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來了,快進去,外麵熱。”扛著一個麻袋的季木見他站在車門便忙招呼。


    “你怎麽沒找輛黃包車?”見他滿頭大汗安一祥也功夫同弟弟計較,幫他搬到隔壁樓上。“昨晚你們三人一個房間的?”


    作者有話要說:  有蟲的捉蟲 沒蟲的收藏撒!!!!!!!!!


    ☆、安然獻計


    “大哥,你來了,快進去,外麵熱。”扛著一個麻袋的季木見他站在車門便忙招呼。


    “怎麽沒找輛黃包車?”見他滿頭大汗安一祥也沒再在理會弟弟,幫他搬到隔壁樓上。“昨晚你們三人一個房間的?”


    “對,大哥,喝點水。”季木把碗遞給下樓的人,“今天中午你在這裏吃飯吧?”


    “不了,我到他二叔家裏去,讓他們早晚看著點,我也好放心。”見兒子在洗青菜,“床都拉來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你們剛好一人一個房間,也不用擠在一起。”


    “床都搬來安然回家睡哪裏?”


    “家裏都有,以前我弟弟妹妹沒成家時用的床都完好的。行了,快中午,我也不在這兒招人嫌了。”安一祥起身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坐在門邊的小屁孩。


    “知道招人嫌還不麻溜的閃!”安然不屑的看都不看無聊的老男人,“真幼稚!”同他一個小孩計較,虧的能說出口。


    “你呀你,也就人季木見你可憐才跟你玩。”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潑皮就是典型。


    “季木頭,安老大說的是真的?”見大哥走遠安然認真的等著身邊的人。他隻是想趁著年幼肆意一下,難道錯了。


    “當然不是,大哥在開玩笑。”他很羨慕安然想怎麽就怎麽一點顧及都沒的心態,特別趾高氣揚的時候,他可能自己都不知他有多可愛。


    “季木頭,你若是敢敷衍我,小心我揍你!”安然盯著他好一會,才放過人跑去車站裏賣吆喝。


    “安瑜,碗收了放在一邊,下午沒人的時候我刷。”季木見他收拾桌子走近幫忙,“今天的人比昨天的要多。”


    “當然了,昨天知道的人見我們年齡小也不敢來吃。”安瑜解掉圍裙,“麵條還剩一點,要不要再去買幾斤?”


    “吃過午飯再去,你去叫安然過來吃飯。”季木抓把青菜放在鍋裏炒了一下盛出來,“中午吃涼麵,行嗎?”


    “隨便,還是別叫他了,安然的起床氣特別大。”走到隔壁門邊又回來的安瑜道,“這麽大了也不知道幹活!”都是他親娘慣的。


    “安瑜,他睡覺也是看著沒有人來了才去的,中午即招呼客人又收錢,臉都熱紅了。”況且安然才十二歲,他那時也沒他懂事。


    “算了,我不說了總行了吧。”他能說羨慕自己的小叔子嗎,家裏就不說了,為什麽一塊木頭也知道疼他呢。


    “你們吃飯居然敢不叫我!”安然怒視著吭吭啃著骨頭的兩人,太無法無天了,長此以往他長者的威嚴何在。


    “給你留著呢,快坐風扇下涼涼,我去給盛麵條。”季木忙放下碗轉而出去。


    “安然差不多就得了。”見他忙的團團轉,安瑜怒其不爭的瞥了季木一眼,“不就用了咱家的房子,他賺的錢不也都在你手裏。”幹麽整天跋扈的樣子對著季木,明明就不是那樣的人嗎。


    “要你說!”掰了一半黃瓜拿在手裏,“他願意你管的找。”他隻是看不慣那小孩逆來順受的樣,真的想知道名為季木的底線在哪裏而已。


    “快吃吧,不熱的。”季木把碗筷放在他麵前,“澆了香油的,嚐嚐…”


    本來替季木不值的安瑜見他還一臉希翼等著小叔評價,果然,被奴役什麽的純是他找的。


    由於每逢周末安一祥或者安一清都會借輛車開來給安然助威,所以,即便三個孩子開店,近一個月也沒遇到街上的地痞無賴來搗亂,就這麽順風順水的到了八月三十號。


    在三十號下午,季木就在門外貼了一張紅紙,說店主是學生以後隻在節假日擺攤。到了晚上便關上店門停止了營業。


    “木頭,這是兩百塊錢,你拿著交學費,其他的都在我這裏。”自從被安瑜念叨過,安然對季木的態度雖然沒變得有多好,但是最起碼沒了以往張嘴就刺的德行。


    “學費不用一百的。”把手裏的錢遞給安然一半,“這些麻煩你幫我存者,行嗎?”


    “真夠傻的,給你錢你居然不要。”安瑜說著就伸手去搶。


    “滾一邊去!”安然“唰”的一巴掌打在多出來的手上,“連一會兒都不能等。”


    “怎麽,有我的?”揉著發疼的手背,安瑜驚奇的問。


    “安然說錢我們三人平分。”在鋪床的季木轉身問,“你不知道嗎?”


    “給你的。”安然抽出兩張票票遞給兩眼發光的人。


    “就這些?為什麽季木的那麽多?”安瑜伸手接了過來抱怨道,“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要還我!”臭小子,若不是怕他拿錢學壞,他願意當這個惡人,“木頭,在學校裏看著他,別讓他亂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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