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兩個高級知識分子——而且是女高級知識分子的重任就落在了“刑偵處”正副處長的肩上。
兩人在散會了就悄悄地決定了半個小時一定破案。
於是，孟處長一邊叫人先把兩個大學女教授帶到第一、第二的審訊室。
然後，孟處長便和副處長季策一起研究起兩個教授起來。
足足研究了二十分鍾。
最後，兩人決定都使用同一種方法進行審訊。
塗強被帶到了第一審訊室。
袁景山被帶到了第二審訊室。
兩個女人獨自坐在審訊室裏如坐針氈。
這是要幹啥呀？把本教授帶來，卻又不理，讓本教授在這裏“坐冷板凳”這像話嗎？
兩個教授坐了大約十分鍾了，才看見兩個人姍姍來遲：一個警階很高，一個警階要稍低一些。
進來這個警階高的人向她恭恭敬敬地點了一下頭，然後一笑說道：“我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孟亮海，是‘刑偵處’的處長，不知道我的階官算起來有沒有你那麽高？另外，你就不需要介紹了，我知道你是行政學院的教授，專門教‘行政學’的。”
塗強覺得這個孟處長有一點幽默，便一笑道：“孟處長，我不知道你們把我抓來做什麽？”
“不做什麽。我這人喜歡照相，聽說塗教授也喜歡照相。所以，我今天便想拍你幾張照片發在網上，然後，和你拍的相比較，看一看我的技術如何？”
“我可不喜歡拍照。你喜歡拍你自己拍好了！”那塗教授冷冷地道。
孟處長“嘿嘿”一笑道：“是嗎？我可不這樣認為。我為什麽認為你喜歡拍照呢？那你看看屏幕上的照片吧。”
說罷，孟處長朝工作員一招手，屏幕上馬上就出現了她和一個大概才二十一二歲的帥哥的合照！
那個年輕帥哥既像她的小弟弟，又像她的兒子。
塗強一看臉色頓變！
“塗教授，你不會說這個英俊少年是你的兒子或者兄弟吧？因為你根本就沒有丈夫，哪來的兒子？如果你要說是你的兄弟，他姓田，叫田地，而你姓塗。怎麽說是你的兄弟呢？”
說到這裏，孟處長那胖胖的臉上一笑道：“嘿嘿，還不要說，如果你硬要說這個田地是你的兄弟的話，我還真不好反駁你。不過，我還有一張照片沒有播放出來，隻要我播放出來了，你就不會說田地是你的兄弟了！”
然而，那塗教授臉上紅了一陣白了一陣後，突然臉色平靜了下來：“孟處長，你說得對，田地就是我最小的兄弟！我的母親姓田，我隨我的父親姓，難道不可以嗎？”
孟處長又是“嘿嘿”一笑道：“當然可以。不過，你當教授是不是當昏頭了，怎麽連自己的母親的姓都搞錯了？你的母親不是姓高，叫高倩雲嗎？哎呀，算了，我不想和你扯多了，我最後在放一張照片給你看一看，你就不會這樣反複地和我狡辯了！”
說完，他又把手向工作員一招。
很快，屏幕中便出現了一幅不堪入目的畫麵：塗強騎在田地的身上，而身下的田地卻是······
“哎喲，塗教授，我都不好意思看了···你和你的‘小兄弟’咋能夠親密到如此程度呢？哈哈哈···”
孟處長故意“哈哈”地大笑起來。
塗教授氣得滿臉煞白！
渾身顫抖！
“怎麽樣？塗教授。這樣吧，你的‘小弟弟’田地我們也叫來了，你們倆就在我這審訊室裏拍一張‘結婚照’，等你們拍完以後我立刻就給你傳到網上去，首先要給你傳到你的學院的網上，到時候，很多很多的人都會為你祝福的！”
說罷，孟處長大喊一聲，“田地，請進吧！”隨著孟處長的喊聲落下，一個英俊的後生便哆哆嗦嗦地走了進來。
“田地，塗教授的旁邊我給你放了一張凳子，你趕緊去挨著她坐下，我來給你們拍幾張結婚照 ！”
“小田，田地，你不要過來！”塗教授臉色蒼白，顫聲呼喊道。
“塗姐，塗教授，我不過來不行啊！”一邊說著，那田地便一邊走過來挨著塗教授坐了下來。
孟處長趕緊把手裏的相機對著兩個滿是驚恐的臉便“唰唰”地拍了兩張；
孟處長看看照片，連連點頭道：“嗯，我這手藝還不錯，把審訊室後麵‘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標語都拍下來了！好的，我馬上就給你發到你學院的網上！”
“且慢！孟處長，說一句實話吧，你要我怎麽做，這些照片才不傳到網上？”塗教授隻氣得渾身顫抖！
塗教授徹底蔫了——特麽的，這照片給她發到網上去，她這個教授還能當下去嘛？
如果這樣的照片往網上一發布，光就是口水就得把她淹死！
“簡單，請你把‘科達’公司的基地——也就是可以藏身的地點全部告訴我——不過，有兩個你可以不用告訴我，那兩個我們已經知道了。”然後，孟處長便把那兩個“基地”的地址說給了她聽。
塗教授這才閉了一會兒眼睛說道：“他們的基地共有五個，除了你說的那兩個外，另外三個是：‘江霞路’17號；‘彩霞’路17號，‘朝霞路’17號。其他的就沒有了。記住，這三個地方都有一個‘霞’字，至於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
孟處長看看時間：審訊隻用了二十分鍾！
他高興地對塗教授道：“謝謝你的配合。塗教授，你和你的弟弟可以走了！”
塗教授和田地剛剛走出審訊一室不到兩分鍾，袁景山和另一個小帥哥也從審訊二室出來了。
他和季副處長相視一笑，點點頭，表示都沒有超過半個小時。
然後，季副處長便把袁景山交代的地點和塗強交代的地點一比對，完全吻合。
“季副處長，咱們趕緊給嚴廳長報告吧，他現在一定著急得沒有辦法，等著向上麵匯報案子的進展的情況呢。”孟處長趕緊道。
“好的，咱們一起去嚴廳長的辦公室吧。”季副處長點點頭道。
再說羅小英和汪霞一起又給“石頭村”的書記鍾厚禮和村長袁河打電話。
電話開始是通的。
但一直沒有人接。
然後，過了一會兒，兩個女人——一正一副的兩個書記又給這兩個人打電話過去，這一次，幹脆兩個的手機都來了一個“關機”！
沒辦法，羅小英隻有喊汪霞把這兩個村的組長的電話號碼翻出來，一個一個組長地打電話。
這一打就整整打了二十二個生產組長的電話。
然而，打通組長們的電話號碼的時候，組長們都表示他們一直在的等村支書和村長的電話，村民們也很著急，說人家的村都全部報了名了，而自己這兩個挨著工廠最近的兩個村卻沒有任何動靜！
尤其是有四個組長，聽到了羅小英和汪霞打來的電話，聲音都哽咽了。
“石子村”的第三組長王磊說：“羅書記，村民都在罵我們這些組長呢，說人家別的村都已經報名了，為什麽咱們村連會都不開呢。”
“石子村”的第五組組長陳慧哽咽著說道：“汪霞副書記，汪霞妹妹，我正在這裏沒有辦法呢，現在還有十幾個村民堵在我的家門口，要我召集村民開會呢。可是，你知道，我一個小小的組長，沒有村支書和村長的同意，怎麽能夠擅自決定召開村民大會呢？這下好了，你終於打電話來了，我就師出有名了！”
說到最後，陳慧突然說道：“汪副書記，你和羅書記都沒有吃晚飯吧，正好我也沒有吃，我給你們帶一點麥粑過來，一會兒咱們一起吃！”
“謝謝！謝謝陳慧姐姐想得周到！”汪霞的聲音再度哽咽起來。
“石頭村”的第一組的組長武廣聽到了羅小英打來的電話，激動得聲音都顫抖了：“羅書記，好，好，我這就通知村民們立刻到‘石子村’水泥廠的廠部會議室來，這一下，我可以對村民們有所交代了！”
“石頭村”的第七組組長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接到了汪霞的電話後也是激動得聲音都顫抖了：“汪副書記，我家裏現在就有三十多家人派來的代表呢，他們都在喊我主動給你們打電話，要求開會報名進廠當工人呢！我說我沒有你們兩個書記的電話號碼，村民們便嚷嚷著叫我問問其他的鄉幹部也要把你們的電話號碼問到，這樣就好啦，你們終於主動地打電話來了，我這就帶他們立刻往‘水泥廠’趕！”
汪霞也是第二次聽到了這樣支持自己工作的組長，也是激動得哽咽了：“好好好，那咱們就在‘水泥廠’的會議室見！”
兩個女人放下電話，都激動得相互拍了一下手掌：“好，好了，這兩個村的村民們很快就要到了。走，汪霞咱們去廠部會議室等他們吧！”羅小英激動地道。
羅小英找到了廠務辦公室，找到了廠務辦公室主任，介紹了自己和汪霞的身份，並說馬上便有兩個村的村民代表會來這裏開會。
“廠務辦”主任聽了羅小英的自我介紹後欣喜異常，他也正在為水泥廠的招工而感到憂愁呢。
這一下好了，知道了新書記和副書記都親自來廠裏招工了，高興得嘴都合不攏了。
他立刻叫人為兩位書記倒茶，然後為所有的村民準備好茶水。
然後帶著兩位女書記去會議室並為她們打開了會議室的燈。
“哇，好大的會議室！”一進了會議室，汪霞就禁不住讚歎道：“這個會議室至少能夠容納一千人啊！”
“廠辦主任”笑笑回答道：“它能夠容納一千二百人！”
剛剛說完，便聽見了外麵的嘈雜聲。
這時已經七點半，外麵的天色已經全部黑下來了。
隨著這些湧進來的村民，
一個年輕的男人也悄悄地跟隨著他們來到了“廠部會議室”。
他沒有直接去前麵打擾兩位女書記，而是遠遠地坐在了會議室的後麵。
會議室一下便湧進了一千把人。
羅小英便趕緊拿起主席台上的“麥克風”準備開始講“水泥廠”和“鋼管廠”的政策來。
剛剛說了兩句，下麵便有十幾個村民大聲地道：“羅書記，至於政策和其他對我們的優惠政策組長們都反複地對我們都講過了。羅書記，你就幹脆直接報名吧！”
另外有幾個村民大聲地問：“羅書記，汪副書記，我們可不可以幫其他人報名？他們都是附近的鄉鎮的，是我們的親戚！”
羅小英一聽，高興地道：“好，那咱們就直接報名吧。各組長，你們都來了吧？大家都到你們的組長那裏報名！要代別人報名的也完全可以，隻是要把身份證填好就行。”
羅小英說完，所有的村民便開始找自己的組長報名了。
組長也早就準備好了紙和筆。
兩個村二十四個組分開報名，也就是在二十分鍾的時間內就把名報好了。
在各組長上報自己生產小組報名的人數的時候，汪霞便把數據記在了手機裏了。
最後，羅小英高興地宣布道：“好了，大家趕緊回家吧，明天你們就可以來上班了！”
“好！我們明天保證在九點以前到！”村民們齊吼。
然後，嘰嘰喳喳地便一哄而散了！
但是，兩個女組長卻沒有走。
陳慧從包裏拿出了一包東西道：“兩位書記，我知道你們一定沒有吃晚飯，為了我們的村民們，你們也是太辛苦了，我這裏帶了六個麥粑來，咱們一個人兩個；哎，我沒有看見旁邊還有一個姐姐，來，咱們就分著吃吧！”
誰知，那個漂亮的姑娘也從自己的手提包裏拿出了一包東西：“我是‘石頭村’第七組的組長孔麗，我這裏帶了五個煮包穀，咱們也分著吃吧，我知道兩位書記沒有吃飯，辛苦了！”
就這樣，四個女人便嘻嘻哈哈地無拘無束地吃起麥粑和煮包穀來。
默默地坐在遠處的張雲，此時眼睛也濕潤了。
他隻是默默地道：“看起來，這一次我選的這兩位女幹部都沒有選錯啊！”
幾個還沒有吃完東西，就見“廠務部主任”風風火火地跑進來驚呼道：“羅書記，汪副書記，不好啦，剛才已經走了村民好像全部都又返回來了：而且，我看，人數很多很多喲，根本就不止剛才來的一千多人，你們快出去看吧，外麵到處星星點點，手電和火把就像滿天星！”
羅小英和汪霞以及兩位組長均是一驚！
兩人在散會了就悄悄地決定了半個小時一定破案。
於是，孟處長一邊叫人先把兩個大學女教授帶到第一、第二的審訊室。
然後，孟處長便和副處長季策一起研究起兩個教授起來。
足足研究了二十分鍾。
最後，兩人決定都使用同一種方法進行審訊。
塗強被帶到了第一審訊室。
袁景山被帶到了第二審訊室。
兩個女人獨自坐在審訊室裏如坐針氈。
這是要幹啥呀？把本教授帶來，卻又不理，讓本教授在這裏“坐冷板凳”這像話嗎？
兩個教授坐了大約十分鍾了，才看見兩個人姍姍來遲：一個警階很高，一個警階要稍低一些。
進來這個警階高的人向她恭恭敬敬地點了一下頭，然後一笑說道：“我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孟亮海，是‘刑偵處’的處長，不知道我的階官算起來有沒有你那麽高？另外，你就不需要介紹了，我知道你是行政學院的教授，專門教‘行政學’的。”
塗強覺得這個孟處長有一點幽默，便一笑道：“孟處長，我不知道你們把我抓來做什麽？”
“不做什麽。我這人喜歡照相，聽說塗教授也喜歡照相。所以，我今天便想拍你幾張照片發在網上，然後，和你拍的相比較，看一看我的技術如何？”
“我可不喜歡拍照。你喜歡拍你自己拍好了！”那塗教授冷冷地道。
孟處長“嘿嘿”一笑道：“是嗎？我可不這樣認為。我為什麽認為你喜歡拍照呢？那你看看屏幕上的照片吧。”
說罷，孟處長朝工作員一招手，屏幕上馬上就出現了她和一個大概才二十一二歲的帥哥的合照！
那個年輕帥哥既像她的小弟弟，又像她的兒子。
塗強一看臉色頓變！
“塗教授，你不會說這個英俊少年是你的兒子或者兄弟吧？因為你根本就沒有丈夫，哪來的兒子？如果你要說是你的兄弟，他姓田，叫田地，而你姓塗。怎麽說是你的兄弟呢？”
說到這裏，孟處長那胖胖的臉上一笑道：“嘿嘿，還不要說，如果你硬要說這個田地是你的兄弟的話，我還真不好反駁你。不過，我還有一張照片沒有播放出來，隻要我播放出來了，你就不會說田地是你的兄弟了！”
然而，那塗教授臉上紅了一陣白了一陣後，突然臉色平靜了下來：“孟處長，你說得對，田地就是我最小的兄弟！我的母親姓田，我隨我的父親姓，難道不可以嗎？”
孟處長又是“嘿嘿”一笑道：“當然可以。不過，你當教授是不是當昏頭了，怎麽連自己的母親的姓都搞錯了？你的母親不是姓高，叫高倩雲嗎？哎呀，算了，我不想和你扯多了，我最後在放一張照片給你看一看，你就不會這樣反複地和我狡辯了！”
說完，他又把手向工作員一招。
很快，屏幕中便出現了一幅不堪入目的畫麵：塗強騎在田地的身上，而身下的田地卻是······
“哎喲，塗教授，我都不好意思看了···你和你的‘小兄弟’咋能夠親密到如此程度呢？哈哈哈···”
孟處長故意“哈哈”地大笑起來。
塗教授氣得滿臉煞白！
渾身顫抖！
“怎麽樣？塗教授。這樣吧，你的‘小弟弟’田地我們也叫來了，你們倆就在我這審訊室裏拍一張‘結婚照’，等你們拍完以後我立刻就給你傳到網上去，首先要給你傳到你的學院的網上，到時候，很多很多的人都會為你祝福的！”
說罷，孟處長大喊一聲，“田地，請進吧！”隨著孟處長的喊聲落下，一個英俊的後生便哆哆嗦嗦地走了進來。
“田地，塗教授的旁邊我給你放了一張凳子，你趕緊去挨著她坐下，我來給你們拍幾張結婚照 ！”
“小田，田地，你不要過來！”塗教授臉色蒼白，顫聲呼喊道。
“塗姐，塗教授，我不過來不行啊！”一邊說著，那田地便一邊走過來挨著塗教授坐了下來。
孟處長趕緊把手裏的相機對著兩個滿是驚恐的臉便“唰唰”地拍了兩張；
孟處長看看照片，連連點頭道：“嗯，我這手藝還不錯，把審訊室後麵‘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標語都拍下來了！好的，我馬上就給你發到你學院的網上！”
“且慢！孟處長，說一句實話吧，你要我怎麽做，這些照片才不傳到網上？”塗教授隻氣得渾身顫抖！
塗教授徹底蔫了——特麽的，這照片給她發到網上去，她這個教授還能當下去嘛？
如果這樣的照片往網上一發布，光就是口水就得把她淹死！
“簡單，請你把‘科達’公司的基地——也就是可以藏身的地點全部告訴我——不過，有兩個你可以不用告訴我，那兩個我們已經知道了。”然後，孟處長便把那兩個“基地”的地址說給了她聽。
塗教授這才閉了一會兒眼睛說道：“他們的基地共有五個，除了你說的那兩個外，另外三個是：‘江霞路’17號；‘彩霞’路17號，‘朝霞路’17號。其他的就沒有了。記住，這三個地方都有一個‘霞’字，至於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
孟處長看看時間：審訊隻用了二十分鍾！
他高興地對塗教授道：“謝謝你的配合。塗教授，你和你的弟弟可以走了！”
塗教授和田地剛剛走出審訊一室不到兩分鍾，袁景山和另一個小帥哥也從審訊二室出來了。
他和季副處長相視一笑，點點頭，表示都沒有超過半個小時。
然後，季副處長便把袁景山交代的地點和塗強交代的地點一比對，完全吻合。
“季副處長，咱們趕緊給嚴廳長報告吧，他現在一定著急得沒有辦法，等著向上麵匯報案子的進展的情況呢。”孟處長趕緊道。
“好的，咱們一起去嚴廳長的辦公室吧。”季副處長點點頭道。
再說羅小英和汪霞一起又給“石頭村”的書記鍾厚禮和村長袁河打電話。
電話開始是通的。
但一直沒有人接。
然後，過了一會兒，兩個女人——一正一副的兩個書記又給這兩個人打電話過去，這一次，幹脆兩個的手機都來了一個“關機”！
沒辦法，羅小英隻有喊汪霞把這兩個村的組長的電話號碼翻出來，一個一個組長地打電話。
這一打就整整打了二十二個生產組長的電話。
然而，打通組長們的電話號碼的時候，組長們都表示他們一直在的等村支書和村長的電話，村民們也很著急，說人家的村都全部報了名了，而自己這兩個挨著工廠最近的兩個村卻沒有任何動靜！
尤其是有四個組長，聽到了羅小英和汪霞打來的電話，聲音都哽咽了。
“石子村”的第三組長王磊說：“羅書記，村民都在罵我們這些組長呢，說人家別的村都已經報名了，為什麽咱們村連會都不開呢。”
“石子村”的第五組組長陳慧哽咽著說道：“汪霞副書記，汪霞妹妹，我正在這裏沒有辦法呢，現在還有十幾個村民堵在我的家門口，要我召集村民開會呢。可是，你知道，我一個小小的組長，沒有村支書和村長的同意，怎麽能夠擅自決定召開村民大會呢？這下好了，你終於打電話來了，我就師出有名了！”
說到最後，陳慧突然說道：“汪副書記，你和羅書記都沒有吃晚飯吧，正好我也沒有吃，我給你們帶一點麥粑過來，一會兒咱們一起吃！”
“謝謝！謝謝陳慧姐姐想得周到！”汪霞的聲音再度哽咽起來。
“石頭村”的第一組的組長武廣聽到了羅小英打來的電話，激動得聲音都顫抖了：“羅書記，好，好，我這就通知村民們立刻到‘石子村’水泥廠的廠部會議室來，這一下，我可以對村民們有所交代了！”
“石頭村”的第七組組長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接到了汪霞的電話後也是激動得聲音都顫抖了：“汪副書記，我家裏現在就有三十多家人派來的代表呢，他們都在喊我主動給你們打電話，要求開會報名進廠當工人呢！我說我沒有你們兩個書記的電話號碼，村民們便嚷嚷著叫我問問其他的鄉幹部也要把你們的電話號碼問到，這樣就好啦，你們終於主動地打電話來了，我這就帶他們立刻往‘水泥廠’趕！”
汪霞也是第二次聽到了這樣支持自己工作的組長，也是激動得哽咽了：“好好好，那咱們就在‘水泥廠’的會議室見！”
兩個女人放下電話，都激動得相互拍了一下手掌：“好，好了，這兩個村的村民們很快就要到了。走，汪霞咱們去廠部會議室等他們吧！”羅小英激動地道。
羅小英找到了廠務辦公室，找到了廠務辦公室主任，介紹了自己和汪霞的身份，並說馬上便有兩個村的村民代表會來這裏開會。
“廠務辦”主任聽了羅小英的自我介紹後欣喜異常，他也正在為水泥廠的招工而感到憂愁呢。
這一下好了，知道了新書記和副書記都親自來廠裏招工了，高興得嘴都合不攏了。
他立刻叫人為兩位書記倒茶，然後為所有的村民準備好茶水。
然後帶著兩位女書記去會議室並為她們打開了會議室的燈。
“哇，好大的會議室！”一進了會議室，汪霞就禁不住讚歎道：“這個會議室至少能夠容納一千人啊！”
“廠辦主任”笑笑回答道：“它能夠容納一千二百人！”
剛剛說完，便聽見了外麵的嘈雜聲。
這時已經七點半，外麵的天色已經全部黑下來了。
隨著這些湧進來的村民，
一個年輕的男人也悄悄地跟隨著他們來到了“廠部會議室”。
他沒有直接去前麵打擾兩位女書記，而是遠遠地坐在了會議室的後麵。
會議室一下便湧進了一千把人。
羅小英便趕緊拿起主席台上的“麥克風”準備開始講“水泥廠”和“鋼管廠”的政策來。
剛剛說了兩句，下麵便有十幾個村民大聲地道：“羅書記，至於政策和其他對我們的優惠政策組長們都反複地對我們都講過了。羅書記，你就幹脆直接報名吧！”
另外有幾個村民大聲地問：“羅書記，汪副書記，我們可不可以幫其他人報名？他們都是附近的鄉鎮的，是我們的親戚！”
羅小英一聽，高興地道：“好，那咱們就直接報名吧。各組長，你們都來了吧？大家都到你們的組長那裏報名！要代別人報名的也完全可以，隻是要把身份證填好就行。”
羅小英說完，所有的村民便開始找自己的組長報名了。
組長也早就準備好了紙和筆。
兩個村二十四個組分開報名，也就是在二十分鍾的時間內就把名報好了。
在各組長上報自己生產小組報名的人數的時候，汪霞便把數據記在了手機裏了。
最後，羅小英高興地宣布道：“好了，大家趕緊回家吧，明天你們就可以來上班了！”
“好！我們明天保證在九點以前到！”村民們齊吼。
然後，嘰嘰喳喳地便一哄而散了！
但是，兩個女組長卻沒有走。
陳慧從包裏拿出了一包東西道：“兩位書記，我知道你們一定沒有吃晚飯，為了我們的村民們，你們也是太辛苦了，我這裏帶了六個麥粑來，咱們一個人兩個；哎，我沒有看見旁邊還有一個姐姐，來，咱們就分著吃吧！”
誰知，那個漂亮的姑娘也從自己的手提包裏拿出了一包東西：“我是‘石頭村’第七組的組長孔麗，我這裏帶了五個煮包穀，咱們也分著吃吧，我知道兩位書記沒有吃飯，辛苦了！”
就這樣，四個女人便嘻嘻哈哈地無拘無束地吃起麥粑和煮包穀來。
默默地坐在遠處的張雲，此時眼睛也濕潤了。
他隻是默默地道：“看起來，這一次我選的這兩位女幹部都沒有選錯啊！”
幾個還沒有吃完東西，就見“廠務部主任”風風火火地跑進來驚呼道：“羅書記，汪副書記，不好啦，剛才已經走了村民好像全部都又返回來了：而且，我看，人數很多很多喲，根本就不止剛才來的一千多人，你們快出去看吧，外麵到處星星點點，手電和火把就像滿天星！”
羅小英和汪霞以及兩位組長均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