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現在,還不知道和女人在一起能不能習慣呢……


    寧楚想起之前經歷過的情事,也忍不住一時心頭髮熱。即便他不是天生的gay,但在那麽多次強迫或者非強迫的情事中,也習慣從中得到樂趣。而自從塞外和他們四人離別後,就一直都沒有過任何情事,身邊時時刻刻伴著石之軒,讓他連自己紓解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是晚上,春在樓並沒有準備清茶。寧楚抓起桌上的酒壺喝了一口,想要緩解下喉嚨中的幹渴,可是卻並沒有任何效果,反而因為辛辣的酒液流過,那股火焰迅速地灼燒了起來。


    喝了第一口,第二口第三口就接連而至,沒過多久整整一壺酒就喝光了,沒有吃過東西的胃因為酒液的刺激而糾結成一團,寧楚歪著身子靠在軟榻上,再次覺得自己來春在樓根本就是個錯誤。


    他不是不能接受和陌生人的親密接觸,身體關係也不過是像吃飯喝水般正常的**一樣的存在。以前第一次和跋鋒寒之後,也沒有特別在意,可是現在反而非常困擾起來。


    原來在他心中,早就不能再接受其他人了嗎?


    寧楚用手臂橫在眼睛上麵,低低地苦笑起來。


    原來,他並不是像表麵上的那般不在意。


    原來,他是很想他們……


    聽見樓梯上有輕巧的足音出現,寧楚懶懶地出聲道:“我不用人服侍了,你下去吧。”


    可是對方並沒有就此離去,反而快步地來到他的榻前,在寧楚奇怪對方要做什麽時,突然發現那人竟伸手去解他的衣帶。


    寧楚倒抽一口涼氣,想要抬起胳膊看看來者是誰,可是偏偏手臂被人死死地壓在他眼睛上,雙目一片漆黑,不僅是如此,寧楚還驚恐地發現對方擁有著高深的內力,絕對不是普通人。


    “是誰?”寧楚隱約覺得對方的氣味有些熟悉,熟悉得甚至連防備之心都無法升起,而當對方灼熱的手掌探入他的衣襟,摩挲著他的肌膚時,一種久違的快感油然而生。


    寧楚咬著牙抗拒著體內亂竄的真氣,他知道青樓的酒中多少都放著催情藥,可是他沒想到他自己久服藥劑的身體會對這種催情藥有如此之大的反應,再加之很少飲酒的他在空腹喝酒之後頭腦眩暈,一時竟無法做出理智的判斷。雙眼看不到的窘境更是讓他的身體變得越發敏感,對方是陌生人的可能性更是讓他驚怒得連腳趾頭都蜷了起來,可是即便全力推拒著,卻無法擺脫。


    感到身體一涼,寧楚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解開,整個光裸的胸膛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讓他忍不住畏縮了一下,而片刻之後,一個火燙的吻落了下來,用力地吸吮起來,幾乎灼燒了他的肌膚。


    “希白……?是不是你?希白?”寧楚向著對方伸出可以活動的右手,想要得到確認。


    對方明顯僵硬了片刻,隨即把他的右手向上鉗製住,然後整個人便完全地壓了上來。


    寧楚的心沉入了穀底,知道對方絕對不是侯希白,而當熾熱的吻封住他的口唇時,陌生的感覺立刻摧毀了他的希冀。


    他不是他們四人中的一個。


    那會是誰?


    寧楚的心中無法克製地升起了寒意,一種若有似無的恐懼感緊緊地籠罩了他的全身。他覺得自己全身發冷,刺骨的寒。


    被人占去便宜並不可怕,可怕的仿佛好像是另一件事,那件在他心底埋藏著的隱憂,就像定時炸彈一般,已經滴答作響,開始了倒計時。


    寧楚試著放鬆自己的身體,假裝沉浸在對方的攻勢中。其實並不用假裝,對方的手法和強勢足以讓他無法抵抗,尤其在喝了一壺加料的酒之後。


    隻是這樣的寧楚卻同時麻痹了對方,以為身下的人動了情,手指繼續向下摸索時,一根銀針朝他的脖頸處襲去,幸好在刺入他的身體之前,及時握住了寧楚的手腕。


    寧楚並不期待這一擊就能得手,他的目的隻是為了看清楚對方是誰,他這一出手導致對方必須放開鉗製他的手臂,所以寧楚挪開左臂,努力地睜大了雙眼。


    被壓迫了許久的視神經有些微痛,視線中瞬間出現了好多雪花點,寧楚使勁眨了兩下眼睛,才確定自己的眼睛沒有看錯,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現在正壓在他的身上,雙目赤紅,一臉難以掩蓋的**。


    一如他許久之前的那場噩夢。


    作者有話要說:嗯……關鍵君又出場了…………我知道我今天會被人罵死,關鍵君你替我擋擋吧…………咳咳…………


    肉還是要精心燉的才好吃…………所以大家不介意多等兩天吧…………淚,我以為我爬出稿債地獄了……結果沒想到掉進了更恐怖的下一層…………編編又給我布置了好多任務,掀桌!!!昨天我碼字碼到手指甲都痛死了,現在還沒好,我暴躁啊!!!窗外春光明媚,我悲催疲憊啊啊啊啊啊!!!!


    求大家理解撒…………淚目…………


    第九十五章 獨占欲


    石之軒知道今晚的事情已經完全脫離了既定的軌道。


    他本是想把這個敢出來沾花惹草的臭小子拽回小穀的,但是在看到寧楚脫下衣服開始泡溫泉時,又暫時延緩了那個計劃。


    穀中沒有溫泉,所以讓他多泡泡吧。


    石之軒知道自己的呼吸在看到寧楚解開衣服時變得沉重起來。看著那些衣衫一件件像是剝糖紙一般被寧楚認真地解開,最後一件貼身中衣順著他的肩膀滑動,劃過光裸的手臂,落在地上,堆成旖旎的形狀。


    束好的發冠隨後也被解開,長如瀑布般的青絲傾瀉而下,遮住了那無限美好的身體。石之軒雖然隻是驚鴻一瞥,但也知道那一幕是永遠印在了自己的腦海中。


    那是他的孩子,每一根髮絲,每一寸肌膚,每一滴鮮血,都是他所賦予的,應該完完全全地屬於他……


    石之軒的眼眸深邃了起來,他試過把他的青璃囚禁,也試過讓他心甘情願地呆在他身邊,可是心中仍存在著不安感。


    仿佛這一切隻是他的夢,在多少午夜夢回中驚醒,生怕一睜開眼睛,躺在他身邊的青璃隻是他的幻想,再多少次碰觸確認,都不能讓他安定下來。


    真想把他從頭到腳都拆解入腹,不再見任何外人,一直和他一輩子就在一處……


    石之軒的心中有兩個聲音在掙紮,一個對他說衝上去吧,把那個孩子真正地變成他的,這樣不管他還有什麽藉口,都無法再接受另外一個人,無法從他身邊逃開了。而另一個聲音則訓斥著,說他根本不該有這種禽獸般的想法,那是他的孩子啊……


    石之軒知道自己其實並沒有精神分裂,誰的心中都有非常極端的兩種心理,就像一邊是佛一邊是妖魔。隻是很多人做事一般都選擇了折中的方法,可是他一直都在這兩種選擇中徘徊不定,亦正亦邪,所以才造成了別人以為他精神有問題。


    笑話,世上隻有他一個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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