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原來是這樣啊。”


    隻有雲與白在尷尬的回應。


    老張似乎看到了熟悉的人,跟他們打一聲招呼就往不遠處走去,跟著幾個男人聊了起來,還時不時的看向他們這邊。


    逃不掉的小綿羊說的就是他們,雲與白帶著沈依依找到了一個人少的角落坐了下來,齊遠跟蘇綿也跟著過來。


    齊遠看著雲與白,“現在我們是真的入狼窩了。”


    雲與白瞥了他一眼沉聲說道:“沒人逼著你們來!”


    “與白哥哥你別鬧了,我們現在該想怎麽樣才能逃出去?”


    現在蘇綿又改口叫與白哥哥了,跟之前那個避雲與白之不及的人完全是兩個人。


    雲與白:“沒辦法,想不出!”


    見雲與白不肯說蘇綿也沒有勉強,她的心裏倒是有了一個想法,趁著雲與白在觀察的時候她趕緊附到齊遠的耳朵邊,眼珠子亂轉不知道說了些什麽。


    齊遠有一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蘇綿,遲緩的點了點頭。


    幾個人沉默的坐了會兒,蘇綿突然就捂著肚子喊疼硬要拉著齊遠陪她上廁所,兩人一到後麵就偷偷的跑了。


    估計為了這所謂的喜事整條村的人都聚集到這裏了,現在不跑更待何時,至於雲與白跟沈一兩個人那就不在他們的思考範圍之內了。


    有這兩個人為他們吸引注意力,估計能逃跑的更加順利些。


    過了那麽久見兩人還沒回來,雲與白就明白了他們的意圖內心冷笑不已,想拿他們當擋箭牌他都要看看這倆人能不能逃出這條村子!


    “哎呦喂,這都快開始了新娘子怎麽不見了,還不快去找找?”


    大堂裏麵傳出熙熙攘攘的吵鬧聲,雲與白很快想到了什麽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拉著沈依依的手內心在權衡利弊到底該不該放棄。


    整個院子裏的人都在找著新娘子除了坐在位置上的雲與白跟沈依依兩人,隨著找不到新娘子的人影其他人看沈依依的目光也越來越古怪。


    沈依依也發現了異樣把頭埋的低低的不敢抬起來。


    就在這時有一個人突然從門外跑了進來高興的大喊,“新娘子找到了,找到了,快準備準備!”


    “放開我,你們把我放開!”


    吵鬧的聲音從外麵傳來,這聲音落在沈依依跟雲與白的耳朵裏,腦海中瞬間冒出一個人的名字——是蘇綿!


    下一秒他們就看到了身著紅色嫁衣被五花大綁捆進來的蘇綿,後麵的後麵........是被裝進豬籠五花大綁的齊遠。


    就很莫名.........


    “哎呦喂,新娘子到了這陪嫁的丫頭怎麽又不見了?”


    一個臉色慘白臉頰有兩坨圓圓的腮紅的媒婆打扮的紙人張著嘴說道。


    “誰說陪嫁的丫頭沒來啊,這不就在那坐著嗎?”


    院子裏不知道誰指著坐在那的沈依依激動的說,這下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那裏,那人媒婆更是直接上手把沈依依扯了過來。


    “你這陪嫁的丫頭怎麽跑到客人坐的地方來了,小心被人家把你發賣了出去。”紙人媒婆掐了幾把沈依依毫不客氣的說。


    沈依依臉色發白沒有被束縛的手伸往雲與白的方向,“與白救救我,救我——”


    麵對她求救的目光雲與白直接把臉扭到一邊,沈依依的心瞬間跌落到穀底。


    “這怎麽還落一個人啊,這不是陪嫁給少爺的\\u0027貼身\\u0027小廝嗎,還不快把人拉過來一起拜堂。”


    媒婆紙人指著坐在那一動不動的雲與白招呼著人趕緊上手。


    一臉懵逼的雲與白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就被人換上了一套薄紗的衣服,裏麵的風光能看的一清二楚。


    四個人排成一排站在大堂裏麵手腳都無法動彈,而他們的右邊是一個渾身皮肉外翻的男人。


    “哎呦喂,現在新娘子陪嫁丫鬟跟貼身小子也到齊了,咱們開始吧免得過了及時就不好了。”媒婆這人笑眯眯的說。


    “來,一拜天地.....”


    三個人不受控製的轉身彎腰......


    “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禮成......”


    四人送了一口氣,堂拜完了這下他們應該能動了吧?!


    “送入洞房!”


    “來幾個人把新娘子跟丫鬟和小子連同少爺一起送回房裏去,今兒個誰也不準鬧洞房!”


    紙人媒婆可樂嗬的指揮著,仿佛成婚的鬼是她兒子。


    就這樣雲與白跟蘇綿三個人就這麽被扛進了一個滿是紅色的房間裏麵,緊接著皮肉外翻的新郎就走了進來。


    臉上都是猥瑣的笑容,“娘子,陪嫁丫頭小廝我來了............”


    躺在床上的幾人渾身僵硬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麵前肉外翻恐怖如斯的人對他們為所欲為。


    婚房裏麵一片和諧。


    大堂內所有人的表情都開始古怪了起來,其中一個人更是指著豬籠裏麵的齊遠問:“這個奸夫該怎麽處理?”


    媒婆紙人不在意的看了一眼,隨口說道:“帶下去先那什麽然後再沉塘——”


    “一個不守男德的男人,他的作用也隻能是先那啥了。”


    齊遠:! ! ! ! !


    先那啥是什麽他沒聽懂,但沉塘他是聽懂了,救命! ! !


    誰也不知道這一晚上幾人遭遇了怎樣的挫折,齊遠先被n多個子人那啥之後就被綁上了一塊石頭沉進了一個巨大的魚塘裏麵。


    冰冷的水不停的湧入其遠的口鼻,窒息的感覺席卷而來緊接著就是肺部的劇烈疼痛,肺快要炸了。


    齊遠以為他會就此死去的,可事實上是他一直都清醒著承受著這番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另一邊的其他三人也沒好到哪裏去,被麵前的怪物不停的折磨想死都死不了。


    不逃了,當初他們為什麽要逃?是誰出的主意?


    痛,渾身都在痛,感覺他們從懸崖峭壁摔到了穀底粉身碎骨般的疼痛。


    天微微有些亮了,在第一婁陽光照進來的那一刻三人發現自己都能動了。


    先是被李大狗他們侮辱又是被壓的,雲與白再也承受不住了與其一直被這樣對待還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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