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汐蘊第一次來軍營的時候,在張輝那裏掛了臉,每次隻要一訓練張輝總是在旁邊。


    汐蘊直接把他當成空氣人訓練完就去吃飯,由於是女子再加上第一天來的時候汐蘊表現出色,所以張輝讓人在他的營帳旁邊給她弄了個帳篷。


    張輝這麽做也是為了保護汐蘊,畢竟一個女子在軍營中就算是有皇上的旨意,本身武功也不俗可還是會有一些不長眼的人撲上去。


    汐蘊剛住在營帳的第一晚就有人摸了進去。


    從營帳一個毫不起眼的角落裏伸進來了一根細竹竹,緊接著從竹筒裏麵冒出白煙,汐蘊見狀眼睛閃了閃沒有聲張。


    “你聽是不是沒有聲音了?”


    “好像是,估計是迷藥起作用了。”


    “那我們快點進去吧,不然到時候被其他人發現了,又來跟咱們分一杯羹。”


    “我們這樣不好吧,她可是丞相之女......”聲音的主人有些猶豫。


    他旁邊響起一道不耐煩的聲音,“有什麽不好的,來軍營的女人有哪個是好的,說不定就是為了勾引我們才來的。”


    “行了,你們別吵了,動作快點!”


    汐蘊躺在榻上都快等的不耐煩了,這群人磨磨唧唧的到底進不進來。


    五個人從床榻附近的角落摸了進來,聶手聶腳的來到麵前,看著昏迷過去的人眼裏浮現貪婪的神色。


    “原本以為白日見著了已經夠驚豔的了,沒想到現在細看竟比白日的還要好看。”


    聲音的主人咪咪的看著躺在床榻上的人,說話間朝汐蘊伸出鹹豬手。


    其他人見狀並沒有阻止而是發出猥瑣的笑聲,有的還迫不及待的脫起了衣服。


    就在鹹豬手快要碰到汐蘊臉的時候,躺在床上的汐蘊突然睜開了眼。


    摸進來的人看到床上的人突然間醒了過來,下意識的怔愣在原地。


    站在最前麵與黑暗融為一體的一個人沉聲說:“你沒有昏過去。”


    不是疑問而且肯定,他拿的迷藥可是能迷暈豺狼虎豹的更別說一名女子。


    汐蘊朝他們微微一笑,甜甜的說:“你答對了,所以送你們個驚喜!”


    話音未落汐蘊直接從床上淩空而起,一個飛踢把圍在床榻的人踢倒在地。


    摸進來的五個人差一點被踢到了營帳,這一點汐蘊還是控製了力道的。


    殺雞敬猴嘛,雞自己摸了進來要是不殺給外麵的猴看,那她這個營帳每天晚上跟戲台有什麽區別。


    汐蘊拎著一根鞭子一步一步的朝他們走來,月光映照在汐蘊的臉上在他們眼裏堪比剛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不是汐蘊此時看起來很讓人恐怖,而是剛剛那一腳的威力讓他們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移了個位,好像肋骨都斷了。


    汐蘊笑容純真的看著連連後退的男人們,“你們在害怕我嗎?”


    “可不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的嘛?”


    最旁邊的男人害怕的求饒,“我,我們錯了,下次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們.......”


    中間的男人眼裏閃過一道凶光很快,又被他掩了下去,“對對對,我們錯了,真的錯了,姑奶奶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


    老大都開口了,其他人又怎麽可能落後,“對對對,姑奶奶你放過我們吧,大人不計小人過,你把我們當屁給放了........”


    放過?汐蘊口中嚼著這兩個字,若今天在這裏的不是她而是其她的女子恐怕早就被這群畜牲得手了。


    他們那時候可曾想過放過那些向他們求饒的婦女。


    不錯,汐蘊在他們身上看到了紅色冒著黑煙的因果線,明顯就是沾了人命還不止一條。


    作為士兵手上不沾人命那是不可能的,可沾的因果也不可能會像他們身上這紅色冒著黑煙的因果線一樣。


    汐蘊運起輪回眼看到了這些因果線的背後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男女老幼都有。


    男人見汐蘊不說話急了口無遮攔起來,“你就不怕這件事情鬧大,對你的名聲有影響嗎?!”


    哦喲,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啊,汐蘊麵帶笑容的看著他們。


    “好啊!”


    什麽?男人們似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真這麽就放過他們了?


    見人確實站在原地沒有動,摸進來的男人們心生慶幸和鄙夷,慶幸今晚的事情可以怎麽翻篇就算將軍怪罪下來也不會重罰他們。


    鄙視的是覺得女子始終是女子,一聽對名聲不好就立馬放過他們。


    下一秒............


    “啊——嗷——”


    “別打了,別打了.......”


    “嗷,嗷——啊”


    “啊啊——”


    “你個賤人..........”


    鞭子抽打肉體的聲音跟慘叫同時發出,幾個大男人竟在鞭子的抽打下毫無反抗之力,無論他們怎麽躲閃鞭子都能準確的抽到他們的身上。


    他們能感覺鞭子停留的地方皮肉被勾起,沒一會兒幾個人就變得血淋淋的。


    抽打了一頓,汐蘊見時機也差不多了才停下的手,他們這才得到喘息。


    幾個人癱在地上跟死魚迫切的想回到水裏一樣喘著,但身上一陣接著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跟在傷口上澆了辣椒水一樣。


    汐蘊抬手在空中一揮,“開!”


    周圍瞬間變得陰冷了起來,就連地上躺著的這些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們覺得自己好像掉到了冰窟裏麵。


    “棍,棍哥你有沒有發現便冷了。”


    說話的人牙齒不停的在打架,雙手不停的搓著是塗讓自己暖和點。


    這個叫棍哥的人也是帶頭摸進營帳的人沒說話,一雙掉三角的眼睛滿是凶光的看著麵前的人。


    直覺告訴他,這一切都跟麵前的這個女人有關。


    汐蘊看到他們迷茫的樣子,恍然大悟自己忘記給他們開陰陽眼了。


    汐蘊抬手一劃,男人們隻覺得自己眼睛出現一道金光還以為自己會瞎沒想到一睜眼什麽也沒發現。


    等等,怎麽有人在他們的耳朵後麵吹風?還有脖子?


    他們動作整齊,劃一僵硬的朝後望去,脖子一點一點的轉動。


    還沒完全轉過去一張張刀痕交叉皮肉外翻的臉就湊到了他們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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