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看來前輩真是一個隱世大能啊!對外麵的世界很不了解。荒嶽宗之所以能夠和我寵天宗掰手腕,就是因為他們的宗主荒道子啊!荒道子絕對是和我們宗主平起平坐的超然存在,其他三個宗門的宗主也無法和他們二位比肩。而我們寵天宗之所以敢稱天下第一,一來是我們的底蘊更深厚,建宗曆史更悠久,二來也是我們綜合實力要比新崛起的荒嶽宗更強。但要論最強大的存在,寵天宗宗主和荒嶽宗宗主很難說孰強孰弱。據說我們宗主和荒道子曾經交過手,但沒有人知道勝負,或許根本就沒有分出勝負吧。”


    軼虹解釋道。


    “原來如此。這麽說,剛才那個老嫗的實力和那什麽荒道子差距很大?”


    “那是肯定的。這老嫗說是荒嶽宗的老祖,其實不過是輩分大一些而已,實力縱然也算大能級別,但根本沒有辦法和其宗主荒道子比。”軼虹頷首道。


    “既然如此,那也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林飛神色淡定地說道。


    他此刻展現出來的淡定,在軼虹看來就是自信,就是強者的自信!


    見林前輩如此自信,她內心也安定了許多。


    林飛剛才這一刀,顛覆了她對林飛的認知,也同時消減了一些她內心的惶恐。


    在她看來,這位神秘的林前輩怕是實力很接近他們宗主的實力了。


    就算將荒嶽宗的宗主荒道子驚動了,也應該不用太過畏懼。


    可惜的是,她現在被困住,根本沒有辦法和宗門聯係求援。


    之前在對方的禁地裏,同樣也是因為隔絕禁製而無法向宗門求援,否則怎麽會向林飛求助呢?


    不過這軼虹也隻是不那麽惶恐,但還是擔心。


    畢竟,她覺得。


    這位神秘的林前輩縱然實力讓她震驚不已,但肯定還是無法和荒道子那種存在抗衡的。


    現在殺了對方的老祖,捅了巨大的簍子,那荒道子肯定要現身。


    所以,她才帶著擔憂的神色,而且她內心甚至還在懊惱,求助這個林前輩可也是給宗門闖了大禍!


    畢竟,這荒嶽宗的人認識她,這一筆賬肯定是要算在他們寵天宗的頭上。


    但事已至此,也沒有辦法了。


    她總不能恩將仇報,將鍋全都甩給林飛吧。


    這樣過河拆橋甚至落井下石的不仁不義之事她軼虹還幹不出來。


    再說了,現在這情況,她和林飛已經是一條船上的,就是想甩鍋也甩不了。


    果然,沒過多久,冀重等人也實在破不了林飛的防護陣,他們隻好向宗主稟告。


    咻!


    很快,一道妖嬈身影無聲無息現身而出。


    “拜見宗主!”


    冀重等人見到此人,趕緊跪拜。


    防護陣中的林飛看到這位荒嶽宗的宗主時,也不禁感到意外。


    他沒想到這荒嶽宗的宗主是一個顏值如此出眾的大美女。


    是的,這荒嶽宗的宗主無論是身材還是顏值,還是氣質絕對能夠排進林飛所見佳麗中的前列!


    其五官膚色特征也和地球東方人基本無二,她一席青色長裙,一頭烏黑長發隨風舞動,更是為其平添了不少出塵飄仙的氣質韻味。


    “哎,果然還是驚動了荒道子這個老怪!”


    軼虹看到陣外的女子,瞳孔也不禁微微一縮。


    從其神態和話語看,這是對超級強者的一種發自靈魂且無法掩飾的恐懼流露。


    林飛魂識無法探查,也不知道這位荒道子的具體虛實。


    也許,就是他魂識探查解封了,也未必能看透此人的虛實吧。


    畢竟,當修真者的實力遠超自己,尤其是魂力遠超自己,是很難探查透對方虛實的。


    “她就是荒道子?不曾想,還是個絕色美女。”林飛眯了眯眼睛看著陣外的荒道子說道。


    “難道前輩您是第一次見到這荒道子嗎?”


    軼虹又帶著驚訝之色問道。


    在她看來,荒道子這種在寵聖大陸站在最巔峰層次的巨擘,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識呢?


    “沒錯。”林飛點點頭。


    “前輩您怕是隱世了很久吧。這荒道子在天下叱吒風雲了漫長歲月,關於她的故事和傳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現在這位真神現身了,我們怕是凶多吉少了啊!”


    軼虹眼眸中難掩惶恐之色。


    “是凶是吉,那要看她先能不能破了本尊的防護陣。”


    林飛也進入到了迎敵狀態,依然帶著霸氣說道。


    “不得不說,前輩您在禁製陣法一道上確實極為強大,但這荒道子的實力深不可測,前輩還是莫要大意啊!”


    林飛和軼虹交流的時候,防護陣外的荒道子帶著肅然而絕傲的神情用魂識探查著林飛的防護陣光罩。


    “詭異,寵聖大陸上什麽時候冒出來在禁製陣法一道上如此高深的存在?”


    荒道子朱唇微啟,秀眉微蹙。


    顯然,林飛的防護陣也讓她感到頗為驚訝。


    “是啊,宗主,剛才老祖嚐試破陣,眼看著就要成功,卻被陣內什麽強者一擊重創!老夫相信,這陣內絕對不止軼虹一人,一定還藏著更加強大的存在。”


    冀重趕緊對宗主說道。


    “就憑那個軼虹是絕對不可能傷得了老祖的。但這陣內也不可能是琴天那個老東西,以他的實力根本沒有必要藏頭露尾。而且,這困陣也不可能困得住他。”


    荒道子美目微眯說道。


    “軼虹,她說的琴天莫非就是你們寵天宗的宗主?”林飛問軼虹。


    “是的,前輩。”軼虹答道。


    林飛不認識寵天宗的宗主琴天,她已經不驚奇了。


    畢竟,這個神秘大能連荒道子也不認識,不認識他們的宗主琴天也不奇怪。


    “宗主,這寵天宗簡直是騎在我們荒嶽宗的頭上拉屎撒尿啊!仗著有個在禁製陣法一道上極強的家夥,就敢這樣羞辱我們,這仇一定要報啊!”


    “是啊!這特娘的也太不把我們荒嶽宗放在眼裏了!”


    “宗主,一定要替老祖和那五位長老複仇啊!”


    ……


    冀重等人都帶著十分憤怒的神色對荒道子大聲說道。


    “稍安勿躁。他們已經是我們的甕中之鱉,擔心什麽?待本尊先破了這防護陣!”


    荒道子神色肅然,但情緒控製得很好。


    她對門人說完後直接探出雪白修長的右手對著林飛的防護陣推出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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