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歡快地搖晃著那巨大的尾巴,輕盈地跳上顒燕的肩膀,靈動的眼睛閃爍著光芒,充滿了囑托。


    笑嘻嘻地說道:“老大,那我先過去啦,那個笨蛋超級懶惰,你可得多給他安排些事務,一定不能讓他有空閑的時候喲。”


    郭誠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與思索,擺手示意膽小暫且守護在顒燕身旁。


    說真的,郭誠內心極為詫異,實在想不通妞妞為何會偏偏喜歡上一個宅男,哈嘍也不知是怎麽就攤上了這樣的桃花運。


    一隻小黃鼠狼竟然愛上了一個喪屍?


    這可真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簡直就是一場屍妖孽戀啊!


    郭誠安靜地坐在車中,目光深沉地望著漸漸遠去的顒燕身影,這個女子表麵看起來天真純善。


    可若不是有著一定的心計與謀略,又怎麽能夠在這殘酷的末世中成功統領如此規模龐大的屍潮呢?


    郭誠深知自己都無法做到將人類、異人、喪屍這三類不同群體完美融合在一起。


    而這個小女喪屍顒燕卻憑借她獨特的能力做到了,這看似合理的背後,也絕不能忽視她那果斷決絕的雷霆手段,對於自己陣營潛在威脅的毫不留情斬殺。


    在這方麵,她的確比郭誠強出許多。


    郭誠曾反複思索過自己的缺陷與不足。


    然而如今上天賜予了他能夠看透人心的特殊能力。


    這仿佛是對他曾經遭受欺騙的一種彌補,也或許是他內心深處一直強烈呼喚渴望實現的願望終於得以達成。


    屍群將‘誠’視為根本基石。


    這是郭誠在這末世之中安身立命、逐步發展壯大的關鍵所在。


    隻有這樣才能讓屍群在這充滿危險與挑戰的世界中更好地生存與前行,也才能有機會去實現更多的目標和願景。


    去應對未來可能出現的種種艱難險阻,去開拓出屬於他們的一片嶄新天地。


    可能‘誠’在末世前成為笑話,可是郭誠想在這末世,驗證‘誠’才是打開‘道’的鑰匙。


    不過郭誠也不會被‘誠’束縛,麵對不‘誠’郭誠會使用最殘暴的血腥的暴力手段根除。


    郭誠感慨著,這是在軍營停留的第五天了,還不知道這地震天災什麽時候能平息些,肯怕這是奢望了。


    從老學究那裏就已近得知,這僅僅是個開始,很多話都不用多了。


    盡管這給郭誠的計劃帶來了變動,但也帶來了驚喜和新的認知。


    在沒有一個安穩的基地之前,郭誠根本無法停歇。他心中還牽掛著鋼彈,不知道他是否還活著。


    還有許多事情等待著他去處理,郭誠再次衝入雨中,沐浴在雷光之下。


    郭誠突然想起一個朋友,一個不知名的叫戛劍生的老頭,他好像寫過一首叫《打工歎》的打油詩歌。


    如萍無根四處蕩,似鳥無腳天際翔。


    打工之人在外闖,望天無瓦雨來擋。


    睡時無席身何方。總言工人要奮強,


    誰見工人有懶樣。飯非他人所施予,


    水亦非彼來喂養。躺時夢囈醒鬼話,


    人話半句口中忘。自扮華彩粉墨妝,


    工人眼中醜模樣。張狂自恃太荒唐。


    郭誠在不知不覺間抬腳邁入了那臨時被用作實驗的集裝箱之中,一進去就扯著嗓子大聲喊道:“老友啊,我來谘詢一下,你想到解決咱們屍群中那些殘疾喪屍的辦法沒啊?哎呀,我真是快急死啦!”


    說完還不停地搓著手。


    老學究聽到郭誠的叫嚷聲,不緊不慢地回應道:“急啥呀,小友,這可是科學!”說著,他慢悠悠地拿起一個筆記本,推了推那沒有鏡片的眼鏡,然後翻開仔細查找著,嘴裏還念念有詞:“啊,找到了,在這裏。”


    “現在有這麽幾個方案,第一個是外骨骼機甲技術,不過當下條件不允許;第二個是移植,可是喪屍太多,供體卻不夠;第三個最有可能實現,那就是提取生物再生幹細胞,目前正在驗證當中。”


    老學究一邊說一邊用手指點數著。


    郭誠聽後,皺起眉頭,滿心疑慮地嘀咕著,不過又感覺最後一個似乎是最好的。


    老學究看出了郭誠的疑慮,合上本子,笑著說:“小友啊,最後一個其實是最靠譜的,不過有兩個問題,其一還是時間問題,其二就是實驗需要誌願者呢。”


    郭誠其實最擔心的就是時間問題,不過老學究都這麽說了,他這個外行也隻能沉默片刻後說道:“老友啊,我有幾個問題,第一,你憑什麽說第三個是最好的呀。”


    “還有啊,實驗用的實驗體沒問題,你要是需要的話我給你弄來。”郭誠拍著胸脯說道。


    老學究聽到這裏,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小友,我發現,如今我們的生命體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隻要不是重要器官受傷,我們現在的狀態,自我修複能力是相當不錯的,暫且這麽說吧,越是等級高,修複的速度就越快、越明顯,這個你應該也有所感覺,不過斷肢是長不出來的。”


    郭誠連忙點頭,那次給膽小進化時他自己就有很明顯的感受,花姐被老頭屍攻擊後也是如此。


    老學究接著說道:“還有啊,我的最強大腦屍團,在這次對蟲群的戰鬥中,收集了很多標本啊!”


    說到這裏老學究越發興奮起來,他站起身來,手舞足蹈地說:“你知道嗎?我們收集了很多屎殼郎的標本,這次能派上用場了。”


    郭誠聽到這裏開始撓頭,心裏想著:啥?不會吧?那螳螂蟲群的大鐮刀可以當兵器,那蜈蚣的牙可以當兵器,而且殼可以當鎧甲,就那個屎殼郎,郭誠是萬萬沒想到能有什麽用啊,當時全部收起來,也隻是為了在不時之需的時候當作口糧,雖然想到就覺得有點惡心,但總比餓死要強些吧。


    屎殼郎能有用,這完全出乎了郭誠的意料,他的表情變得呆滯,眼睛無神地望著老學究,一時之間竟說不出一個字來,就那樣呆呆地瞪大了眼睛。


    老學究被郭誠這個樣子給逗樂了,笑著說道:“屎殼郎可是寶貝呀,別的先不說,就它體內有斷肢再生的能力,不過這在已知斷肢再生物種裏是比較弱的啦,不過這次我們收獲不少,完全夠用啦,能提煉出很多我們想要的東西呢。”


    老學究說完,拿起一個罐子,仔細地觀察著,臉上滿是興奮的神色,仿佛看到了無限的希望,他接著說道:“你看啊,這東西,別看著惡心,它裏麵可蘊含著巨大的奧秘呢,我們要好好研究,直接告訴我一定可以的。”說著,他眼中閃爍著光芒,已經看到成功的曙光。


    郭誠聽到這裏,眼神一凜,隨即右手在空間中輕輕一揮,便取出一隻之前在木材場抓到的喪屍。


    這隻喪屍本是要刺殺他的,此刻已經被郭誠卸掉了四肢,如一條將死的魚般在地上撲騰著,嘴裏還發出陣陣慘嚎。


    郭誠麵無表情地冷眼看著,語氣冰冷地說道:“老學究,實驗用品有了。”


    說著,他抬起右腳,重重地踩住那隻喪屍的後背,然後彎下腰,粗暴地扯下那喪屍的下巴,用力拉出它的舌頭,幾下便掰掉了牙齒,接著又挖出它的眼珠子, 還豎起自己的兩根中指,撮漏喪屍的耳膜。


    一時間,滿地汙血飛濺開來,血腥刺鼻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


    隨後,郭誠又從空間中取出一個輪椅,用鋼絲將這殘缺不全的喪屍緊緊地困在上麵。這一係列動作下來,郭誠做得極其熟練,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眨動一下眼皮,雙手也沒有絲毫抖動,仿佛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早已習以為常。


    最後綁好之後,他還對著那喪屍豎起了自己的中指,並且用力撮了撮,仿佛要將那喪屍的耳膜也給弄破。


    忙完這些,郭誠抬起頭,這才注意到,老學究正滿臉驚恐地站在那裏,眼睛瞪得極大,身體如同篩糠一般顫抖著,整個人都僵楞在原地。


    此時老學究的內心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從未看過郭誠會如此殘忍地對待一個生命。他的心髒劇烈跳動著,腦海中不斷閃現著剛才那血腥暴力的畫麵。


    他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夢魘之中,無法掙脫。


    他一方麵對郭誠的行為感到震驚和恐懼,另一方麵又在思考著這樣的郭誠究竟有著怎樣黑暗的一麵。


    他在心中暗暗慶幸,自己不是郭誠的敵人,同時也對未來與郭誠的相處充滿了擔憂和不安。


    郭誠有些慌亂地忙說:“啊,下回我注意,老友你看,這不有誌願者啦嗎。”


    “這家夥偷襲我,我不會對敵人同情,那是不可能的。尊重敵人那就是客氣話。想殺你的人,還談什麽尊重殺你的人,這完全就是狗屁不通的邏輯。”


    郭誠自顧自地嘟囔著,臉上的表情依舊冷漠。


    而那隻被綁在輪椅上的喪屍還在無力地掙紮著,發著令人心悸的嗚嗚聲,那殘缺不全的模樣在這血腥的場景中顯得格外淒慘和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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