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震驚,急忙衝了過去。


    大石頭後麵,地麵先是一大塊的汙穢,顯然是孤狼排泄出來的。


    但是,在那個旁邊還有一灘血跡。


    薑綰他們是拿著手電筒出來的,手電筒的光芒在這莽莽大山裏壓根不算什麽。


    幾人將手電筒聚集在一起,確定那一灘果然是血。


    大勇走過去伸手粘了一點點:“剛流沒多久。”


    薑綰也檢查了一下蹙眉道:“這血顏色鮮紅,應該是表皮受傷留下的,是外傷。”


    “隻是,這麽一大灘,不大對!”


    薑綰直起腰急忙道:“散開找找,看看還有什麽線索沒有!”


    幾人點頭。


    大勇和牧野他們分散開找線索了,薑綰蹲在原地,琢磨這一灘血跡。


    這血沒有噴濺痕跡,就是那麽圓溜溜的一灘。


    這明顯不對。


    到底是如何形成的呢!


    她似乎想到了什麽,順手撿起來樹枝在血跡裏扒了扒。


    忽然,那一灘的血裏麵似乎有東西。


    薑綰用樹枝挑了挑,挑出來一個古怪的玩意。


    薑綰擰了擰眉頭,用兩根手指將那東西捏起來仔細地查看。


    這是,皮!


    不,甚至還帶著一點點肉。


    薑綰的心咯噔一下,她高喊:“大勇,木頭!”


    兩人聞聲跑了過來。


    薑綰捏著這塊皮問:“你們和孤狼比較熟悉,這幾天也是同吃同住的,可知道他身上有沒有什麽痕跡。”


    “比如說,紋身或者是疤痕!”


    兩人搖頭。


    大勇道:“我們是當兵的,哪裏可能會紋身!”


    木頭道:“現在紋身可貴了,誰沒事搞這個!”


    八零之前,幾乎沒人紋身,除非那些很特別很特別的有家族傳承史的特殊紋身。


    在八零年之後,社會有些人開始紋身了。


    但因為技術落後,加上費用不斐,能紋身的都是大佬。


    不僅有錢,還得是一些有特別勢力的人。


    說到底這會的紋身是身份和勢力的象征,但也預示著:這人不是個好餅!


    “怎麽回事?”牧野湊過來好奇地問。


    薑綰捏了捏手裏的皮:“我在這灘血跡裏發現了這個!”


    這時,大勇用手電筒照著那灘血忽然喊:


    “這裏還有東西。”


    幾人看過去,發現的確有一些東西,像是草,但又特別像頭發。


    大勇琢磨了一下,用草棍給挑出來。


    然後單獨放在一邊的空地上。


    他又捅咕了一會喊道:“我知道了,這是孤狼的毛!”


    幾人有點懵逼。


    大家湊過來圍著看。


    時間不大便瞧清楚了,那裏的確是一團毛發。


    不過,這些毛發還有些奇怪,似乎是擰成了一團的。


    但又不是所有的都擰成團,有些擰了,有些沒擰。


    總之這東西給了人一種古古怪怪的感覺。


    大勇看向木頭:“你和孤狼比較熟悉,你知道這是咋回事!”


    沾染了血跡毛會打成縷,但是不會擰在一起,這才是大家搞不明白的地方。


    木頭想了想,腦子裏靈光一閃:


    “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我看到他洗完澡用小梳子梳身上的體毛。


    他說別小看了這些毛發,還能寫字呢!”


    “他的毛發因為是天然卷,所以發梢可以擰在一起,還不會散開。”


    “那天他特別拽了幾根毛發擰成了一個下字,還別說,擰成後怎麽都不散!”


    “我說他有病,沒事研究這個玩!”


    薑綰的眸光晃了晃:“我需要水,大勇你去下麵找法醫,告訴他們這邊的情況!”


    “牧野你跟著過去,你和他們能熟悉一些!”


    牧野頷首,開始他要帶著薑綰混進現場,就是因為法醫來的人裏有他認識的。


    但薑綰阻止了他,怕不小心破壞了現場。


    牧野去了一會,帶著人回來了。


    幾人便蹲在了孤狼的排泄物旁邊,研究那一灘的血液和那塊皮以及那一團的毛發。


    法醫的箱子裏有一些水壺,拿出來一些水,將毛發放在一個小盒子裏,用水衝了衝。


    果然,毛發的血液衝淡了,可是擰著的那些沒有被衝散了。


    法醫驚奇地喊:“這毛發太神奇了,可塑性真強!”


    眾人盡管很擔憂孤狼,可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地覺得好笑。


    大約半個小時後,這邊出結果了。


    “這不太像是字啊!”看著歪歪扭扭的一團,幾人都一臉懵逼。


    “會不會是孤狼閑著無聊搞出來的!”


    大勇搖頭:“孤狼不是那麽無聊的人,他被叫做孤狼不是因為他毛發多,而是因為他就像是一頭孤狼,特別能耐得住寂寞!”


    “有一次,我們去訓練,其中一個任務就是隱藏埋伏。”


    “但因為傳訊的時候剛好下雨,結束訓練的信號彈被打濕了,隻能是口口相傳。”


    “結果所有人都傳到了,唯獨落下了孤狼。”


    “他一個人便獨自在雨水裏一動不動地埋伏了兩天一夜。”


    “偏偏,那天教官因為突發狀況暫時離開,負責核查名單的人疏忽大意,硬是把他給落下了!”


    “等我們發現的時候,他還一動不動地埋伏在那裏,除了很餓沒有別的毛病!”


    眾人震驚。


    薑綰默了默道:“我來試試!”


    她拿過法醫的小鑷子,比劃了一下,然後便開始移動頭發。


    移動幾下後,眾人看出來了:“這是,圖形!”


    “是槍!”


    幾人更加震驚。


    薑綰目光灼灼地看著這些毛發編成的圖形,臉色有些難看。


    這時候,法醫看向了那塊皮。


    “這像是手臂上的皮膚,是切下來的,殘留的組織還不完整!”


    “從這塊皮來看,切下來的時間不到兩個小時!”


    薑綰震驚,這要是放在幾十年後,這樣厲害的法醫她不奇怪。


    可現在,很多法醫技術都很落後,要知道,十年前全國也沒多少像樣科班出身的法醫。


    大多地方屍檢和事故鑒定什麽的都是醫院的大夫兼任。


    現在法醫越來越多了,但經驗如此豐富,單純看一看就能說出這些的人,太少了。


    薑綰忍不住看向了牧野,用眼神詢問:“你朋友?”


    牧野得意一笑。


    薑綰看著他嘚瑟的小表情不忍直視。


    她扭頭看向法醫又問:“這上麵的圖案是什麽,我有點看不懂!”


    法醫看了看道:“這是紋身的一部分。”


    “也就是說,這不是全部紋身圖案,從這些線條看,很像是一種圖騰,瞅著像是狗屁股!”


    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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