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米雖才跟沈拾琅沒有幾日,但因不需流浪,日日都能吃飽飯,養的更是威風凜凜。


    站在沈拾琅身旁,如同一頭棕狼。


    不知為何,沈拾琅沉定的站在那隻狼犬身邊,微微皺眉,冷臉掃著門外眾人的樣子,竟叫人心生壓力。


    仿佛一尊殺神站在麵前似的。


    饒是魏夫人,都覺喉嚨一緊。


    沈拾琅摸摸有米的腦袋,安撫它,“你在這兒不要動。”


    “嗚嗚……”有米輕輕地嗚了兩聲,搖著尾巴蹲在原地。


    沈拾琅下了台階,來到院門口,將眾人都擋在了院外。


    “魏夫人。”沈拾琅看了眼眾人,“諸位來我這裏有何事?”


    “你這裏有鬼,我們帶著道長來驅鬼的!”魏鑒明大聲說道。


    沈拾琅眉頭擰起。


    若是以前,沈拾琅隻會對此事嗤之以鼻,並讓他們愛怎麽驅怎麽驅,因他向來不信鬼神。


    可是現在,沈拾琅心中閃過蘇錦時,便無法再像以前那樣安然對待。


    蘇錦時的存在讓他也不得不信一些鬼神之說了。


    雖覺得白雲觀的道士都是些欺世盜名之輩,可也不敢冒險。


    蘇錦時看著便是道行頗淺的鬼,不然也不會每日隻能與他對話半個時辰。


    若真被這道人傷到怎麽辦?


    沈拾琅沉聲道:“我這裏沒鬼。”


    “有沒有的,讓道長一探便知!”魏鑒明大聲道。


    “今日誰也別想踏進我這院子。”沈拾琅冷聲說道。


    “你住的是我們家的院子,憑什麽不讓我們進?”魏如嫣不屑道。


    “今日誰敢在這裏驅鬼,別怪我不客氣。”沈拾琅沉著臉,再也不複平日裏那般溫和好欺的模樣。


    “哈哈哈哈!你還能跟我們怎麽不客氣?”魏鑒明完全沒把沈拾琅的警告放在心上,對護在周圍,手拿棍棒的下人道,“給我衝進去!他若敢阻攔,就給我下手打!往死裏打都沒事!”


    魏夫人皺了下眉,對沈拾琅說:“沈拾琅,不過是驅鬼而已,若真是有,把鬼驅走了也免得傷了你。若是沒有,亦能放心。你放心,我們不會把這小院弄亂。”


    “我說過,誰也別想在我這兒驅鬼。”沈拾琅冷聲道,“想驅鬼,去別處,愛怎麽驅怎麽驅,但是我這兒不行。”


    “娘,還跟他廢話什麽?他如此阻攔,那鬼定是他養的!”魏鑒明高聲道。


    “就是,娘,我說什麽來著?每次遇到鬼,都有他有關。要麽是在他這小院附近,要麽就是他在附近。”魏如嫣也跟著附和,“現在他又這般阻攔,定是心虛了。”


    平時沈拾琅是多麽窩囊軟弱的一個人。


    打他都不敢還手的。


    現在竟然還硬氣起來了,明擺著是不敢讓他們進去驅鬼!


    “都給我把他拿下!”魏鑒明揮手,“今日這鬼,我們是驅定了!”


    此時,魏夫人也不再說什麽了。


    沈拾琅的言行,確實可疑。


    不過是驅鬼,他又有何阻攔的。


    下人們得令,便拿著棍子往院內衝。


    誰知一隻腳踏進去還沒落地,就被沈拾琅給踹了出來。


    “今日我在這裏,誰也別想進來!”沈拾琅冷聲說道。


    他寒眸掃視著門外眾人,一邊注意到,蘇錦時怎麽一直沒有反應?


    往常遇到這樣的情況,不需他出手,蘇錦時已經將這些人全都解決了。


    是了,現在有這道人在,蘇錦時擔心這道人真有本事,所以應是不敢暴露的。


    這樣謹慎些好。


    隻是也沒感覺到蘇錦時戳他,不知蘇錦時現在在不在。


    最好是不在,雖然他不信這道人有何本事,可為了安全起見,也希望蘇錦時能躲得遠遠地。


    萬一真被這道人傷到了呢。


    “你小子今日竟然硬氣起來了。”魏鑒明不可思議的看著沈拾琅。


    平時沈拾琅任打任罵的一副窩囊樣,沒想到還有如此硬氣的時候。


    且剛剛他那一腳的力氣,竟是直接把人踹飛。


    這小子,是有功夫在身上的。


    “你平時裝的可真好啊!”魏鑒明咬牙切齒道,這小子一直隱忍著,裝自己不會功夫的樣子,是想幹什麽?


    肯定沒安好心!


    “愣著幹什麽?都給我一起上!”魏鑒明憤怒的用力揮動手臂,“你們一群人,難道還打不倒他一個嗎?”


    聽到魏鑒明的命令,下人們揮舞著棍棒便全都朝沈拾琅衝了過去。


    不過院門窄,三人同時進入便會有些擠了。


    沈拾琅隻需守著院門,看著下人們兩兩一隊的打過來,沈拾琅一腳一個,都給踹了出來。


    “給我把他拉出來!”魏鑒明大聲道。


    可是,現在他們連沈拾琅的衣角都碰不到,又怎麽可能把沈拾琅拉出來。


    “去叫人!”魏如嫣大聲說,“把全府的人都叫來,我不信還打不過他一個沈拾琅!”


    沈拾琅的武藝何時這麽厲害了!


    “行了。”魏夫人沉聲道,“打的滿地是人像什麽話?”


    魏夫人轉身問李道長,“道長,隻能在這小院驅鬼嗎?若在別處,可行?”


    “自然是可以的,隻要距離不太遠都可以。”李道長道,“隻要在魏府內,就沒問題。”


    “那便去別處吧。”魏夫人冷聲道,“沈拾琅隻是不叫人進他的院子而已,在別處驅鬼也一樣。”


    “也可。”李道長點點頭,便隨魏夫人離去。


    沈拾琅臉色一變,先回到小院中,低聲叫道:“錦時,錦時!”


    沒有回應。


    “錦時,你若在的話,便戳我一下。”沈拾琅急忙道。


    仍舊沒有回應。


    沈拾琅深吸一口氣,憋紅了臉,道:“錦時,你不是總想著脫我褲子嗎?你……你若在的話,我……我脫給你看。”


    沈拾琅說完,甚覺羞恥。


    可是,他都如此說了,卻沒見有任何的回應。


    他了解蘇錦時,若是聽到他這麽說,早就來扒他褲子了。


    可見,是真不在。


    難道是被那道人在來時的路上,已經施法傷到了?


    沈拾琅臉色一變,低頭對有米說:“有米,這次我不在,不要叫任何人進來。”


    “汪!”有米回應了一聲。


    沈拾琅便匆忙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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