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回首,他們的愛恨情仇已然串聯出這麽多的故事,一件件全部令他刻骨銘心。對於仁莫灣這種有著純粹完美貞操觀念信仰的男人來說,精神出軌比肉體出軌則更令他備受打擊,他完全不能接受,無論是愛人精神上的還是肉體上的。這是他的優點也是他的缺點,但滕子封就愛仁莫灣這個“缺點”。“別說了……”惘然若失的語調,這隻驕傲的“孔雀”看著令人心疼,“回屋吧。”瞧著仁莫灣毅然決然轉身離去的身影滕子封害怕了,他太了解這個比他大十二歲的男人了,骨子裏的那種信仰與執念是他的精神食糧,以前他無法做下決心也許還念著許多因素。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又成熟了,已經完全上升到另外一個精神界麵,他不會再包容他了,這次他一定會單方麵的向他提出離婚,並且帶走他的小豁嘴,他不要他了,他要的隻是他的孩子。他的完美貞操觀念不能被任何不好的、肮髒的思想褻瀆,他寧願自己抱著他的信仰與執念孤老此生,也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容忍他精神領域裏的“出軌”。這就是他——他的小爸爸、他的堂兄、他的愛人。“不!”滕子封徒然起身,一個箭步竄上前,出手一把拽住離去的仁莫灣的胳膊怒吼,“我不同意,愛情、婚姻是我們倆個人的,不是你一個人說了就算、單方麵就想解決的事情!”停下決然的腳步,仁莫灣不卑不亢,似乎根本沒有任何激動的情緒,他回身,那雙極具東方情調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對上滕子封往出噴火的眼睛,淡淡道:“我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其實——我們真的不太適合。”還是恢複堂兄弟的關係最為合適。他這樣的男人就像似女人,婚前期盼的是一聲轟轟烈烈至死不渝的愛情,婚後溫婉賢惠,操持一切家務,等有了孩子,把一切都轉移到培育孩子的身上。結婚前與結婚後,他把自己的愛分享給“老公”,偷偷保留一半,生育後,他把原本給自己剩下的那半份家分給了兒子,而他自己則一無所有,從此以後沒了自我,一切都以老公、家庭、兒女至上。所以,這樣的人是可悲的。成就愛人的審美疲勞,造就了他們的精神出軌或者肉體出軌。好看的花兒都愛看,但你們有沒有想過,把一切都奉獻給你、為你生孩子哪怕身材走形也心甘情願的那些傻瓜們,其實隻想要你的眼裏這支花,哪怕假裝一下他們都會感動的好幾天睡不著覺。“我錯了,我改,隻要你別不要我!”滕子封執拗地捉著仁莫灣的手腕子不鬆,又順勢滑到他的腰側,整個人也隨著他的動作跪下去,變成了跪抱著仁莫灣的腰腹不鬆手。是的,他又開始“使性子”,拿著小來當“免死金牌”,每每耍賴在仁莫灣的麵前求寵。垂首,伸手落在滕子封的發頂,輕輕地揉弄了倆把,這感覺,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個時候,他是爸爸,他是兒子,你也是這麽抱著他耍驢,他也一樣這麽垂首伸手揉弄他的發旋,好溫馨啊……“小封,”唇角彎起來,露出笑容,“再喊我一聲爸爸。”三十而立的男人仰起臉,像個哈巴狗一樣在自己愛人的麵前搖尾乞憐,真聽了仁莫灣的話,軟著嗓子喚他“爸爸……”唇角的笑容更大了,仁莫灣笑的開心,他低著頭與身上仰臉的滕子封對視,冷不防來了一句:“你瞧,你果然還是個孩子。”神色陡然僵掉,滕子封被仁莫灣這句親昵的耳語打入了地獄,不不不!不是的,他不是孩子了,他是他的愛人,他能為仁莫灣跟任真撐起一片天。“誰說我還是個孩子?孩子會做這樣的事嗎?”害怕到一定的臨界點後,那種恐懼的情緒會突然要這人的性情整個大變,就像似被嘲諷的醜小鴨突然發威殺死了美麗的白天鵝一樣。滕子封猛然竄起,雙手抱住仁莫灣就將這男人推得踉蹌倒退,走到他壓著他的胸膛將仁莫灣頂到了背後的木屋上,咣的一聲,嚇的窗子裏的水色一大跳,急忙忙逃了開。後背被撞得生疼,仁莫灣吃痛,悶哼了出來,修剪得整齊的眉毛隨著他的意識蹙起。接著,滕子封便狂風暴雨般地吻了上來,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怒火以及那種害怕被拋棄的情緒,他不能沒有仁莫灣,從小是仁莫灣與他相依為命將他帶大,他的人生裏,無論怎樣大起大落,什麽時候都不能少了仁莫灣。“別離開我,你不能拋棄我,我不準!我不準!你要敢這麽做我就把你鎖起來!鎖起來!!!”滕子封好像應了他的名字,真瘋了。他無法忘記小時候顛簸流離的日子,占據他童年記憶的是仁莫灣給予他的溫情,家的溫暖,讓他覺得幸福。發了瘋的地啃咬仁莫灣的頸項、耳廓、眉眼、口鼻,一雙手全是蠻力,粗魯地伸進仁莫灣的開襟兒上衣內,同時屈起膝蓋,狠狠地頂到仁莫灣的雙腿間,滿眼的惡意。“你別離開我小灣,我是真心愛你,我對你的愛是根深蒂固的,你既是我的再生父母也是我的愛人,我愛你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不是你心裏所想的那樣,我真的真的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你,你挖了我的眼睛,我管不住它,你挖了它,除了你,我以後誰也不看了行嗎?——我想要你,我想你好久了,小灣……”“停下來!住手!!”仁莫灣慍怒,光天化日大庭廣眾還在人家的窗口,這人是瘋了嗎?“不!我停不下來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不能讓你跑了,我要抱著你才塌心,你把我嚇壞了小灣,你不能這麽嚇唬我,我一點都經不起你的嚇。”滕子封失控地使勁鉗製著仁莫灣的身體,竟然一個用力就將仁莫灣仰麵朝天的給頂進了敞開的窗子裏。窗後的水色大驚失色,抱著懷裏的兒子急忙忙往一旁閃去,隻瞧得仁莫灣的腰杆咯在窗欞,半個身子都探了進來,壓在他身上的滕子封聰耳不聞,抱著他又啃又咬自言自語喋喋不休。水色惶恐,在他的認知裏一直是仁莫灣欺壓著滕子封,是滕子封懼怕仁莫灣,而眼前的一幕要他驚覺,表麵上的風平浪靜全是假象,其實從頭到尾都是滕子封在欺淩仁莫灣,是仁莫灣怕滕子封。“你別動,你再動我就喊了,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你休想甩了我拋下我小灣。”滕子封的模樣像個窮凶極惡的歹徒,似乎已經被逼到了絕路,這才麵露猙獰想與他懷抱中的愛人“同歸於盡”。仁莫灣不敢動,他停下反抗,他不怕被這島上任何的人瞧見他與滕子封醜事,他隻在乎小任真的心理健康,那孩子原本性情就乖張、孤僻、惡劣,實在不能再受什麽不好的影響,否則那孩子就完了。他沒有閉上眼睛,也沒有對上滕子封那雙殘侫的黑眸,他的腰眼被堅硬的窗欞咯得生疼,就那麽仰在那裏,眼睜睜地瞧著頭頂的藍天白雲像油畫一樣在漂浮,耳畔是滕子封繞梁不去的魔音以及不遠處海浪的聲音。眨了眨眼,幸虧他是麵朝上的,所以眼淚無論如何都流不出來,但是視線卻有些模糊,讓那副掛在天上的“油畫”都朦朧了。第156章 美人魚“罵我,你罵我啊小灣,你不是最喜歡這種時候橫著眉毛罵我嗎?你咬我,來啊,打我罵我怎麽都行,就不許你說離開我。”滕子封把自己的胳膊往仁莫灣的嘴裏頭擱,癲狂的樣子讓屋內藏身的水色都害怕的想著要不要出去叫人將他們拉開。仁莫灣不肯張嘴,甚至張開了嘴也沒有動作,滕子封慌亂的無以複加,他用手指去掰開仁莫灣的嘴唇,用手指去攪弄仁莫灣的唇舌,再不就用嘴去啃去撕咬。最後他惱羞成怒,張開嘴自己咬自己的手臂,咬出一排排的牙印,猩紅的血絲觸目驚心。視線裏的“那幅油畫”化開了顏色,藍的白的混成了倆道模糊的水線,仁莫灣還是不忍心無視滕子封生生咬掉自己手腕上的那塊肉。他把臉扭回來,伸手捂住了滕子封的嘴,在與他愛的小封對視的那一瞬,他含著笑的輕動手指,在男人的臉上變成喜歡地摩挲,輕輕說:“別咬,我心疼。”“媳婦兒……”滕子封像隻受傷的困獸,他還是願意與比他大十二歲曾經養過他的男人撒嬌,他喜歡叫他媳婦兒,他嗚咽著帶上些許的哭腔埋首在仁莫灣的頸項裏,“你原諒我你原諒我這一次吧,再也沒有下一次,這是最後一次了成嗎?”偷偷隱匿在窗內的水色忽然一驚,因為他透過窗子發現了不知何時找了過來的小任真,他想叫出來給滕子封與仁莫灣提個醒,卻又礙於他們倆在那做親密的事兒難以啟齒,不得不為這倆人捏了一把汗。“真真?”果然?被兒子撞見了房事都是件尷尬無比外加丟人現眼的事兒,饒是仁莫灣這種擁有金剛不壞之軀的男人也紅了臉蛋。站在樹叢後麵的任真被點了名字,不躲不閃還堂堂正正地走出來,他麵無表情地來到滕子封跟仁莫灣的身邊,對於他倆爹在那媾合完全視而不見:“你們今天就離島嗎?”嚇!這孩子都聽到了,那他站在那多半天了?“別帶上我,我要留下來。”說完,任真轉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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