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軟,你那書信,有沒有將最重要的部位印上?”白城好奇又逗趣的問。白軟臉蛋紅撲撲,用力點頭。白城笑的肆意,伸手捏了捏白軟軟嫩的漂亮臉蛋。白軟啃著排骨,嘿嘿的傻笑了兩聲,長翹的睫毛撲扇扇,讓人看了就不禁心裏一軟。“信送去京都了嗎?”白城又問。白軟搖搖頭,“阿軟待會回去就送。”說著撫了撫小山雀,“讓阿雀送,我們說好的。”白城笑了笑,“你倒是乖巧,我還以為你自個送。”白軟抿抿唇,“不行的,阿珩說要我乖乖在家等他的,不許阿軟去京都。”白城又問,“那分開這麽多日,有沒有想你家阿珩?”白軟重重點頭,“好想的。”白城壞趣味的接著問,“那小阿軟有沒有想床上那等事?”白軟坦然點頭,臉上紅撲撲,後帶了委屈,“可是三十次都用完了。”白城明了他的意思,哈哈大笑起來,“靖王不怕死,你盡管跟他逍遙痛快便是。”白軟給他說的眉毛皺了又皺,小聲嘀咕,“阿軟不舍得阿珩減陽壽,阿軟要找方法變成人。”若是往裏日,白城聽到此話早就生氣了,今日臉上倒是平靜,看了眼白軟那傻呆呆的小模樣,沒作聲。吃飽喝足,白軟抱著小山雀便回了府,他將那封信小心翼翼的折疊好,交給小山雀,讓他帶給褚珩。還不忘交代道,“阿雀,若是阿珩看不懂,你記得幫我轉達一下。”小山雀點點頭,飛去了京都。因用法術,到京都不過是半盞茶的時間,天已經是暮色時分,灰蒙蒙的,要下雨一般,褚珩正坐在榻上,望著窗外。他的心早就飄到了封地的王府裏白軟身上了,想起這個時候,通常是白軟黏著自個討食的時候。心情因著白軟起起伏伏,縱然思念,卻也隻能強壓住那份念想。窗邊起了風,有些冷意,正想著關窗,卻見小山雀出現在自個眼前。“阿軟的娘子,阿軟讓我給你送信來了。”小山雀撲棱著翅膀飛進屋,落在褚珩麵前,將信銜給他。聞言,褚珩眉梢帶了喜色,小東西的親筆書信,這倒是稀奇,打開來,一愣,後全是個不解。上麵除了“阿珩”“阿軟”四字,剩下的便是些看不懂的畫符。小山雀翅尖劃拉劃拉臉,覺得阿軟的娘子也是笨的讓它這隻鳥歎氣,大著膽子往褚珩麵前走了一步,給他一一說明,“阿軟的娘子,這兒是阿軟的爪爪。”褚珩盯著那處,嗯,他第一眼便認出來了,不禁莞爾一笑。“這兒是阿軟的蹄子。”褚珩看向那處,微微一笑。“這兒是阿軟的嘴巴。”褚珩微挑眉,這嘴巴,看樣是胡須上也沾滿了墨汁,才將這一片畫成如此。“這兒是阿軟的屁股。”褚珩又挑眉,以為這是畫的兩個桃子,亦或者小山峰,原是小妖精的兩個渾圓柔軟的小屁股。想到這,褚珩有些手癢,真想此刻將白軟抱進懷裏,將他那圓軟的小屁股揉上一番。小山雀翅尖又指了指一處,“這兒是阿軟腿間的小蛋蛋。”褚珩:“……”如此說來,小東西那裏被這隻雀鳥兒給瞧見了。想到此,褚珩有了小情緒。小山雀還渾然不知褚珩情緒的變化,又指了指一處,“這兒是阿軟的大尾巴。”褚珩斂了心神,伸手彈了下小山雀的腦袋瓜,以此來表示對它看阿軟那裏的不滿。小山雀被彈了個腦瓜崩,疼的哎喲一聲,翅尖捂住腦門卻夠不著,隻能一臉懵逼,黑湫湫的眸子全是個不明白的看著褚珩。褚珩麵不改色心不跳,“這是我們人類表達謝意的一種。疼,說明我非常感謝阿雀。”小山雀聽罷,頓時眉開眼笑的,“原是這樣啊。”說著嘿嘿一笑,又道,“你看吧,我去睡會覺。”後屁顛顛下了小幾,走到榻上的軟枕邊,往上麵一躺,愜意的睡了。褚珩看了眼軟枕裏凹進去地方睡得小雀鳥,嘴角輕勾,拿了塊小布巾給它蓋上,後坐在那將整張信細細從上至下看了一遍,心裏將這些阿軟身體的部位記住,心頭被小東西這等傳信弄得酥軟一片。他已經能想象的出,白軟化了原形,用自個那雪白的身子在漆黑的墨汁裏一點點給他寫這封特殊的書信。那認真的小模樣清晰可見的現在褚珩腦海裏,真叫他越發思念他家阿軟。忽而在紙上發現了幾根毛毛,輕輕撚起來,無聲笑了笑,怕是那小妖精認真用身子蹭著墨汁寫信時,掉落的。腦子裏又冒出白軟笨拙可愛的模樣,讓褚珩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將那幾根毛毛小心翼翼的放好,又仔細端詳起這封書信來。白軟是說全身心的都在想他,該是這個意思。那他該如何回複白軟呢。小東西不識字,他也該以此回信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