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阮青鴿給孩子們穿得厚厚的,將他們背在前麵,她背一個,黎葉梅背一個,貝拉背一個,吳姐和翁月珍幫拿東西,去大街上轉了一圈。


    出門前阮青鴿把頭發挽了起來,在上頭插了好幾根發簪,前端是金屬的,看上去確像木頭。


    要是遇到危險還能當武器,沒有危險的話當個飾品也很好看。


    街上人很多,阮青鴿集中注意力,和金元寶一起探查了周圍的環境。


    她還把下水道裏的老鼠都叮囑了一遍,要是有人盯上他們,記得通知。


    阮青鴿這才放心的和貝拉他們帶著孩子們逛,天氣有些冷,但是街上的人很熱情。


    空中有雪花落下來,跟著人群狂歡了一下,孩子們睜著眼睛好奇的看著這個世界,不過他們很快就困了,阮青鴿沒逛太久。


    在回住所的路上他們碰到了一群年輕人,有些人身上有紋身,看著很凶狠。


    看到阮青鴿他們這幾張東方麵孔後這些人心生歹意,阮青鴿早就察覺了,她看了下四周,人沒有多少,而且很多條巷子。


    她不能和貝拉幾個分開,不然孩子們會有危險。


    黎葉梅和貝拉也發現了,貝拉還斥責了幾個人,但是沒用。


    他們中隻有貝拉一個西方麵孔,對方根本沒放在心上。


    上來就想搶孩子,被阮青鴿踢中後惱羞成怒,一連串髒話就飆了出來。


    吳姐和翁月珍來這邊幾個月都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可能跟他們外出從來不帶孩子有關。


    要帶也是霍北亭一起的時候,所以沒發生過這樣的事。


    而且晚上他們都不出門的,因此一直都很安全。


    幾人都看向阮青鴿,吳姐看了下,沒發現有東西可以打架:“鴿子,咋辦?”


    阮青鴿的背包裏有武器,她快速拿了出來,是她的袖箭,上頭有五根箭矢,上次沒用到,沒想到這次卻用上了。


    這群人有十來個,阮青鴿的袖箭隻能放倒五個,剩下的那七個人就得赤手空拳打了。


    於是阮青鴿把女兒換到了後背,係緊帶子,在對方開始語言攻擊,且手已經挨到黎葉梅的時候,阮青鴿動手,一支箭射穿了對方的手腕,第二箭射中了一個人的腿,第三箭射中一個人的肩膀,第四箭射中一個人的右胳膊,第五箭把一個人的腳釘在了地麵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這十幾個人傻眼了,嘴裏的語言更難聽了,貝拉都聽不過去,也狠狠回罵著。


    但她罵人太淑女,沒有對方糙,這些人要是能罵走就不會圍攻他們了。


    阮青鴿不敢掉以輕心,他們當中吳姐的速度最快,這裏距離使館還有兩裏路,即使跑回去也來不及,說不定半路還會被這些人追上。


    霍北亭這會在工作,也不在使館裏頭。


    他們隻能自救。


    好在孩子沒有哭鬧,阮青鴿沉著應對著。


    貝拉是練習過擊劍的,但是手上沒武器,阮青鴿就給貝拉丟了一根發簪,發簪可以拉長,有三十多厘米,相當於一把小匕首。


    而且尖端是金屬做的,能傷人。


    貝拉這才明白為何阮青鴿要在頭上插發簪,原來是有準備的!


    拿過發簪後,阮青鴿就主動發起了攻擊,剩下的七個人她要解決六個才行。


    阮青鴿的速度很快,她力氣大,被她揍趴下的人就由吳姐和翁月珍處理,她倆相當默契,隻要有人倒下就會去給一板磚。


    是她們剛剛從地上摳出來的,鬆動的磚頭。


    一拍一個準。


    把人敲暈。


    對方沒想到這個東方女性竟然會功夫,傷了他們這麽多人,怎麽都要找回場子來,因此一群人圍攻上來。


    貝拉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阮青鴿臨危不亂,而且隻幾分鍾就放倒了兩個人。


    她不能太差,孩子還在她背上呢,孩子的安全第一。


    於是貝拉開始發力,那個大漢沒想到她手中竟然有武器,而且看樣子還是懂得用的,沒防住,身上被劃了好幾個口子,衣服都劃破了。


    這到底是什麽武器,看樣子比刀還鋒利?


    阮青鴿放倒兩個後,吳姐倆人也很迅速,將人拍暈,她和翁月珍還伸出手去對方的鼻子下探了一下:“還有氣,沒死。”


    暈過去就不能再纏著阮青鴿,那幾個受傷的動作慢,隻要上來就絕對被阮青鴿暴擊,就把目光放到了吳姐和翁月珍還有黎葉梅身上。


    阮青鴿和貝拉把三人護在身後,阮青鴿從背包裏摸出了幾把飛刀,扔出去,一扔一個準。


    又放倒三個。


    她沒有挑要害部位,法治年代她不殺人,隻要把這些人傷到,讓他們的速度慢下來就好。


    這邊的動靜終於引起了出來玩的人的注意,貝拉發聲讓他們幫忙報警,這裏離警局不是很遠,但是也不是很近,等警察過來的時候阮青鴿已經把人都解決了。


    警察沒想到生事的是幾個女性,而且還是東方麵孔,就想敷衍了事,但是貝拉不肯。


    她熟悉這邊的法律,斥責這些人不作為,要不是他們自己會防身術,孩子今晚上就會被這群人搶走,後果會怎樣?


    貝拉還換了角度問:“如果剛剛受到攻擊的,是你們國家的女性和孩子,你們會怎麽做?”


    那當然是把這些人送去警局好好教育啊!


    對方的沉默貝拉十分清楚,“這事我會寫成稿子發在報紙上,你們這樣的態度真是令人失望。”


    這是貝拉第一次意識到歐洲國家對東方麵孔的敵意和輕視。


    明明都是生命。


    在她看來生命是平等的,可這些人卻想敷衍。


    阮青鴿出示了自己是使館工作人員親屬的證明後,這群人才重視起來。


    那十二個人被帶走,阮青鴿留了自己的聯係方式,她的臉和手也有擦傷,黎葉梅拿了相機給她和貝拉拍了照。


    五個人不同程度都帶了傷,隻有孩子他們護得好好的。


    回到住所後,貝拉還是很生氣,用阮青鴿住所的電話給自己家裏打了個電話回去,把晚上的事說了,她爸媽都知道她的這個華國朋友在她心裏的份量,而且上次阮青鴿給他們送了好多東西,他們都很喜歡,因此同意了貝拉的做法。


    打完電話後貝拉還是不解恨,立刻拿出紙筆把今晚上的事寫了下來。


    明天一早她就給報社送過去。


    不過阮青鴿出於多種考慮,還是讓貝拉打住了這種想法,“這事交給霍北亭去處理,他是這裏的官員,使館會出麵的,相信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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