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就走了,再跟他玩一下又怎樣呢?你也太小氣了胡蘿卜!”任真總說他像果凍,管他叫小櫻桃,所以他也喜歡叫任真胡蘿卜,因為他是三瓣嘴、兔子精,哈哈哈。以前他還很顧及任真的心情,從來不拿他的缺陷開玩笑,後來水草發現貌似他拿這個跟任真開玩笑任真也不以為然,到了後來,他就越來越不忌憚了,始終稱呼他胡蘿卜,偶爾也會喊上倆嗓子兔子精。“就不行,就不讓你跟他玩,有我陪你玩不是也一樣?”任真死死捉著水草的手腕不放人,門沒鎖,但是很重,而且是從裏向外推的,小妄想太小了,根本沒有力氣把門從外麵拉開,所以急的他哇哇大叫。“可我不想跟你玩!”水草扭起來的時候隨水色的性子,特別倔強,他是個好孩子,心腸軟,估計也是繼承了水色的性格特點,尤其看不得自己的弟弟妹妹受委屈,更何況是撇下他們不陪他們玩。他瞪眼睛衝任真吼,還伸手狠狠向後推了任真一把,後者毫無防備,水草突然這麽一推他,踉蹌的向後倒退了幾步倒地,後腦勺直接磕到了床欄杆上,悶悶的一聲響。任真打不過水草,他比水草矮半個頭,不過力氣卻很大,水草為了妄想推他,這要他又嫉妒又生氣。他爬起來,直接躍過有些遲疑的水草,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門口,一腳踢上大門,果然,下一秒水草就隔著厚重的門板聽見了小妄想的哭聲。任真性格略扭曲,人也陰陰沉沉的,他故意一腳踢上大門,他也知道妄想就站在門後麵,他踢門,門反彈出去一定會把小妄想撞倒的。隻是,這下子撞的可不輕,撞破了妄想的鼻子,血嘩嘩嘩的就流下來了。第092章 懲罰小豁嘴“任真!你太過份了!”水草從來沒瞧過那麽多的血,他心疼壞了,跑過去拉起小妄想就拿自己的衣服給這孩子擦。任真被水草的舉動氣的紅了眼,再一次撲過去,一手抓起水草的衣領,一手就去推他懷裏的小妄想,這一舉動直接把水草惹急了。他站起來伸手就扯住任真的衣領子與其廝打起來,一路跌跌撞撞撞翻了好多擺設,倆人嘰裏咕嚕的撕扯在一起難舍難分,小妄想被這陣勢嚇到了,坐在地板上哇哇哭,畢竟是個小娃娃。“我不許你維護他,要你維護他要你維護他!!!”任真勁大,他把水草推倒在地,叉腿就騎了上去,要是生打他一準打不過,唯一製勝的法寶就是得先機,把水草壓在身底下他一準不挨打。水草的反應總比任真慢半拍,想到了任真會這麽幹,可每一次他的反應都沒有任真敏捷,這會兒被桎梏住,氣的臉紅脖子粗。“你快鬆開我,我不在你家住了,你太可惡了,我晚上要跟小妄想去我大爺家住,任真你快鬆手,不然就跟你斷交!!!”“你敢?你敢斷交試試,我打的你滿地找牙看你還敢不敢!”這倆野孩子一幹仗就這一套說辭,一個就會嚇唬對方說斷交,另外一個就傻了吧唧的中計,忐忑的要死,然後越發暴力,回頭不出倆天又好的跟連體人似的。“嗚嗚嗚,別打水草,別打我水草哥哥,你是壞人,你是壞人嗚嗚嗚。”像個血葫蘆似的小妄想一把鼻涕一把淚,笨拙的從地上爬起來,扒著任真的胳膊想把他從水草的身上拉下來,可他根本使不上勁。“你起開!”任真嫉妒心極其強烈,騰出一隻手狠狠地推搡出去,小妄想一個屁墩就坐到了地板上,嚇的繼續咧嘴哇哇哭。“別欺負他,有火氣就衝我來!”大哥風範,半大的小子除了傻淘以外還講哥們義氣呢,武俠小說和玄幻電影看多了。發現他們的是仁莫灣,把他們從床底下薅出來的還是仁莫灣,這倆崽子能登天,幹仗幹到床底下,軲轆了一身的灰,氣的仁莫灣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任真別人碰不得,那是他在海嘯中剖腹自取的骨肉,那是他九死一生給滕子封生的。可這孩子天生殘疾有兔唇,不成想性子也殘缺,毒辣陰沉還扭曲,以前還用小鏟子鏟過水草的手指頭。倆孩子從小到大沒少打仗,令仁莫灣欣慰的是,最終水草那孩子要他家的小豁嘴接受了他,這是好事也是壞事……任真的嫉妒心理與占有欲太強烈了,不肯與不被他接納的任何小夥伴分享屬於他的東西,甚至朋友同學。這一次仁莫灣動了氣,饒是他瞧見了小妄想那可憐兮兮的模樣都心生不忍,這孩子身世也曲折離奇,跟著性格大咧咧的全二與王子也享受不到太多的家庭溫暖吧……男人伸手一把扯起自己的兒子,從任真那雙眼睛投射出來的凶狠要仁莫灣不得不下定決心要好好教訓一番他。仁莫灣不是個粗人,他不會隨隨便便的就動手打孩子,尤其是孩子的臉,也不會做做樣子的打打屁股。任真擁有兒童暴力傾向,喜歡罵人、抓人、踢人、咬人等小動作,在水草身上體現的並不多,但是跟班級裏鬧矛盾的同學,體現的有些要仁莫灣吃不消。他的作法很科學,仁莫灣在家裏固定的區域與位置內擺放了一張桌子,被稱為處罰桌。這個桌子與他們平時使用的書桌、餐桌、客桌有區分,完全不一樣,目的是怕孩子日後使用到這些桌子的時候會產生害怕、恐懼的心理。罰桌上有事先準備好的畫冊以及顏色不同的畫筆,仁莫灣的作法是讓任真畫出、寫出心中的想法。每次仁莫灣都會先處理任真受傷的部位後在對其做處罰,讓任真將發生的時間和做錯的事情畫下來。他會控製自己的情緒,然後從任真的畫中了解到孩子犯錯的心理想法,仁莫灣的這種懲戒方法被稱為藝術治療方法,有效還不會傷害到孩子的自尊心。今天男人改了路數,直接從固定的位置上拿下“警惕棒”,這個東西還是仁莫灣在任真心情好的時候跟他一起製作的。說是棒子,其實是用報紙製成的一個紙棒,又在外麵包上一層裝紙,當初仁莫灣與任真一起快製作的時候,還好脾氣的與兒子討論製作警惕棒的原因。男人情緒本不該如此激動的,實在是小妄想委屈的樣子要他心疼了。他一把抓起任真的小手特別用力的用警惕棒打上去,語氣有些重了:“自己說錯在哪裏了?下次還欺不欺負弟弟了?”以往仁莫灣請出警惕棒的時候,語態、語速和麵部神情都不會這麽激烈,都會要任真先說出自己錯在什麽地方了,提醒處罰他的原因,很注意安全問題,通常隻打任真的手心或是屁股。“我沒有錯!”任真瞪眼睛衝仁莫灣喊出來之前,他是扭臉先看了看水草的,可惜,後者根本不理他,站在一旁抱著哭哭啼啼的妄想要他很憤怒。啪嗒一聲,仁莫灣氣的有些用力的抽下去,雖說是報紙做的,可這一下子趕上寸勁了,任真的小手當時就被仁莫灣一棒子抽出一道紅檁子,火辣辣的疼,要任真的腦門冒了汗。可他斜眼瞅瞅水草,那個家夥根本毫不理會,依舊哄著花貓似的妄想,惡狠狠的眼神瞪過去,水草側身站著沒看到,嚇的小妄想一哆嗦,這一切都沒有逃過仁莫灣的眼睛,這孩子太毒了,長大了可怎麽辦……又是一下子,仁莫灣斂著脾氣嗬斥任真:“眼睛往哪裏看,轉過來!”任真倒是聽話,轉了過去,眼睛也對準了仁莫灣的眼睛,隻是那孩子眼睛裏的毒辣不禁要仁莫灣看了都覺得脊背一涼,瞬間生出一些錯覺,這孩子長大了會不會是殺爹罵娘的畜生?千萬不要,我的小真真,我的好孩子,我給小封生的骨肉怎麽可以這麽惡毒……仁莫灣紅了眼角,這孩子不省心不是別人的錯,是他當爹的沒教育好。就在他慌神的功夫,不知道何時過來的滕子封直接就一腳,重重的把惡狠狠瞪著仁莫灣的小任真給踢飛出去。滕子封脾氣爆的很,他也從來不扇任真的耳光,把他給惹急了,男人上來就是一腳。他對任真寵愛區別於仁莫灣的溺愛,無論任真做錯什麽,滕子封都不會放在心上,唯獨一件事,就是不能“欺負”他媳婦兒。任真的出生差一點沒奪走了仁莫灣的生命,任真的出生已經奪走了仁莫灣對他一半的愛……他感激仁莫灣為他生下骨肉,這麽些年他也接受了這個孩子,而不是像任真剛出生那會兒,他著了魔的想親手掐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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