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哥!既然你放心不下自己的一雙兒女,我也不逼你。我這就回保城生孩子,那裏好歹還有我哥哥照顧。大清哥!咱們的緣分就到這兒吧!希望你心裏能惦記著點兒我們娘兒倆!我就知足了!”


    白寡婦說完這句話,手扶著自己隆起的小腹,背過身去開始輕聲啜泣。


    何大清哪受得了美人兒這樣的委屈流淚。趕緊上前兩步,從後邊兒抱住白寡婦,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小白,我怎麽可能不要你們娘兒倆呢!你再給我點兒時間,我把家裏的事情處理一下就和你一起去保城。”


    麵向著門外的白寡婦,臉上露出得逞的微笑。可嘴上卻溫溫柔柔的說道:


    “何大哥,不是我逼你。你是譚家菜出身,又給櫻花人做過飯,還得過賞錢。現在這情況,四九城恐怕已經沒有了你的容身之地了!還是早走早脫身……。”


    何大清:“好!還是你想的全麵。這一兩天我安排好傻柱和雨水的生活就和你走。”


    兩天後留下一封信,何大清就和白寡婦離開了四九城。


    何大清帶著白寡婦跑路了!他們是到保城雙宿雙飛,過逍遙快活的日子去了,可坑苦了傻柱雨水兄妹。


    南鑼鼓巷95號院。


    剛滿十三歲的許大茂被院裏的吵鬧聲吵醒,擱著窗戶就聽見好像是傻柱家出事兒了!


    “何家有事兒!茂爺必須摻和一腳。”


    許大茂翻身就從床上爬起身,套上棉襖棉褲就趿拉著毛窩(棉鞋)就出了家門到中院看熱鬧。


    隔壁聾老太太年歲大了睡覺輕,醒的可比許大茂早多了!聽到的信息也全麵,此時也站在窗戶後麵長籲短歎。


    心中暗道:自己這次又押錯寶了!沒心肝的何大清竟然跟寡婦跑了。那騷寡婦就那麽香嗎?這何大清也是個沒吃過細糠的野豬。


    你跑了,倒是瀟灑快活了。可留下老太太我,這可如何是好?


    自己就想找個老實人養老,怎麽就這麽難。


    最開始看中了劉海中兩口子,劉家媳婦兒伺候的也周到。


    可是因為幾塊冰糖鬧了大誤會。現在幾乎到了,走個頭碰頭、麵對麵都不說話的地步。已然是沒了修複關係的可能。


    後來又看中何大清、傻柱父子。功夫可真是沒少下!可現在何大清又讓俏寡婦給拐跑了!自己的養老生活真是一片灰暗。


    正在聾老太太自怨自艾的時候,中院就傳來了一聲慘叫……。


    許大茂一邊兒扣衣服扣子,一邊趿拉著棉鞋來到中院。就看見剛剛滿八歲何雨水哭的像可憐的小花貓似的。


    “雨水,怎麽了?傻柱欺負你了!跟大茂哥說說,大茂哥給你撐腰。”


    許大茂這家夥歲數不大,可是人性壞的很。明知道何家出事兒了!還在人家小姑娘麵前充大個兒!


    許大茂靈活的歪了一下腦袋,傻柱的一個大巴掌就掄空了!


    退後兩步,許大茂和傻柱拉開距離,就展開嘲諷模式。如果有一副快板兒都能唱數來寶了!


    許大茂:“哎!打不著,你打不著;打不著你爛狗毛,何大清、何大清,你爹再也瞧不著。大傻柱沒人要,你爹就好寡婦俏,寡婦俏、寡婦俏,寧可保城拉幫套。……。”


    好家夥,這個許大茂也真是有才。這麽短的時間就編出了如此紮心的順口溜,而且節奏明快,朗朗上口。


    這狗東西簡直真特麽是個人才。


    傻柱本來鬥嘴就不是許大茂的對手,如今氣的嘴都打哆嗦,腦子一片空白。


    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必須先弄許大茂一頓出出氣。要不然自己能憋炸了!


    看兩個半大小子像鬥雞似的大眼瞪小眼,易中海出來當和事佬。


    “許大茂,你別火上澆油。你何叔因為某些原因去保城工作了!以後你和傻柱要好好相處……。”


    許大茂從小到大一直被傻柱壓一頭,那真是沒少挨揍。今天可算是拿住傻柱的痛腳,怎麽可能讓易中海兩句話就輕易放過。


    於是對易中海說話,實際是給傻柱聽。


    “他爹和俏寡婦跑了關我許大茂什麽事兒!他何大清都能拋棄親生子女,還不許別人說了!這也太霸道了吧!”


    “許大茂,老子打死你了嘴損的狗雜碎……。”


    傻柱一個電炮直奔許大茂麵門,許大茂雖然在和易中海說話,可一直留意著傻柱的動作。


    見傻柱的拳頭打過來,向後閃身躲開拳頭正要嘲諷。結果光注意傻柱的手了,被傻柱一招撩陰腿偷襲,正中靶心。


    “嗷……嗚。”


    一聲慘叫,許大茂夾緊雙腿開始跳霹靂舞,緊接著倒地跳街舞。


    聾老太太聽見的那聲慘叫就是許大茂發出的!


    …………分割線


    同時間,東四附近的一座深宅大院裏,郭絡羅氏老夫人正在哄著一個梳著雙兩個小辮子的六歲小姑娘玩耍。


    一個長袍老者左手端著紫砂壺,右手提著一個銀勾竹製鳥籠,鳥籠裏是精美的鳥食罐兒、小水缸,並有牙角修飾。


    籠中鳥是一隻羽毛油亮的“紅子”(沼澤山雀)。


    廊下還掛著幾個同樣講究的鳥籠子,裏邊兒是黑子(大山雀)、貝兒(煤山雀)等等聽叫聲兒的鳥雀。


    郭絡羅氏老夫人看當家爺們這是準備去外邊遛鳥,不由得勸了一句道:


    “老爺,天淶臨出門可是囑托過您,讓您收起這爺派作風。老百姓都還吃不飽呢,您這提籠架鳥的不合時宜。”


    這八旗子弟、鐵杆莊稼、遺老遺少玩兒鷹架鳥可是有講究。除了聽叫聲兒的紅字、貝兒以外,還有看羽毛的翠鳥,鸚鵡等等。


    現在侯天淶的老丈人已經收斂了許多了!鸚鵡和翠鳥都送人了!就連心愛的“海東青”都到密雲山區放生了!此時對自家夫人的墨跡很是不以為然。


    於是嗆聲道:“咱家下人除了陳媽沒有家人留下以外,不都聽他的,給足了錢打發出府了嗎!汽車也賣了,鋪子也關門了!綾羅綢緞、古玩瓷器也收起來了!


    我就這麽點兒愛好了!您還要給我掐了?再說這幾隻鳥還能吃多少糧食?誰占了這四九城,總也不能不讓爺們活了吧!”


    郭絡羅氏:“得!您是爺!我是勸不住您。等大姑爺回來,讓他跟您理論……。”


    老丈人:“他讓爺夾起尾巴做人。可爺沒尾巴,拿什麽夾!您顧好家,看好孩子就行了!小素娥,和瑪法出去逛逛……。”


    侯素娥小朋友扭過頭看著郭絡羅氏眨眨眼睛道:


    “郭羅瑪嬤(姥姥),我想和郭羅瑪法(姥爺)出去。素娥替您看著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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