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慢走,虎子上茶。您給我說說,有什麽好東西,我小耳朵吃不下?”


    侯天淶聽見小耳朵出言你挽留,於是回身道:


    “一頭野牛,兩峰野駱駝。駱駝每峰都超過一千斤,那頭野牛有一千三百斤左右。當然這是毛重,野物也就能出一半左右的淨肉。不知道連爺感不感興趣兒?”


    這話一出,小耳朵眼睛都亮了一下!那幾個跟班兒的喘息聲都明顯大了!


    “我要了!駝峰還在嗎?東西在哪兒?怎麽交易?”


    侯天淶還是低估了現在底層人對肉食和油脂的渴望。沒想到這點兒東西能讓一個黑老大如此失態。


    “駱駝和野牛自然是全須兒全尾兒的!那倆陀峰最少能煉出百十斤油。野牛估計炸不出什麽油水兒!那玩意兒都是腱子肉。”


    “好!好!好!我都要了!駝峰呀!那可是真正的好東西。一口價1200現大洋,“黃魚”也可以。您要是想要外幣,得容我兩天時間……。”


    侯天淶心裏一算計,銀元和清末民國金條在幾十年後的價格,果斷選擇了金條。


    “我要前朝官造的金條,明兒晚上還是這時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侯天淶和小耳朵擊掌定下交易細節便拿上米麵直接走了!


    行至無人處,確定沒有盯梢兒的“尾巴”。侯天淶把米麵袋子收進隨身空間。


    “係統,提取獎勵……。”


    “叮!宿主遇見劇情人物“小耳朵”連翠華,獲得獎勵:優質麵粉20噸,精品大米5噸。精品無煙煤(大同塊兒)20噸。毛瑟c96(鏡麵匣子)200支,配套子彈發。已放入宿主空間……。”


    聽到都是自己急需的物資,侯天淶十分滿意。可還是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統子哥!這大米白麵什麽時候可都不算是破爛吧?”


    “叮!彼之毒藥,我之蜜糖。比之米麵,我之破爛兒!在很多位麵運糧的沉船,糧庫的黴變……。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些東西都是“破爛兒”!而且最終解釋權歸屬本係統……。”


    “明白,統子哥!我愛死你了!”


    “叮!本係統屬於電磁波弦波類生命,是不會和碳基生命產生愛情這種情緒的!請宿主自重自愛。”


    “你是我大爺……。”


    “叮!本係統和同級係統都是由“主神”創造,據我所知我們都從未分裂出子程序。所以宿主就別癡心妄想當我“侄子”了!”


    “我特麽就是和你開個玩笑!”


    “叮!本係統從來不開玩笑!”


    侯天淶…………。


    侯天淶一個兩輩子的“話癆”竟然讓一個係統給頂“熄火”了。


    …………


    “你滴站住,……。”


    侯天淶第一次走夜路就遇見“鬼”了。和係統鬥嘴的他,一不留神就被一個鬼子帶著三個偽軍給圍在了一個胡同裏!


    被係統懟的侯天淶心道:算你們出門沒看黃曆,老子今天就拿你們幾個畜生出一口惡氣。


    於是用“櫻花”語道:


    “八嘎!我是特高課鬆本~平次郎,在執行特別任務,正在搜尋反抗份子……。”


    也是事有湊巧,城裏的鬼子確實正在搜尋“楊國棟”他們一行人。特高課也確實參與了!


    侯天淶的瞎話算是歪打正著,再加上他的大阪口音。那個小鬼子,一下就相信了!


    放下端著的三八大蓋兒!招呼那三個偽軍過來,還給侯天淶鞠躬敬禮。


    “長官辛苦了!憲兵隊第二小隊上等兵,“吉野連索”向您報道!”


    “下輩子托生成豬狗牛馬都行,好好給華夏人民贖罪吧!”


    說話的同時,侯天淶突然出手。鉗住“吉野連索”腦袋,猛然發力。


    “哢嚓。”


    小鬼子腦袋一百八十度轉彎,直接死翹翹。


    接著手刀擊喉,爆肝,撩陰腿,三下五除二放倒三個偽軍。


    剩下就是把三個失去反抗力的家夥用“裸絞”幹掉,然後把四具屍體收進空間。然後沒事兒人似的回家了。


    這場“遭遇戰”算是初步檢驗了係統大大給的頂級特種兵體質技能和頂級搏殺術。


    從結果看來,很實用,很強,非常強。


    一個人住一個院子很好!沒有亂七八糟的事情,也不用和任何人解釋什麽。


    侯天淶回家後又給灶口裏添加了兩塊剛得的獎勵物品精品無煙煤。然後就上炕美美的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


    侯天淶從院裏的水井裏用轆轤打上了一桶井水,開始洗漱。


    牙刷倒是和後世差不多,家裏還有備用的新貨。就是這牙粉使用著不太習慣。


    再說這井水,可不像老輩兒人說的略帶苦澀,這特麽是十分苦澀。看來院裏的這口是苦水井無疑了……。


    明代宦官劉若愚所著《酌中誌》便提到:“京師井水多苦,而居人率飲之,茗具三日不拭,則滿積水堿。”


    再有清初追憶明代往事的《擬故宮詞四十首》注中也提到:“燕中有甜苦水之別”。所謂苦水是指含有堿質較多的井水,因堿味重、味道苦澀而難以入口。


    說明至少在明代,京師居民就為飲用水水質而苦惱。而到了清代,這種狀況並未改善,反而愈演愈烈。


    清代無名氏所著《燕京雜記》載:“京師之水,最不適口,水有甜苦之分,苦有固不可食,即甜者亦非佳品。賣者又昂其價,且畫地為界,流寓者往往苦之。吾嚐謂居長安者不怕米貴而怕薪水貴也。”從行文來看,作者是一位寓居京都的 “北漂一族”,不僅抱怨水質不好,而且提到,吃水還成了一項重要的生活負擔。


    這也是北京人喜歡喝茉莉花茶的原因,無他,掩蓋水質苦澀而已!


    “福綏境”胡同就是苦水井的諧音。甜水井胡同也是一樣的來曆。


    有錢有勢的人都花錢買玉泉山運過來的水,次一等的就買四九城裏有數的那幾口“甜水井”的水。


    一直到八十年代,使用一個冬天的水壺,開春後壺嘴兒都隻能剩鉛筆芯粗細可供水流通過。南水北調以後四九城才徹底解決了喝一口正常水的問題!


    本來四九城三十多年前清末時期就建立了自來水係統。可日供水量隻有一萬多立方,還被消防用水占去了不少份額。再說水質也就那樣,鋪接管路和月費也不低。還得優先供給“櫻花”人。


    再加上院裏有一口不算太苦的水井,所以原身就沒裝“自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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