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帥哥他們為什麽會進那座古墓,他說他們接的活是上麵那個墓。


    在定位的時候,發現了那有兩座古墓,猜測是個疊墓,通過壁畫,跟我們一樣判斷出了機關所在。


    他們那時候並不知道下麵那個墓隻能進不能出。


    下去以後才發現竟然是這麽個情況。


    他們出發的第三天其實就被困了,在裏麵困了差不多十八天


    裏麵任何可用的東西都沒有,他們也曾找尋過出路。


    但這是個完美的機關,壓根沒有出路。


    那地蠍也很聰明,剛開始的時候,發現他們很難對付,就藏了起來,但每次都在他們出去尋找出路的時候,發動攻擊。


    越往後,他們的體力越差,最後一次是在第十二天的時候。


    那時候已經斷水二天了,他們想出去再找尋一遍,結果在城裏受到了重創,他的打火機也掉了。


    之後,他們決定靜等減少體力消耗,等我們發現他們不見的時候,肯定會去找他們。


    因為缺水他們還產生了幻覺,人會不由自主的走出去,幹脆就落了木拴了。


    我說他們是中了別人的計了,就是要引他們下去,然後再引我們下去。


    原本這一波,至少能幹掉我們一大半的人。


    那個高度,四周又都是積沙,即使魏塵下去也上不來。


    但凡我是個合格的盜墓賊,我可能也都直接下去了。


    關鍵就是,我這個菜雞,是拉著繩子下去的,留了一條生命線,完美的機關,變成了不完美。


    接下去的一段時間,我都在家裏養傷,他們又各自開始忙碌。


    金辰安的事情還沒結束,當天又回了青海,在走之前,把手機跟信號槍都送了過來,說萬一有事,就帶上。


    比起手槍,我確實更愛信號槍,多功能,又好用,當時如果有把信號槍,也許那東西,就簡單了。


    魏塵在雲南的事,也還剩一下,我跟他說他沒回來之前,我絕不出杭城。


    我不出杭城,其實沒什麽危險,讓他放心去雲南,他這才又動身去了雲南。


    老楊時不時的就來看我,來看我的時候就會給我做一頓美食。


    我吃的心滿意足,並假裝傷口還沒好,最後被老楊給發現了,就失去了這種待遇。


    帥哥他們也來過好幾次,我把打火機還給了他,我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什麽叫失而複得的喜悅。


    身體好了以後,我就去了摘星閣辦事,摘星閣好像成了我會客的地方,沈家跟王家都來過了人,送來了禮,以表謝意。


    我一看,都是很貴重的玩意,又讓人送了回去,並表示七家為一家,榮辱與共。


    今天跟往常一樣,我在摘星閣辦完事準備回去,月白送我出了摘星閣,就遇到了陸楓。


    我看到他的時候愣了一下,他看到我的時候也愣了一下,然後反應很誇張的,指著我,喊了一聲


    “白名!!!”


    我內心一驚,心說我靠他知道了?


    一想,估計他隻是知道白名在摘星閣,剛看到我也在,這麽多次巧合讓他產生了懷疑。


    我假裝往後麵看了一下,忙問


    “在哪?”


    他見我是這個反應,忽然就不自信了


    “你不是?”他疑惑的問。


    我笑了一下


    “我怎麽可能是,我來這辦事呢,不信你問月老板。”


    月白本身就是個極聰明的人,聽我這麽說就說


    “這位老板,今天是來摘星閣摘星的。”


    他哦了一聲自言自語了句


    “又沒逮到。”


    我給月白使了個眼色,她就先回去了。


    我用手臂勾住陸楓的脖子,邊走邊說


    “你逮他幹嘛,他就是個菜雞,你天天在外麵晃蕩,沒人管你嗎?”


    陸楓停下來,沒好氣的看見了我一眼


    “我說你這個人……你再這樣說我偶像,我跟你翻臉啊。他怎麽就是菜雞了,我看你才像菜雞。”


    他又開始在我麵前維護我。


    我笑了一下說


    “好眼光,我確實也是菜雞,走吧,請你吃飯,上次你請,這次我請你。”


    他反手拍了一下我的胸膛,笑著說


    “你這人就是嘴碎了一點,人還蠻好的。”


    隨便找了個小館子就進去了,他坐下來以後,他的保鏢沒地方站了,隻能站過道


    館子裏的其他人都看著我們,大概以為我們在拍戲,也可能以為我們是神經病。


    他自己也很好奇的到處看。


    我咳嗽了一聲,對他說


    “你能不能讓他們先回去,你說你在杭城能有什麽危險,站在這怪尷尬的。”


    他說“他們不尷尬啊”


    我給我自己倒了杯開水


    “我他媽說的是我尷尬”


    他哦了一聲,然後讓他們去車裏等。


    之後他又在那東瞧西看。


    點了幾個菜,他吃著覺得味道挺不錯


    “地方不怎麽樣,還挺好吃。”他說


    像他這樣的孩子,這種小館子肯定沒下過。


    “有煙火氣”我說


    他吃到一半,忽然問我


    “有沒有可能,你就是白名,你故意在騙我。”


    我一口飯差點噴了出來


    我擦,這小子,怎麽突然變聰明了。


    我喝了口水把飯咽下去


    “怎麽可能呢,白小爺什麽人,白家獨苗,出門不得有人跟著,再說了,白小爺能,能請你吃這種東西嘛,他看著,能,能有我菜雞?”


    陸楓用筷子撐著下巴,思考了會,然後說


    “也是,他應該也沒這麽小氣,就請我吃三個菜,你是不是沒錢了?”


    他這麽說我還不能反駁,就用金辰安的話說賺錢不易,且花且珍惜。


    他給我倒了杯水,又給他自己倒了杯水,然後拿起水杯說,以茶代酒


    “我們既然這麽有緣,總是碰到,就當兄弟吧!你是本小爺行走江湖的第一個朋友,來,幹了這杯,坦誠相見,以後,我罩著你。”


    我愣了一下,他是不是武俠劇裏學來的台詞,再說我也不敢坦誠相見啊,全是欺騙。


    我問“你知道我叫什麽嘛,你就要當兄弟了。”


    他放下杯子問“哦對,你叫啥?”


    我說“這不就是問題?江湖人心險惡,學什麽行走江湖,吃完飯好好回去繼承家業。”


    然後我就說我吃飽了,讓他自己早點回去。


    他在後麵說


    “哎你這人……你飯錢沒付呢。”


    我回頭說


    “呐,這就是江湖險惡,你看,又騙了你一頓飯。”


    本來想回家,半道上忽然想起一件事,就轉去金辰安那裏找鍾叔。


    金辰安是名義上的當家人,金家的旁支不知道怎麽樣,我得去找他問一些情況。


    鍾叔以為我是來找金辰安的,說他還沒回來。


    我說我是來找他,他有些詫異


    “鍾叔,金家旁支對小九的態度,怎麽樣。”我問。


    金辰安這麽久那邊都還沒搞定,估計不是很好弄,但他不是一個會讓人幫忙的人,有事情,估計會選擇自己扛。


    鍾叔有些為難


    “這個……這麽多年也習慣了,反正都是這樣過來的,金家旁支每次來找,都會同時邀請金五爺跟小九,他們哪邊都不得罪,但金五爺在那,小九……”


    他這樣說,我就明白了。


    “那支金家的旁支就在青海嗎,還是說下地的地方在青海。”我問


    鍾叔說“那支旁支在青海,小九下地的地方暫時還不清楚,不過似乎一直拖著還沒有下地。”


    怪不得他還能趕回來,原來到現在還沒能下地。


    我讓鍾叔等我一下,自己則走遠一些給四叔打了個電話。


    四叔隻要接我的電話,就會炸毛,因為我給他打電話,隻有一件事,就是闖禍了要他給我擦屁股。


    果不其然,四叔接起來就開罵了


    “你他娘的,又闖什麽禍了。”


    我嘿嘿一笑


    “沒有闖禍,我就是想問,白家的當家人有沒有資格管其他家的事啊?”


    四叔說


    “沈家,王家的事不也是你這個當家人在管?除了魏家,白家在其他家當中有絕對的話語權。”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掛了電話,找鍾叔說


    “讓人通知青海金家旁支,就說白家當家人,這幾天會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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