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官人感覺自己的牙又開始疼起來了,現實的問題還是沒有得到解決這群人還得要吃飯。


    屏退王管事後魯智深、時遷也是滿臉愁容,他們平時就是不服就幹,幹死拉倒的主,現在麵對的是幾萬人的吃飯問題,他們是半點幫都不上忙。


    也是知道他們的能力不在這方麵,我才會將去京城接收皇莊的任務交給吳用,所以兩人現在聽到糧食就還能供應一個月的時候也是滿麵愁容的看向我。


    我想想後問道:“大舅哥你打聽景陽岡那邊的山匪情況怎麽樣了?”


    時遷聽了我的問話回答到:“山匪有200多號人,他們的駐地地形險峻有一麵臨懸崖峭壁,隻有打劫時才下山劫掠一番,其他時間都是在貓在山上飲酒作樂。”


    隨即轉身問魯智深,他這段時間訓練的兵士可有把握全殲這群山匪。


    魯智深也不托大的說道:“現在士兵的裝備不行,好多人平時都是用木棍訓練,要是每人都能配刀的話,打他們應該不成問題。”


    我其實沒有這麽樂觀,那群山匪都是些亡命之徒砍起人來那都是不要命的主,我們這群士兵以前都是拿鋤頭種地的,現在叫他們去砍人心裏上多少有點慌。


    想想還是說道:“十天後我們剿滅山匪,魯大師最近還得加強訓練,不要出現臨陣懼敵的情況,大舅哥你還得上點心將土匪窩點地形和人員守備分布搞清楚,到時我們一網打盡。”


    後麵幾天每天到流民營巡視,多在這群苦哈哈的流民麵前露臉,將手裏的吃食分一點給小孩子。


    以至於現在我在流民眼裏是個好上官,藥房的魏大夫醫術精湛被我強征來幫這群流民看病,現在每日都可以見他帶著一群學徒穿梭在幾個流民營中。


    叫來陪著巡查營地的幾個流民頭頭說道:“你們找幾個人在外圍遠一些地方修些茅坑,不要給人在營地內隨地小便,還有不要給人喝河溝裏的水都要燒開了喝。這是我給你們下的死命令,都要重視起來不要產生疫病才好。”


    現在流民營裏還算安穩,大家知道以後的去向也都有了盼頭,也沒有像之前那麽惶恐了,動不動就起爭執鬥毆的情況。


    治安上魯智深的強力介入下將幾個刺頭給一禪杖打傷後,現在營地內的治安得到很大改觀。


    不過與我的良善名聲相比魯智深作為一個出家人,名聲算是徹底壞掉了,配合上他那堪比鍾馗的形象,現在已經可以做到能止兒啼的地步。


    弄春院內本地最大的糧商花子虛正在擺宴席招待好友吃酒,以前西門慶與這花子虛都是臭味相投,每每吃酒都會請對方赴宴。


    但是這段時間西門慶好似換了一個人似的,也不和他們來往了,一心撲在事業上。現在還當上了廂軍督軍,更是沒時間搭理這幫人了。


    席間有人問花子虛可有請西門慶前來,花子虛笑著說道:“請是請了,也不知我們督軍大人是否會賞臉過來。”


    其實花子虛前段時間也設宴請過西門慶但是被其婉拒了,那段時間西門官人正和月娘、金蓮膩膩歪歪的哪有功夫理會這花子虛。


    正當大家開始推杯換盞的時候,我笑意盈盈的進來說道:“大家久等了,我現在我被幾萬人拖累著,晚來了對不住大家請見諒,我自罰三杯作為賠罪哈。”


    說著就是三杯酒下肚,給足了花子虛麵子。


    花子虛見我已上來就幹了三杯酒表現的如此光棍,更是連連撫掌鼓勵開心至極,他與西門慶以前本就交好,現在這麵子西門慶給得十足怎麽能叫他不開心。


    本來現今我的身份與他們同桌吃飯已經是給麵子了,現在還因為晚來賠罪那就更加了不得了。


    西門官人也是苦啊,這座上的都是本地富商現在有求於他們,自己那麵子能值幾斤糧食不要也罷。


    看著這桌上的水酒我假意說道:“我前些日子得了一種酒入口純綿且十分霸道,想請諸位評鑒一番。”


    說著叫李逵將車上的酒拿上來一罐,我吩咐為眾人一一斟上。大家都是喜笑顏顏,待得大家酒意上頭我忽的一聲哀嚎:“諸位哥哥小弟我苦啊,好不容易在虎口裏脫險,現在又得封什麽德勝督軍,他奶奶的...就是朝廷坑我不給錢不給糧叫我養活三萬口人,弟弟我苦不堪言啊。”


    說完我就嗚嗚的哭泣起來,李逵見我這陣仗也附和著嚎哭一通,引得四下皆驚。


    我急忙將他趕出去,這憨貨差點打亂我表演的節奏。笑道:“諸位哥哥看笑話了,家裏仆從知我慘狀不由得也心有戚戚然。”


    花子虛滿臉醉態也在邊上附和的說道:“西門兄我們也知道你的難處,這個挨千刀的事簡直是把你往火坑了裏扔啊。”


    我更是淒苦的說道:“也不瞞大家我現在家中已沒有隔夜之糧了,要不是今晚子虛兄的宴請還不知道上哪吃飯呢。”


    聽著這話眾人都說可以幫忙,多大點事何故在此哭泣。


    我一一謝過大家說道:“諸位哥哥我這也是最後一次跟你們吃酒了,如果再不湊得錢糧我這百十斤肉就得喂給那些流民了。”


    花子虛趁著酒興說道:“西門兄莫怕,我花子虛支援你5萬斤糧食解你燃眉之急。”有人開頭就有人附和著,一家2萬斤,他家1萬斤的支援。


    這場酒沒白來,早就候在一旁的吳用就寫好的文書遞上給眾人簽字。


    不把事情敲定酒醒了一個個都失憶了我怎麽辦,畢竟不是小數目,提上褲子不認人的大有人在。


    各家帶來的仆從有忠心為主的連忙拉住自己主人不給簽字,這得攔住李逵這廝見我眼色也開竅不少,提起那些人就往外走。


    酒宴結束花子虛將我強拉回府敘舊,給我一機靈暗暗回想原主西門慶與他應該沒有攻守關係吧,看著自己的大金主也就跟著過去了。


    明天走時將糧食一塊拉走也好。吩咐隨身仆從回去告知夫人就和花子虛勾肩搭背的走了,兩人也不坐馬車就這樣笑罵著向花府走去。


    路上見夜巡的差役,因為夜黑不知是我們陽穀縣的兩大紈絝,將我們攔住喝罵一通這裏那裏能忍得。


    我西門官人手底下三萬弟兄呢,有李逵在後麵遠遠跟著,自己大金主被冒犯了,那不得找回場子,擼起拳頭就幹花子虛瘦弱的身子也是上前幫忙好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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