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雀躍。


    沒想到平日裏悶聲不吭悶騷的頭,竟已有了喜歡的人。


    大家都紛紛朝著初梨行嫂子之禮,弄的她倒有些不好意思。


    謝懷桉帶著她來到了兵器庫,這裏掌管著所有皇朝裏的上等兵器。


    其中一把漂亮的刀把是朝中一位殺手鐵匠師傅專門定製,如今已經消失殆盡,人早已去落空。


    這把刀上麵紋路著繡花。


    聽說這是前朝一人女將使用的。


    謝懷桉特地將這把刀拿出來送給初梨。


    說實話,初梨很害怕這玩意。


    但是看著謝懷桉好像誠意滿滿的樣子,當麵又不好拒絕。


    “初梨,我知道你喜歡這種刀把之類的,所以特地挑選了一把送你,用來防身。”


    初梨詫異的接過,她什麽時候表達出一種她喜歡這個東西的意願了?


    隨後又見謝懷桉摟著她,手把手教她怎麽使用,手法溫柔又細心。


    隻是這刀十分鋒利。


    初梨頓時萌生了一種想法。


    誰家送禮,直接送一把刀啊……


    初梨隻能被迫的聽著他講解這把刀的身份,那把刀的故事。


    像是活生生的人一樣,有自己的思想。


    隨後初梨是真有些困了。


    哈欠一個打著一個,她隨性坐在地上耷拉著腦袋聽著謝懷桉一字一句的介紹著。


    “初梨,你我已是有婚約之人,你覺得我們何時成親合適?”


    隻有這句話經起了她的清醒。


    她坐在地上昂頭看過去時,正好碰上謝懷桉低頭,初梨那無處可躲的視線全部都完美的落在了謝懷桉的眼裏。


    初梨眼神裏帶些羞澀,就連說話都有些支支吾吾:“可以是可以,隻是時間要選個黃道,吉日?”


    “嗯。”


    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她忽然起身。


    特別鄭重的看向他:“可我亂黨罪臣之女身份,你該如何向他人交代?若是皇上知道了,你又該如何脫身?你已經在這個份位上了,我不想因為我,讓你會產生一些莫須有的變故。”


    在確定和她成親之前,謝懷桉早就暗地裏調查了解了這些,初家遭遇滿門抄斬時,其女無辜,可不被牽連。


    他一直有將這個事情上報於皇上。


    而皇上也是唯一一個知道他是有婚約之人。


    他知道初梨的擔心,也知道他們在一起即將麵臨著什麽麻煩,但他都願意為此做出改變:“放心吧,這些都不是成為我愛你的阻擋條件。”


    初梨碰到他,已是萬幸。


    可她還是有顧慮。


    “倘若我騙了你,你會將刀親自伸向我嗎?”


    “不會,隻要你說的,我便相信。”


    這句話是謝懷桉一開始就和自己說的,從未變過,這句話意義始終如一。


    初梨絕對想不到,在以後的日子,謝懷桉的心與人都以她為主,永遠站她這一邊。


    她有些酸澀,又有些欣喜。


    她不知道那一天什麽時候到來,但此刻她願意與謝懷桉攜手。


    “好。”


    “我願意。”


    “嗯,那我們回家便將這事告知母親?”


    “好。”


    下一秒,謝懷桉拉她入懷,訴說著:“以後沒有孩子可怎麽辦?”


    說完,神情有些落寞。


    初梨知道他在擔心什麽,擔心自己的身子不會有孩子,好在,她可是好孕嬌嬌。


    為了生子來到這個位麵。


    初梨牽了牽他的手,笑著道:“萬一,我是那萬分之一呢?萬一我們會有小孩呢,世事無常,以後你可料不到。”


    謝懷桉低頭笑了笑。


    兩個人挽著手走了出去。


    到家時與謝家母商量了幾次。


    謝家母喜極而泣,她一直都擔心著自家這個兒子的婚事,想來如今兩人已是長期相處,日久生情了。


    在初梨到來的第一天,看見這可憐娃兒時,她便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姑娘。


    現下與自己兒子結合婚姻。


    簡直太般配!


    她拉著初梨來到去世的謝父排位。


    “蒼天在上,謝家有靈,給我一位這麽賢良淑德的好兒媳婦,是我謝家百世修來的福分!”


    夜晚。


    寒氣已過,馬上迎來春天。


    天氣似乎有些回暖。


    初梨躺在床上,有些欣喜。


    已經開始幻想自己婚後的生活,她正準備要吹滅蠟燭時。


    不知怎的,自己窗戶簾子那似乎偷偷溜進來一個人。


    她警惕了幾分。


    發現自己忽然落入一個懷抱,隨之就被拉到了床上。


    “別說話。”


    耳邊傳來一股溫熱的氣息,搭在肩上的手已是在脫落自己的衣裳。


    一氣風發的少年闖入少女閨中。


    初梨感覺到他身上一股酒味,又如此粘著自己不放,她詢問道:“大人你喝酒了嗎?”


    謝懷桉鑽進她的脖頸,隻吐出一句:“怎不喊哥哥了?”


    這是初梨與他相處這幾個月以來,第一次見他喝酒,男人滾燙帶著醉意。


    女子臉上隔著夜色,也染上了一抹暈紅。


    她含蓄道:“懷,懷桉哥哥,怎喝酒了?”


    “高興。”


    被裏中,初梨已是一寸絲婁都沒有的。


    一許春光。


    讓謝懷桉按耐不住。


    “初梨。”


    隨後一夜纏綿。


    天一亮,謝懷桉就已穿好衣服準備離開,走時驚醒了床邊人。


    他親了親她的臉蛋,聲音無比沙啞與溫柔:“醒了?可以多睡會。”


    初梨剛醒,透著窗戶傳來一束亮光灑在她嬌嫩的臉色,因為剛睡醒,聲音有些軟綿綿:“大人,你要走了嗎?”


    “嗯,要上朝了。”


    隨後又給她蓋好被子,初梨的手拉住他對他笑了笑。


    男人誤會了這意思。


    俯下身早上又來了一次。


    直到真不能再耽誤時間,他才放過初梨,留下一句:“果然有愛人在此,不上早朝又何妨?”


    初梨埋進被子,羞澀不已。


    這謝府要辦喜事了,整個京都都開始傳瘋了,隻是還未見過這個新娘子長什麽模樣?


    大家都在猜啊,打賭啊。


    賭這個新娘子是絕世美人。


    又有人賭或許也是個身上有殘缺的,才與謝家之子配。


    初梨第一次上街。


    望著琳琅滿目的商品,她想帶回去一點做給謝懷桉吃。


    又看見菜種子,忽然心裏想到了那把刀。


    她正要走過去看看時,背後有人拍了拍她,弄的她嚇了一下。


    “初梨,你是什麽時候來京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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