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為女人丟臉。”


    然後我們頭也不回地車開走了。後來聽說那丫看到後續部隊過後,很聰明的攔了一個小車,然後開始在那裏哭訴了,當時何少浩也在車上,他當然不會聽那丫的一麵之詞,把一個留守的學員兵叫過來問一下情況後,便笑了笑。讓後麵車上的學員兵下來幫人家把車了要很小心的再翻過來一下。他在把再翻過來那三個字故意咬得很重。


    那幾個哥們果然很“小心”地把車子再翻了過來一下,這時車子上的玻璃差不多都沒有了,車頂好像被隕石砸了一樣的。


    未了,何少浩很和氣地那丫說道:“好了,車子幫你翻過來了啊。剛才那幾個估計是假冒的軍人,我們一定會好好查查的。你們繼續玩,不打擾你們了。”


    車隊開走了,隻留下那丫目瞪口呆地在那裏傻著。


    由於石陸院算是北京的後院了,特別是北京軍區有一種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感覺,凡是好苗子軍官都會被他們給拉走。而且軍區很多師長軍長都是出自於該校。於是雙方交流也是很正常。


    我們在學院呆了二個月後,就被放到北京軍區的一些地方去猛揍了,不得不說北京軍區不是一般的富裕,在裝備方麵都比我們蘭州軍區要好多了,而且一些高科技的玩意也普及得很廣。在那裏差不多呆了個半個月後我們才回去,本來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剛到宿舍沒有多久,我們就被人叫了起來,然後就聽說何少浩被黑社會給非法扣押了。


    當聽到這個消息第一個想法就是不可能吧,但是馬上另一個想法,操,他媽的哪個鳥吃了豹子膽子敢扣老子的老大。然後特習班的人馬馬上坐上在院子中已經在那裏等我們的卡車了。


    後來我們才知道是什麽情況。話說某日何少浩與他的老戰友,就是a軍軍長,我們在這裏就不說叫什麽名字了吧,就叫a軍長得了,然後還有一個a軍的軍級幹部和幾個學院領導去某一個洗浴中心洗浴,其實那洗浴中心在石家莊挺有名氣的,而且後台老板也是有名的惡霸,在背後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也是當地有名的黑社會團夥。一行人洗浴後到在包房中泡茶聊天好不愉快,a軍長不小心打壞了一個茶杯,當時雙方都不在意,未了在結帳的時候,a軍長發現一個普通的茶杯要50元,a軍長就對領班說:這茶杯不過是10元啊,怎麽要50元了,這可是坑人啊。


    那領班看到一行人都是老頭子,而且a軍長幹瘦幹瘦的,於是有點那種看農村大伯的表情,便說:這裏這是這個價,不賠也得賠。


    a軍長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找你們經理來吧。


    這領班一聽這話就更牛叉了,便放狠話了:好啊,經理來了就賠500!


    果然那經理來了張口就是要賠500。


    a軍長和何少浩一聽覺得丫不是在訛人麽?於是給那經理好好地說了一下,那經理卻不答應,不賠就不要想走人。


    難不成你們是黑社會?軍長不爽地問道。


    對,我就是黑社會老大。那經理牛叉地說道。


    a軍長沒說話了,讓下麵的人把錢給了,便讓人打了一個電話,是參謀長接的電話,一通密話後,參謀長就來火了,馬上下軍令道某洗浴中心是涉黑團夥,非法扣押軍長,馬下把手下的偵察營的兄弟給叫了出來,然後七輛軍車拉了二百多號人直接開到洗浴中心的外圍。


    偵察營的兄弟果然是精銳部隊,馬上拉開警戒線後,一個連的人持著95突馬上控製洗浴中心後門,前門,甚至一隊人順著水管爬到房頂控製製高點,洗浴中心在那十多秒的時間被圍得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然後又一個連的人個個手持軍用鍬就就進去了,把所有什麽服務員客人,當然還現場抓獲不少正在進行男女不正當交易人員,在地下室抓了一群正在賭博的人員,當場就繳獲賭資無數。那樣子整個操行和掃黃掃賭差不多。眾人哪見過這樣的光景,能在這裏來玩的個個都有有頭有麵的人,當然也包括一些官員。見到那些殺氣騰騰的偵察兵有幾個甚至都失禁了。其中有一個人很牛叉在對一個偵察兵哥們兒說道:你們是幹什麽的,我是某某官員。


    那哥們兒估計當時挺忙的,也懶和他廢話,直接一鐵揪過去,那個什麽鳥官員的半邊臉一下子腫了起來,嘴角也開始流血了。


    所有人控製後,a軍長就說了,不打人,隻管砸就是了,說要好好檢查下平時的訓練成果。本來當兵的對一些地方黑勢力很是看不慣,有了這麽一個通命令後,那砸得更起勁了。


    其間a軍長也不忘給省府裏的人打了一通電話,大意是現在拉了一隊正在進行反黑,電話那頭知道原由後然後給a軍長加了加油,從精神上支持他的反黑行動。


    再說,洗浴中心出事後,該老板馬上打一通電話,大約有三百多名社會分子拿著鋼管,砍刀,還有幾把五連發,仿製五六式手槍的過來了。但這些混混們欺負下老百姓還可以,但是遇到那些如狼似虎的偵察精英就完了,而且專門兩個排的就等著來收拾這幫家夥的。一行看到這情形就知道遇到硬點了,聰明的馬上跑路了,一些還想著拿人手軟,吃人嘴軟的家人還想當下狗熊的馬上就發現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他們了。於是a軍長的反黑行動又多了一項業務就是打擊非法私藏槍支,而且全麵現場抓獲的。


    洗浴中心的老板見黑的不行,馬上就來白的,然後110,公共安全專家們就來了,領頭的就是市公安局的局長,到了洗浴中心就看到在大廳中蹲著一片人,其中不缺一些渾身光光的男女,然後一個肩上二杠二星的人站在那裏和另外幾個便裝的人說笑著,然後樓上那聲音搞得好像在拆房子似的。嗬嗬,那會兒,我們特習班並沒有搞出什麽特色出來,隻是把人家的泡澡堂子給打了一個口子吧,水一下子淌了出來,弄得十幾個哥們的靴子都濕了。然後把拿起杯子當手雷練習一下準點。更過分的是李寧和鄭治國兩個把別人的真皮沙發給拆了,要知道那可老貴了。


    公安局長看到那二杠二星的就是a軍軍參謀長了,他看到參謀長後馬上跑到參謀長麵前大聲地說道:


    “首長好,請問有什麽指示。”公安局長當年在參謀長手下當過兵,所以他這麽說道。


    參謀長笑道:“那幫我們維護下秩序吧。”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我們才把活幹完後,然後一行人神情氣爽地坐著車離開了,留下幾數目瞪口呆和激情高漲很是解氣的人在原地。


    事後,該老板拿200萬出來擺平這事,但軍方會在意這錢,說錢不要你的,你照原樣裝修好,我再砸一次,就算兩清了。


    這事以後該市的所有洗浴中心馬上召開內部會議,以後顧客打壞東西讓原價賠償就得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我,心痛(大結局)


    我並沒有想到能在這裏遇到一個老熟人,或者說是情敵也可以。那天早上我在校院中漫步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後麵叫我,轉過頭後才看清原來是吳道德,雖然有很長一時間沒有見麵了,但總覺得這家夥的氣味我都能老遠就能聞到。


    “我聽說學院有一個特習班,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他笑道。


    “我也沒有想到遇到你,恭喜你啊,進修回去以後又得升一級了。”


    當我說這句的話的時候,發現他卻有一種好像惆悵的感覺。


    “升不升倒是沒有關係,過來充實下自已就行了。那是你同學吧。”他看著田文亮幾個來的方向說道。


    “是啊,來介紹一下。”


    當我把他介紹給特習班的時候,我發現他好像和唐小彩早就認識了。


    “你們認識?”我問道。


    “是啊,小彩是我們……”


    “嗯,嗯。”唐小彩打了一個嗝。她的臉色有恙。而吳道德馬上說道:“嗬嗬,他是我戰友的女兒。”


    那時我倒是沒有覺得什麽,其實那時也並不知道唐小彩的家庭背景,因為我不喜歡去問別人的隱私而已。


    而這以後我倒是發現吳道德倒是往特習班跑得挺多的,每次一定先找我說幾句,然後和別人說幾句,最後和唐小彩多說幾句。我倒是不在意,因為他這樣的機會也不是太多,大多時間我們了有自已的課目要做的。


    很久以後如果我知道當時吳道德是報著什麽心態的話,怎麽也不會讓他與唐小彩接觸。


    對於我們的畢業課目讓我們很意外的是並沒有什麽技術類的考核,每個人的作業就是交一份關於特種作戰的論文


    特習班結業後,回到軍區時,我倒是聽說暴風雪要與軍區某部搞一次演習,對於這樣的演習,我們倒沒有什麽多大的興趣,在我們的眼中和小朋友過家家好像沒有什麽區別。而我回到t5後便調到俄羅斯做了一次軍事交流會。


    而在這期間發生一件讓我很是震驚的事,當我接到那個消息時,人完全一下子呆滯起來:楊雪肖自殺了。


    事情還從吳道德說起,這丫的偵察營與暴風雪搞演習的時候,遇到了唐小彩,而這時他知道唐小彩居然是軍長的女兒,這丫為了想升得高一點,於是千方百計的討好唐小彩。我很納悶的是唐小彩為什麽看上這丫,而且明知道這丫已經有了女朋友,而且她也認識楊雪肖。


    楊雪肖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便服毒自殺了。還好搶救及時沒有什麽生命危險。


    我是在一間雪白的病房中看到楊雪肖的,看到她好蒼白的樣子,我心都碎了。但是卻什麽話都說不出口。


    凝視著她,那張蒼白的麵孔,


    凝視著她,那雙蒼白的手,


    凝視著她,那身雪白病裝。


    我轉過頭,很快身影響就消失在過道的盡頭。


    我是在訓練場上找到唐小彩的,這時的她已經是一名中隊長了,曾經的小兵現在茁壯成長一名特種軍官了。


    暴風雪的人都認識我,看到我開車過來後,就開起門杆。


    暴風雪的基地是一個曾經的軍營,隻是暴風雪搬進來後,增加了許多以前沒有訓練設施。


    “教官好!”一個洪亮的嗓子響起,不用看就知道是穆蘭英。


    “我想找你們的唐隊長。”我說道。


    “你的傷還沒有好吧?”她問道。


    “還行。”我想這是孟光那小子泄露給李小玉的話吧。看來這小子要抄保密條款了。


    “好,這邊請,我馬上讓她過來。”穆蘭英說完後指了指唐小彩的辦公室道。


    當門打開的時候,我就知道是她來了。


    “你為什麽這樣?”我頭也不回地問道。


    “什麽?”


    “你明白楊雪肖和吳道德在一起。為什麽還要和吳道德在一起,他真的很好麽?你知不知道楊雪肖都要服毒自殺。”


    “這些我都知道。”


    “我都知道。”


    “那你為什麽還要這樣?”我轉過身子向她吼道。我想我的麵孔一定很難看。


    “我……”唐小彩的眼邊有一滴淚湧出:“我也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


    “我知道你愛她,隻是你從來沒有說而已。我想你除了她以外,再也看不上別的女子了。與其讓你痛苦,還不如讓她和你在一起。我不喜歡吳道德,但是我知道你愛她。讓吳道德離開楊姐,那麽你和楊姐就有機會了。”唐小彩靜靜地說道。


    我一下子呆了,想不到唐小彩的理由是這樣。我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誰對誰錯?誰對誰錯?


    當我失魂落魄地離開暴風雪的大門時,我的心卻卻一陣陣地刺痛起來。


    “沒事的。都過去了。”楊雪肖看到我在床頭時笑道。


    “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我說道。


    “這不是他的錯,隻是我看錯了人而已。以後啊,你不許對你女朋友這樣。”她笑道。


    “我不會的。”我點了點頭。


    “你回去吧,我沒有事。”她說道。


    人生像什麽呢?像是?像是?我也不知道,反正上一秒不知道下一秒的事,這叫什麽呢?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半個月後的一天當我在訓練上進行恢複訓練的時候,叫到一聲哨子的聲音。這是隼小隊的集合的聲音。


    “同誌們有個緊急任務,我醫衛隊困008號高地,那裏經過一場暴風雪後,008號高地上的哨所已經癱瘓了,上級命令我們將我們的戰友全部帶下來。你們有沒有信心!”送葬者問道。


    “有!”我們大聲地叫道。008號高地海拔大約有五千米,那上麵有一個排的哨兵,由於地理的原因,那上麵的補給比起來說很有點困難。而醫衛隊這次上去時遇到了罕見的暴風雪。聽到這時,我心裏噔的一下,好像聽楊雪肖說她申請到一個醫衛隊去。這時我眼皮子不停的狂跳。


    直升機隻能到達四千米的高度,再往上走,混亂的強氣流對直升機會造成損毀的。我們下機後不得不步行了。由於長時間在高原地帶的訓練讓我們很快適應了,當找到那個哨崗時,我們眼睛不由地一酸。三十四個邊防哨兵,有一半的人被永久性的凍傷了,大部分都戴上了氧氣瓶。我在醫衛隊中發現了楊雪肖,這時她的情況很是不好。由於缺乏高原訓練,加上遇到這次的暴風雪,她開始出現肺氣腫的表現。


    我忙背起她就往山下跑去,這時起風了,夾雜著淩厲的雪花,在雪花中雜夾著指拇指大的冰雹。


    我拚命的往山上跑去,還記得山度大約有六十多度,而我完全不顧安全的往下衝去,楊雪肖趴在我的肩頭的呼吸聲越來越不對勁了,出氣很粗,吸氣時顯得有點困難。近在咫尺的直升機卻顯得那很遙遠。


    當我把她背上直升機時我也一下子暈了過去,沒有恢複過來的體力已經完全竭盡了。由於天氣的原因,我也感染了肺病。


    但是由於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楊雪肖雖然渡過了危險期,但是她的生命隨時會終結。


    直到現在我還能清晰地記得也戴著氧氣罩躺在床上,一如十幾天以前的她。隻是現在她的生命徹底地失去了希望,沒有人告訴她,也沒有人會忍心告訴她。


    這世界變化得很快,甚至都跟不上世界的變化。我守在她的身邊,感受到的卻是一陣陣無盡悲涼。她沉睡著,她沉睡著。


    “咳!咳!”


    楊雪肖咳嗽起來,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麵部顯得很難受。


    “醫生!醫生!”我大叫了起來。


    醫生馬上進了進來開始搶救,十分鍾後楊雪肖開始恢複了平靜,但是那一刻我卻暈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我躺在房間的另一張病床上,由於寒風傷害了我的呼吸道係統,加上沒有好好地休養,我暫時不能講話了。真感謝那個讓我和楊雪肖在同一個病房的人。後來我才知道這個主意是藍曉出的。其實她什麽都知道。


    那點時間是和她最近的時間,我們如此之近,隻相隔一個病床,能看到她,也能感謝到她的呼吸。


    我還記得那天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地麵上,窗邊淡綠然的窗簾靜靜地那裏一動也不動。當睜開我的雙眼時,楊雪肖已經醒了,她轉過頭靜靜地看著我,呼吸機傳來緩慢的聲音。


    那一瞬間,我也看著她,在她的眼中仿佛看到了從小到大我們熟悉的歲月,那童年,那些少年,那些為之奮鬥的歲月。


    如果時間可以停止,請讓它不要再流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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