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鴿準備做晚飯,鎮上的公安又來了一趟搜集線索。


    於是阮青鴿停下手裏的活招待他們。


    他們已經查到了老王頭的身份,就是過來問阮青鴿幾個問題。


    阮青鴿如實告知後,派出所的人又去找了阮豐收。


    田鳳娥娘家的劉支書曾經見過田鳳娥和老王頭在縣裏見麵,但那是好幾年前的事。


    因此公安把嫌疑放在田鳳娥身上。


    阮豐收也不知道田鳳娥去了哪裏。


    “說來奇怪,那天田鳳娥去了縣裏後就一直沒回來,她女兒還去質問阮青鴿,問是不是阮青鴿把人害了。”


    公安皺著眉頭:“還有這樣的事?”


    阮豐收:“嗯,我也覺得奇怪,田鳳娥的女婿也沒回,玉河村那邊有消息說是傅盛楠和田鳳娥被縣裏的公安抓了,具體是不是我就不清楚了。”


    支書的消息還是很靈通的,不然怎麽做得好工作。


    鎮上的公安問:“支書,這田鳳娥和繼女關係不好?”


    阮豐收哼了一聲:“何止不好,那田鳳娥母女是想把她的房子,財產都占了!前陣子在我的主持下分了家,對了,那田鳳娥的男人在村裏,要不你們問問他?”


    “行。”


    孟春林躺在床上,公安問啥都搖頭。


    他確實是啥也不知道。


    見孟春林一問三不知,公安也沒再繼續。


    回到派出所後,鎮上派了人去縣裏。


    那邊的公安接待後,十分詫異:“這田鳳娥是前天被我們抓起來的,如今案子還在審理,他們一個都沒交代,她是怎麽指使那個老王頭去桐溪村殺人的?”


    這個老王頭也沒交代,案子陷入死局。


    阮青鴿在公安的人走後,估計他們也查不到黃毛身上。


    這事還是得等田鳳娥出來才能繼續查。


    到時候順便把田鳳娥搞假幣的事一鍋端了,判個十幾二十年。


    但阮青鴿希望的是田鳳娥最好能判個死刑。


    想到這,阮青鴿決定明天一早去一趟桐溪村的墳山。


    她媽媽已經死了好幾個月,如果是他殺,以這個年代的屍檢水平可能也很難查出。


    再想想,或許還有別的辦法把這個真相詐出來。


    但是得田鳳娥出來。


    不然的話,她不會主動交代自己做過的惡。


    阮青鴿吃過晚飯,算著時間,再有五天她就得北上,在這之前她必須要把田鳳娥摁死。


    夜裏,阮青鴿驅使老鼠去找孟春林。


    經過這些事,孟春林身心疲憊,夜裏睡覺十分驚醒。


    剛睡下就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孟春林猛地睜開眼睛,總覺得空氣中似乎有什麽東西。


    老鼠忙了一夜,孟春林一夜沒睡好。


    第二天頂著一對熊貓眼,無精打采的坐起來。


    口幹舌燥:“敏敏,給我倒點水。”


    佟素敏正在做夢中,哪裏聽得見。


    孟春林沒辦法,隻能拄著拐杖自己去廚房燒水。


    火燃起來後,孟春林呆了一下,想起以前在阮家的日子。


    真的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就算阮秋瀾身體不舒服,可家裏還是收拾得幹幹淨淨。


    暖水壺裏從來不缺熱水,女兒回家後就會幫忙做事,村裏誰不羨慕他們。


    可如今呢。


    自己比那落水狗都不如。


    孟春林把柴扔進灶裏,煨了兩個紅薯在裏頭,就當是早飯。


    又回屋躺著。


    阮家,阮青鴿一大早起來殺了隻公雞,放在水裏煮,用雞雜炒了碗酸菜,喝了兩碗粥。


    吃過早飯後阮青鴿換了身衣服,提了個籃子,裏頭放了些茶水,香燭紙錢,把籃子掛在自行車上,又把鐮刀放在後凳別著,車子還沒推出家門,門口就傳來了一陣緊急的拍門聲。


    “鴿子,鴿子,在家嗎?你媽的墳被刨了!”


    阮青鴿一臉焦急的開門:“叔,你說啥?”


    “我早上去那邊的地裏摘西瓜,結果看到你媽的墳裂開了,就去看了一下,不知道是哪隻畜生把你媽的墳刨了!”


    這還得了!


    阮青鴿把車推出去,沒一會就不見了影子,直奔墳山。


    村裏人看到她的樣子就關心問道,阮青鴿丟下一句:“我媽的墳被刨了。”


    什麽?


    村裏人也跟了上去,哪個缺德鬼沒事刨人家媽媽的墳?


    到了墳山,阮青鴿把車扔地上,小跑上去。


    她的媽媽,爺爺奶奶都埋在這裏。


    墳山的草長得很高了,找到媽媽的墳後,阮青鴿發現墳後頭有個窟窿,是野獸踩踏的。


    但是,看泥土,有新土!


    所以是因為這裏有坑,野獸才不小心踩到的。


    阮青鴿沒有再扒拉,而是對身後的人說:“誰去幫我叫一下支書,我要把這裏看起來,我媽這墳不是被野獸刨的!”


    阮三剛好路過:“鴿子,我去。”


    墳尾隱隱露出了棺材,看到棺材的那一刻阮青鴿的心髒都差點停止跳動。


    而棺材不是閉合的!


    阮青鴿驅使了幾隻老鼠過來,探了下棺材,裏麵沒有屍體!


    她媽媽,不見了!


    看樣子就是這一兩天的事。


    阮青鴿差點兩眼一黑,不過立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幾分鍾後,阮三上氣不接下氣的到了阮豐收家:“支書,快,鴿子媽的墳被刨了!”


    阮豐收正在喝茶,差點被嗆死:“你說什麽?”


    阮三又重複了一遍,阮豐收皺著眉頭,“快,載我過去。”


    幾分鍾後阮豐收到了墳山:“鴿子,什麽情況?”


    “支書,你看,棺材的後麵沒有閉合,我懷疑有人動過我媽媽。”


    阮豐收也盯著看了會,發現確實如此:“鴿子,你立刻去鎮上報案,這裏我幫看著,不讓任何人靠近。”


    或許會留有線索,得等公安來查。


    誰會把她媽媽的屍體偷走?


    這梁子結大了!


    想到這,阮青鴿趕緊下山報案。


    青天白日的,誰會去偷屍體?


    阮青鴿用了此生最快的速度騎車到了派出所。


    鎮上的公安見到她有些頭疼,以為她是來問案子的:“同誌,那個人還是沒招,再等等。”


    阮青鴿擺手:“同誌,我是來報案的,不問進展,我今天上山給我媽燒紙,發現我媽的墳被刨了。”


    公安擰著眉頭:“是盜墓的?”


    阮青鴿苦笑:“盜墓的倒還好,起碼不會偷屍體啊,我媽的屍體,可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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