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扭頭看向了店主:“能不能借你的屋子用用,我去裏麵把玉佩取出來。”


    賈海霞不解:“綰綰,你別去,當心他們……”


    薑綰搖頭:“沒事,外麵這麽多人的,他不會將我如何。”


    而後又看向了軍子道:“我進去,把玉佩拿出來給你行不行。”


    軍子默了默,大吼:“不行!”


    “誰知道你會不會就此逃走!”


    薑綰道:“我的人留在外麵,你怕什麽!”


    軍子冷笑:“你逃走了,我能把他們怎麽樣,難不成還能抓起來?這裏是燕京,光天化日的我隻能放他們走!”


    “不行,我不能讓你離開我的視線!”


    薑綰輕歎:“那怎麽辦,要不然你跟著我進去。”


    軍子皺眉,眼神落在了薑綰手裏的砍刀上。


    薑綰嘲諷地嗤笑一聲:“你放心,我不拿砍刀,也不帶人。”


    “你一個大男人還能打不過我嗎?”


    她的話讓軍子安了心,他太想要拿回自己的玉佩了。


    於是頷首道:“好,我跟你進去。”


    店主見狀也跟著點頭,之前得罪了軍官家屬,現在倒是一個交好的機會。


    他方才已經偷偷問過自家媳婦,知道這兩個女人都是旅長的家屬。


    旅長啊,他不敢得罪了!


    他把自己人叫出來,把裏間的休息室給讓了出來。


    薑綰丟下砍刀就要進去,賈海霞不放心地拉住她,一臉擔憂!


    薑綰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自己率先進去。


    軍子想了想,邁步也跟著進去了。


    屋子裏,房門關閉,整個屋子就隻有他們兩人。


    軍子站在門口抱著胳膊看她:


    “你拿吧,把玉佩還我,我們兩清!”


    薑綰冷冷瞟了他一眼,伸手扯開了衣服上的扣子,伸手到裏麵掏。


    掏了好一會,她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啊,我的玉佩不見了!”


    她這句話壓得聲音很低,似乎是喃喃自語。


    軍子蹙眉,幾步到了她的麵前質問:


    “你剛才說什麽?”


    薑綰抬頭,白著臉回答:“我的玉佩不見了,怎麽辦,真的不見了!”


    她這話一出口,軍子的臉就白了。


    他伸手一把抓住了薑綰的衣領,狠狠揪在手裏低吼:


    “你敢騙老子,把我的玉佩拿出來!”


    話音未落,薑綰忽然朝著他咧嘴詭異一笑。


    下一刻,忽然一根銀針刺入了他的手腕。


    軍子愣怔,還沒弄明白是咋回事,薑綰忽然驚慌地大吼起來:


    “啊,你,你要幹什麽?”


    “不要,我已經給你玉佩了,你為啥還要這麽對我!”


    “你放開我,不要!”


    軍子一臉狐疑。


    薑綰的聲音越來越大:“臭不要臉,你耍流氓,來人,來人啊!”


    話落,薑綰伸手狠狠推開了軍子。


    就在他被推開的刹那。


    撕拉!


    薑綰的衣服被扯下了一條子。


    軍子的腦子更懵了,但這時候的薑綰已經打開門衝出去了。


    “嗚嗚嗚,救命,救命啊!”


    門外,當薑綰開始喊的時候,大勇和賈海霞就著急了,急忙朝著門口衝。


    剛到門口,房門打開,就見薑綰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還露出了大半的肩膀。


    “嗚嗚嗚,賈姨,我都給他玉佩了,可他還要奸汙我!”


    說到這裏,薑綰泣不成聲。


    大勇怒了,一張臉變成了黑紫色。


    賈海霞也氣得臉色煞白。


    倒是一邊的軍子爹,聞言第一個反應便是矢口否認:


    “不,這不可能,我家軍子不會做那樣的事!”


    他剛說完,劉軍一臉懵逼地從屋子裏出來了。


    薑綰見狀急忙喊:“你們看看,他還抓著我的衣服呢,難不成還能是我冤枉了他!”


    眾人齊齊看過去,可不是,就見軍子的手依然緊緊攥著,裏麵是一塊白色的衣角,正是薑綰紅裙裏麵白襯子的布料。


    軍子恍然,終於明白薑綰要做什麽了。


    他驚慌地辯解:“不,她胡說,我沒有!”


    薑綰大吼:“你的意思我是用自己的清白誣陷你了!”


    “是,我是軍人的家屬,可我也是頂天立地的女人!”


    “軍人家屬怎麽了,軍人家屬就可以被人欺辱,就可以隨便被你們欺負嗎?”


    “我的丈夫在前線保家衛國,甚至今天脫了鞋和襪,不知明日穿不穿!”


    “而我們做家屬的,買一塊玉佩卻要被你們誣陷是偷的。”


    “好,為了不給丈夫抹黑,我們認栽,我都把玉佩給你了,你不但不給我買玉佩的錢,還對我動手動腳!”


    “說什麽就要嚐嚐軍人媳婦的滋味!”


    薑綰哭得聲淚俱下,把所有的委屈和彷徨都給哭了出來。


    軍子都傻了,他的腦子裏此刻一片空白。


    他其實就是想要回自家的玉佩,那可是三千塊買的。


    要是能拿回來,海外的那個富商就會給他兩萬塊。


    轉頭就翻了七倍啊!


    他的三千塊,他轉手的七倍利潤。


    怎麽到頭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雞飛蛋打啊!


    他氣得額頭青筋都跳了起來,憤怒大吼道:


    “你放屁,你故意坑我的!是你自己扯開了衣服的,我壓根沒碰你!”


    薑綰悲坳地哭嚎:


    “你血口噴人!”


    “你現在還抓著我的衣服呢,難不成是我讓你抓我的嗎?”


    “你們看看,他至今都不肯鬆開我的衣服!”


    軍子愕然,低頭抬起手臂,看著自己的手愣住了。


    因為,他發現從方才開始,他的手就不能動了。


    對,手臂可以動,手指不能動。


    手裏抓著的布料他早就想要丟掉了,在薑綰衝出來大喊被非禮的時候便想要丟掉。


    可,手指不聽使喚,不管他怎麽努力,那布料都緊緊抓在了手裏。


    他有些慌亂,狠狠甩手,想要將手裏的布料給丟出去。


    可,不行,手指就是不能動。


    薑綰這時候繼續喊道:


    “我們是軍人家屬,可也知道禮義廉恥這四個字!”


    “在這裏要是丟了臉,那丟的也是自己男人的臉麵啊!你,你怎可如此誣陷我?”


    “我,我不活了!”


    話落便發瘋地要撞牆,其實撞的正是大勇身邊的牆壁。


    大勇見狀閃身攔住了她。


    薑綰小聲在他耳邊低語:“報警,逮著機會揍他!”


    大勇了然了。


    但他的臉上也做出了一副憤怒不已的樣子。


    他死死抓住了薑綰的手臂大吼:


    “嫂子,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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