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鍾濤似乎才意識到自己說話沒有說明白,讓楚南紅把意思理解錯了。於是他趕緊糾正道:“我說的意思是‘刺玫瑰’早就被我們的張副縣長打暈過去了!”


    “楚總,你知道你什麽東西掉在我的辦公室了嗎?”見到楚南紅一切完好無損,張雲這才笑問道。


    “啊,是不是我的鋼印掉在你的辦公室了?你看我這記性!”楚南紅臉紅道。


    其實,就是由於張雲的美貌使得她的“記憶變差了”。


    那楚南紅回到了張雲的辦公室,拿到了自己那個小手提包。這才紅著臉再一次道:“張雲哥哥,今天真的是要感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你···你真的沒有被···被那個吧?”


    張雲又是“嘿嘿”一笑道:“我會被‘哪個’呀?你看我這樣我會被‘哪樣’嗎?你趕緊回去把你的住所收拾一下吧,然後,明天,咱們就你公司所要擔任的承建的項目再一一地簽合同!”


    “好的,明天你可一定要打電話給我喲,張哥哥。”說完,楚南紅“咯咯”笑著走了。


    她故意不說“張主任”,而說成“張哥哥”。


    楚南紅剛剛走了不到一個小時,張雲正在看縣裏麵討論和擬訂的項目表。


    這時,一個陌生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你是誰?打電話來有什麽事?”張雲接起電話問道。


    “張主任,我是陳小初的秘書小倪。我們陳總這裏遇到了一夥流氓搗亂,在這裏又是砸東西,又是要猥褻我們的陳總。”小倪的聲音很急地道。


    “我都是悄悄地躲到工具間給你打電話的。”


    “嗯,好了,我立刻趕來!”張雲說罷,便馬上又給張榮撥出去了電話。


    張榮秒接:“張副縣長,有事嗎?”


    “你立刻帶人趕往陳小初的代辦處,有人在那裏故意找陳總的茬,這一次,你給我抓一點人起來。另外,在其他的幾個‘代辦處’馬上派人去保護起來,如果有破壞者,有多少抓多少!先抓起來了再說!”張雲十分氣惱地說。


    “是!張副縣長。”說完,張局急忙掛斷了電話。


    此時,在“大廈集團”的代辦處。


    在繁華的城市邊緣,有一個充滿機遇與挑戰的開發區——“南部新區”。


    這裏,大廈集團如同一座巍峨的堡壘,陳小初便是這座堡壘的掌舵人。


    陳小初,年輕有為,果敢堅毅,憑借著卓越的商業頭腦和雷厲風行的作風,將“大廈集團”經營得風生水起。


    然而,他的成功卻引來了一些人的嫉妒與怨恨。


    在開發區的暗處,有一個女人,人們都稱她為“野玫瑰”——她就是高萬峰的大女兒高曉麗。


    她性感嫵媚,卻又心狠手辣。“野玫瑰”一直覬覦著開發區的利益,而陳小初的存在成為了她實現野心的最大阻礙。


    一天,野玫瑰精心策劃了一場陰謀。


    她召集了一幫流氓加打手,這些人個個麵目猙獰,渾身散發著凶狠的氣息。他們浩浩蕩蕩地朝著大廈集團進發。


    當他們闖入大廈集團時,公司裏頓時陷入一片混亂。員工們驚恐地看著這些不速之客,卻不敢輕舉妄動。


    野玫瑰扭動著腰肢,眼神中滿是得意與囂張。她帶著打手們直奔陳小初的辦公室。


    陳小初正在辦公桌前專注地審閱文件,突然聽到外麵的嘈雜聲。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野玫瑰等人已經闖進了他的辦公室。


    “陳小初,今天就是你的末日。”野玫瑰冷笑著說。


    陳小初麵無懼色,冷靜地看著野玫瑰和她的手下。“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麽?”


    “我們不想幹什麽。就想看看你有什麽魅力,能夠贏得那位大美男張雲的歡心而讓你這‘大廈集團’入駐了我‘清源縣’縣城!你知道嗎?那個張雲張主任在今天上午才答應了我的妹妹說,同意我的‘光明地產’和我們的‘江山集團’參與到這南部新區的建設中來!可是,就是由於你,你用你的美色勾引了那個張雲,所以,才把我們的兩個公司給擠下去!”那“野玫瑰”滿眼都是嫉妒的怒火咬牙切齒地道。


    “是嗎?據我所知,你們那‘光明地產’一點也不光明,你們那‘江山集團’的江山也搖搖欲墜,毫不穩固!你也不去看看,那‘江山集團’的投訴電話有多少?!你知道我的‘大廈集團’已經修建了多少個小區嗎?你知道我的‘大廈集團’的規模有多大嗎?如果你孤陋寡聞不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大廈集團’從成立到現在已經修了上千個小區了,而且,大多數小區都是有十幾棟的大樓的小區!我的公司不僅在國內承建了各種各樣的大樓的建設,而且,還在國外去承建各種各樣的大樓的修建,比如新加坡,馬來西亞、德國、法國等等都有我的房產分公司!你那個什麽‘光明’房產公司還沒有走出過這個縣城吧?最多就是到鄉鎮去承建一下那些農村的房屋吧?”一絲輕蔑、冷嘲的笑容浮現在陳小初那張白淨而高傲的臉上。


    “陳小初,你不要給我牙尖嘴利,一會兒我就會讓你感覺到絕望!一會兒我就會讓你感覺到什麽是‘生不如死’!”高曉麗氣得渾身發抖!


    “你這是色厲內荏了嗎?難道你用你這樣卑劣的伎倆你的陰謀就會得逞嗎?”陳小初的嘴角浮現出了一種蔑視和輕傲。


    “你們都給我上!把她的衣褲給我脫了!然後,把她弄出去遊街示眾!”高曉麗鐵青著臉咬牙把手一揮。


    打手們便朝著陳小初撲去。陳小初奮力反抗,但寡不敵眾,很快便陷入了困境。


    就在這危急的關頭,隻見一個人影一閃,接下來便聽得“啪啪”兩聲,那兩個抓住了陳小初手臂準備脫她的衣服的黑衣人瞬間便倒在了地上。


    那高曉麗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張雲。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在人們的傳說中說的這個張副縣長、張主任竟然是如此的英俊與瀟灑。


    而且,居然武功還如此地了得。


    她驚得一下張大了櫻桃小口,望著張雲那俊朗的身型呆住了!


    本身一擁而上的流氓打手們,一見前麵抓住那陳小初的手臂的兩個同伴莫名其妙地倒了下去,都驚得一下呆住了。


    好幾秒鍾,那些打手們這才看見了不知道什麽時候閃進來的這樣一個相貌俊朗的高手,嚇得一下散在了後麵。


    張雲看了看高曉麗冷冷地道:“你應該就是‘刺玫瑰’高曉倩的姐姐高曉麗吧?我現在明確地告訴你,你們的‘光明建築公司’想要參與到‘南部新區’的建設中來我很歡迎,很遺憾的是你們的資質不夠!至於那個什麽‘江山集團’,它也是劣跡累累。要想參與到我‘南部新區’的開發中來,那是不可能的!關於這一點,我都已經給你的妹妹‘刺玫瑰’發了微信說清楚了!”


    高曉麗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警車鳴笛,很快,張局便帶了警察來到。


    張局迅速地帶領警察進入了公司。


    他不由分說,把企圖猥褻鬧事的所有人都抓走了——包括“野玫瑰”。


    臨走,張局主動地告訴張副縣長,說其他的幾個公司的“代辦處”都已經派警力去保護了。


    張雲知道,“野玫瑰”的目的就是要讓張雲疲於奔命,無法將精力用於開發區的開發上。她不斷地製造麻煩,讓張雲分身乏術。


    張局一走,陳小初便不顧周圍有那麽多的職員和中層管理員,她竟然一下撲倒在張雲的懷裏放聲大哭起來:“張雲哥,你怎麽才來呀,剛才都差一點把我嚇死了!”


    張雲愛憐地輕輕撫摸著她的頭安慰道:“好了好了,以後再也沒有人敢來騷擾你了!誰還敢再來傷害我的投資商,我定會要他的老命!”說著這話,張雲眼睛裏射出了一束陰寒的光!


    “張雲哥哥,難道我僅僅是你的投資商嗎?”那陳小初嬌嗔地道。


    “你當然還是我最信任的。我最親近的人!好了,別哭了,今後,還有誰再敢欺負你,一定給哥哥我說,老子不整死他!”


    陳小初這才破涕為笑了。


    張局把一夥犯罪嫌疑人抓走不到一個小時,突然便有好幾千人打著橫幅慢慢地便聚集到了“大廈集團公司”代辦處的門口。


    張雲一看便知,這也是高萬峰那老東西在暗中指揮的啊。


    走在遊行隊伍的最前麵自然就是幾個代表了。


    而且,在遊行隊伍中間,還不時地有人領頭高呼口號。


    “我們要獨立,我們要自主!我們要獨立,我們要自主!”走在前排的“代表們”一路高呼著口號,一路朝“大廈集團公司”的代辦處走來。


    到了“代辦處”的大門口,裏麵的骨幹分子們便開始高聲地呼喊起口號來了。


    “我們要生存,我們要生活!”


    “我們不需要外地的企業投資!我們要自己幹!”


    “我們有自己的企業!我們有自己的公司!”


    “我們才是‘清源縣’的主人!”


    “把外地的企業趕出‘清源縣’!”


    “我們縣的經濟建設我們自己做主!”


    “外來的企業滾出去!”


    “···”


    等高呼完了口號,站在前麵的“代表們”這才又開始高呼起來:“我們知道張副縣長在公司裏麵,我們知道張主任在公司裏麵和那個陳總卿卿我我,請你出來講話。請你出來回答我們的問題!”


    在裏麵的陳小初突然聽見了外麵這麽吵鬧,便叫人出來看。結果,那出來看的人很快就回來了,他的臉色很不好地說:“陳總,不好了,外麵有好幾千人,他們都高喊著要張副縣長出去解釋!說要把我我們趕出去!”


    陳小初滿臉愧疚地望著張雲道:“張雲哥,你看,我們給你增添麻煩了,讓你成為了眾矢之的!”


    張雲淡淡地一笑道:“是我給你帶來了麻煩。不是我成了眾矢之的,而是我讓你成為了眾矢之的。不過,不關事,他們這也是受人挑撥,被人指使,一旦他們明白了真相,知道了事情的嚴重後果之後,他們就不會再聽信這些別有用心之人的話了。”


    張雲說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陳小初則趕緊走到窗前去看外麵的情況,她也想看看這位漂亮而充滿智慧的張副縣長是如何化解這場危機的。


    等張雲出來了,便有一位“群眾代表”高聲地帶著侮辱性地話語問道:“張副縣長,聽說你剛才在裏麵和這個‘大廈集團’的女老總卿卿我我的,難道你就這樣地為我們‘清源縣’的未來‘耽心積慮’,‘廢寢忘食’的嗎?”


    張雲“嘿嘿”一笑道:“看起來,這位‘代表’一定知道剛剛有人帶著一夥流氓和歹徒前來欲對陳總施暴、不利吧?她作為我‘清源縣’的投資商,被我們‘清源縣’的混混欺負,難道我作為一個受益方的代表,就連關心一下受害者也不應該嗎?也有錯嗎?在你看起來,是不是這些混混、打手做的都是對的呢?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的妹妹或者母親受了欺負,是不是都是應該的呢?甚至你還會因為你的姐妹或母親受到了壞人的欺負而拍手稱快呢?”張雲說話的時候雖然麵帶笑容,但是,字字如針,針針刺入了這位“群眾代表”的心髒!


    那位“群眾代表”終於是無法開口說話,直憋得滿臉通紅,氣得是喘氣不勻!


    所有的遊行示威的人心裏也是暗暗佩服這位張副縣長睿智和口才。


    躲在窗子背後注視著外麵的陳小初此時此刻,除了感動得淚流滿麵以外,對張雲更是欣賞之至!


    “好,張副縣長,就算你是到這裏來關心投資方,我們無可厚非,但是,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清源縣’或者是整個‘清源市’難道少了公司嗎?什麽公司沒有?為什麽你要舍近求遠,讓其他地方的企業前來我縣掙錢呢?你不是自詡為‘為了清源縣’百姓的福祉和幸福,你寧願‘肝腦塗地’、‘死而後已’嗎?那你這些舉動怎麽解釋?這好像與你所標榜的‘一心為了老百姓’的做官理念格格不入啊?”另外,又有一位“群眾代表”鄙夷地高聲叫了起來。


    他以為這樣就把張副縣長給問倒了,問窮了。


    聽到這位“群眾代表”如此地問話,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說話,都靜靜地聽這位張副縣長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張雲聽了這位“代表”如此刁鑽的話,臉上卻毫無驚慌的表情。


    他又是“嘿嘿”一笑道:“這位‘代表’問得好!不過,我首先要向你說的是,‘一切為了老百姓的福祉’永遠是我張雲的做官準則和做人的目標!就包括我現在在外麵去找了這麽多的大企業,大公司,仍然是為了‘清源縣’百姓的福祉!別的我都不用解釋了,我隻問這位可愛的代表幾句話:第一句:你知道我們‘清源縣’究竟要發展一些什麽項目嗎?這些項目就憑我們‘清源縣’這些小公司、小作坊能夠辦到嗎?”


    “我們‘清源縣’不就是要修幾座高樓嗎?難道我們‘清源縣’沒有建築隊嗎?”這時,另外一個“群眾代表”高聲地叫嚷起來。


    張雲一聽這個代表的話忍不住笑了:“看起來,你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的‘清源縣’在幾年後究竟要變成什麽樣子?那我就告訴你們吧:第一,我們清源縣要修高速鐵路,而且還有要修一個高速火車站!第二,我們‘清源縣’還要修一個飛機場,而且,我告訴你們,這是全國首個縣級飛機場!你們聽說過以前有哪個縣有飛機場嗎?我們還要修兩個‘清源市’第一、第二人民醫院的總部!我們清源縣還要修三座五百米高,樓層達到一百一十層樓的超高大樓!我們還要增加三所中學,還要在‘清源縣’修兩座大學!還要在‘清源縣’修建無座大橋!還有很多的設施!我就想問一句:這些設施,就憑我們縣裏的‘建築隊’能夠修起嗎?他們有哪個資質嗎?有那個水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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