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馬車都是到不了玄清觀的隻能到玄清山的山腳下,就連皇帝的陣仗也隻能到山腳下,所以汐蘊等人得步行到山腳之下,才能坐上皇帝派過來的馬車。


    顧靖宇坐在馬車外麵眼珠子一轉,悄咪咪的對著馬車裏麵問道:


    “誒,那什麽道長你這次進宮感覺怎麽樣?”


    原本他是想問這個女魔頭怕不怕的,但是瞅著女魔頭削人片肉的樣子,也不像是個害怕的人所以他就換一種比較委婉說法。


    畢竟誰看見當初那個陷害自己的人都莫名的會很氣憤,他這次可聽說了那個叫什麽白什麽花的也會去,估計這次有好戲看了!


    汐蘊眼皮抬了抬,透過簾子被風吹起的縫隙看著外麵那個麵容猥瑣的人。


    她當初怎麽就讓這個憨批跟她在身邊?!


    這憨批話多的很,她那小院原本安安靜靜清清冷冷的,隻要這貨一在他那小院就沒靜下來過,當然汐蘊也不會吝嗇,直接給他來了一道禁嚴咒。


    汐蘊神色淡淡的說:“咳咳,看來顧少莊主,咳咳這個嘴巴還想歇息幾天是吧?咳咳。”


    顧靖宇的神色一僵,該死的,他怎麽忘了這個女魔頭每次在他還沒有說兩句話的時候就施展那什麽術法,讓他說不出話。


    這次跟著這女魔頭一起去皇宮他能聽到不少的八卦,要是沒了這把嘴他還怎麽打聽!?


    不行?不能讓這女魔頭讓他說不出話,他撇了撇嘴,裝作什麽事也沒發生的望著四周的風景。


    汐蘊看著這憨批自動的消音了,又重新閉上了眼。


    一想到即將見到鄭國公府那群傻冒,汐蘊的嘴角勾了勾,為了這宴席她可是準備了一年了。


    白蓮花可不要讓她失望才好,真期待這個蠢貨能使出些什麽手段。


    “師祖,驛站到了!”


    太卿道長的聲音從馬車外麵響起,汐蘊睜開眼睛從馬車裏走了出去,就看到太清道長等一行人恭敬的行禮。


    汐蘊點了點頭,不愧是道家弟子。


    汐蘊等人下榻的驛站是皇帝專門讓人準備的,其實皇帝原本讓人準備的是修建一座府邸,但太卿道長以不必浪費人力物力,道家弟子素來簡樸給拒絕。


    皇帝見人家太卿道長這麽說也不好強硬要求人家住,就讓人去準備環境好一點的驛站。


    他的表外甥女這次也跟著一起來,怎麽能住的那麽簡陋呢!


    鄭國公府的事情他可是聽說了,哼,鄭建常跟陳安如這兩個蠢貨,如果不是看在姑母的份上,他絕對會讓這兩人吃不兜著走。


    還有那叫什麽白蓮花的,把老五迷的團團轉,就連淮安王世子都被迷得非她不娶,果真是個妖孽。


    這次太卿道長來得讓他好好瞧瞧,該怎麽把這妖孽給除了!


    皇帝的想法汐蘊不知道,但並不妨礙她接下來的計劃。


    很快就到了宮宴這一天,汐蘊跟太卿等人早早的就來到了皇宮之中,然後被皇帝給請去了。


    汐蘊看著麵前這個留著胡須,眼角有著皺紋的中年男人,從男人的臉龐可以看出年輕時候的俊秀。


    皇帝一把抓住汐蘊的手,淚眼婆娑的看著她,“言兒,你受委屈了,你怎麽不進宮跟舅舅說呀,這是把舅舅當外人嗎?”


    “你知道舅舅得知你入了出家修行當時是怎樣的心情嗎,都怪你那瞎了眼的爹娘,把你害成這樣,他們真的是該死!”


    汐蘊但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這皇室的人怎麽那麽喜歡抓人手。


    她不著痕跡的把自己的手給抽出來,神情冷淡的說道:“咳咳,舅舅言重了,咳咳,我出家修行此乃天意,咳咳,況且我也是自願的,咳咳,舅舅莫要再說這些話了,咳咳。”


    嘴上說的好聽,如果真的是為了委托人好,早就把委托人從鄭國公府裏麵接出來了,汐蘊就不相信這些大臣權貴府裏沒有皇帝的探子。


    一旁的大太監總管也尖著嗓子勸道:“皇上,你可不要哭壞了身子,表小姐也不願意你這麽傷心啊!”


    汐蘊在一旁糾正道:“是清元道長!”


    大太監總管的嘴角抽了抽,這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汐蘊在偏殿坐著等太卿跟皇帝,雖然隔著那麽遠的距離,但皇帝跟太卿的談話還是一字不落的都落在汐蘊的耳朵裏。


    妖孽?嗬,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白蓮花確實是個妖孽。


    汐蘊盤著手上的手持,清冷的臉龐在蠟燭的火焰下照的忽明忽暗的,讓人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紅葉綠竹跟顧靖宇都規規矩矩的站在她的身後,皇宮不比外麵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他們不能給清元道長\/女魔頭添麻煩。


    給女魔頭添麻煩不要緊,最重要的是他的小命兒可就沒了,在這深宮裏就算他是顧家山莊的少莊主也得把尾巴夾著。


    “鄭叔叔,陳姨,繁言妹妹也不是故意不來參加宮宴的,說不定是道觀裏有什麽事情拌住了呢!”


    大老遠的汐蘊就聽到了白蓮花那特有的茶言茶語,這都過去一年了,這蠢貨還沒有點長進,還是那麽的蠢。


    真以為鄭國公跟陳安如那兩個蠢貨能成為她的軟肋!?


    她又不是真的鄭繁言,在乎個屁!


    “蓮花,你就不要為這個逆女說話了,這個逆女敢把我和他娘的話當成空氣等我見到她,我一定要讓這個逆女好看!”


    鄭國公梗著個脖子怒氣衝衝的說道,就連一旁的陳安如臉色也很難看,她也沒想到鄭繁言真的不來。


    此時的兩人早已已經忘記了,一年之前鄭繁言離開鄭國公府和聽到鄭繁言命不久矣消息時的反應。


    尤其是陳安如那追著馬車哭的樣子,放到現代那不拿個影後都浪費了。


    “皇上駕到!”


    隨著太監的一句話在大殿裏所有的人都從位置上起身跪了下去。


    汐蘊跟在皇帝的身後走了進去,看著大殿裏一個個低著的腦袋無聲的笑了笑。


    此次宮宴德寧大長公主當然也會參加,她的位置是在皇帝的左下方。


    從皇帝跨進大殿的那一刻,她就看到了後麵的言,她的喜悅從心底的散發出來。


    原本她還在擔憂言兒會不會來參加此宮宴,當她知道那兩個蠢貨派人去給言兒送信的時候,她就暗道不好。


    這兩個蠢貨派的人絕對得壞事,為此她還擔憂了許久,但今日看到言兒能過來她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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