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事技能方麵,他們稱之為三軍之王,但在另一方麵,他們和我們也是一樣的。比如,愛情。


    〈殘隼〉是我有一天聽到一個朋友的朋友的故事後,有感而發的,雖然我不是軍人,但是……,不說原因,好麽?


    袁成與楊雪肖之間的愛情,是真實的。隻是在小說中不是真名而已。


    〈殘隼〉中的軍事教訓與特種心理訓練都來源於真實的特種部隊訓練,但這裏並不涉及到保密部分。


    “我們訓為戰,戰為勝。”


    “我們知勝而不驕,欲敗而不亂,聞鼓即忘死,遇強則更強,陷絕地而不驚,知死而不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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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我的回憶中你最美(上)


    我會想什麽呢?


    那天晚上雖然隻喝了一點酒, ,我不停地對黑子說道:


    “靠,老子一點也沒醉,當年老子還幹掉過三個哈國軍官呢,看來是不行了,隻喝一點酒就不行成這樣子了..這點酒算什麽?”


    “嗯,我知道.本來老子打算但是也夠我暈呼呼的好好和你說說話.看樣子你還是早點休息吧.”黑子扶著我說道.


    “哇.”我一下子吐了起來.


    “操,還真的吐了啊.”


    我現在會想什麽呢?


    那天半夜我就酒醒了,然後站在床上再也睡不著.都說半夜最好睡覺,不然半夜醒來最容易失眠.其實是酒醒了很難入睡的,隻是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有這麽一個習慣,喝得越多,就越容易早醒來地。這點曾給被一種很鳥很鳥的人誇獎過這樣的戰士真他媽的讓人放心啊。為什麽?因為醉酒早醒嘛。


    我不會吸煙,也不想喝酒,就那樣像個呆子一樣的想起了你.現在的我能對你說些什麽呢?難道可以問你這麽多年過得好不好?你在那邊怎麽樣了?生活還習慣麽?


    我不知這個世上倒底有沒有天堂.如果有的話,你一定會在天堂.因為你是那樣的純潔與善良,那顆純潔的心仿佛不是這世間所有的,而是隻有天堂裏存在的.你知道麽?你很美,從我能記事開始直到你離開的時候,你一直都是那麽美.可是,你不在了,真的,直到好久以後我都還不適應你不在的這個事實.但是看盡世人卻看不到比你再漂亮的人。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


    有天,當我明白這句話時,心如刀割。


    好多話,我還不及問你的時候,你就離去了......


    我的回憶中你最美......


    你知道麽?


    在我二十多年的歲月中,如果除了我的家人以外還有誰是最重要的話,那麽就是你了,一個比我大六歲的,大六歲的......對不起,至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怎麽稱呼你?那叫什麽呢?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也不是什麽親戚,但那種感覺卻比親人更親人。我們是什麽呢?是鄰居?是叫姐姐麽?好像是可以這麽叫,但是好像我從來沒有這樣叫過你.這麽重要的人那該叫什麽呢?也許你並不知道你對我影響有多大呢?我想這輩子再也沒有一個女人能這樣的影響到我了.是的,這輩子是沒有像你那樣的一個女性能影響到我的心了.


    在我能記起以前的事的回憶中,有兩種顏色最為明朗,一半是血色的,一半是純白的.血色就是我當大頭兵的那段日子,而純白的就是你。


    叫她什麽呢?叫她雪肖吧,她姓楊,所以全名就叫楊雪肖吧.


    她比我大六歲,她家離我家就是三十步路的距離,在通訊基本靠吼的那個年代,他家的一隻老母雞下了蛋,我家也許就會馬上知道.


    後來楊雪肖常給說的時候,總喜歡老氣橫秋地說道:


    “成子,我還是看著你出生長大呢.”


    她的這句話哪怕是我後來混上了那個叫什麽軍區的最鳥的那支部隊當中的所謂精銳鳥毛時,她也會這麽說的.但是每次她這麽一說,我不得不做出一副府首貼耳地表情,不然她就會開始抖我那還是小屁孩我的往事.什麽剛生下來時皺巴巴的皮膚像老牛一樣啊,三歲時還尿床啊,有一次方便時掉到廁所裏啊......反正我已經忘得什麽也記不住的糗事她都能幫我一一回憶起.好多次我都感歎命運的不公,為什麽一定是讓楊雪肖比我大呢?不能讓我比她大個六歲麽?


    在能記事的時候,每天總是跟在楊雪肖的後麵跑來跑去,那麽多的大孩子我就是喜歡跟著她,也許是女孩子特有天性吧,她對我這個小子很是關心,不許別的孩子欺負我,當然那時也基本上沒有人欺負我.以至於後來我上學的時候,學校裏是沒有人一個敢動我的一個根汗毛,因為有楊雪肖那樣一個高年級的人在,那幫小屁孩子如果欠揍的話,那倒是可以試試.多年後我參軍後就明白了一句話,無論在世界的哪裏,實力就決定了一切,如果你沒有實力的話,起碼你得有個好的靠山吧?


    那時楊雪肖就是我的靠山.


    我小的時候對於楊雪肖喜歡幹什麽事呢?就是她總喜歡放了假把我當學生的教育,一二三開始,再到人口手上中下地一字一字地教,然後什麽一加一等於幾啊,一隻母雞早上下了兩個蛋,下午下了三個蛋,請問這隻母雞一天下了幾個雞蛋.後來當我明白一些事的時候,我就常笑她,她們家的母雞還真能下蛋啊,一天就能下五個蛋,這樣下去的話不奔小康那是不可能的......


    每次我開小差什麽的,她就在一邊拿根棒子哄了,說是哄,就是真的不聽話,就是把我的小手板給打幾下,然後再拿幾顆花生哄我一下.那時楊雪肖那麽小就明白了溫言加棒子的政治哲學.當時我再不聽話時,我父親就充當幫凶的角色了,反正有個人幫他兒子的學前教育,他能不高興麽?


    以至於我回憶中總有那麽一段時間就是我見到楊雪肖或聽到她放假的消息,我就想躲起來,但是每次她總是能笑嚀嚀地找到我,我一個小屁孩子家在她有我父親的支持下有什麽辦法呢?能離家出走麽?我沒有那樣的覺悟,更沒有好樣的膽子.想想天黑了都是可怕的。


    其實話又說回來,在楊雪肖這樣的教育下,我上幼兒園的時候,第一天老師還以為我早在哪上過學了,而且還是一年級的水平.於是在幼兒園的時候我就開始捧獎狀回家了,老實說被表揚的滋味不錯,這時楊雪肖總是拍著我的頭說:


    “怎麽樣?沒有我的教育,你能得意成這樣麽?”


    當下我跑得遠遠的.而在外人麵前,我就變成了她的得意弟子。


    那時我上小學時走是山路,常和村子裏的大小孩子們一起去上學,平時還沒事,如果遇到天下雨的話,那一切就一樣的了.山路不僅滑,而且一不小心就會摔個大全身是泥來著.後來我在某部集訓時想起小時候上學走那山路時,突然發現中國的農村的孩子還真不錯,想當年那樣的山路都能挺過去.


    有一次夏天連續下雨,路上已不知爛成什麽樣子,楊雪肖緊緊地牽著我生怕不小心給摔著了,但還是在一處上坡路的時候我摔跤了,而且摔得很厲害,從一條十多米大約有六十多度的坡上給摔了下來,至於為什麽說有六十度,那是因為後來當我學了幾何的時候給估計出來的.楊雪肖也傻眼了,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我渾身是泥地爬在坡下了,好在身上沒有受傷之類,你那身打扮上學是不可能的了,隻得重新回家換一套衣服了.


    當我們到學校時,已經上了一節課,站在校門口的是校長,當時看到我們遲到後,就直接讓我們站在校門口,也沒有說站多久.那時的天氣又下雨又吹風的,崩提多冷了,不一會兒我就開始冷得打顫了,但是看到楊雪肖緊閉著嘴唇,恨恨地看著校長遠去的方向,我也不敢表顯很冷的樣子.那時我就開始很恨那個校長了,直到第二節課時我的班主任和楊雪肖的班主任才把我們各自給領了回去.當天楊雪肖就感冒了.那時我看著校長,就想一腳把他給踹死算了,我怎麽能讓楊雪肖因為我受氣呢?多年後,當我一次從部隊上請假回來的時候,再一次看到校長時,那時他已經老了,當時的我還真能一腳把他給踹死的時候,一切好像沒有什麽意義了.


    就是那件事以後,我就開始不爽校長了,當時他是教數學的,後來當我五年級時他就教我們班上的數學.為了和他作對,一般的時候我就裝作什麽不懂,作業也是亂七八糟的,以至於我整個小學五年級的數學是全校出了名的差.其實隻有我自已才知道,是我不想讓他好過,在四年級的時候我的數學是全年級前三的,但是到他手上為什麽這麽優秀的學生一下子不行了呢?於是我當時常給別人說:


    “沒辦法啊,我也找不到為啥子,反正校長上課時我就是聽不懂.”


    六年級的時候,數學不是他在教的時候,我的成績又一下子提起來了,達到了全年級前三的水平,這時我又說話了:


    “沒辦法,換了一個好一點的老師就是不一樣.”


    當時校長正被教育局考核著,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就可以調走去做辦公室了,但哪知被我這麽一說後,被他的對頭給聽到了,然後把小消息給放了出去,很顯然那一次他沒有了那個機會.後來好多年後當我想起這件事時,我為自已自已的心機感歎不已,或是什麽.


    小時我天天跟著楊雪肖的後麵時,有時大人們開我的玩笑說:


    “成子,以後把你的雪兒姐姐娶回家做婆娘吧.”


    那時我還不懂婆娘的具體含義,但是聽到我老爸有時就是這麽叫我媽媽的,由於那個意思大約就明白是什麽回事.於是興衝衝地跑到楊雪肖的麵前說道:


    “雪兒姐姐,他們說你以後長大了要做我婆娘是吧?”


    “什麽,成娃子,你再亂說,我就不理你了啦.”


    “沒事的,我不在別人麵前說就是了.”


    “我真的不理你了.你再說,信不信我捶你一頓。”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那一次她果然很長時間沒有理我.這時我才意識到犯了什麽樣的錯.於是大人們再怎麽說,我也一字不聽.


    看到我乖了很多後,這時她才理我.我又一次跟在她後來和那些大孩子一起玩了.那時大孩子和小孩子的圈子是分得清的,如果小孩子能跟大孩子一起玩的話,那麽算是一件很能炫耀的事,所以我常被楊雪肖帶著和那群大的孩子一起玩沙包,跳河的時候,一邊上的小朋友們很是羨慕.事實上也證明了楊雪肖也很能照的,如果哪個大孩子敢欺負我的話,她會用那張利嘴把別人給罵個狗血淋頭的,再不行,糾集一些和我們同一個地方的大孩子和對方幹一架就行了,當然這樣的事並沒有發生過.


    我的童年是什麽顏色的呢?那像是天空中的一道彩虹一樣的,而那道彩虹上的影子就是楊雪肖.我常做夢的時候,能夢到我還是像小孩子一樣跟在她後麵跑著,在那片麥地裏跑著,那裏的風是那麽清新,帶著一縷縷的清香.我還能夢到什麽呢?夢到那漫天雪花的時候,她提著個小碳爐,小碳爐是用舊茶缸做的,裏麵放著幹碳,如果火快要熄滅的時候,楊雪肖就會把小碳爐在空工飛舞幾下,然後又暖起來了.每次她總會先讓我暖手,以至於我從小從來沒有生過冷瘡,而在我小時的記憶中,每年的冬天她手上就會生幾個凍瘡.嗬嗬,有一次我還看到,她在不小心時碰到那塊凍瘡時,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當時我馬上就把我新作業本撕了幾頁下來讓她擦去血跡.


    是的,那時我在她眼中那麽的小,能做些什麽呢?其實什麽也不能做.每個男生都喜歡自已有個姐姐,而楊雪肖就很好地充當這一角色,甚至讓別的小朋友羨慕不已.許多年以後我給自已分析到也許那時是因為她家隻有她這麽一個女兒吧,所以我就充當了她弟弟的角色.或者說女性都有母愛的天性,都會有種想保護什麽的欲望。


    自已沒有時候,所以才明白那種珍貴的幸福.


    在初二的那一年,楊雪肖已經高中畢業去了一所醫大.那時她是我們那裏為數不多的大學生,她走的時候楊叔擺了幾桌酒席,剛好我也沾了一點光,看到那些肉時,饞蟲就開始犯了,但是沒有吃飯時候也不敢放肆吧.還是楊雪肖知道我的心思,看到我那樣子後,笑了笑.然後轉身進屋端一個碗過來.當我看到那碗時我就笑了,知道那裏麵一定是給我最喜歡吃的紅燒肉.


    當時在她的眼中我依舊是那是小孩子一個,我在吃的時候她就在旁邊道:


    “成子,姐走了以後,你得好好學習啊.爭取以後也考上個大學.”


    “嗯.放心吧,我也會考上個大學的.”


    其實我之所以那樣說是因為一是也想和楊雪肖一樣讓大家羨慕,二是為了有碗紅燒肉吃.當然最重要的是不想被楊雪肖給看扁了。


    從我出生到我初二的時候,楊雪肖每天差不多都會在我的眼前晃動,但那一年起,她離開了那個小山村到了另一個地方,聽說那叫城市.如果說我什麽開始對人生有了覺悟的話,我想就是在那時了.當我發現曾在一起的學校裏沒有她的影子時,我第一次有了一種多愁善感的感覺.


    那一年,是我在青春期的正式覺悟.青春期的覺悟除了身體會有些變化外,最重要的也許能感情開始一點朦朦朧朧,像一種小種子一樣開始發了那麽一點兒的苗吧。


    如果說以前我稱楊雪肖什麽的話,一般就是叫雪兒姐姐.但是那年以後至到多年以後,我再也沒叫過她什麽,哪怕是見麵的時候我也沒有再過她姐姐了,或許我也不想讓她再當我姐姐.知道那是什麽樣的感覺麽?不好說,我也不知道怎麽樣說,在我的一生最重要的兩個女人,第一個就是我的母親,第二個就是楊雪肖了, 我想再沒有另外一個女人能代替她的位置.


    我的回憶中你最美.你知道麽?你一定知道,可是你怎麽知道呢?


    我的回憶中你最美.是的,你再也不知道了.


    該說哪兒了呢?我想起來了,當我在初中的時有了一個目標後,我的學習成績一下子奔飛猛進的升了上去.那時我們一個年級差不多近兩百號人吧.雖然我在小學時的成績還可以,但是剛上初中那會兒還是比較吃力.都說有了目標的人生會讓人暴發驚人的力量的.後來我想起這事時,那時的我的確是這樣的,隻是沒有意識到而已.


    我以前最差勁的功課是哪門子的呢?是文科吧.怎麽個差勁呢?一般來說二十分的作文我能拿個五分就算不錯了,每次考試能考個六十分就十分不錯了,但事實上大多時間都是四五十分的,但還好理科算是那種很欺負人的那種,別人考個八十分就算不錯了,但我一般考個九十分還覺得是剛及格,搞個滿分基本上是常事.那時學校裏的老師有點把我當成中國第二個陳潤景的意思了,有時一些同學搞不定的數學題,數學老師就直接手一揮說道:


    “你先去找袁成吧.”


    你們瞧瞧,連老師都這樣說了,可以說明那麽會我還是多麽吃香的.


    人都是很現實的,小孩也不例外,一些同學為了能讓我在方麵長期關照他們一下,當然好處是少不了的.當然了,小孩子們的好處不外乎是什麽一些吃的,所以那時我沒少收什麽水果糖啊,口香糖之類的,中午在學校裏吃飯時,別人也會把一些好菜好肉的款待一下我.那小日子,還可以.這也就是多年以後,我在部隊某個鳥人的手裏明白的一句話:實力決定一切.或者說什麽也叫能力決定了一切,隻是那時我不懂而已.


    如果問我這麽多年頭中算做得最不行不行的事是什麽的話.讓我想想.


    對了,是楊雪肖上高中時,那時她已經落得個遠近聞名的美人了,所以在學校裏有不少的追求者.當時初中部和高中部在同一個校園,隻是教學樓是相對而已.那時高中部就有一些學生開始關照我了,當時我還不明白什麽回事.更有堪者打招呼說道:


    “成子,如果哪個敢欺負你的話,你對我說一下,老子把那娃子給滅了.”


    嗬嗬,所以那時我在初中部橫著走著沒事,就是一些初三的學生想怎麽樣的話,也得先惦量惦量高中部那邊的厲害,當然好處不止這些,一般有什麽好吃的之類的話,我就有份,可以這麽說吧,那時間我的生活費還綽綽有餘,有時還可以餘一些當私房錢用用.


    嗬嗬,如果那時要讓我一定說點什麽的話?那麽我會說:有個姐不錯,特別是有個漂亮的姐更不錯.


    隻是那時覺悟得太晚沒有意識到為什麽有這麽樣的好事.而且我能落下這麽多的好處也不白得的,起碼還得幫某些人傳傳小紙條之類的.而一張小紙條的勞動的報酬有時是一包瓜子,有時是一包麻辣胡豆.而對於楊雪肖來說,每次看到這樣的紙條看都不看都一下子丟在垃圾桶裏.有一次我突發好奇想去撿起來看看,但是想想連她都不看的東西一定也不是什麽好的.但她馬上說了一句話我就不敢動了。


    “如果你敢撿的話,你試試。”


    其實楊雪肖也挺煩那些事的,但是我還是每次不能拒絕別人,或者說是潛意思不想少了那好處。


    嗬嗬,那時,我也許就是這麽單純吧.當後在這方麵有一定的覺悟的時候,那時她已走上大學了,每當我想起幫別人傳紙條時都不住的惡心.看看我當初幹了些什麽事啊?


    第三章:我的回憶中你最美(下)


    楊雪肖去讀醫大的時候,我就意識到了一件事,如果要去讀醫學的話,那麽文科就得很好.所以當時我發現這麽嚴重的事時候,那時卻在上初三了.就在那一年我開始惡補文科.


    我曾經問過一個文科尖子要怎麽樣才能把語文學好呢?她當時就說:


    “看書,看作文書,看小說,多聯想一些豐富的事.”


    我不知這個方法是不是對的,就像我常給別人的那樣,如果要學好數學的話就得多做些習題就可以了,因為那時我還沒有成熟到能別人說人與人是有區別的,所以人各有所長的話出來.說得更簡單一點就是人各天分有不同,而且事實上我哪有做那麽多的習題呢?我不知道那個文科尖子的話是不是對的,但是我的確那樣做了.於是出現了一個現象,當別人天天捧著各類習題練習冊時,而我在某個角落裏卻捧著一本小說看.老實說,剛剛看時的確看不下去,因為我的確不算是一個喜歡看書的,特別是那種長篇小說,但是時間長了以後還像那麽一回事了,最後發展到傳說中晚上在被子裏打電筒看書的境界了.


    當然後麵肯定會出事了,在那時的學生年代,有幾個小說迷看小說沒有被抓住的時候呢?明明知道上課時不能看小說吧,但是那種誘惑終是抵擋不住的.所以,在這檔子事上我也不能幸免,當我被抓住以後.老師問為什麽看小說了,以他的想法就是像我們這樣理科生不喜歡看小說才對,更何況發展到上課看小說,這不僅關係到上課紀律啊學業的問題,而是說明了不給他麵子,上他的課居然看別人的小說,這能說得過去麽?


    我能說些什麽?都被抓了,我敢說看小說是為了提高我那可憐的文科成績麽?如果這麽一說的話,語文老師不把我撕了才怪,像我這麽說的話,那麽以後人人幾本厚厚的小說看著就可以了.還研究什麽語法造詞幹嘛?有時我想對他們說一句:小說還不是一篇一篇的文章連起來的嘛?中的武鬆打虎那節這都不放在課本中的嗎?


    但是我不能說什麽.像這檔子最後還是經檢討結束了.


    不知道是我還是有學文學的那個天賦以前沒有發現還是真的看小說起作用了,我的語文在摸底考試中居然首次打破十年學生生涯中的60分.那一次,我有點欣喜若狂的感覺.


    我和楊雪肖見麵的時候從天天變成了半年,隻有她放長假的時候,我們才能見麵.那時我已被幾本言情小說給普及得知道什麽叫戀愛,當然我也隻是認為這是朦朦朧朧的.我想每個年輕過的人都會有那樣單純的想法。如果問我找個女友像哪個樣子的話,我的腦海裏第一個就想起楊雪肖.但那時我和她的距離一下子變得有點很不切合實際.怎麽說呢?她已發育得很成熟的了,雖然那時我不知道在男人眼中的女人是什麽樣的,但是她的確是變得和大人一樣的了,而且個子還比我高了許多.這也當然了,在我高二之前她的確是比我高.怎麽說我自已呢?在她的眼中我還是一個十足的小弟弟,雖說開始在變聲,嘴上長一些葺毛了,但是說白了還是小孩子一個.所以,在她的眼中我還是得跟著她後在轉.但是那時我再沒有以前那樣敢在她麵前放肆了.


    楊雪肖每次回家總會給我帶一些吃的或書之類的,我存在她的相冊裏看過那個叫成都的城市的風景,憑我有限地理知識也隻知它是一個省會城市而已,而具體是什麽樣子的,有多大我就不從而知了.唯一讓我暗自高興的是她沒有單獨和哪個男生合影過.


    “喂,小子,你在高興什麽呢?”


    她見我偷偷地笑的時候問道.


    “沒有了,我在找你有沒有和哪個男生單獨合影.找到了我好告訴大媽去.”


    “死小子,虧我對你那麽好,你居然敢找我碴.”她說完就作出要打我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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