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麻痹她們,薑綰很乖巧地往屋子那邊退,一副‘我認命等著家裏人來接’的樣子。


    看著薑綰的是姐妹倆,一個叫大嬌,一個叫小嬌,兩人看到薑綰的舉動很是滿意。


    小嬌心軟,猶豫了一下,轉頭進屋接水。


    薑綰不動聲色地靠近大嬌,趁著她不注意,拔腿開跑。


    大嬌有些意外卻沒在意,反而抱著胳膊看著薑綰離去的背影冷笑。


    果然,薑綰跑出去一分鍾都沒到,便又回來了。


    大嬌看著她冷哼:“怎麽不跑了?”


    薑綰嘿嘿一笑:“我出去看看熱鬧,渴了,回來喝水!”


    這時小嬌從屋子裏端了水出來,她急忙上前將水碗接過來,咕咚咕咚都喝了幹淨。


    而後把碗還給小嬌,自己邁步回了柴房。


    還順便將倒地的門給扶起來,從裏麵虛掩著搭上。


    她這邊剛做好,外麵響起了腳步聲,牧野被幾個壯漢五花大綁地丟了回來。


    壯漢們丟完人便走了,薑綰囂張地嘲笑:“呦嗬,這是誰家的豬啊,綁著好嚴實哦!”


    牧野全身被綁,艱難地抬頭怒瞪:“你幸災樂禍是吧!”


    薑綰挑眉得意地點頭:“對,我就是幸災樂禍,因為你活該!”


    牧野磨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繩子:“還不給我解開!”


    薑綰攤手:“那可不行,他們一會就回來,要是發現我給你解開綁繩,把我也給綁上咋辦。”


    牧野氣得臉都黑了。


    果然,大約五六分鍾,有幾個男人拿著木條到門口將門給卡死了。


    牧野見狀幸災樂禍地道:“這下好!我看你還怎麽逃出去!”


    說著又看了看那個窗戶:“我能從窗戶出去,你能嗎?”


    薑綰嗤笑:“你從窗口跑了一次,你覺得他們能放過這個漏洞!”


    牧野愣住:好像是哦!


    果然,不一會的功夫,窗戶也被封死了。


    這一次兩人誰也笑不出來了,彼此對視一眼,又冷哼著別開頭去。


    相看兩相厭!


    好一會後,牧野出聲:“門都封了,可以給我解開繩索了不?”


    這麽綁著太難受了。


    薑綰斜瞟了一眼冷冷地道:“不行,屋子就這麽大,我們還是孤男寡女的,要是你對我有點非分之想咋辦!”


    牧野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啊?你腦子有病啊,我拜托你拿鏡子照照,我就算瞎了眼,摔傻了腦子也不會看上你啊,還對你有非分之想?”


    “你就算扒光了站在小爺麵前,小爺都不會多看你一眼的!”


    薑綰也不生氣:“既然這樣,你就那麽待著吧,挺好!”


    牧野抓狂了。


    窗外的光慢慢弱了一些,眼見著太陽要落山。


    薑綰現在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心底越來越焦急。


    她很篤定喬連成必然會來救自己。


    隻是,農場裏就那麽幾個士兵還都是窮人,哪裏湊得了五百塊錢。


    若是湊不到錢,就怕喬連成著急的硬闖,他還傷了一條手臂,要是不小心牽動了傷口可怎麽辦?


    當然,薑綰還不知道那個送信的人私下多要了三百,喬連成需要籌備的不是五百而是八百。


    若是知道了,估計就更加絕望了。


    就在她憂心忡忡的時候,忽然外麵院子裏響起一道尖銳的哭喊聲:


    “公公,你快救救小熊啊,小熊還沒死,他還有救的!”


    聲音未落,一下子出來很多人,外麵的聲音有些亂似乎在詢問,女人也在哭喊著回答。


    紛亂的嘈雜中,薑綰聽到隻字片語推測出事件的經過。


    剛才說話的應該是村長的兒媳婦,她的兒子小熊和小朋友去瀑布那邊玩。


    不小心失足落水。


    瀑布那裏的水很深,孩子是會水的,大家也以為沒事便繼續嬉戲。


    等大家發現孩子一直沒上來,再去撈的時候來不及了。


    孩子被救上來便沒了氣,村子裏大點的孩子急忙扛著給送了回來。


    “快去找福伯,他有法子醫治。”不知道是誰吼了一嗓子。


    女人又哭著道:“福伯不在家,去山上采藥了,還是今早剛走的,起碼要三天能回來!”


    眾人都沉默了。


    柴房裏,薑綰想了想站起身走到窗邊,順著窗口往外看。


    瞧見外麵院子裏一個孩子躺在石桌上,看樣子已經沒了氣。


    薑綰微不可查地蹙眉,若是孩子早就溺水,現在才發現肯定沒得救。


    隻是,她聽到有一個孩子說,小熊平時最能憋氣的,因此大家才沒有在意。


    若是這孩子水性很好,很能憋氣,便說明溺水時間不久。


    再加上孩子現在的狀況看不出是個死人,那些被淹死的屍體該有的狀態一點都沒有。


    沒準還有救。


    就在她瞎琢磨的時候,村長到了孩子近前,伸手摸了摸鼻息,最後搖了搖頭:


    “不行了,已經咽氣了!”


    小熊母親傻眼了,呆愣愣地癱坐在地,片刻後,一道淒厲的嚎哭聲在院子裏響起。


    周圍人神色也跟著黯然下來,眸底浮出了濃濃的哀傷。


    柴房裏,牧野雖然還被捆綁著,但外麵發生的事也有聽到的。


    聽到那淒厲的哭聲,他嗤笑一聲:“活該,這村子的人不是到處訛人就是在訛人的路上。”


    “這就是老天給他們的報應!”


    薑綰瞟了他一眼,盡管心裏有些讚同他的觀點,但卻有另外一個想法。


    院子裏的人已經散去,有人拿了席子準備把孩子卷起來丟到山穀裏。


    按照當地的習俗,沒成年的孩子若是夭折就要席子卷了丟進山穀給野獸吃掉的。


    孩子媽媽哪裏能舍得,發瘋一般地抱著兒子哭,死也不肯鬆手。


    村長背著手,站在不遠處的牆根下看著牆壁發呆。


    就在場麵越來越混亂時,忽然,一道清朗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


    “等一等,或許孩子還有救!”


    眾人微愣,孩子媽媽也立馬不哭了,她驚訝地轉頭尋找,看到了柴房裏那被封著的窗子裏探出一隻手。


    “這孩子或許還有救,讓我看看行不行!”


    孩子媽媽啞著聲音問:“你是醫生?”


    薑綰搖頭:“我不是,但是我會一些急救的知識,溺水的不是不能救。我看他的肢體還很柔軟,皮膚也不是特別的蒼白,也許還來得及!”


    “放我出去,讓我試試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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