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雜碎也許覺得我們會被卡52消滅,哪怕不被消滅的話也會逃之夭夭,所以他們一路上的痕跡沒有什麽掩飾的,這為我們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當我們找到了那些雜碎設伏的地方時,這更加堅定了他們早為我們設下圈套的證據,同時也增加了我們的疑惑,這麽保密的行動,他們是怎麽知道的呢?這也是我們得要弄明白的,不然以後我們就會處於被動的位置。


    我們在行動的東南方向發現了一些蹤跡,從草叢中有人行走過的痕跡上我們還發現了一些血跡,初步推算也許是那些雜碎在撤退時受傷時流下的。


    追蹤也一是一件麻煩事,因為你得要警惕被發現的可能,同時也得注意對方有沒有設處詭雷,而且有時敵人可能是給你了一條錯路。


    我們是在被炸掉的訓練營停止了前進,因為我們看到有一隊不明身分的武裝分子在那裏清場,初步確定是緬甸政府軍,因為他們穿的是政府軍的軍裝,武裝也是政府軍裝備的emerk-3步槍,這玩意兒遠遠看過去和m16a1差不多。


    “現在政府軍過來了,我們要不要繞過去?完畢。”我在頻道中問道,現在我是a組的行動組長。


    “a組擔任尖兵組,繞過去,不要讓他們發現。完畢。”陳黑子回道。


    我打了一組手勢後,我們向另一路繞了過去,現在通往後山的路上有政府軍,為了節省時間,我們不得不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穿過去了。


    那些政府軍把那些已經分辨不出人樣的屍體一具一具的抬到一個空地上,蒼蠅聞到味兒一窩蜂的湧了過來,幾名軍醫在那裏檢驗著屍體,一名攝像師在那裏不停地照著,還有一個扛著攝像機的家夥在那裏拍攝著現場。


    我從水溝中輕手輕腳地向後山移動著,這時我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我馬上靠在水溝的邊上。從水麵的倒像中看到一名年輕的士兵出現在水麵上,他的臉色不是太好,走到水溝邊上的時候,啊的一下子嘔吐了起來,嘔吐物一下子落在我的帽子上,那白黃色的東西帶在胃酸味兒從帽簷上慢慢地掉了下來,我的鼻子中充滿出嘔吐物的氣息。還好這場景不是第一次經曆過。


    突然之間想起以前有一次在作練時,鬼見愁那丫有一次很“好心”地讓我們吃了一頓飽飯。一個小時過後他提一袋不知名的什麽東西,然後把那玩意當著我們的麵打開,一股讓人作嘔的餿臭味兒一下子迷漫在空氣中。然後我們就忍不住地嘔吐起來了。完了以後,這丫在那裏得意洋洋地說了一句:


    “浪費國家的糧食是吧?吐出來多少,全給我吃回去。”


    看到那丫的樣子不是太開玩笑,我們便試著去吃那玩意兒,但是放在嘴中的時候,又吐了出來,這時鬼見愁不再跟我們開玩笑了,開始在那裏擺弄著整人之前撫摸匕首的動作,我們這下知道接下來不是開玩笑了,馬上在那裏咕嚕咕嚕把那嘔吐物給吃了下去。


    好像,好像,也沒有什麽也不起的嘛,因為說那玩意經過胃的消化後,挺有營養的。


    那名政府軍嘔吐完後,過來了另一個士兵,那士兵笑了他一下後,然後給了他一個水壺,他喝了一口水後說道:


    “水哥,你說這些人是被誰消滅的啊?”


    “這還用說麽?這幫人中有一些是特區的人,也有一次遊擊隊的人,還有一些毒販的人,這有一些是白種人。我聽說這些家夥是美國人在這裏集訓的。看樣子一定是***過來的特種兵把他們給幹掉的。”那個被叫水哥地說道。


    “不是吧,那過來了多少人啊。我估計有一個百個特種兵吧。”


    “三毛,你傻啊?過了一百個特種兵不早被人發現了?我想他們應該過來了三十個人。不然能叫特種作戰?”


    “不是吧,在前山彎那裏有一百人的車隊被全殲了,難道就三十個人?”三毛還是有點不相信。


    “就說你是新兵蛋子吧。我告訴你啊,你不要說出去,上一次美國人也是栽在***的特種兵手中,那一次三角洲差點兒也被全殲了。沒想到過了沒幾天他們居然還敢去招惹***。”


    “你說,他們還會回來麽?”三毛小心地問道。


    “說不定他們就在你的腳下呢?”水哥嚴肅地說道。


    “在哪裏?”三毛一個激靈,端起槍向四處緊張地望了望。


    “你傻啊,現在別人都回國了。走吧,去幹活了,不然又要被罵了。”


    三毛這才放鬆下來,然後跟著水哥向營地走去。


    聽到他們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後,我打了個手勢繼續前進。那嘔吐物慢慢地從帽子上掉了下來。


    我們經過政府軍的車隊時,看到幾個士兵居然在那裏玩牌,也許對他們來說激烈的戰鬥結束了,根本不可能有人再回來了。


    我趴在一處草叢中,用望玩鏡看了看四周,三百米有一處大約有二十米的懸崖,懸崖上什麽也看不清,我打開地圖對了對距離後,想起我們是在擊潰美軍十分鍾後直升機就出現了,如果把直升機的準備和航程算上的話,那麽我們所在的地方差不多是在這個範圍之內的。如果是要把直升機放好的話,一是要有一個大洞,二是要一個比較空曠但不易被發現的地方。如果說有什麽大洞的話,那不太可能,根據軍事資料庫中材料顯示這個地區沒有大型的洞穴。那麽唯一的可能就是直升機會停在一個空曠但不被人發現的地方,那麽目前根據地形來說,離我們三百米的那個懸崖上倒是挺符合條件的。


    我打了一個手勢後,我們五個人開始向懸崖邊上運動過去了。


    孟光,陳誌,狐狸在下麵形成警戒圈。教士把攀登繩掛在倒勾上,然後用彈槍發射在懸崖上後,用手試了試繩子後抓住繩子向上攀登上去了。


    二十米的懸崖他隻用了三十秒就是上去。教士抬起頭看了看四邊的景色,懸崖上全是一些灌木叢,那上麵並沒有發現什麽動靜,他輕輕的抖了抖繩子示意沒有什麽問題後,陳誌便跟著上去了。


    我們是在推進了五十米後才發現了異常的,這是一道簡單的絆雷,它布置在一處草叢中。我們在它的周邊又發現了兩處絆雷。在望遠鏡中我發現了前麵二十米好像有個帳蓬。向教士打了個手勢後,他便低甸著身子向那邊爬了過去。


    他像一條蛇一樣無聲地運動過去後,觀察了一下,便向我打了一個手勢:三處大型帳蓬,一處直升機偽裝基地,七個哨兵,三輛傘兵突擊車,一架卡52直升機。


    看來終於找到了真正的營地了,我馬上向陳黑子發出一條短信後。我便示意開始遠動過營地的外圍,並為後繼小隊清理出兩條通道。


    我看到營地中間有一個用沙袋壘起的碉堡,在碉堡的邊上有兩挺高射機槍,在那裏還有一根衛星天線,有兩個哨兵守在那裏。看樣子那應該是敵人的指揮部。找到指揮部後我便發出信號占領敵人的重要目標。


    確定沒有電子監控儀器後,狐狸便穿過鐵絲網向油庫那邊運動過去了,他輕身經過一個哨兵後麵,那哨兵覺得好像後麵有什麽響聲一樣,當他向後一轉的時候,隻覺得眼前一黑,然後身子軟軟的栽在地上。狐狸把哨兵拖到帳蓬後麵,用一塊木板蓋在上麵,他向帳蓬裏看了看,那裏麵除了三張行軍床和一些日常用品外,別的就沒有什麽了。他觀察了一下後,便向油庫那邊運動過去了。


    教士經過一個拐角的時候卻沒有示意到他被一下暗哨盯住了,暗哨發現這個目標後,馬上用槍瞄準了他的頭部。


    在瞄準鏡中那名暗哨脖子上的血管都能清晰可見,孟光並沒有什麽猶豫,按動板機後,那名暗哨的脖子上馬上多了一刺針,暗哨一聲不吭地軟在了地麵上。這一切教士並不知覺,也許隻到他回到基地後看到視頻後才會知曉。


    陳誌輕手輕腳的運動到一個哨兵的後麵後捂住哨兵的嘴,然後用力把他的脖子一扭,那哨兵一下子便倒在他的懷裏,然後他把那具屍體拖到突擊車的下麵,然後看了看四周確認沒有人後,便把一個定時炸彈放在油箱上麵。


    在卡52上麵睡著一個人,從服裝的上可以看到那好像是機師的打扮,教士把路清理出來後,我快速的跑到他的跟著,然後輕輕的觀察一下,卡52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機槍崗,如果我要去到卡52的話,那麽就要經過那個機槍崗,很容易就被發現了。


    我向孟光打了一組手勢後,他便從外圍向南移動了三十米,找到一處射擊點後,便架起槍瞄準那兩個機槍手,但是那兩個機槍手一前一後的,如果一槍擊中兩個的話,就要用高速子彈,但是那樣會驚動別的人。這時一個機槍手向另一個副機槍手要了一隻煙後,便轉過身子取出打火機點火吸煙。


    孟光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當機槍手轉過身子後,他就按到扳機了,麻毒子彈一下子紮到那名副機槍手的脖子上,他晃了晃頭後,兩秒鍾後倒在沙袋上,機槍手聽到後麵的動靜向後望了一下後,看到那名副機槍手倒在了沙袋上,還沒有來得及叫的時候,一顆麻毒子彈就紮在他的喉嚨上,毒劑很快就發作了,他兩眼向上一翻便倒了下去。


    看到機槍手倒地的那一瞬間,我快速地衝向那架卡52,那名機師還在睡著,但是他不可能再次醒了。


    控製卡52後,陳黑子也滲透到營地中來了,也許是昨天的激戰吧,那些雜碎們已經睡著了,除了一些哨兵外。真不明白他們能如此大搖大擺地睡覺了,要知道緬甸政府軍就他們隻有五公裏。但話又說回來,不得不佩服他們的選址,從地理上來說,這絕對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地方,由於地理的原因,他們並沒有做很多的人工改造,而且所用的帳蓬全都是防紅外材料,所以從衛星上根本不可能偵測這是一個基地,如果不走近的話也不可能知道在這林立的樹林中還有這麽一個基地。而且更大的可能,他們和緬甸政府之前或者和特區之間有一個沉默的協議,但是他們可能並不會想到中國特種兵在受到那麽大的損失之下,居然還能回來端它。


    除了要消滅這夥雜碎外,我們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把敵人的電子設備全帶回去。因為上頭懷疑敵人有一種新型的電子偵察設備和監聽設備,這說不定也是一敵人的隱蔽的監聽點說不定。上麵的懷疑不是沒有依據的,當看到那兩台全迷彩的偵測發射架後我們覺得這個地方不簡單,那兩個偵測發射架搞得像兩棵樹一樣的,如果不是走到根著一看,遠遠的還以為是兩棵灌木。要知道信息戰的年代的那些先進電子設備美國是不可好心的賣給別人的,除非那玩意兒落後二十年還差不多。


    我們也意識到一旦發生槍戰的話,那麽一定會驚動政府軍的,所以我們要最快的時間解決這些雜碎,如果可能的話,電子設備找外地方藏起來,日後來處理。


    為了完整的保護好那批電子設備,我們不能用炸彈,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搞定裏麵的人。推算一下後,我,陳黑子,黑貓,狐狸負責搞定指揮所的一切。其餘的就一個一個搞定那些雜碎。


    我們戴上防毒麵具後,手槍上加上消音器,陳黑子示意了一下子,我便拐一個彎,這時一名哨兵發現了我,身子一彎,在他舉槍的那一瞬間,一把匕首就插到了他的喉嚨上。另一哨兵見到情況後,還沒來得及舉叫的時候,陳黑子一槍打中他的眉心。


    搞定路障後,狐狸和黑貓快速移動到兩邊向指揮所的大門那裏移了過去。指揮是一處建在地下的工事,從大門可以推算出大約在地下五米左右,要進入那裏,要經過手紋掃描,在那上麵還有一個監視器。要搞定那個手紋掃描器並不太難,也許搞定那個監視器倒是有點難道。


    對於我們來說,沒有多餘的時候,時間拖得越長,發生的可能就可能越複雜。


    第一百零七章:行動代號:叢林狼行動(七)


    狐狸到了監視器的一角後,然後取下自已身上攝像機,攝了一組視頻後,然後黑貓抱住他的腿,他快速用手擋住攝像頭,然後把他的攝像機掛在攝像頭的前麵,整個過程隻用了兩秒鍾。


    搞定後,陳黑子砍下一哨兵的右手走到手紋掃描器,然後把那手放在掃描器上後,那上麵綠燈一閃,門便漸漸的打開了。我們在兩邊快速掃了裏麵一下。那裏麵果然是一個電子基地,一排顯示器和一台台正在工作的儀器,裏麵有七個人正在那裏工作。


    我們三個人每人向裏麵扔了一個閃光彈後,便把向一邊閃了過去,一股雪白的亮光在裏麵閃了一下,那種強光的亮度是燒電焊光線的二百倍,眼睛遇到那種光後會立即陷入短暫的失明狀態。


    教科式的cqb作戰流程,我們用手槍解決了那七個人,也在那裏警報響了。在外圍的兄弟們不得不開始大開殺戒,也不用再隱蔽了。那些雜碎由於太過倉促,所以還沒有準備好的時候,就把掃在了床上。


    “enemyattack!”有人大叫道到敵襲。


    我們不管那些,陳黑子和狐狸開始拆機器,我和黑貓開始收集一些重要的文件。外麵的槍聲已經開始響了起來,看來敵軍開始在組織反抗了。


    一個敵軍剛從帳蓬裏冒出來的時候,孟光就一槍斃了他,然後第二個和第三個都是那樣的下場,餘下的就不敢走正門了,於是用匕首在後麵劃了一道口子衝出去。


    “notethatthesniper!”


    有人大叫道注意狙擊手,但很顯然他的叫聲引起了孟光的注意,孟光當場把那鳥給斃了。


    畢竟我們麵對的是三角洲的人馬,在短時間內的混亂後,對方便成有組織的反擊了。他們依托在中央的戰壕中和我們開始對抗了。


    陳誌發射了兩顆榴彈過去後,並沒有收到多大的效果,榴彈打在對麵的陣地時,對麵早已跳走了,這時的火箭彈和手雷對於雙方來說並沒有什麽起到突襲的作用,雙方都是單兵素質極高的鳥毛,對於手雷的軌跡判斷不是一般的準,雖然我們有狙擊手,但是對方也不是傻鳥。一時之內戰鬥陷入僵局。


    而這邊的槍炮聲引起緬甸政府軍的注意了,聽到槍炮聲後,政府軍馬上放下手中的活,開始集結向我們這邊駛過來了。


    “我出去幫他們。”我看活差不多幹完後便說道。


    “去吧。幹那爺爺的!”陳黑子說道。


    我快速的跑了出去後,然後直奔向那架卡52,也許那幫雜碎沒有意料到有一天自已的卡52會成為殺死自已的利器。


    點火,打開操縱杆,然後拉升直升機,卡52升到一定的高度後,當升到營地的上空的時候,巨大的轟嗚聲引起了雙方的注意。當那些雜碎看到直升機一下子高興地叫了起來,看來他們還不清楚卡52上麵坐著的是哪個啊。很快他們都說不出來了。


    12.7mm的子彈以每分600發的速度傾泄向敵軍,雖然以前玩過直升機,但是在實戰中還是第一次玩這樣的家夥,那感覺就是比在遊戲室時好多了。當你坐在駕駛室中,你的手指按下那遙控鍵的時候,子彈或者火箭彈居高臨下打到敵軍,而那時的他們卻沒有還手之力,隻有抱著鼠竄的份時,那種戰場上的主裁的感覺能讓人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我開始考慮等回去後申請調去陸航上班得了。


    在絕對的武力麵前,再名聲再大的部隊也得算是找死的分兒,幾下之後餘下的雜碎都成了篩子躺在地麵上了。


    消滅完那些雜碎的時候,我們又遇一個新的難題,這次我們收獲不僅僅是消滅了一支美軍的特種部隊的人馬,而且更重要是我們拿到全套的美軍最新電子偵查設備,本來之前我們是打算就地掩埋的,但是現在已經被緬甸政府軍發現了,而且我們也在電偵室裏找到了緬甸政府和美國政府秘密合作的證據,就憑這點他們是不會讓我們這麽爽快的回去的。


    我們將儀器全部都搬到突擊車上後,狐狸上到卡52上,他負責武器操作,我負責駕駛。我們得擺脫政府軍到達一百公裏以外的地方,那裏有一處接應點,再說了再邊境上雙方有一點小小的摩擦那是很正常的了。


    “鷹嘴,如果他們死追著我們不放的話,那麽就解決掉這些麻煩。”陳黑子說道。


    “我明白了。”


    如果我們與政府軍一旦接觸的話,那麽交戰是少不了的,交戰我們倒是不怕,最大的問題是在於,如果萬一我們失敗的話,當我們的身份一旦落入他們的手中的話,中國在外交上就會陷入被動,如果政府軍不對我們追得太緊的話,也許結果還是算很歡喜的。但是說現實一點的就是,從內心我們可不會認為政府軍會很好心的放過我們一馬。那道理和家裏進了不知名的人一樣,而且把你家裏弄得亂七八糟的,你覺得你應該好心的放過那個不知名的人麽?有點脾氣的就會窮追猛打。現說了,現在家裏死的人可是不是能惹得起的主兒啊。


    陳黑子他們九個分別坐上三輛突擊車向著小路開走了,但是很快就發現問題的所在,這路隻有一條,就是政府軍走的那條路。


    “鷹嘴,清理路障!”陳黑子在頻道中說道。


    “明白,完畢。”


    一直以來,我們每執行的任務都是因為國家的安全受到威脅而采取的行動,現在突然之間讓我們主動進攻,一時之間居然還習慣了不了。


    “沒事的,為了國家的利益,再說這幫人,哪怕我們不先出手,他們也會找我們的麻煩的。”


    “我明白了,為了國家,為了人民。”我說道。


    車子在小道行駛著,士兵握著手中的槍支,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已麵對的敵人會是誰。但是他們知道自已的敵人不是一般的敵人,也放他們根本打算對那些槍聲視而不見,反正那些人與自已無關。


    “前麵是什麽?”駕駛兵對身邊的班長說道。


    他身邊的班長反應過來的時候,看到一架直升機正懸在半空中,那上麵的武器掛件好像正冷冷地盯著他。


    嗖!


    他看到一杖火箭彈直直地向他了飛來。


    “跳車!”班長大叫道。


    當他打開車門的時候,火箭彈一下子擊中在車頭,刹那間車子爆炸了,後麵的士兵還不知道什麽回事的時候,就已經在爆炸中支離破碎。


    後麵的那輛汽車眼睜睜地看到前麵那輛汽車一下子爆炸中,在那慌亂中他忘記了踩下刹車。車子就直直地撞向那爆炸中的卡車。


    “敵襲!”營長大叫道。


    後麵車子馬上停了下來,士兵們拿起武器開始跳車了。


    “離開卡車,隱蔽!”營長大叫道。很快他發現自已好像說的話是多餘的。直升機上的火箭彈像下雨一樣打在車隊當中,很多士兵根本就沒來得及跳下車子,生命就消失在爆炸之中了。


    “機槍準備!”我大叫道。我已經打掉一巢的火箭彈了,車隊在爆炸中已經徹底失去了機動能力。我看到那一條條鮮活的生命還不知道什麽回事的時候就消失了。


    12.7mm的子彈射擊那些慌亂的士兵,一些士兵還不及躲起來的時候就被打斷了身子。有一名士兵舉起手中的槍瞄準直升機,他還沒有來得及按下扳機的時候,一顆子彈就打中了他的眼睛,在他身邊的另一名士兵看到他的後腦勺一下子爆出一個洞,腦漿在半空中四濺。


    營長在慌亂中撿起一支已經陣亡士兵的步槍,他瞄準直升機打去,但是他很快就發現,子彈在直升機的裝甲麵前根本沒有作用。


    “接通了沒有?”營長大叫地問到自已身邊的通訊兵。


    “接通了,營長。”通訊兵叫道。


    “黃山,黃山,我是大江,我是大江,我們遇到了襲擊,敵人有一架卡52直升機,現在百分之八十的士兵已經陣亡了,車隊全部被炸了。請求支援,請求支援!”營長大聲地叫道。


    “請堅持二十分鍾,我們馬上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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