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建國想都不想地答應了。


    掛了電話後,他身邊的隊員也聽到薑綰的講述,他蹙著眉頭道:


    “隊長,咱們用什麽名義抓人啊,那個苗翠花要是沒死,這就是一起故意傷害。”


    “這不是我們管轄範圍啊!”


    他們是刑偵隊,一般也是管刑事案件!


    這種民事糾紛的確不歸他們管。


    梁建國默了默道:“火車上那個案子不是還沒破,薑綰和受害者也有一點聯係,也是目擊者之一,咱們帶回來調查不過分吧!”


    隊員愕然,沒想到向來大公無私的隊長居然也會走後門了。


    盡管是走後門蹲拘留所。


    梁建國這時候鬱悶地輕歎道:


    “也不能怪她不信任,現在公安局人手嚴重不足,從各地抽調了不少保安都是沒怎麽培訓的!”


    “這些人良莠不齊,難免會有被人買通了的。”


    “她在我手底下,起碼可以保證我們不會冤枉了她!”


    “她所求便是如此吧!”


    頓了頓又道:“我還要開會,你帶著人去把她帶回來,先送去拘留所!”


    隊員答應了一聲。


    梁建國似乎想到什麽又叮囑道:“送拘留所的時候你叮囑一下,給她單獨準備一個房間!”


    隊員詫異地問:“不是說,她會兩下子,你還擔心她被人欺負啊!”


    梁建國道:“不,我是怕她欺負別人!”


    說完,人已經開門離開了。


    隊員姓趙。


    平常大家都叫他趙二。


    因為在刑偵隊都是有代號的,這是梁建國私下裏要求的,主要是怕執行任務的時候,暴漏了真相姓名,會給家人帶來危險。


    趙二姓趙,排行老九,他覺得自己平時比較傻,就幹脆起了外號叫趙二。


    這樣能更好地迷惑敵人。


    他的動作很快,立馬叫了幾個人去醫院。


    趙二是在手術室門口看到薑綰的。


    薑綰見他們來了,鬆了口氣。


    李秀蘭報警了嗎?


    趙二搖頭:“放下電話我們就過來了,後續情況還不清楚!”


    薑綰道:“能不能等等,我想知道苗翠花死沒死!”


    知道她的情況,也好製定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不是不信任喬連成,主要是喬連成身份特殊。


    盡管現在他是學生,可也沒脫離了軍籍。


    就算高翔也是軍官,他們不管做什麽,都備受矚目。


    所以,她盡量不讓他們動手。


    趙二痛快地答應,左右今天老大開例會,一時半會也沒任務。


    兩人正在說話,忽然一群穿著製服的民警走進來。


    他們很快到了薑綰麵前:


    “你是薑綰嗎?”


    薑綰黑了臉,沒想到這些人來得這麽快。


    這年頭是沒有監控的,她開車出來,李秀蘭根本沒辦法跟蹤。


    她去的也不是那邊附近的醫院,按說,起碼要小半天才能找來,為何會這麽快!


    她眯了眯眼沒吭聲。


    因為隻要她應答,對方下一句就要拘留她了。


    她看向了趙二。


    趙二上前攔在了那個民警麵前,拿出來證件道:


    “幹嘛的?”


    民警看到趙二的證件蹙了蹙眉頭,不過還是很坦然地道:


    “你好同誌,我們是興旺街派出所的民警,這個女人涉險故意傷害致死,我們要帶她回去調查!”


    趙二道:“你來晚了,薑綰是我們刑偵隊要帶走的人,她涉險與一樁刑事案件有關,我們要先帶走!”


    民警的臉色有些難看。


    一般來說,若是民事案件遇到了刑事案件,也的確需要退讓。


    當然,趙二先來的也是有優勢的。


    民警默了默,眼神在薑綰的臉上轉了轉,最後道:


    “行,刑偵隊的人辦案,我們的確管不了。”


    “但是,她帶走了受害人的屍體。”


    趙二蹙眉:“受害人?你們確認那個人死了?”


    民警搖頭:“沒有,是報案人說的。”


    趙二又道:“要是受害人死了,薑綰在這裏做什麽,看痛經啊!”


    薑綰黑了臉。


    趙二立馬意識到自己說了渾話,改口道:“你們要找的受害人就在手術室裏,薑綰不是來藏匿屍體,是要救人!”


    民警蹙眉。


    就在這個時候,手術室裏麵有人出來了。


    醫生出來就喊:“誰是苗翠花的家屬?”


    薑綰舉手:“在這裏!”


    醫生過來道:“苗翠花的傷勢穩定住了,沒有生命危險。”


    “但是因為她的頭部受到重擊,而且不止一下打擊,顱內有瘀血,暫時還在昏迷中。”


    薑綰急忙追問:“她大概多久能醒過來!”


    醫生搖頭:“不少說,以我們的經驗看,有點困難。”


    “家屬做好心理準備吧!”


    趙二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追問:“醫生的話是什麽意思?”


    薑綰道:“她的意思是說,苗翠花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趙二驚呼:“啊,那樣不就沒辦法知道是誰害了她的。”


    說完惋惜地搖頭:“完了,這黑鍋你怕是摘不掉了!”


    一邊的民警見狀擰緊了眉頭,忽然質問道:


    “你們啥意思,我怎麽聽著你們很熟悉!”


    “你們該不會是以公謀私吧!”


    薑綰轉頭看了那個民警一眼,好奇地問:“你叫啥名!”


    民警冷冷瞟了她一眼:“別套近乎。”


    趙二卻代替他回道:


    “他是倒黴蛋劉文。”


    這一句話引來薑綰和劉文的側目。


    薑綰是好奇,劉文是憤怒。


    趙二撇嘴道:“咋地,還不許說啊,你本來就是倒黴蛋啊!”


    “我見過一個月升三級的,也見過三級跳直升的!”


    “但就是沒見過兩降三級的,你說你不是倒黴蛋是什麽?”


    被趙二這麽一說,薑綰都驚訝了。


    這時候旁邊的醫生皺眉道:“你們這是說啥呢,患者都推出來了,家屬去交住院費啊!”


    薑綰回神,急忙對趙二道:“我得去打幾個電話,讓人來交住院費。”


    趙二急忙回答:“行,我帶你去,別去門衛了,麻煩,就找辦公室吧!”


    薑綰答應了一聲,劉文不幹了。


    “等等,你們幹什麽?不是說好了要拘留,你不但她走,怎麽還要讓她交電話費!”


    “你們到底是什麽關係?”


    “不對,你們肯定是認識,不行,薑綰不能跟著你走,得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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