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蘊沒過多去理會像條蛆一樣在地上不停蠕動的男人,徑直走向關著女人們的籠子。


    把所有的籠子又給重新打開,對著籠子裏麵一臉錯愕的人開口說道:


    “隻要人不死,隨便你們怎麽報仇。”


    汐蘊的視線停留在男人的身上,隨後又說道:


    “這段時間你們都受苦了,你們身上的痛苦可以百倍的還給那個對你們施以暴行的人了!”


    木曉有一瞬間的茫然,可她很快又目光堅定了下來。


    回想起自己這段時間所遭受的折磨跟屈辱,她就恨不得食之血肉。


    不再猶豫木曉率先從籠子中鑽了出來,手上拿著的正是她從刑具牆上的鋸子。


    汐蘊這從她麵前路過的人冷漠提醒了一句,“別把人給弄死了!”


    聽到這話木曉停下了腳步,頭也不回的沉應答,“知道了!”


    男人看著麵無表情拿著鋸子不斷向他靠近的木曉內心慌亂了起來,但他還是不認為木曉能對他怎麽樣,最多也就拿著鋸子嚇唬嚇唬他。


    思及至此男人一臉不屑的看著手拿鋸子的木曉。


    木曉也走到了男人的麵前蹲了下來,也不說話直接對著男人的比劃了起來。


    就算如此也沒能讓男人低頭向木曉求饒,他剛剛對那個女人低頭已經讓他感到十分羞辱了。


    再讓他對一個曾經在他腳下求饒的女人再低頭,那是不可能的!


    “這把鋸子你會用嗎?”男人十分囂張的開口。


    “我記得你的背後應該有一個疤是吧?”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卻讓木曉成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充滿惡意的視線在木小的身上來回掃視。


    “嘖嘖嘖,我記得我當時要燙什麽形狀來的?”


    “梅花,原本都要完成了可是你偏要亂動好好的梅花就給毀了。


    不過你還別說 你的皮膚是我見過那麽多人當中算是中上等,要是把你的皮剝下來製成藝術品也算是能收藏了。”


    痛苦的記憶在木曉的腦海中不斷盤旋,整個人也跟著顫抖了起來。


    “冷靜!”


    這時耳邊傳來一道聲音,把木曉從痛苦的回憶中給拉了出來,她感激的看了汐蘊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隨後死死地瞪著麵前的男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啊,好好的梅花就那麽毀了,既然你那麽想做一幅梅花工藝品,那我就成全你!”


    男人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要做什麽?”


    木曉睨了他一眼,起身來朝刑具牆走去在牆上拿下來一個梅花似的鐵烙。


    鐵烙的頂端那摁了一下,過一會原本漆黑的鐵就變得通紅。


    原來是男人為了更好的折磨被囚禁的人,特意請人打造了這一個梅花狀的鐵烙,又進行加工。


    整個梅花鐵烙隻有梅花是純鐵的,而鐵杆身的中間是鏤空的,裝有發熱管跟電池開關就在頂端。


    一按頂端的開關就可以打開,又方便又省時,這樣也沒必要在地下室裏麵燒一個火盆子避免一氧化碳中毒。


    木曉拿著鐵烙在男人的麵前不停的晃動,“你不是喜歡梅花嗎?那我這就滿足你!”


    話音剛落木曉的手中的鐵烙便對著男人的胸膛摁了下去。


    衣服在極致的熱量下瞬間變成了焦炭,肉體與燒的通紅的鐵相碰撞。


    “滋——”的一下蛋白質被燒焦的味道在空中彌漫。


    “啊——”


    男人慘叫聲不斷,在鐵烙處碰到他胸膛的那一刻男人就下意識的抬手想要把鐵烙給弄開。


    可整個鐵棍都是被燒的通紅,他這麽做的後果也隻有給自己的手臂上增添點傷痕。


    慘叫聲落在木曉的耳朵裏簡直動聽極了,過了一會兒木曉終於把鐵烙從男人的身上拿開。


    看著男人胸膛上那看不清形狀的傷痕,木曉不滿意的不滿意的撇了撇嘴。


    “你看看你動什麽動,那圖案都印不出來都花了,嘖。”


    男人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腿上是尖銳的疼痛胸膛上是灼熱的燒傷痛,不管哪一種痛都差點沒讓男人昏死過去。


    木曉涼涼的聲音又在這時候傳到了男人的耳朵裏,這話聽著怎麽那麽耳熟呢?!


    汐蘊對於她們那邊的動靜並沒有過多的關注,而是把視線轉向還在籠子裏麵沒有出來的人淡淡的開口。


    “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別忘了,在此之前他是怎麽折磨你們的。


    看看你們自己身上的傷痕,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現在有那麽好的機會讓你們去宣泄這段時間以來所受的苦難,難道你們就不想動手為自己出一口惡氣嗎?!”


    汐蘊像小紅帽中的狼外婆一樣對著一群人循循善誘。


    極具蠱惑的聲音在一群人的腦海中不斷回旋再回旋。


    她們身上的傷痕跟這段時間所受的折磨都是不遠處的男人造成的,那她們憑什麽不能?


    憑什麽?憑什麽?


    不憑什麽,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到男人成為階下囚了,那她們自然可以回報這一身的傷痕。


    心中有了計較的女人們紛紛從籠子裏麵爬了出來,有的到刑具牆那挑選自己眼緣的刑具,有的什麽也沒拿就圍了上去。


    一群人圍著一個人顯得格外的擁擠,踩腳或者一不小心碰到誰身上的傷口的都有,可這時候誰也沒有發出怨言。


    目光全都死死的望向最中間的男人,手中拿著工具的人開始揮舞了起來。


    而那些沒有工具的人則是在其他有工具的人留下傷痕的地方開始摳撓掐。


    男人的身上快就被利刃劃開了許多道口子,為了方便折磨自己的獵物,所有的刑具都被男人打磨的鋒利異常。


    現在他所準備的刑具非但沒有用在被他綁架過來的人身上,反倒是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看著自己身上的傷痕全都是由自己準備的刑具所造成的,也不知道男人會不會後悔當初特意把所有的刑具都給磨鋒利了。


    然而這遠遠還沒完,男人皮肉在被利刃劃開後他沒有工具的女人又迅速的伸手。


    同一傷口上來來回回反反複複的折磨,饒是鋼鐵俠也頂不住啊,更何況是男人的血肉之軀。


    整個密閉的空間內男人的慘叫聲不斷,還不停的掙紮著,就連摁住他的幾個人都差點讓他掙脫開來。


    汐蘊靠著一旁的籠子邊上,懶懶的開口,“那邊那個拿電鋸的注意點分寸,別把人給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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