡陣破除。”


    二人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而那天罡陣的範圍卻在不斷縮小,眼見閃閃的白光就要切到二人身上了。


    天明忽叫道:“管他什麽陣,我強行突破便是。”


    說著右手一揚,邪劍十三頓時現出。邪劍一出,天地驚動,本來他們的七絕天罡陣造成的氣場就很強大,現下邪劍一出,直接帶動天上的驚雷,那可比天罡的氣勢強大多了。


    場外的門人包括長須男人在內,忽見到天明手中的現出的這把怪異長劍,頓時混亂了這空中的氣場,並且有咄咄逼人之勢,不由麵色一驚。


    “來吧,看我如何強行突你這七絕天罡陣!”說著,天明手中的邪劍揮灑開來,隻見一片黑氣四處噴吐,黑氣每落在一處,便發出如電流過的變異空間。


    天明手持邪劍直接朝七人的位置砍去,天明也不管這些人的死活,接連亡命地朝天天罡陣的北邊砍,“叮叮當當”一陣巨響,最後就見一截青鋒從其中一個弟子的手裏斷落,那弟子甚至還沒來得及轉變,手中之劍已化成兩段了。他看著手中的半截殘劍,驚訝不語。


    這天罡陣破去一個方位,起初那種無盡的壓力頓時舜間減少許多。其他六個方位在移動中,雖再次將二人圍住,但陣中顯現的殺氣已大為減弱。


    天明見一招得,當下立馬又再次朝其他六人攻擊而去。


    這天罡陣是一種有攻有防的陣法,隻要七個方位同時開動起來,便會道尾相應。現下破去其中一角,所造就出來的陣法威力也減少很多。雖說仍按七絕天罡陣的擺法運行,但是因缺少一人,其中一人必會要顧忌兩個人的位置,那麽威力肯定不如以前。天明心中一喜,當下采取個個擊破的方針。


    這一招很湊效,天明胡亂虹走一個圈,手中的邪劍就像一團黑霧一樣在人群裏舞動,就見七個方位的白光突然全部消失,七人被對如此快的態度給斬斷手中的武器,個個變得啞然不已。


    “去吧,破法!”他口中一叫,忽然仰頭豪叫起來,“去吧!”的“吧”從天明口中一出,一股更加強大氣場直接把七個弟子分別打向七個方位,七人甚至還感覺不到對方的強大,就已經被一股氣場倒卷著向後疾飛。


    氣場將七人拋出老遠之後,就覺得這位少年釋放出來的氣場還在不斷地朝邊緣化發展,從而形成一股爆炸的氣浪,令弟子們舜間被巨浪刮倒一片。


    “什麽,七絕天罡就此被破除了??”


    所有人都在望著天明這個奇怪的男人,同時心中的那道箍又再度被勒緊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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