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嗎?”羅盤很精致小巧,隨身攜帶方便。聶朗拋了兩下,用拇指摩挲羅盤的邊緣,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剛想開口,視線就落在羅盤上了,眉頭一皺——接著抬眼看白板上覃京儒一家人的生辰八字,快速拿出白紙和筆開始演算,接著算到了覃京儒一家四口人的生辰八字在羅盤上的方位,覃京儒是子時出生,主北,妻子李碧玉午時出生,主南,兒子卯時,主東,母親酉時,主西,三個人死的時候方位和生辰上是一致的,那就說明這場不是意外的謀殺,而是刻意選擇時辰謀殺,像這樣的結果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覃京儒曾經改過命,隻是現在被反噬了。如果他不改命,就不會一路順風順水做到這個位置甚至去衝奧斯卡,妻子也不會如此年輕美貌似乎不受時光的影響,據調查,之前覃京儒的母親差點兒就撒手人寰,可是突然之間又病好了,兒子也“死”過一次……那他找了誰改命?逆天改命是大忌,有這個本事的人不做善事卻墮入魔道,實在可惜!聶朗在現場看到的道家法術結合現在的推理,更加能肯定是墨家的道法,這種奇門遁甲是中國一種很古老的法術,延續了上千年。聶朗在腦海裏搜索到一個人,或許得到他的幫助會事半功倍。夜風一吹,陳亦天的放在桌麵上的本子快速翻頁,要是換做平時聶朗是不會去留意的,可鬼使神差地,聶朗卻看了,本子剛好展開著翻到今天晚上陳亦天做的筆記那裏,聶朗拿起本子,上麵是一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簡筆畫,畫的是凶案現場旁邊的區域,正好是聶朗站在樓下仰頭往上看小高層的角度。聶朗清晰地記得,當時他往上看的時候,六戶的燈是亮著的,其中一戶的燈光很奇怪,而陳亦天畫的亮的戶數是五戶,聶朗比陳亦天看得早,當陳亦天往上看的時候燈光詭異的那一戶已經滅燈。那燈的顏色……紅燭!用來供奉的紅燭的光才能產生那種顏色!有人會大晚上的在家裏隨便點紅燭嗎?隻有做法的時候才會點!聶朗一拍桌迅速站起來:“走!去新興家園!”李勝等人的麵還隻是吃了一半,還有一半就得把碗擱下。隨便抹了把嘴,李勝說:“頭兒,是不是有發現?”上了車,聶朗坐在副駕駛上又竄到駕駛位置:“我來開。”接著其餘的三個人終於知道什麽叫飆車了,還好三更半夜的路上沒人,不然以聶朗的速度完全可以在秋名山玩一圈。到達新興家園後直奔小高層,聶朗讓物業的人開了單元的門,接著就讓物業的人出去,並且警告物業不管聽到什麽聲音都不要過來。在電梯裏,陳亦天問:“聶隊,那個牛逼轟轟的人是不是在這兒?”“曾經是,”聶朗很明確地說,“現在我不能肯定。”上到七樓,聶朗做了個手勢,李勝等人就知道要開始實施抓捕了,紛紛拿出槍支。聶朗靠近門口,隻見門口竟然是開的,一掌寬的距離,裏麵黑漆漆一片。聶朗一甩頭,李勝等人會意,聶朗大腳一踹,激光燈一照,空蕩蕩沒有任何人,李勝開了燈,室內一下子就明亮了。雷耀和陳亦天去開房門,搜尋一遍無果,回到客廳裏對聶朗搖了搖頭。李勝走到陽台看下去,正好是覃京儒的別墅。“起壇做法,果然是墨家的道法。”聶朗對著一張上麵並沒有擺放任何東西的桌子說道。陳亦天低頭一看,桌麵上還殘存有用朱砂和雞血寫在黃紙的符籙,是紅墨滲透到了桌麵,看來對方走得很匆忙。聶朗想,或許就是他抬頭那一刻,那人就打算走了。蹲下身,聶朗看了一眼說:“你們站在原地不要動。”接著他就在屋子裏找到了一捆透明膠,貼在地上,對著燈光一照,是一個鞋印。“把你們的鞋底亮出來。”聶朗說完後,幾個人也把鞋底向上個聶朗看。“這個鞋印不是屬於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的,必須拿回去,查。”“是!”“小李子,你在現場采集指紋。”李勝:“是!”“雷耀,看做法的案台旁邊有沒有毛發。”“是!”“小天,你去物業調監控,我不信他能隱身走。”“是!聶隊!”半個小時後,雷耀找到了一根毛發,很短,基本判斷施法的是個男人。而後陳亦天也回來了,叫了一聲:“頭兒。”“怎麽。”聶朗回過身來看他。陳亦天看了一眼雷耀,說:“沒有。”聶朗再次皺起眉頭:“什麽叫沒有。”“監控沒有看到這一戶有人出來,並且,室外的監控也沒拍到外牆有人攀爬。”陳亦天說道。李勝聞言,說:“難道他還能飛了不成?”聶朗先是沉默,掃視室內。陳亦天:“並且物業說這套房平時沒人住,屋主在國外。”李勝:“那就是沒得查了。”聶朗:“拿毛發和鞋印帶回去,必須給我查清楚這種鞋在哪裏有賣。”“頭兒,範圍有點大……”雷耀撓了撓頭。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重生之流氓靈探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老滾兒_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老滾兒_並收藏重生之流氓靈探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