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一家是亂黨,但隻有她最無辜。


    所以一家早已被謝懷桉殺光,但未婚妻初梨卻在逃荒中失散,他找了許久都未找回。


    可家裏還不知這事,他也並未說,隻是稱對自己的婚姻大事家裏催的急,因為寫信未回,於是就讓謝懷桉前去接未婚妻過來。


    他本就愁著要怎麽找個人來代替,他與未婚妻已有幾年未見,根本不知找什麽樣的人來代替。


    可回去途中,碰巧看見一名女子被逼自懸崖,猶見唯憐,他本不是個愛管閑事之人。


    在聽見她名字之後,他愣了幾秒人有些恍惚,確定又確定,帶些懷疑卻又有些相信。


    於是乎便帶著她回家,也免了他要找人來代替,如此一來,無論她是不是初梨,他都認了。


    隻是她方才那句懷桉哥哥,讓他有些錯亂,但他也應聲答應。


    謝懷桉不知她的身份,但隻要她沒有別的意圖也可留在這裏。


    若是她目的不純,他遲早也會有一天將刀刃對向於她。


    也罷,他是身殘缺之人,成婚對他來說不過和皇上派的任務無區別。


    謝懷桉按住她的手,整個人貼在她的身上,靠近她耳畔輕輕喚了一句:“梨兒,我找了你好久,從今天起你便是我未婚妻了。”


    但她用手挽上他的脖子,語氣也十分曖昧:“懷桉哥哥,還好你來了。”


    謝懷桉看著身下女子,粉嫩的臉上帶著一抹紅暈,又摸了摸她的額頭,應是回來路上吹了風凍著感染了風寒。


    初梨也感覺自己頭暈暈的,這次的任務簡直讓她在生與死周邊徘徊。


    忽然眼前一黑,她暈了過去。


    待她再次醒來時,旁邊待著的是謝懷桉。


    她不忍驚醒他,隻是自己這頭上放著一張溫熱的毛巾,許是剛換不久。


    初梨腿麻了,想要活動一下,卻驚醒了旁邊的人。


    謝懷桉盯著她,隻吩咐一句:“今日我有任務,你醒來將這碗粥喝了。”


    隨後就離開了,走時停留在門口前看了她一眼。


    初梨在此時才有精神走出房門。


    她才知道,自己是住在他的府邸,這房子空無一人,好似就他一人。


    她走過院子,走過書房,來到了他的房間。


    初梨好奇,走了進去。


    正當她走到書桌那時,脖子上忽然多了一把刀,那是劍正架著自己。


    她轉過身看向男人,瞬間淚如雨下,眼眶微紅:“懷桉哥哥,怎將劍對著我?”


    他隻是想試試她的反應罷了。


    謝懷桉對初梨有歉意。


    隻因他殺了她全家,在這瞬間他似乎不想追究她的身份了,隻見女子哭的梨花帶雨。


    他下意識伸出手抱了抱她,像哄孩子般拍了拍她的背:“抱歉。”


    “要和我回家嗎?”


    “這不就是我們的家嗎?”


    “我說的是謝府。”


    幾日後,初梨跟著他回了謝府,府邸的人都紛紛好奇不已,每個人都想來看看這謝小爺的夫人是何模樣。


    深夜,謝母單獨來找了她,謝母是個年近七旬的人,謝父早年戰死沙場,留她一人獨自拉扯謝懷桉長大。


    “梨兒,你們這門親事是懷桉他爹與你爹上輩子就已經定下來的事,隻是我有件事情必須要和你說清楚。”


    初梨點頭,問:“家母你說。”


    “懷桉從小身子就被太醫診斷這下半身有點問題,我怕你們婚後會無子嗣,因為這個事情許多人對懷桉抱有偏見,他的管職又有些特殊,他身為朝中官臣,位尊勢重,大家都不敢對他吱聲,所以你來了便好,我就希望你可以讓他成為一個感情的人。”


    有時候柔弱嬌軟人設裝多了,初梨差點以為自己就是這樣的人了。


    她握住謝母的手,斬釘截鐵道:“家母你放心,懷桉哥哥救我一命,我定會回報,若是沒有他,我或許早已是懸崖底下的一具屍體,家母放心,有我在,我會讓懷桉哥哥不在飽受他人異樣眼光。”


    謝母聽見這話感動不已。


    次日一早,謝懷桉早早就去拜見皇上,聽聞朝中大臣對皇帝的作法有意見,謝懷桉前去整治整治。


    初梨則自己留在府邸,府中除了謝母,還有一位大姨娘與她的女兒。


    那女子從小愛慕謝懷桉。


    如今得知他未婚妻回來氣憤不已。


    一桌吃用早膳時,大姨娘卻陰陽怪氣:“一個殘廢還能娶妻?我們謝家有謝懷桉這人注定是要斷後的,可竟出了個這樣的人廢物,實乃丟人!”


    這話無疑是說給初梨聽的。


    隻見她女兒反駁她的話:“娘!我說了!你不可以這樣子說懷桉哥哥,太醫不是說了嗎?這種病可以救治,隻是還沒有找到藥方罷了。”


    “廢物就是廢物,有什麽不能說的,整日出門都要聽見一些嘴碎的風言風語,我都嫌丟人!”


    謝母對她這樣的一番說辭早已習慣,自家兒子不能生育是真,可常年這麽被羞辱她心裏也十分難受。


    她看向初梨,骨子裏又有些歉意,哪有女子不希望自己和丈夫有一個孩子。


    “大姨娘,您這幾年仗著懷桉哥哥的光沾了不少好處吧?張口閉口一句廢物,您想過嗎?您還在這個府邸呢,若是您不是這個府邸的人,您可以試試,那外麵的人將怎麽對你?”


    這話像是堵住了大姨娘的嘴。


    她拍了拍桌子十分憤怒:“你個初來乍到的,有什麽資格來說我?你又是個什麽東西?不會真以為嫁給了謝懷桉你就能對我指指點點,一步登天了吧?謝懷桉當真是娶了個好娘子,才來第一天就敢如此叫囂,怕不是日後咱整個家都要聽你的了?”


    初梨正要懟回去,卻被打斷。


    “倘若我說可以呢?”


    一陣溫厚低嗓的聲音響起,初梨隨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隻見謝懷桉頭戴官飾,身著暗紫色的朝服,身姿挺拔,腰封上墜著一塊好看的玉佩搖擺著。


    渾身散發著陰暗又奢華之氣。


    “倘若我說這家就讓她做主,大姨娘又當如何?我竟不知大姨娘背後如此為難我的未婚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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