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連成冷漠地看著他道:


    “我不確定那是不是她寫的借據,所以我不會出錢,你把借據拿出來我看!”


    中年男人瞪眼:


    “不行,要是我把借據拿出來,你把它撕了怎麽辦,我就那麽一張,撕毀便沒有了!”


    喬連成也絲毫不退讓:“我是軍人,做不出那樣的事來,但你不給我看借據,我就認為你是在訛人!”


    中年男人的眸光晃了晃:“不行,我不會冒這個風險,不管怎麽說也是好幾百塊呢,你拿出錢來再說,不然我就報警!”


    喬連成蹙眉不語。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身後忽然響起了一道冰冷的聲音:


    “我怎麽不知道我還欠了你的錢,我什麽時候找你借錢的,你說說看!”


    話落,薑綰走過來,身後還跟著薑軍和沈如眉。


    薑軍不明所以,很聰明的沒吭聲。


    薑綰走到了中年男人的麵前:“我什麽時候欠你錢了!”


    中年男人瞪眼:“你和我們賭錢,輸給我的!”


    薑綰嗬嗬一笑:“哦?我輸給你們的?試問我哪天輸給你們的,借據在哪裏?”


    中年男人梗著脖子道:“就不久前,你打麻將輸給我五百塊錢,你說沒那麽多錢,先寫借據,幾天就給我們送來,可你至今都沒送來!”


    薑綰眼睛灼灼地盯著他,嗬嗬輕笑起來,最後越笑就越是大聲。


    笑過之後,她忽然喊了一聲:


    “喬連成,去報警,就說有人在這裏敲詐勒索。”


    喬連成默了默,嗯了一聲轉頭就往回去。


    中年男人見狀立馬喊:“等一等!”


    喬連成停住了腳步。


    中年男人怒道:“你什麽意思,你自己寫的借據不承認是不?”


    “借錢的時候你說得很好,說自己有錢,明天就還,怎麽現在就不承認了!”


    薑綰歪頭看著他,勾唇扯出了一個愉悅的弧度道:


    “你說我和你借了錢,還寫了借據,那麽你先告訴我,我是在什麽地方,在哪裏輸給你五百塊的。”


    “時間,地點都說清楚!”


    中年男人默了默,冷靜地說:“就是在二十多天前,對,二十二天前,那天我媳婦生日,我記得真真的!”


    “你和我們打麻將,輸了五百塊,本來我是不打算借的,可你說,明天就還錢!”


    中年男人說得信誓旦旦,有理有據,似乎真有那麽回事。


    薑綰輕歎道:“二十二天前啊,那時候我在公安局,怎麽分身和你打麻將去!”


    “再說,我早就不碰這些東西,是誰和你玩牌的?”


    中年男人皺眉,眸底劃過了一抹慌亂,片刻後索性玩橫的:


    “我不管,反正這錢是你借的,字據也是你的名字,你必須還錢!”


    薑綰也跟著冷哼道:“我要是不給呢!”


    中年男人瞪眼:“不給?就算你們是軍屬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大不了咱們就去部隊首長那裏評評理!”


    薑綰嗤笑:“部隊首長就算了,主要是你壓根見不到,不過,去警局倒是挺好的!”


    “喬連成,報警!”


    喬連成答應了一聲,扭頭就要報警去。


    中年男人急了:“不行!”


    “你們去找公安,誰知道公安是不是和你們認識的?”


    薑綰挑眉,又叫住了喬連成。


    “那你想要怎樣?”


    中年男人咬了咬牙道:


    “你要找,就要找部隊的首長來,反正地方的公安我信不過!”


    薑綰認真地看著他,絲毫沒有錯過他眼眸深處的焦急和慌亂。


    果然……


    也有貓膩啊!


    她默了默正要開口拒絕,忽然遠處來了一輛吉普車。


    吉普車的速度很快,眨眼就到了近前。


    兩方人齊刷刷看向吉普車裏走出的人。


    對方是個中年人,神情威嚴而肅穆。


    下車後,來人的眼神在人群裏掃了掃,便一眼瞧見了薑綰。


    在他眼神觸及到薑綰的刹那,那威壓瞬間柔和了許多。


    薑綰看到來人也很驚訝,居然是義父高翔。


    高翔正要邁步走向她的。


    還不等伸腿,薑綰忽然出聲:


    “首長!你來的剛好!”


    而後又轉頭看向了中年男人道:“你不是要找部隊的首長,現在他來了。”


    話落又看向了高翔:“高旅長,這裏有人敲詐勒索,還請您做主!”


    高翔微愣,不過隻是愣怔了一秒便恢複正常。


    他神情冰冷地掃視了那些人一眼,滿是威嚴地蹙了蹙眉頭:


    “怎麽回事?”


    中年男人見狀有些懵,沒想到說首長,首長就來了。


    他想要否定麵前人的身份,然後玩橫的死活不認。


    隻是,當他目光觸及到高翔的刹那,所有的倔強都化作了烏有。


    他哆嗦著嘴唇說了一句:“首長,首長好!”


    高翔默了默,他可不是首長,可對於普通百姓來說,並不了解部隊的軍級製度,認為大官就是首長。


    他瞟了薑綰一眼,沒糾正,淡漠地嗯了一聲,然後很威嚴地詢問:


    “怎麽回事?”


    中年男人急忙竹筒倒豆子一般的都說了。


    最後道:“分明是那個胖娘們去借的,可現在她死活不承認!”


    “我可是有借據的!”


    薑綰淡漠地聽著,眼神和注意力卻都在高翔這裏,觀察著他的細微神情。


    但她失望了,因為高翔的臉色和眼神都很平靜,幾乎沒有絲毫波瀾!


    等中年男人說完,薑綰冷冷地道:


    “借據拿出來啊,隻要是我寫的,不管是不是我去借的,我都還!”


    中年男人瞪眼:“當然是你寫的,你休想抵賴!”


    高翔這個時候說道:“那就把借據拿出來看看!”


    “有我在,她不敢撕毀借據!”


    中年男人咬了咬牙,見首長來了,目的也就達到了一半,於是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皺皺巴巴的字條。


    字條打開,上麵果然寫著狗爬的幾行字。


    大意就是和狗剩借了五百塊錢。三日內歸還。


    狗剩就是這個中年男人的名字了。


    高翔看完看向了薑綰,眼帶詢問。


    薑綰就瞟了那字據一眼,便轉回視線看向喬連成:


    “你去拿一個本子和筆過來!”


    喬連成還沒動,小蔡急忙喊:“我去!”


    話落一溜煙跑了,時間不大,紙筆拿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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