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樓小心的將一卷書畫打開說道:“這個圖畫可了不得了,這是唐時期的吳道子《天王送子圖》真跡,要是在拿出去售賣,我們德勝軍兩年的吃喝都有著落了。”


    一聽見這畫這麽值錢,我細細的摩挲著,這個畫後世也是很有名的,隻不過明珠蒙塵了被小日子收藏了,現在穿越千年終於見著它了,心裏激動不已。


    孟玉樓見我撫摸著這個畫卷,就像是撫摸少女的肌膚那樣貪婪和享受,要是他對我像那畫卷那般就好了。


    孟玉樓忽然意識到心裏突然生出這樣的念頭來,再看見自己手腕上激起的雞皮疙瘩,搖搖腦袋清除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


    咳嗽兩聲說道:“蹲軍大人你要是喜歡可以拿回去細細觀看,這賬上我就不記這件東西了。”


    她哪裏會理解這種複雜的心情的,我不是太在意這件東西,以自己的藝術水準也欣賞不來這件東西,隻是在緬懷一下自己的過往,還有後世那段與自己有著息息相關的曆史罷了。


    從自己的情緒中走出來,板著臉說道:“既然已經入庫了,這都是大家的錢財,我豈能據為己有。”


    我不理會在後麵嘟囔的孟玉樓,自顧自的繼續觀賞著這些文物。


    在我看來這些就是文物隻不過以前看要買票,而且它在裏頭我在外頭隔著玻璃罩子看,現在能親手接觸它們激動啊。


    孟玉樓說道:“這些東西在這裏沒有多大價值,但是在京城就不一樣了,那裏達官貴人富商雲集,這些東西一出手價格得翻倍了。”


    想來也是這裏經濟還是比不上京都的,西門官人堅信對的東西就得賣給對的人。


    心裏想著自己的事情,沒有注意到已經停下腳步的孟玉樓,自己一抬腳將她給撞了一個滿懷,兩人齊齊倒在旁邊的米堆裏。


    見著那張魅惑異常的臉,嘴角還因為慌亂一絲頭發黏在邊上,眼睛裏好像有水霧一般看著我,靈動而不失韻味,看得我都有些癡了。


    見我這樣看著她孟玉樓心跳加速,同時也直麵西門官人的臉,五官挺拔溫文爾雅,悄悄的將眼睛給閉上了。


    這太誘惑了腦袋裏兩個人在交戰中,一個小人在努力搓火要我上去親她,一個小人勸我說道人家命運多舛隻是想依附你,你就不要乘人之危了,免得落了下乘。


    將孟玉樓抱起細細的給她將身上的米粒給拍掉,孟玉樓見我沒有多少動作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果然是覺得自己是個不潔之人,眼裏泛紅隱隱要形成一粒淚滴。


    我溫聲說道:“對不起孟姑娘,沒有撞疼你吧?剛才走神了沒有注意腳下。”


    見她眼中似乎有淚滴形成我更著急了,加快給她清理身上的米粒,焦急的說道:“可是哪裏受傷了,我叫大夫給你看看。”


    自己關心則亂,手上的動作不免大了些,一不注意就劃過了不該去的地方。


    孟玉樓羞紅著臉將西門官人的手推開,捂住衣領有些嬌羞與期盼。


    她轉過身去也不再多言,看著這個尷尬的場景也不知如何收場。


    尷尬的說道:“我們出去吧,也看得差不多了。”


    飛快的越過孟玉樓向著庫房外走去,孟玉樓見我已經走遠了,小聲的說道:“有賊心沒賊膽的家夥。”


    西門府內金蓮和時貞在繡著自己的嫁衣,時貞還時不時的將自己的嫁衣遞給潘金蓮看看,這個針腳壓得對不對。


    我悄悄的走近兩人也未曾察覺,見得她們的茶杯已經沒有水了,給他們斟上茶水兩人抬頭看來驚喜的說道:“相公你回來了,今天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我拿起兩人的嫁衣誇獎道:“這是漂亮巧奪天工,你們就是天底下最漂亮的新娘子了。”


    潘金蓮眼睛好似都在微笑,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將我緊緊抱住把頭靠在我的懷裏說道:“好期待結婚那天。”


    時貞見潘金蓮這樣也很羨慕,她可不敢這樣子,隻能在邊上默默地看著。


    我見她這樣子也張開手臂,示意她也抱過來,輕撫她們的秀發說道:“我也期待期待你們換上嫁衣的日子,你們絕對是我大宋朝最漂亮的新娘子。”


    見她們久久沒有回應低頭看著她們,時貞有些失落的說道:“我聽哥哥說你現在公務繁忙,每日都在為流民操勞,這個婚期也不知道何時才有得了時間。”


    是啊,之前說好一個月後迎娶金蓮的,現在這麽多事情沒有解決,娶金蓮和時貞的事一拖再拖。


    我也十分難過的看著兩女說道:“我一直想給你們一個婚禮,不想你們這樣稀裏糊塗的跟了我,現在我也沒有多少時間來籌備婚事,你們不會怪罪於我吧。”


    金蓮小腦袋在我的胸口蹭蹭說道:“我不會怪罪你的,就算沒有婚禮我也心甘情願跟著你。”


    時貞好似不服輸一樣也說道:“我和金蓮妹妹一樣,隻要相公不辜負我就好,其他的東西我不看重。”


    想著自己後麵可能要先行去京城打點,吳用的書信過來了,他在那邊的進展緩慢處處受到限製。


    我是得要過去一趟了,不然計劃都不可能完成。


    我於是說道:“三天後是個好日子,如果你們不嫌棄匆忙的話,我們三日後成婚怎麽樣?”


    潘金蓮和時貞兩人眼睛一亮,嬌羞的說道:“一切都聽相公的。”


    就這樣說定了,在他們兩個人的臉上輕輕的琢了一口說道:“相公現在就去準備了,想想就興奮你們終於是我西門慶的娘子了。”


    武大郎家裏李逵拿著聘禮放在武大郎桌子上,武大郎、武鬆兩兄弟看著這滿地的禮物問道:“督軍大人這是何意?”


    武鬆最近忙著在廂軍裏操練兵卒,魯智深見武鬆能獨當一麵了,也就將日常的訓練任務托付給他,自己給自己放假去了。


    武鬆還不知道潘金蓮是他的義妹這事,武大郎也覺得這件事自己臉上無光,也就不和武鬆多說了。


    見武鬆滿臉的問號,就知道這個武大郎沒有將事情與他說,看來還得自己這個挖牆腳的說了,“是這樣的,我想三日後迎娶潘金蓮進門,屆時要求你們作為她的親屬過來觀禮。”


    我看著兄弟倆將燙金的請帖遞上,還附上了一串聘禮的禮單,雖然現在家裏財政吃緊,但是積極還是有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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