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奧莉薇婭,你現在是在戴維斯教授的課題組裏?”


    一場酣暢淋漓的統計關係補習過後。


    奧莉薇婭帶著一副開悟的歡愉表情,看著手裏的這份草稿。


    她現在已經完全確定了許青山就是一個天才學者。


    其實奧莉薇婭一直覺得自己不算是花癡,但是算是智性戀,當然,如果能夠讓自己迷戀的對象是又帥又厲害的就好了。


    眼前的許青山滿足這個條件。


    “嗯呐,戴維斯教授這次也有受邀來參加這次icml。”


    “那你怎麽沒有跟著他一同出席?”


    許青山打開窗戶,看著窗外的景象,加拿大的人口密度要遠小於國內,看起來確實更像是鄉野景色。


    哪怕他們此時在五星級酒店也是這個道理。


    “誰和你說我不會出席了?”


    奧莉薇婭眨眨眼,一臉無辜地看著許青山。


    “那伱.”


    許青山倒是有些意外。


    “我等等也得回房間去換衣服,我隻是同時擔任誌願者而已。”


    奧莉薇婭從許青山的床上坐了起來,走過許青山身邊的時候,還故意用手拂過了許青山胸前的胸針。


    “那我就先告辭了,許教授。”


    說完,奧莉薇婭風風火火地走了。


    許青山聳了聳肩。


    他其實還想跟奧莉薇婭聊一聊關於她老師的課題內容,隻不過這小妖精跑得太快。


    但隻要還在這裏,就有機會。


    關於這位多倫多大學的傑西卡·戴維斯教授,許青山倒是有點印象。


    畢竟這也算是機器學習領域比較知名的高手之一。


    許青山在寫論文的時候,特別是在朝著統計關係和機器學習調度方向進行拓展的時候,戴維斯教授的論文更是給許青山提供了不少的思路。


    其實許青山還挺想去和這位機器學習領域的專家聊聊看的。


    問題不大。


    就奧莉薇婭那模樣,保準跑不了。


    隻要後麵兩天找到機會了,或者是等自己的專題報告結束之後,也能去和戴維斯教授聊一聊。


    哼。


    讓我給你補習統計關係理論是吧?


    許青山哼哼一笑。


    那我就讓你看看,知道什麽叫做學術妲己嗎?


    什麽,你說學術妲己都是美女?


    大膽!


    你怎麽能隨便定義學術妲己的性別!


    欣賞了兩下自己的新手表和胸針,許青山又照了幾下鏡子,這才走出房間,關上房門。


    當一身正裝的許青山再度來到宴會廳的時候。


    這裏的內部會場已經有人在裏麵了,隻不過和下午相比,燈光璀璨,入場處還有發放嘉賓證的。


    許青山一出場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其實如果是在男模大賽的話,許青山雖然還是很帥,但是可能就不會帥得那麽出眾。


    但是這裏是學術大會。


    來到這裏的人雖然不至於是愛因斯坦那種模樣,但是基本上都是不怎麽會打理自己形象的中老年人。


    icml相對來說已經好很多了。


    整體來說比較年輕化,比較潮流化,畢竟搞的是計算機。


    但就是因為搞計算機。


    基本上世人都清楚碼農會是一種怎樣的裝扮,哪怕他們穿上了西裝,穿上了白襯衫,也大概率能夠穿出一種格子襯衫的感覺來。


    禿頂、卷毛、瘦弱、啤酒肚。


    這些都是在場計算機從業者比較顯著的特征。


    有些禿頂比較嚴重的,就會像下午的勸架人邦奇一樣,直接剃個光頭,這樣誰也看不出來他有禿頂掉發的煩惱了。


    “哦,那個就是你說的下午在會場裏很張揚的年輕人嗎?看起來不像是會發脾氣的人。”


    一個老教授和身邊認識了許多年的老朋友聊道。


    他們正遠遠地看著進場後被不少學者舉杯問候、攀談的許青山。


    許青山下午的發言,確確實實讓他進入了不少人的視線裏。


    特別是他提到了目前機器學習不少專家較為感興趣的深度學習方麵。


    隻不過,讓許青山比較無奈的是。


    有不少人過來和許青山攀談,都是想了解一下他目前的學業情況,有沒有到他們的學校和學術團隊進修,或者說合作的想法。


    其中不乏在icml裏能夠讓許青山叫得出名號的大佬。


    可惜許青山並沒有這個打算。


    起碼暫時是沒有的。


    許青山從侍者的托盤裏端走了一杯紅酒,也不喝,就這麽邊走邊晃,尋找著目標。


    這場場合他前世倒也是經曆過不少。


    隻不過當時在滬市的那些晚宴上,更多的是尋找適合下手的目標,進行信息勘察。


    許青山自己覺得和今晚有異曲同工之妙。


    他還沒看到自己的目標對象。


    但卻看到了晚宴裏出現了一些華人的身影。


    還沒有等許青山自己主動去和人家搭話,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請問是許青山同學麽?”


    從許青山身後傳來了一聲不是很確定的聲音。


    中文?


    同學?


    許青山回過頭來,看到了一位看起來很是溫婉的華夏女性,約莫25歲左右,留著一頭中短發,穿著一件看起來很是柔美的女式西裝,正一臉驚喜地看著自己。


    “我是,請問您是?”


    許青山很確定自己並不認識對方。


    “何展盈。”


    何展盈打量著眼前這位被隔壁人工智能研究室念叨了好一陣的天才少年,心中暗暗驚歎他比新聞裏看得要來得帥。


    “我來自江東大學eagleb創新軟件研發中心,目前博三,我聽鄭師叔提到過你。”


    何展盈或許是經常參加這種學術會議,看起來落落大方,並不怯場,還很主動地和許青山攀談。


    “你這次來參加icml的論文,就是鄭師叔他們本來想嚐試的課題馬爾可夫邏輯網絡吧?我明天下午也會去你的廳裏去聽聽你的報告的。”


    許青山還什麽話都沒說呢,就隻是單純地朝著這位大姐姐笑了笑,何展盈就把自己大招全放了。


    “你比新聞裏看到的要更帥,可惜你太優秀了,滿分狀元,不然你要是來江東大學給我當小師弟多好呀。”


    “你是自己過來的麽?我這次是跟著導師過來的,我主要在做文檔摘要和數據重構領域,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你要是感興趣的話,我可就馬上換領域嘍?”


    許青山見眼前這位小姐姐是真的話嘮。


    一時間也不再尋找其他目標,幹脆就邊聊邊走,反正其他人也隻是想問問自己要不要去他們的實驗室。


    年輕有時候是資本,但有時候卻又是避不開的劣勢。


    “文檔摘要和數據重構的話,我暫時涉獵還不多,主要是通過最小化摘要句子的重構誤差,選出原文檔裏最重要的句子組成摘要,來提高計算機自動提取文檔摘要的質量麽?”


    許青山出聲問道。


    京大目前在機器學習和數據科學方麵的投入還不算特別大,反而是江東大學在這一塊細分領域算是在國內遙遙領先的。


    “你果然也懂!”


    何展盈表情誇張,還上手拉住了許青山空著的那隻手的小臂。


    本來她就在驚訝許青山對於機器學習的紮實基礎和廣闊認知,結果這不小心一上手,感受到了這少年結實有力的手臂肌肉,臉頰微紅。


    何展盈心中偷偷在想。


    這學弟要是放到他們中心去,那也是實打實的頂級魅魔。


    她是直博的,讀完本科就直接成了博士,一直待在中心那邊。


    見到的男生不少,但是懂的都懂。


    像是許青山這種充滿著青春氣息和智慧光芒疊加起來的,何展盈生平還是第一次見。


    “不行了,你好強,我受不了,準備轉行了。”


    何展盈知道許青山才18。


    年紀稍大一點的女生,似乎都挺喜歡在年下弟弟麵前開車。


    但許青山可不是那種被人說幾句模棱兩可的幼兒園車話就會害羞的。


    許青山瞥了瞥身邊的大姑娘。


    確實挺大的,比之奧莉薇婭也毫不遜色。


    “學姐要是想轉行,那可太搶手了,普通公司可頂不住。”


    許青山說完,提議道。


    “我對數據重構方麵也有點興趣,畢竟也是一種嚴密的統計關係應用,要是學姐不介意的話,其實可以找我合作合作。”


    許青山轉過頭來,爽朗認真地咧嘴一笑。


    如果是宋小寶的臉做這個表情,那肯定能把人當場嚇跑。


    但是作為現場直麵感受者的何展盈表示,看著一個年輕小狼狗在自己麵前這樣朝著自己笑,真的心髒功能差一點的人會頂不住的。


    “那是再好不過了,當然可以合作。”


    何展盈笑得開心。


    合作代表了聯係,聯係代表了未來。


    大家都讀博的女孩很難找對象,讀博的女孩不好孕。


    她覺得也不至於嘛。


    要是不讀博,不做學術,她也沒機會在icml大會上認識帥哥呀!


    很顯然。


    作為一名數據科學家,何展盈拋卻了最重要的一點,樣本數量和單一特例的關係不構成代表性。


    像icml這種大會,才幾個許青山?


    當然,其實當年量子力學的那幫老東西,倒是都挺帥的,被後人稱作量子男團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許青山和何展盈留了聯係方式,還被她帶著認識了江東大學的項目團隊教授,另外幾位學長學姐。


    不過,許青山發現江東大學學計算機、做學術做得最好的這兩三個新生代,怎麽都是女生?


    難道,這就是我的學術妲己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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