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源說幹就幹,張小源拿出手機準備給王凝冰打電話,發現時間還早,那就先把白血病的藥煉出來。


    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藥材,加上龍大爺采來的生血草,先煎藥,後製丸,二小時後,五顆血寶丹新鮮出爐。如果是用雙鳳鼎煉製藥效會更好,可惜張小源的修為還沒有達到。


    張小源打開門,門外站著兩個人,一個是龍大爺,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應該是龍大爺的兒子,其實他們剛走近門口就被張小源的神識捕捉到了,隻是煉藥到了最後製丸的時候,張小源沒有理會,想看看他們是如何表現,他們就這樣默默站了十多分鍾。


    龍大爺見張小源開了門,“咚”的一聲跪了下去,“張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孫子。”


    “龍大爺,您這是怎麽啦,快起來。”張小源忙把龍大爺扶了起來,繼續說道。


    “昨天不是好好的嗎?出了什麽事情?”


    “孫子摔了一下,額頭磕在床沿上,七竅出血。醫院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了。張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孫子。”


    “龍大爺,當時你就應該給我打電話。快去醫院。”張小源開車載著龍大爺父子二人一路急駛向醫院趕去。


    原來張小源掛了電話後,父子二人發生了激烈的爭吵,一個要張小源醫治,一個又不讓,各說各有理,最後龍大爺發火說,“你就這麽瞧不起中醫,你小時候發高燒,西醫看了好幾天都不退燒,還不是老子上山采來草藥將你醫好的。”


    龍大爺的媳婦叫萬穎,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在醫院費用實在太高,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等到合適的骨髓,就是等到了,他們家裏也拿不出那麽多的錢,他們已經欠了不少的外債了。很想讓張小源給醫治,又怕真是個騙子。可是兒子的時間隻有不到半年時間了。“老公,要不就讓張醫生試試?”


    “不行,我不能讓兒子給他當試驗品。”龍新國堅決不鬆口。


    最後老爺子生氣甩手而去,兒子媳婦回到病房。龍大爺的孫子龍翔,已經十四歲了,也很明事理。


    “爸爸,媽媽,我知道這一年多,你們為了給我治病,花光了家裏的所有積蓄,還借了不少的外債。爺爺那大的年紀,為了我還上山采藥去換錢。”


    “兒子不要說這些了,這都是我和你爸應該做的,你好好休息。”


    “媽媽,你聽我把話說完,我病了以後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都很辛苦。醫生不是說我隻有半年時間了嗎,既然我遲早都會死,又何必在乎這短短的半年時間,爸爸,我想讓爺爺說的那個張醫生給我看看。”


    “不行,我不能讓你給他當試驗品。”


    “不讓張醫生給我看,你能有什麽辦法?就算是等到合適的骨髓,你能拿出那多錢嗎?還不說我能不能等到那一天。”龍翔大聲的說道。


    夫妻二人對望了一眼,默默低下了頭。他們知道,兒子從小就很聽話,從未和他們大聲說過話。這可能是絕望之時,爆發出內心的真實想法。第二天早上龍大爺來到病房,見兒子媳婦孫子三人情緒都非常低沉,誰也不說話。


    “小翔,今天感覺怎麽樣?”龍大爺說道。


    “爺爺,你說的那個張醫生真的能醫好我的病嗎?”


    “是的,張醫生說隻要找到生血草就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能醫好你的病,生血草爺爺已經找到了,張醫生說三天就能醫好你的病,昨天張醫生要我來接你去他那裏給你醫治,可是……。”龍大爺看了兒子一眼,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龍翔對龍新國說道。“爸爸,你就讓張醫生給我醫治吧,好不好,這樣我還有一線希望?”


    “兒子,不行,他就是一江湖郎中,一個騙子。”


    “什麽江湖郎中,騙子,現在對我來說也是一種希望,在這省級頂級醫院醫了一年多,還不是給判了死刑,橫豎都是死,你為什麽就不讓我試一試?”


    “老公,小翔說得也有道理,就讓張醫生看看吧。”


    “新國呀,小翔說的很對,就讓張醫生看看吧。”


    龍大爺的兒子叫龍新國,是個國家幹部,是縣國土局的副局長,可能是覺得自己身在官位,顯得非常固執。


    “不行,絕對不行。”


    “既然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現在就去死。”龍翔朝龍新國吼道,說完就從床上站起來,由於長期臥床,身體虛弱,站起時動作太快就暈了過去,整個人直挺挺向前倒下,額頭重重的磕在床尾的護欄上。


    當時誰也沒有注意龍翔動作會那麽快,發現已經來不及了。此時萬穎抱著兒子哭天地,龍新國又是按呼叫,又是喊醫生。醫生來檢查時龍翔已經七竅出血,先打了止血針,然後輸血,又上氧氣,血依然未止,最後用了一針昂貴的進口止血藥才勉強止了血,但顱內還在少量出血,情況不容樂觀。


    醫生吩咐護士使用監護儀,儀器顯示血壓、心跳、血氧度都很低,無奈的下了病危通知書。要家屬有心理準備。萬穎哭著對龍大爺說,“爸,你就求求張張醫生,讓他來給小翔看看。”


    “你讓我怎麽開口,昨天張醫生開車把我送到醫院門口,說讓我們辦好出院手續給他打電話,他來接我們。”龍大爺對著龍新國的腦袋就是一巴掌,“都是你這個混賬東西,說別人吹牛,還罵人家是騙子。你讓我怎麽去求人家。”


    “那也不能就這樣看著兒子等死呀。”萬穎哭著說道。“罷了,我就厚著這張老臉去求求張醫生。”龍大爺轉身對兒子說道,“還站在這裏幹什麽,快跟我一起去求張醫生呀。”


    來到張小源家門前,龍大爺想敲門又覺得不好意思。


    “爸,你敲門呀。”龍新國說道。


    “新國還是你敲吧,我真是拿不下這個臉。”龍大爺說道。


    龍新國想敲又放不下那個麵子。就這樣父子二人猶豫不決,直到張小源開門。


    張小源開車到醫院,找了個車位停好車,就急急忙忙趕到龍翔的病房。病房裏麵,萬穎拉著兒子的的哭著說道。


    “兒子,你要挺住,爺爺和你爸去請張醫生去了,應該快回來了。”


    黃文翰是省一醫血液科的專家,五十歲左右,是龍翔的主治醫生。早上剛到住院部,晚班醫生就向黃文翰說了龍翔的病情,馬上帶著護士來查房,看了看監護機上的數據,各項數據都比較低,心跳有時還中斷幾秒鍾。


    黃文翰用聽診器聽了聽心跳,又看了看瞳孔,然後說道。“病人家屬,病人的情況非常不好,最多能維持一二天時間,準備後事吧。”


    龍大爺帶著張小源急衝衝的走了進來,張小源聽到要家屬準備後事,感覺情況不妙。急忙上前查看龍翔的病情,並號了號脈。病情已了然,雖然很糟,還沒有到那種不可藥救的地步,伸手就要去取氧氣罩。黃文翰見衝進來一個人就去給病人號脈,伸手就要去取氧氣罩。連忙拉住張小源去取氧氣罩的手說。


    “你是誰?你要幹什麽?”黃文翰問道。


    “我是醫生,當然是給病人治病。”張小源答道。


    “你知道是什麽病嗎?”


    “白血病,”


    “你還知道是白血病,這是世界上都沒有攻克的病例,僅次於癌症。除非骨髓移植。”黃文翰帶著藐視的眼光張小源。


    “你們醫不好那是你們無能,並不代表別人也醫不好。”張小源毫不理會的說道。


    “你年紀不大,吹牛的本事不小。這時是醫院,不是你這種江湖遊醫招搖撞騙的地方,出了事誰來負責。\"黃文翰指著門外,“你給我出去。”


    “你不是都讓家屬準備後事了嗎?還有什麽事情和責任需要準備後事?”


    “這……。”


    “這什麽這,讓開,不要耽誤我給病人治病。”


    “好,你要是醫好了白血病,我喊你爺爺。你要是醫不好,跪下給我磕頭道歉,並且從這裏爬出去。”


    “如果醫不好,我跪下給你磕頭道歉,並且從這裏一直爬到醫院大門外麵去。不過我還沒有結婚呢,也不要你這麽老的孫子,我要是醫好了,你就叫我一聲師傅就行了。”幾個護士偷偷的捂嘴笑。


    張小源說完就取下龍翔的氧氣罩,拿出一顆早上剛剛煉製好的藥丸,塞進龍翔的嘴裏,藥丸入嘴即化,張小源伸出右手按在龍翔的胸口上,渡過真氣幫助龍翔快速吸收藥力。龍翔原本麵色蒼白的臉頰已有點點紅暈,死灰色嘴唇也漸漸紅潤起來。


    “黃醫生,你看,病人的血壓、心跳、都恢複正常了。”護士指著監護儀說道。


    “不可能,絕不可能好轉的這麽快,我剛剛檢查了病人,情況非常糟,這一定是回光返照的表現。”


    張小源冷笑道,“黃醫生,那你說回光返照的時間有多長?”


    “一般隻有幾小時,多則一二天。”黃文翰回答道。“


    那你現在看看,這是回光返照的表現嗎?”張小源指著龍翔說道。


    黃文翰再看龍翔時,臉色和睡著了的健康的人沒有什麽區別,“你說不是回光返照,那他為什麽還沒有醒過來?”


    “那是因為他顱內有瘀血未排出,壓迫腦神經,所以沒有清醒。”張小源解釋道。


    “病人沒有清醒過來,就算你醫好了白血病又能怎樣,還不是一個植物人。”黃文翰得意的說。


    “誰說他不能醒過來?你看好。”


    張小源拿出金針對龍新國和萬穎說。“把病人扶著坐起來。龍大爺您拿個盆來。”


    龍新國和萬穎將龍翔扶著坐起來,龍大爺拿著盆子站在一旁。張小源右手持針,用酒精消毒後,飛快的將九根金針,從左太陽穴到右太陽穴圍著額頭紮了一圈。右手按著龍翔的後腦,左手一撫金針,針尾顫抖不停,龍須張開。“龍大爺,把盆子接好。”


    張小源右手緩緩的渡過真氣,顫抖不停的針尾流出絲絲黑血,慢慢的轉為紅血,不到一分鍾,針尾不再流血了。此時張小源額頭出了一層薄汗,用真氣逼出顱內瘀血還是蠻費力的。


    張小源用左衣袖擦了一下汗水說,“龍大爺,好了,把盆子拿開。”


    張小源的右手一直沒有離開龍翔的後腦,繼續用真氣修複顱骨和顱內損傷處。大約二三分鍾後,張小源右手離開龍翔的後腦,左手一揮九根金針盡數收回。對龍新國和萬穎說道。


    “把他放下,五分鍾就會清醒過來。”


    黃文翰看的目瞪口呆,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這樣就把顱內的瘀血給排出來了,簡直不可思議。”


    大家的目光都一直盯著龍翔,二分多鍾的時候左手指頭動了幾下,接著又皺了皺眉頭,不一會就睜開了眼睛,扭頭看了看,然後說道。


    “我死了嗎?”


    萬穎一把抓住兒子的手說,“兒子,你沒有死,是張醫生把你救回來了。”


    龍翔扭頭看著張小源說,“謝謝張醫生。”


    “不用謝,要謝就謝你爺爺吧,要不是你爺爺冒著生命危險找到生血草,我也沒有辦法求你。”張小源說道。


    龍翔看著他爺爺說,“謝謝爺爺。”


    龍大爺開心的笑了笑,用衣袖擦去眼角的淚水。“小翔,不用謝,隻要能醫好你的病,爺爺就是豁出這條老命也值。”


    張小源給龍翔號了一下脈問,“龍翔,你現在有什麽感覺。”


    “感覺身上有些力氣,不像以前那麽酸軟無力,現在就是感覺好餓,就像好多天沒有吃飯的那種感覺。張醫生,我現在能吃東西嗎?”


    “你現在隻能吃一些清淡的流食,三天後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樣的吃,想吃什麽就吃什麽。你坐好,把上衣脫掉,我在給你針灸一下,調理一下身體,你就可以下地走路了。”張小源說道。


    “太好了,謝謝張醫生。”萬穎幫龍翔把上衣脫掉坐好。


    張小源拿出金針用酒精消毒後,紮在後背上幾處大穴,用的是伏羲九針之固本排疾針法,用於久病初愈者調理的最佳針法。又取出銀針紮在前胸和腿上,與伏羲金針遙相呼應,形成一個大循環,調理著全身經脈。張小源雙手一撫,渡過真氣,針尾顫抖不停。


    “龍翔,你現在有什麽感覺?”張小源問道。


    “我現在感覺有一股熱氣在身體內循環流動,非常舒服,”龍翔答道。


    張小源這時感覺顫抖的針尾停止的比較快,又用右手慢慢的撫向金針,感覺自己的真氣快速流進龍翔的身體。用神識一掃發現,龍翔還是個先天木靈根,天生的修煉天才。張小源停止渡真氣,把金針、銀針一一收回。


    “好了,你可以下地走走看。”張小源對龍翔說道。


    龍新國和萬穎攙扶龍翔下地慢慢的走了幾步,隨後龍翔說道。


    “不用扶我,”


    龍新國和萬穎放開手,龍翔自己走著,越走越來勁。“我好了,我的白血病終於醫好了。”


    對著張小源鞠躬行禮,“謝謝張醫生。”


    “不用謝。”張小源拍了拍龍翔的肩膀說道。“以後好好孝敬爺爺。”


    “我會的。”龍翔肯定的回答。


    “你們下午給他做個血液檢查,就可以出院了,是若出院你們自己決定,這三天給他吃一些清淡的流食,不能吃辛辣冰冷的食物。”張小源對龍新國和萬穎說道,


    張小源從口袋裏拿出紙筆,開了一個處方遞給龍新國,“照這個方子抓藥吃三天,三天後在做一次檢查。然後拿著結果帶著龍翔去找我。”


    張小源又對龍大爺說,“龍大爺,龍翔的病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把我開的藥吃完就完全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龍新國拉著萬穎“咚”的一聲給張小源跪下,龍翔和龍大爺也跟著跪下。


    “你們這是做什麽,快起來。”張小源把龍大爺扶起來說道。


    “你們快起來。”


    龍新國站起來說,“張醫生,謝謝你救了小翔,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先前是我狗眼看人低,不知道中醫如此神奇,還罵你是騙子,請你原諒。大恩不言謝,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用的著我龍新國的地方盡管開口。”龍新國說完遞上名片。


    張小源接過名片一看,龍山縣國土局副局長,難怪那麽放不下麵子。“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白血病可是世界上沒有攻克的五大頑疾之一,就這麽簡單的醫好了嗎?


    “我不相信。”黃文翰一臉懵逼搖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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