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繼續道:“至於說喬連成。他是我丈夫,自然對我很信任,我做了什麽他都是支持的!”


    “隻不過,你都嫁出去這麽久了,咋還惦記我男人!”


    江雪的臉色更白,不自覺揚高了嗓音:


    “你胡扯什麽,我什麽時候惦記你男人了?”


    薑綰冷笑:“整個軍區大院都知道,你出嫁之前心心念念地惦記喬連成,還心甘情願給他養了三年孩子!”


    “隻是可惜啊,我家老喬看不上你。”


    “怎麽,你都嫁人了,還惦記老喬?”


    江雪要瘋了,恐慌地轉頭赫然看到了高鵬舉有些陰冷的眸光。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急忙否認:“你,你別胡扯,沒有的事!”


    想想不行,整個大院都知道她喜歡喬連成的,就算京城也不少人知曉,這種事否定是沒用的。


    她咬了咬唇急忙辯解:“那是過去的事了,我從結婚後就再沒想過他,你不要胡說!”


    薑綰嗤笑:“我可沒胡說,剛才那一聲喬哥哥是誰叫的?”


    江雪慌亂地解釋:“我哥和喬連成是生死兄弟,我難道不該叫他一聲哥哥?”


    “哦?!”薑綰聞言也不否定了,而是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這一聲,陰陽怪氣的,還不如不說了!


    江雪知道這樣不行,於是急忙改變了方向攻擊薑綰。


    “二叔,鵬舉你們別聽她胡說,她就是故意要坑我的。”


    “她這是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她是怕我說出她做的那些齷齪事!”


    薑綰囂張地哼了一聲:“我做的齷齪事是什麽,你倒是說說看!”


    江雪的眸光閃了閃,劃過了一抹徹骨的寒芒,氣勢洶洶地說道:


    “她好賭,還嗜賭成性!”


    “家屬大院的人誰不知道喬營長媳婦嗜賭成性,家裏的鍋碗瓢盆都被她給賭輸了!”


    “喬營長還不止一次想要和她離婚,是她死皮賴臉不肯離婚的!”


    薑綰抱著胳膊,聽著她的話很是淡定。


    而且,一點沒有要解釋的意思,相反還得意地看向了高翔。


    心想,這下你應該不會想要收我為義女了吧!


    但讓她驚訝的是,高翔在聽到了江雪的話後,不但沒有一點要排斥的意思,眸底還劃過了一抹複雜的情緒。


    似乎是難過,哀傷,但更多的卻是鬥誌昂揚。


    薑綰的心一抖!


    這時候高鵬舉看了江雪一眼,見江雪一個勁使眼色,他擰了擰眉頭。


    還是說道:“二叔,這種事雪兒不會亂說的,這位女同誌的人品咱們不了解,還是再了解了解看!”


    一邊的孫牧也勸說:“是啊,高同誌,您還是聽鵬舉的,再考慮考慮看看!”


    說著又看向了薑綰,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薑同誌,你怎麽能去賭呢,要知道,賭博可是害人害己的,尤其你還是軍嫂,你這不是給那個什麽喬營長抹黑!”


    薑綰撇嘴:“我好好的日子自己過,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要你管?”


    嘴上這麽說,心裏已經鬱悶的不行了。


    感覺畫風咋這麽奇怪,高翔不是應該厭惡她了,然後後悔收她做義女。


    這麽看來,這事還真是甩不掉了。


    她正在頭疼呢,高翔卻說道:“孫牧,別說了!”


    話落看向薑綰:“我要收你做義女,不是心血來潮,也不是隨便說說,是認真的!”


    “從你答應那一刻開始,你就是我高翔的女兒了。”


    “沒有一個父親會嫌棄女兒的,即便她做錯了事,父親也有責任去糾正,何況你的心性不壞。”


    “高同誌!”孫牧見狀不安地喊。


    “二叔!”高鵬舉也跟著喊。


    隻有江雪,心底明明憤恨的不行卻還不能表現的太過分。


    見高翔不聽勸的一意孤行。


    江雪幽幽地道:“二叔,我說話您別嫌難聽!”


    她還沒繼續說,高翔冷漠地瞟了她一眼道:


    “那就別說,知道我不愛聽還說什麽?”


    江雪委屈地眼含淚花,後麵的話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她求助般看向了高鵬舉。


    高鵬舉有些鬱悶,還是替媳婦解圍:“你說吧,若你是真心為了二叔好,二叔不會生氣的!”


    江雪鬆了口氣,生怕高翔再說出什麽噎人的話,急忙說道: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薑綰嗜賭成性肯定還會再賭的,喬營長的家底都被賭光了,如今認了二叔,肯定會賭二叔您的。”


    “這樣的女人壓根不能讓進門的啊!”


    高翔淡漠地瞟了她一眼,沒說話,就隻是淡淡地瞟著她。


    刹那之間,江雪就感覺全身都緊繃了起來,一張臉更是蒼白如紙。


    她就算怎麽工於心計,也沒有麵對過如此壓迫的。


    這感覺,她一個沒上過戰場的小丫頭哪裏受得了。


    “二,二叔!”


    江雪求饒般呼喚,心裏恨得要吐血了。


    薑綰安靜地看著,忽然感覺很沒意思。


    不過高翔在家人的壓力下依然堅持收自己,這也是她沒有想到的。


    她感覺有這麽一個幹爹似乎還不錯。


    高翔這時候見江雪受不了了,冷漠地收回了視線,看向薑綰道:


    “以後你若需要錢,來找幹爹,幹爹給你!”


    薑綰詫異。


    高翔繼續道:“賭徒都是暴富心裏,可若是不缺錢了,怎麽可能再去賭。”


    說著他似想到了什麽,感慨萬千地說:“孩子,你受苦了!”


    薑綰:“……”


    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軍官,這麽笨的嗎?


    還是說,他真的將自己當成了女兒,這不科學啊!


    一邊的江雪聞言要氣瘋了。


    高翔沒有孩子,就隻有高鵬舉這麽一個侄子,所以,江雪早就把高翔的所有家產當成了自家的。


    如今出來一個薑綰,高翔還說要給她錢,一副給多少都行的樣子。


    那不是活脫脫搶自己的東西。


    江雪怒了,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怒斥薑綰:


    “薑綰這才是你的目的吧,你就是為了二叔的錢才會巴巴認親的吧!”


    “你坑一個喬連成不夠,還要坑我們高家!”


    她的聲音很尖銳,甚至有些歇斯底裏了。


    高翔臉色鐵青,不等他怒斥,忽然,一道清朗地聲音響起:


    “薑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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