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嗎?”


    謝懷桉緊緊摟著懷裏的女子,背著身,語氣帶著怒氣又有威懾力。


    大姨娘沒想到謝懷桉又會在此刻出現。


    隻好瞬間裝暈。


    南清被母親這個操作給嚇到,連忙喊道:“快來人將夫人送回房。”


    可還留著生路的隻有兩個下人。


    謝懷安沒說話,那兩個人便不敢動。


    “立刻將這兩人逐出府,即刻。”


    一旁跟著而來的軍隊直接遵命:“是,大人!”


    大姨娘裝暈聽到這話時又起碼醒來,斥責道謝懷桉的行為:“我還是你的姨娘,你怎可這般對我?這麽多年我得付出沒有功勞也算是有苦勞,你怎可這麽狠心將我趕走!難道我對你的恩情你全都忘了嗎!”


    謝懷桉始終沒正眼瞧過她們一眼。


    “說夠了?”


    “夠了就動手吧。”


    他總是喜歡簡單兩字解決掉所有事情。


    初梨本想勸著這樣會不會太殘忍,可謝懷桉的神情告訴她,他是認真的。


    兩人被下人拉著拖了出去,隻回蕩著婦女一句:“謝懷桉你沒有心!一個外人就對自己的親姨娘下手!這天下到底還有沒有道德兩字所在!你是被那狐媚子蠱惑了心!”


    謝懷桉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反而直接單手橫抱起初梨。


    落在腰間的手強有力,呼吸緊緊貼在他的胸懷,鼻尖在他懷裏也不斷摩擦。


    初梨被他這個行為整的有些羞澀,許是以為自己受危了,這才如此緊張罷了。


    謝懷桉沒說話,隻是將她帶回房放在凳子上好生坐著,初梨見狀立馬一副梨花帶雨的眼,和委屈的臉龐。


    想惹的男人心疼。


    謝懷桉看著她這衣服方才就差點要被扯下,心裏油生了一股歉意。


    自己讓她沒了家人,如今又和自己這樣殘缺的人有了婚約。


    在家裏還讓她飽受這樣的苦。


    “傷你了?”


    初梨搖搖頭:“沒有。”


    她雖沒反抗之力,但起碼是快穿界的女主,不至於被人欺負成這樣。


    “你方才為何信我?”


    謝懷桉的手幫她整理著衣物,又將她被人弄亂的頭發梳理好,問這話時,他的手停在空中沒有動彈。


    空氣在這時候凝固。


    男人內心似乎有些蕩漾,或許是他覺得上次替自己包紮?還是那次親密接觸後她的逃跑?


    他說不清,於是便坐在一旁。


    便還是那句:“你說不是,我便相信你。”


    初梨被這句話心裏有了一股滿滿安全感,心跳在這一刻猛加速,似乎有一絲雀躍爬上心頭。


    “我該怎麽喚您?”


    謝懷桉抬眸看向她,投去的視線有一股耐人尋味。


    “*叫我謝大人便好。”


    初梨愣了愣:“謝?謝大人?!”


    “有何不可?”


    初梨搖搖頭,隻是覺得真是讓人有一股距離感的稱呼。


    謝懷桉看著她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平日裏定是鬥不過那娘倆,又擔心她們會因自己所報複,自己也不是個時常在府邸的人。


    便有些擔心。


    思考幾下,便將自己身上的玉佩摘下給她:“這是僅代表我身份的玉佩,京都裏無人不知我謝懷桉,若有人欺負你,便可拿玉佩示人。”


    初梨看著自己手中的那名玉佩,青花雕瓷,是上等的黃金塊製作,上麵印著屬於謝懷桉的印標與名字。


    她撫摸著,想要感謝。


    抬頭時似乎捕捉到男人淺笑的畫麵卻又很快消散,她握的緊緊的。


    “謝謝大人。”


    在方才那刻,謝懷桉確實嘴角帶笑,看著麵前女子拿著自己玉佩好奇的樣子,心裏也是有了一股波瀾。


    而大姨娘那兩母女始終都不肯離開。


    謝懷桉總是事事纏身不常在府裏。


    為了教訓下那兩母女,她特地來到她們院內,見兩人死都不肯收拾包袱,一旁的將士也不敢說什麽。


    畢竟這是頭的家裏人。


    若是傷了一根寒毛,他門必定吃不了兜著走。


    南清見初梨出現在此處氣憤不已,走過去就推了她一把,怒罵道:“你是個什麽東西?竟讓懷桉哥哥真的舍得將我們掃地出門,你不過才剛來幾日便讓懷桉哥哥對你如此看重,你如此來曆不明,你到底是何居心!”


    初梨雙手交叉,一臉不屑的看著她,反駁道:“妹妹真是在做人這塊還是欠缺了點,姐姐我本不想與你計較什麽,隻是你這嘴三番兩次的羞辱人未免也太令人生氣了,居然還動起手來了?”


    語氣清冷,卻暗含侮辱。


    今日的初梨忽然變得與昨日大不相同。


    南清一聽,氣性更加翻湧直上,舉起手正要往她臉上狠狠打一巴掌,卻被初梨直接製止,“你當真以為自己是什麽大小姐?”


    隨後臉上隨來了一股火辣辣的疼。


    “昨日你們硬來欺負我便罷了,今日還想打我?我和你們這種人生活在一起真的很窒息,既然你絲毫沒有歉意,那也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姐姐我今天就教你怎麽做人。”


    一旁的大姨娘也辱罵她:“你這個賤人!欺負我便罷了,還欺負我女兒!”


    隨後她歪著頭看向旁邊的幾個將士,詢問道:“你們是都聽謝大人的話吧?”


    “是!我們一切聽從謝大人的差遣。”


    初梨亮出玉佩甩在兩人眼前,命令道:“給她們兩人一人一巴掌,直到願意道歉為止。”


    將士們見這玉佩時都震驚了雙眼。


    大人可從不將自己這個寶貝玉佩轉手贈予他人,這可是他隨身私人物品!


    南清惡狠狠瞪著兩人:“你敢!”


    將士們見玉佩如見人,如此他們的手便狠狠落在了倆母女的臉上。


    隻響起了一片哀嚎。


    初梨楊起嘴角,聽著這慘聲一片甚是愉悅:“嗯,還是這個好聽。”


    一臉的享受。


    而此時正在皇宮內辦公的謝懷桉,正問道自己的眼線:“今日有看到她有什麽行為嗎?”


    眼線有些汗流浹背的害怕:“大人,你這未婚妻簡直不得了,她居然拿你的玉佩指使下屬們打那倆母女的嘴,哎喲那嘴腫的呀,都快比臉都大了也不願意放過她們。”


    謝懷桉聽了閃過一絲的詫異,濃眉一挑,頓時來了興趣,忽地笑了:“這性子竟如此膽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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