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張參謀問道。


    “還不能確定,我建議我們分四條線搜索,在這裏有許多深溝要特別注意,不管怎麽說,我們還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越快越好。”狐狸說道。


    “就這麽定了。張營長!”張參謀大叫道。


    “到!”張營馬上應道。


    “命令,從現在起分四個連隊各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進行搜索,注意每二十分鍾向指揮部匯報一次,特別注意深溝裏的那些死角。立即行動!“


    “是。”


    “通信員!”


    “到!”


    “向陸航那邊發生報告,讓他們給派出一架直升機過來協助我們。”


    “是。”


    “在看什麽?”張參謀見狐狸手裏拿著一個綠色小件在看什麽,那東西好像某種東西上掉來的外殼。


    “怪不得我們失去了他的信號,原來定位器給摔壞了。”狐狸說道。


    “班長,如果袁成這次,嗯,那個那個。老班長不把我們的皮扒了不可。”張遼說道。


    “希望這小子沒事吧。現在想想他其實挺不錯的。”李班副皺了皺眉頭說道。


    當我身上的衣服變成乞丐裝,然後又從半坡上滾下來後,整個操行就像那個什麽什麽,反正也不好說,但是很久後,我的每次隱蔽這一科目的成績一直不錯,那是因為那一次讓我深刻地明白了怎樣和環境混在一起的哲學,那就沒事在地上滾幾下,或都把周邊的一些小東西弄在身上,不要讓衣服太過整潔,有時越髒就越有隱蔽性。


    人,最大的精神力的支持有兩種,一種是愛,一種是恨。


    在那愛與恨的感覺,硬是讓自己在沒有找到夜裝迷彩之前倒下來。我就一直向一個方向走去,一路上根本沒有想到休息。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倒下,什麽時候會失去知覺。那是一種對死亡已經淡漠的感覺,整個人仿佛真正的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一樣,身體的機能全是靠著一種本能在行動。


    小的時候,在春天的時候,我們常常會在山上找那些剛開始發芽的狗尾巴草,在那個時候的草芯放在嘴裏吃起來有種青香味兒,包在嫩葉裏的草芯,軟軟的,一點兒濕濕的。有時,在山上不一會兒就能收集一大把,然後就一根一根地放在嘴裏咀嚼著。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葉子都是大人們或都那些年長的夥伴給我們這些小不點的指引下找到的,有時為了一些還沒有指蛋大的酸果兒,都會跑到山半腰。時間長了,都知道哪裏有什麽能吃的,差不到那個季節時我們就開始找到它們。大多時候,我們都會躺在某處向陽的草坡上,一邊享受著那些陽光,一邊吃著野草芯或那些野果子。


    後來,我們長大後,天天忙碌著,很少時間想到曾的那些事兒。突然有一天回家,路過曾經躺過的草地時,卻發現那裏的草好像長得更加茂盛了,周圍也不再是當初那個樣子。當坐下來的時候,還是 像那時一樣躺著,但那種沒心沒肺,無憂無慮的感覺再也找不到了。


    想回到過去,試著再和那年說聲你好,藍藍的天漂著白雲,而一切早已不在,時間一秒過去不會再重複上一秒。想回到過去,讓我們的故事重新改變,也許以後你不會再經過彎路,順利地到達你想要的終點。


    想回到過去,可忘了當初是你是怎麽走過來的,失望沮喪時的放棄也不會再重演,我想記起那畫麵,結果隻看到那些殘頁,那時的,早已忘記。


    那天,我隻向著一個方向走著,但是不小心的是,右腳被扭了,我馬上開始按摩,但是不一會兒就腫了起來,由於體能消得過度,所以免疫力特別低下,我知道現在真的不能走了,不然這條腿就真的給廢了。然後我就爬到一個低窪地方躺下,現在可不敢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躺在明眼處,如果再來一群狼的話,這條小命就真的交待了這裏了。


    第二十二章:一擊必殺


    這世上有的動物有許多種捕食的方法,有一種方法就要守株待兔。就比如像青蛙一樣,它們大多時間不會主動向食物進攻,它們一動也不動地蹲在那裏,當飛行的或移動的獵物經過它們的身邊時,就在那一瞬間,人的肉眼根本不能捕捉到那一瞬間的動作,這時它們就已經完成了捕食的整個過程,當食物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就在它的肚子裏麵。


    在荒野中不會少了一些小動物們的蹤跡,小到蠍子,昆蟲,大到蛇類與鼠類,還有天上的飛禽。當我身上的食物用光時,現在也不能像正常一樣的行動時,而且也沒有任何可攻擊型的武器時,唯一的方法也許莫過於像青蛙一樣的靜態捕食。人類經過上萬年的進化早已把曾經作為動物時的一些本能已經退化一幹二淨,但是如果在特定的條件下,這些本能還是能發揮作用的。


    一般人一動不動的保持一個姿勢大約為十多分鍾,經過訓練的能達到半個小時到幾個小時,如果在關係到生命存亡的情況下,這時就很難計算了,再苦再累也得忍得,因為那種因為求生欲望爆發的頑強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


    幾個小時間了,我爬在那裏一動也不動的,就連呼吸也沒有那麽急促了,甚至感覺到那種心跳跳動時的那種輕微力量。覺得自己就這樣能保持個幾天幾夜都沒有問題,這種姿勢比行軍舒服多了。


    人,是要知足的。


    正午的陽光照在身上,身子就像是放在開水裏煮的那種感覺,傷口處又痛又癢的,有一些地方有點發炎的意思,也開始有點低燒了。四周全是平坦的地方,沒有一個能遮陰的地方,那種感覺就像是一條魚被拋到岸上的感覺,無能為力的感覺油然而生。早已沒有了食物,肚子裏不時咕咕地叫一下,從地麵上傳來的熱氣又讓人有一種放在蒸籠的感覺,我在那裏想象饅頭是怎麽蒸出來的,還好饅頭沒有感覺,如果有感覺的話,那一定會很痛苦的,饅頭會蹦出來的。想到這兒突然覺得,與其想著這樣的天氣自己像一條魚一樣的痛苦著,還不如把自己不要當成人看算了,就當個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得了,不管饅頭還是石頭都可以。當這樣想的時候,居然不一會兒也不覺得自己像在岸上的魚了。


    到了傍晚的時候,天氣漸漸地涼快起來,這時一些小動物們開始活動了,我真佩服它們生存能力,在這樣的鳥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能活得好好的。


    一隻沙蠍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危險後,便將整個身子探了出來,淺蠍色的身軀差有七八公分長,像個鉗子一樣的兩個前觸角,上揚的尾巴上的倒鉤,無不向其它的動物顯示著老子很不好惹的操行。


    那隻沙蠍向我這個方向爬了過來,如果是平時的話看到這玩意兒,肯定甩都不會甩它一下,但是作為晚餐,不得不期待起它來。許多人說過生吃食物是很惡心的一件事之類的話,說這話的一定沒有真正的餓過肚皮過,當你身體在缺乏營養,急需營養補充的時候,生物本能就會驅使你去尋找一些可食的生物,那時對於平時覺得麵目可憎的小家夥們,一點也不會覺得怎麽樣,反而覺它們可真可愛,看到它們後肚子就更響得厲害了。不知道別人是怎麽樣想的,起碼我是這麽樣想的。


    沙蠍在爬行的時候,絲毫不覺得在離它不遠處有一對圓溜溜的眼睛正盯著它。說時遲,那時也快,又一個淡蠍色的毛毛的動物一下子跑到沙蠍的麵前,然後這家夥不客氣的一下子咬住沙蠍的尾巴,兩隻前爪壓住沙蠍的前钜,然後它的尾巴一下子就被咬斷,沒有了尾巴的沙蠍就像沒有了毒牙的蛇一樣,還沒有來得及反抗的時候,就被當成點心地給別的動物吃了。這時我才看清這個淺蠍色的小東西是什麽,原來是一隻沙鼠。看到那隻肥溜溜的沙鼠歡快地吃著那隻沙蠍時,突然有種不舒服感覺,怎麽說那是我的晚餐啊,居然被你給搶了。那一瞬間,我居然對一隻沙鼠動了殺機。


    緩緩地把刺刀放在手裏,然後盯著離我還我三米之遠的沙鼠心裏不住地召喚,來啊,小家夥,到你爺爺這裏啊。


    而那隻小東西一半天卻無動於衷樣子,四處望望,然後向另一邊跑去。我心裏一下子急了起來,靠,吃了老子的晚餐就這樣跑了啊?但是,在三米遠的距離我是沒有把握一刀把這小家夥給捅死的,先不說它能跑多快吧,就光我一身的傷,快虛脫的體子,想來個一擊必殺的那是不可能的。


    心裏把那隻沙鼠恨得牙癢癢,但還是沒有一點兒的辦法也沒有。


    老天爺啊,你對我也是太殘忍了吧。


    當看到那小沙鼠轉了一個圈後又開始往回跑時,那刻居然有種興奮的感覺,還沒有來得及感謝上天時,但整個身子也不由地緊張起來,幾秒鍾的時候,那小家夥就離我不到一米了,但是它好像發現了什麽一樣,小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我不由地心裏一緊,靠,不會這麽背吧,能被它發現了什麽異味。想想也是的,這麽多天沒有洗衣澡,身上的汗味兒,血腥味兒都混合在一起了,本來老鼠對氣味就是很敏感的。


    沙鼠嗅了一下後,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決定向我這個方向跑了過來。盯著那隻沙鼠,手裏的刺刀捏了捏了,當它離我隻有十多厘米時,我用盡最大的力氣,就在那一瞬間用刺刀狠狠地插向它,手一震,刺刀刺到沙子裏一頓,一股帶著體溫的血液濺在我的臉上,然後一陣痛苦的吱吱叫聲在空地上響起。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吃老鼠比吃什麽蠍子啊蛇類的還不衛生,也許是因為鼠疫的緣故吧,吃老鼠時總會想到鼠疫這事,雖然我知道這些事的機率不是很高,而且鼠疫也算是在全球被消失了很多年,但是不代表就真的不會代表它有存在了。當我扒開那張鼠皮,那些腸腸肚肚的掉出來後,一股兒腥惡味兒刺激著我的胃,我想吐。但肚子一陣強烈的反胃後,卻什麽也沒有吐出來,喝了兩口清水後,才壓住那咱惡心。用水把鼠肉清洗了以後,看著那紅紅的肉,眼睛一閉就直接啃上去了。


    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呢?淡淡的,腥腥的,膩膩的。雖然入口真的不好受,但是還是要吃啊,生物的本能讓我咀嚼起來了,不敢狼吞虎咽般地吃下去,在肉在嘴裏慢慢地咀嚼著,然後一點點地下咽下去。閉上眼睛不去想這事時,也就好受多了。


    我怕沙鼠內髒的那種味道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便找個地方給埋了。一個晚上我又捉了三隻沙蠍,老實說,兩者的味道都不怎麽樣,如果一定要選擇的話,還是選擇沙蠍得了,起碼那玩意不會讓我想到鼠疫。


    晚上的時候天氣又冷了起來,由於有了之前的經驗,我早已在身子下麵放著一塊防潮墊,然後用沙子把自己給掩蓋起來,居然還挺舒服。


    除了被扭的地方有點痛外,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早便趴起來活動了一下後,又趴在那裏不想動了。這一天比昨天還要習慣了,覺得太陽照得身上好像也不過如此,但是有了吃鼠肉的心態後,然後那些經過我身邊的螞蟻我都居然沒有放過。螞蟻體內含有一種叫蟻酸和安基白的東西,這些都能治療人體的風濕病與增強人體的免疫力等,當然了這些都是以前從雜誌上看到的,具體是怎麽樣我是不知道了。也就在那時突然覺得以前學的知識好少,如果當兵哪天真的像我這樣要趴在這兒像青蛙式的捕食的話,如果沒有一點動物常識的話,把自己給吃壞了就麻煩了。那一刻,我居然沒有想到要放棄,有種自己生來就是在野外生存一樣。


    一般來說,當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與外界失去聯係後,就會產生一種焦急的心態,我們也可以稱之為求生願望,但是這種願望與求生意誌是兩回事。人的意誌力也是因人而異的。有了求生願望的人不一定就能生存下去,因為受困的時間變長也許會更加焦急從而產生一種暴躁與絕望的思想,如果這時在四十八小時之內得不到救援的話,生存機率就會很低了。而當一個有了一種求生意誌後,起碼他們在心態上進行一種平穩地周整,當心態處於一種平常的狀態時,體力與腦力活動的能量就會消耗得較少,這樣有利於生存狀態的提高。所以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求生意誌是一種積極向上的平常心態。在很長時間以後,當我接觸到正式的這方麵的知識時才知道,原來當初我被困於荒野時,就是這樣的狀態。


    第二天的我的成果就一條四兩重的蛇和幾十隻螞蟻,那些傷口處開始有些發癢了,這是傷口開始長合的狀態。


    第三天黃昏的時候,陽光給大地鍍上了一層金色,天邊的彩雲呈了一片金黃,格處端莊而美麗,那片祥和在那一瞬間讓我癡迷,地麵的陽光呈為一種金色,當一種孤獨的感覺要湧上心裏時,我連忙不去再看那最後的陽光。


    西陽無情去,


    卻留餘輝在。


    “啪!”


    “啪!”


    被咀嚼一半沙蠍還在我嘴裏不停地掙紮著。這時遠處一陣陣槍聲傳來,當反應過來時心裏一陣高興,總算是有人了。那一刻我好想大聲叫出來:老子在這裏,快來啊。


    但是理性告訴我不能這麽幹,鬼知道是哪方麵的部隊呢?如果是敵方的話,我這不成了現成的俘虜?


    那兩夥人打打閃閃的,一半天隻聽見槍響而沒有見過幾個人影,我都想是不是遇上鬼了,不一會兒一隊人馬開始向我這邊移動過來了。


    我的心一下子開始急促起來,雙拳捏得緊緊的。因為我看到那個夜裝迷彩,雖然這鳥混在一群士兵當中,但是一眼我就能認出他來。如果手中有一杆槍的話,老子一槍把他給崩了算了。可惜我手上什麽也沒有,槍裏沒有子彈,而且一隻腳也受傷了,不要說跑了,就是走都是困難的。


    看著他們向我在的方向過來了,我就那樣爬在那裏一動也不動的。還好之前身子早有一層沙子,然後鋼盔上粘了一些小碎石在上麵,反正一看,別人還以為是一塊風化了的石頭。其實這一招還不是因為晚上烏漆八黑的時候我膽子小,我才不會這樣搞成這個操行。白天還無所謂,到了晚上就有不行了,有時起風時,那嗚嗚的風聲,鬼哭狼嚎一樣的,然後又怕狼來了,於是想了個方法把自己幹脆埋在沙子裏,但是這個方法並不好,骨時沙子會鑽到衣服裏麵,難受極了。後來在狐狸的那個包裏發現了一瓶膠水,然後腦子裏靈光一閃,便把防潮布一分為二,其中一塊放在身子下,另一塊上塗上膠水,然後再把沙子平鋪在上麵,到最後一張沙地偽裝布就這樣加工成了,還別說,還真像那麽一回事,找個坑一躺,然後把那玩竟往身上一蓋,絕了,就像一堆沙。然後又把膠水塗在頭盔上,再加了一些石頭片兒粘在那上麵,雖然加工完後頭盔是重了一點,但是一塊如風化一樣的石頭頭盔就製作而已了。不知道狐狸的那是什麽膠水,效果還真不錯。


    “老子看他老高這次怎麽跑,哼哼,這龜孫子這幾天居然敢玩老子。”陳緒量說道。說話的人長著一張比一般特種兵還要黑的臉,虎腰熊背的。


    “隊長,我覺得這次他們好像沒有心思跟我們戀戰啊。”


    陳緒量邊上的一個中尉說道。


    “欲擒故縱,跟我玩口袋戰?狙擊手,左邊十點鍾位置封鎖。”


    陳緒量的耳麥裏聽了三聲蟲嗚聲,那是代表狙擊手已經就位的意思。


    “隊長,你說那陳黑子幹嘛一半天不上來啊。”一名手持班用機槍的特種兵問道身邊一個同樣趴在地上的特種兵問道,他就是被陳緒量稱為老高的t5特種部隊第二中隊的高中隊長。


    “這黑子是怕我給他玩口袋戰,所以不敢往前衝。可是我偏偏什麽也沒有做。有時,人太聰明了就叫聰明過頭了。”


    “嘿嘿。”


    “b隊掩護,a隊後撤,546號區域集結,把他們最後一個導彈基地給搞定。完畢。”高中隊下令道。


    “明白,完畢。”


    高中隊在b隊掩護,a隊開始靜靜地撤退了。


    “啪!”


    a隊的一名隊員剛出頭,身上就開始冒紅煙了。


    “操,是狙擊手。”


    a隊另的隊員一下了趴在地上,一道像殘影從另一個方向移去。


    “想跑?”陳緒量笑道:“高中隊現在不行了,老了。”


    “榴彈手注意,十秒鍾後向十一點方向速射。打掉他們的頭。完畢。”高中隊沉聲地說道。


    十秒鍾後,對麵十一點方向爆起一陣陣白色的煙霧,與此同時,a隊人員開始一節一節計劃地向後退。


    “王八蛋,想跑?”陳緒量見對方開始向後退時,不由地一怒。


    “2號狙擊手增援,火力手斷後。”


    陳緒量剛一說完的時候,身上就開始冒紅煙了。然後瞪著一雙覺得不可思議的眼睛看著身上那個發煙器。高隊在望遠鏡看到他那樣子,心裏不由地爽呆了,心道,這老黑子總算被老子斃了一次了,太爽了。


    當陳緒量明白過來什麽回事時,無奈,不服,氣憤,失望的心情一下子給湧上了。這是和二中隊對戰以來,打了不知有多少次的戰鬥,這是第一次被高隊斃了的經曆,這樣,能爽麽?


    當三中隊明白自己的主官已經掛了的時候,二中隊已經開始發威了,幾十發榴彈過來,一下又有幾個開始冒紅煙了。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二中隊的不知被殺死多少次了。


    高中隊嘿嘿地笑了幾下,然後躲在土窪裏喊道:


    “黑子,對不住了,兄弟我今兒個也是沒有辦法啊,多擔待點啊。”


    高中隊的語氣有點像國產解放戰爭電影中國民黨軍官的風範,而一邊上的三中隊的都氣得牙癢癢的,高中隊見差不多,便開始向後退。


    當高中隊路過一塊石頭的時候,突然之間地麵的沙子一下向上飛起,就在他眯眼的那一瞬間,一個黑影重重地撞向他。


    第二十三章:我不後悔


    看到那夜裝迷彩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就在那一瞬間我一個暴起,沙子從地同直直地向上拋起,然後我站起來,在他身手向他的脖子一個刀手就過去。雖說我對他很不爽,但是畢竟這是一場演習,而他也是我的戰友,不然,我幹脆一刀過去就行了。


    那是我這幾天積蓄的力量,但是當手重重地砍在他的脖子上的時候,好像我砍到在一塊石頭上,而在他閉著眼睛的時候,一隻手居然一下子抓住我的手,然後我的身子就整個兒飛了起來,然後叭的一下重重地摔在地上。然的他一下子跳了起來,一雙軍靴就要踏了下來,而在那時,我捏響了手上的手雷。


    那一刻,我想開心地笑起來,這麽多天的等待,差點都葬身狼腹,老子就是在等你丫的,剛才看到你丫的不是得意洋洋地麽?不是不可一世的鳥樣麽?不是很牛麽?看到黑臉在追擊你,用腳指頭也能想到你算是我方的敵軍了,與情與理,老子都得把你丫給拿下。這下爽了吧?想不到吧?居然還有一個人等了你好久吧。他就是要眼睜睜地看到你高興得沒有防備時,給你來個一擊狙殺。而更要命的是,你掛在一個油給兵手裏,他連個普通的偵察兵都不是。


    哈哈,看到那夜裝迷彩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時。我太高興了。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油然而生。


    短兵相接必取敵首!


    孤軍殺敵血濺千裏!


    整個過程不到四秒鍾的時候,當別的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和高中隊還有邊上的兩名士兵身上都冒煙了。但是事情就沒有這樣停止。我的身子一下子向側滑了過去,抬起左腳就照夜裝迷彩落下的右膝就踹了過去。與此同時,抓住95突的槍管,然後就是一槍托打了過去。


    “嘩。”


    在那夜裝迷彩身子落地的那一瞬間,他的一隻腳也踹在我的身子上。然後整個人飛了起來。


    巨痛的感覺一下子傳遍全身,有種暈厥的感覺在腦中盤旋。時間好像就在那一刻停止了,天空變得湛藍,一道白光之中有個人影向我走來。我看見了楊雪肖。


    難道我要死了麽?他們說人死的時候都會看到生前最想看到的人。楊雪肖在笑,那笑容中有一種陽光般的溫暖照在我的身上。


    “起來啊,你怎麽了?誰讓你受傷了?”


    她的眼中有一滴晶瑩的液體流出。


    那是你的眼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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