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鴿搖頭,她就是知道也不能直接說,用猜測的語氣說了句:“估計是佟素敏沒把自己身上的痕跡擦幹淨。”


    霍北亭擔憂的看著阮青鴿:“傅盛楠沒有傷到你吧,下次他再來我打斷他的腿。”


    對這種人不能心軟。


    有一點霍北亭想不明白,傅盛楠怎麽就像一塊狗皮膏藥,還甩不掉了?


    阮阮都說得那麽清楚了,有點自尊的就不會再往前湊。


    如果是他,他肯定沒臉再見阮青鴿。


    可這傅盛楠一身反骨。


    阮青鴿也很無語:“我猜可能是傅盛楠見我把廠子開起來了,能賺錢。”


    霍北亭思索了一下這個可能性很大。


    他很清楚阮青鴿這個廠子一年能賺多少,傅盛楠眼紅很正常。


    傅盛楠想挽回阮青鴿,十成是為了錢,誰讓阮青鴿這麽會賺錢呢?


    得把傅盛楠按死,不然他肯定會一直糾纏阮阮。


    到時候能把人煩死。


    霍北亭在腦子裏想了無數種方法,但是,都沒辦法行動。


    因為他沒有奪人性命的權力,除非傅盛楠犯法。


    但是,可以從中使手段,讓傅盛楠進去。


    見霍北亭不說話,眼睛裏全是沉思,阮青鴿知道他這是在想一勞永逸的法子。


    阮青鴿泡了一壺茶,兩人邊喝著,慢慢想。


    第二天,阮青鴿起來,灶上放著煮好的早飯,院子裏的自行車少了一輛,應該是霍北亭去廠裏上班了。


    傅盛楠一大早就去了廠門口,蹲在那等阮青鴿。


    沒想到卻看到了霍北亭。


    霍北亭微微挑了下眉頭,冤家路窄,今天就碰上了!


    “怎麽是你,鴿子呢?”


    霍北亭停下車,和傅盛楠離了有兩米遠,冷冷說道:“怎麽就不能是我。”


    傅盛楠譏諷:“嗬,沒結婚就住一起,虧你還是軍校生。”


    霍北亭還擊:“我雖然住在阮阮家,但是我出房租的,算是房東和租客的關係,我還幫阮阮幹活,我和阮阮是正常的戀愛關係,但是我們之間規規矩矩,可沒有像你,婚約還在,去她家卻和她的繼姐胡鬧,還被人抓現場。”


    昨晚上阮青鴿和霍北亭說了挺多傅盛楠的事,包括一些傅盛楠的不要臉。


    另外,在隔壁村看電影的那個晚上發生了什麽,阮青鴿也一並說了。


    霍北亭沒想到傅盛楠和佟素敏還有田鳳娥之間的事這麽刺激,真是開了大眼界。


    傅盛楠原以為霍北亭這個樣子看著是寡言少語的,沒想到他說起話來這麽溜,還不帶喘氣的。


    “那也是我和鴿子的事,你沒有資格指手畫腳。”


    要比臉皮厚,霍北亭有時候還真的自愧不如,但是他不會讓傅盛楠有傷害阮青鴿的機會。


    霍北亭鄙視的眼神掃了傅盛楠一眼:“你一個結了婚的人來找一個沒結婚且有對象的女同誌,我這個正牌對象還不能說?”


    傅盛楠知道自己結婚這一點確實是槽點,和霍北亭比起來自己沒有優勢。


    可是,傅盛楠不想放棄阮青鴿。


    那麽會賺錢的阮青鴿,娶了她就等於後半輩子都不用愁了。


    既然阮青鴿不在廠裏,那她肯定在家裏。


    正好霍北亭出來了,他去桐溪村找阮青鴿去。


    得知傅盛楠會過來,阮青鴿背著背簍去了山上。


    去采桃金娘吃,再順便看看搞幾隻兔子,她想著周末給大家放一天假,來家裏搞個燒烤吃吃。


    她空間裏的兔子太多了,得解決一點。


    結果傅盛楠過來又撲了空。


    很不甘心。


    佟素敏見傅盛楠回來,臉上明顯寫著沒得逞,十分鬱悶的樣子,冷笑了一聲:“真是白日做夢,人家阮青鴿憑什麽要選你這麽一個有婦之夫?”


    人家有錢,有事業,又有學曆,還有霍北亭那麽一個對象,腦子進屎都不會選傅盛楠這種啊。


    傅盛楠到底哪裏來的自信?


    看向佟素敏,傅盛楠得表情陰鷙到了極點:“閉嘴,你是個什麽東西,髒成這個樣子,還好意思回來,明天就去把婚離了。”


    佟素敏不可能如傅盛楠的願,她會死纏著傅盛楠。


    “我髒?好像你就幹淨似的,別忘了,那晚上的事,知道的有好幾個呢,把你送上天的那幾個,要不我改天叫他們過來,我們再一起聚聚,哈哈哈……”


    佟素敏笑得癲狂,眼淚都出來了。


    傅盛楠的臉色變得鐵青,明明,明明上輩子沒有發生過這些事,為何今生全都不一樣了?


    垂下眼睛,傅盛楠收斂了自己的脾氣。


    還不是和佟素敏徹底鬧僵的時候,他需要佟素敏給他保守這些秘密。


    不然的話,阮青鴿知道他就更沒戲了。


    仿佛看穿了傅盛楠的想法,佟素敏輕飄飄說了一句:“盛楠哥,那晚上的事,可是出自阮青鴿之手,你覺得,她會不知道你和我媽媽睡了,還和幾個男人一起爽了?”


    傅盛楠一巴掌過去,用了全力,佟素敏被打掉一顆牙。


    嘴角有血,佟素敏也發瘋了,和傅盛楠撕扯起來。


    最後兩敗俱傷。


    傅盛楠也沒好到哪裏去,眼睛腫了,手背上兩個血淋淋的牙印。


    疼得傅盛楠直抽抽。


    佟素敏躺在地上,衣服破了,肩膀處有煙頭的燙傷印記。


    處理好傷口後,傅盛楠覺得佟素敏不能留了,於是打算執行自己的第二個計劃。


    阮青鴿從野獸的口中得知了傅家的事,隻能說這倆確實很配,都是狠人。


    愛的時候死去活來,如今,恨不得吃對方的血肉。


    阮青鴿提著好幾隻野兔,想要下山的時候又獵到了幾隻野雞,霍北亭回家沒見到她,就知道她又上山了。


    於是去山上找阮青鴿。


    在半道碰上,“阮阮,你又上山。”


    “嗯,桃金娘熟了,我上來找點,碰到了野兔,不打回去就太可惜了,等明兒請廠裏的工人們一起過來吃燒烤,正好。”


    兩人說著話,霍北亭突然拉住了阮青鴿。


    前頭有“哼哧哼哧”的聲音,是一頭大家夥!


    “阮阮,你去那邊的高地上,我去前頭看看。”


    霍北亭上來得急,沒帶鳥槍,身上隻有柴刀,也沒想到夏天會碰上野豬。


    悄悄過去,果然看到一頭油光水亮的野豬在刨土覓食。


    阮青鴿跟了過來:“北亭哥,我手上有刀。”


    霍北亭也有:“阮阮,我來對付它,你不要出現。”


    柴刀是有手柄的,有一定的長度,霍北亭出手必須快狠準,不然野豬吃痛就會亂撞,會傷到人。


    訓練了兩年,霍北亭的實力增長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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