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公主的禮製,更有皇上的特意偏愛,婚禮很是隆重。


    好似前一瞬孩子還在牙牙學語,可是轉個眼,俄爾敦就要出嫁了。看著鏡子裏麵打扮濃豔的俄爾敦,景宸再多的冷靜,也都沒有了。她知道,這個孩子一旦嫁人,她能幫的已經幫了。隻要順利,就是一輩子平順安康。


    隻是,兩人相見,就再難了。


    即便景宸是皇後,俄爾敦是得寵公主,可就因為這樣,反而氣焰太盛。就是康熙再如何,也要懂得平衡。可想而知,兩人在見麵,除非是宮裏大事,請各位公主回宮的日子了。隻是,縱使景宸再舍不得,也隻能看著俄爾敦梳妝打扮好之後,趁著大早上起來,還有點時間,就退開了所有的人。


    兩母女隻見要說什麽體己話,這自然是正常的。


    拉著俄爾敦,好好的端詳著。眼裏滿是不舍,就要溢出來的深情道“你到了蒙古,就會看到二禪。若是有什麽事,或是想了,就給一份書信,讓它帶過來給我看。”


    景宸的情感,都很恰當的。可是看見了景宸這樣,俄爾敦心裏難受,忍不住拽著景宸的手,眼淚簌簌的就要往下流去。景宸趕忙拿著繡帕抹去,道“大好的喜事,做什麽哭?都已經打扮的好好的了,哭花了就不值了。”


    俄爾敦連忙抽噎回去,卻是眨著眼,鼻尖酸酸的,眼裏朦朧一片。想著景宸說的,問道“二禪,到底是什麽鳥?”


    能夠飛往江南與京城的途徑,更能自己飛去蒙古,還要作為傳信的。這麽多年了,偏偏它一直都活著。隻是,可能是為了避嫌,這些年,許多人都沒有看見二禪了。若不是景宸這麽一說,俄爾敦都要忘了。


    景宸莞爾一笑,道“也不知什麽了不得的,隻是飛得快,有點靈通罷了。前兩年它就飛過去了,路途都摸熟了,就不用擔心了。”


    前兩年,俄爾敦呢喃了一下。而後瞪大了眼,想著之前說要嫁去蒙古時,景宸那種憤怒不已的神情。景宸明白俄爾敦想的,道“你的性子,最不可能呆在京城。呆在那裏,反而拘謹你,日子也過得不痛快。所以就讓二禪先去瞧瞧,它那小主子的住處如何。”


    “額莫。”俄爾敦抬頭看著景宸,有些謹慎的問道“臨走了,我就是想知道。”


    話說的不清不楚的,景宸卻是明白的。從小到大,俄爾敦總是被紫氣滋潤,更有不少的佛力保護。自己的感覺,俄爾敦不是沒有感覺。時間長了,俄爾敦不說,但並不代表著就是不知道。


    景宸一愣,啟唇微微勾起一笑,淺淺的,卻沒有多少悲喜,道“左右再厲害,也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罷了。若是你好好的,記著我說的,百歲平安之後。額莫就會與你相見,到時候你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如今,”


    伸出一手來,把身上的一個香囊摘下來。在俄爾敦的腰間係上,道“這個香囊,額莫給了你和你阿瑪,一人一個。若是急迫關頭,無可奈何,你在打開吧。”


    俄爾敦看著香囊,眨了眨眼,卻發現腰間哪裏還有什麽香囊?不由得一驚,即便自己清楚有些非凡,可是真的遇見了,反而是吃驚的不行了。若不是自己多少曉得一點,又是自己的額莫,恐怕她都要驚恐的叫出聲來了。


    景宸解釋道“就怕你哪天忍不住開了,或是誰拿去,亦或掉了。等感知到你的心緒的時候,它自然就會出現。”


    真是了不得了,俄爾敦張了張嘴,最後卻是歡喜的道“太好了,額莫這麽厲害。那俄爾敦每日都寫信,隻當是見了人了。如此,我可是有個仙人做了額莫了?那我也是仙人的女兒,也是仙人?”


    俄爾敦自得自樂,景宸忍不住笑了笑,道“沒得了,什麽仙不仙的,聽著就俗氣。”


    “怎麽會呢?額莫你有如此神通,那就是厲害的了。怎麽會說俗氣呢?”作為一個最正常的心理,看到這些沒有驚悚,這已經算是最好的了。可是聽著景宸語氣裏的不屑之,更是有些驚訝了。


    “你隻道仙人厲害,卻不知,他卻是要羨慕你的。你是我的女兒,可不要一臉的覺得仙人如何,也真是讓人笑話!”景宸語氣淡淡的,可是俄爾敦分明的感覺到景宸打心眼裏的不以為然。想來,說的這句話,也是真心感悟的。


    隻是,景宸努力平穩的語氣中,還是隱隱的不屑。明擺著的,就是對俄爾敦嘴裏的仙人嗤之以鼻似的。如此,俄爾敦聽聞反而有些驚疑了。


    雖然是有心思,可是時間容不得俄爾敦和景宸再續,景宸也沒有打算再說什麽。左右有什麽說的,早就在之前說完了。從妝奩裏拿出自己前晚供奉在佛像前麵的佛簪子。說是簪子,更似是技藝隨意簡樸,十分的不打眼。而因為長年的積累,沉澱的讓人看著隻當是黑色的,若是沒有細致的摸也摸不出來上頭該有的紋路,全是一些世人沒有見過的。


    旁人見了,隻怕是嫌棄的不行。俄爾敦卻是愣愣的,由著景宸把簪子釵在她的發間。金銀翠玉的,哪怕是俄爾敦瞪大了眼,也瞧不見佛簪子,真是不打眼呢。


    這算是寄托吧,俄爾敦抿了抿唇,忍著眼裏的酸楚。


    景宸轉身,就把房門打開。一扇門,遮掩了一地的喧囂和熱鬧喜慶。這麽一開,好似一股熱浪迎來,頭上的流蘇微微擺動,流泄出點點清脆來。景宸眼眸微亮,微微一笑道“額涅。”


    是太後。


    那些嘈鬧如風似的,猛烈的灌進了裏麵,掠過耳邊,幾乎太過的喧囂。外頭都是大紅色的擺設,喜慶的讓景宸不得不得拾拽著心裏的心情。噙著恰好的勾笑,景宸上前,欠身行禮。太後淚眼婆娑,上前緊緊抓著景宸的手,腦瓜子卻是往裏頭一探,問道“如何?她可說了什麽?”


    “大喜之日,左不過也是那兩句罷了。額涅若是想著,便進去瞧瞧?她啊,也是十萬分的舍不得您呢!”景宸看著太後如此動情,心裏穩住的情緒,有些紊亂了。明明站在門口,卻是不知進退,動彈不得。


    就連太後往裏頭進去,與之擦肩而過,她也是懵懂不知。回過神來,就聽的裏頭幾聲哭泣。無奈一感歎,終是清楚這個情況。搭著安布拉的手,現在廊外吹著冷風。這一刻,景宸莫名的感到孤單。


    俄爾敦走的時候,沒有哭。她是笑著的,以景宸從沒看過的恭敬真誠,行禮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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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蕭蕭,涼兮。景宸覺得骨子裏,都有些發冷。深深地一個呼吸,康熙笑著道“琳兒你看,我們的俄爾敦,她真的大了!這是應該高興的事,人倫常綱,別哭喪個臉,讓人瞧著,多不吉利!”


    康熙一整天,都充滿了歡喜和驕傲,他疼愛的女兒,終於出嫁了。至少,嫁的人是她願意的。裏裏外外,都打點好了。康熙自然放了心,壓抑住了不舍。可景宸不一樣,轉回去歇著的時候,冷冷的坐到一邊,絲毫沒有喜慶的樣子。


    康熙無奈,伸著手,拉著景宸的柔荑。倒不是便宜,卻是安慰的道“你這是怎麽了?好好的大好日子,你做什麽這般?”


    景宸冷冷的問道“你是說,你很高興?所以我也要很高興,也要跟你一樣笑嗬嗬的?”


    康熙緊了緊眉頭,道“你這是鬧什麽?俄爾敦出嫁,天理就是高興!你這說的,還是我強求了你不成?你真是,唔。”


    嘴巴子上下輕碰,說個不停。景宸聽著腦瓜子疼,徑直的投懷送抱。粉嫩的櫻唇,蓋在了那惱人的地方。那一處的嬌嫩,帶著女子香甜暖馨徘徊著康熙身上。柔軟的嬌軀,依舊是婀娜多姿,曼妙風流,都不是他能抵擋的。唇瓣濕潤,讓康熙喉間一動,瞬間抓住了主動權。想著景宸這麽鬧了情緒,卻又主動如此,便是心中熱浪,滾燙又自願的沉醉其中。


    下巴處有些紮,在嬌嫩皮膚上蹭了蹭,不期然的讓佳人微微瑟縮。康熙得意的伸出舌尖,描繪了一下美好的唇瓣。景宸身子微微一顫,康熙越發的舔著嘴裏的清香,在景宸唇瓣輕動之下,舌頭靈巧的伸了進去。


    就等著一時候了,景宸勾著嘴,在康熙沒有防備的時候,閉口迅速的咬了那占著便宜的舌頭。那可是舌頭,自己偶爾小力的咬到了,都是疼得不行。何況是康熙這麽一下子糟了景宸故意行徑。疼痛的程度,自然不用說了。光是景宸看著康熙自己都忍不住眼淚水嘩嘩的往外流的樣子,便是痛快不已。


    挑了挑眉頭,一身清爽。不由想到,果然看著被人遭罪,再大的不歡喜,也都會好了。


    美人福,難消。康熙暗道自己中了小女人的招兒,偏偏看著景宸一改之前的冷意,笑得愈發的得意暖色。可是想到這樣的得意,卻是他無辜受罪過來的。他便惱恨,偏偏中傷的是舌頭,眼淚嘩嘩的,舌頭也不敢動,甚至說不出話來的狼狽。


    康熙背過身去,沒有理景宸。景宸卻是趁機嘟囔道“看來,你是早早就煩了俄爾敦了。如今打發了她走,你可是高興壞了!”


    這又從何說起?康熙不解,又聽景宸道“我看,是連著我也看不慣了,若不然也不會這麽高興。我就是笑不起來,你還不許我傷心一下。真真是冷心腸的,可憐了我的俄爾敦,如今一出宮門,就再難見一麵了。”


    “啪!”康熙怒目圓瞪,一手狠狠地拍著炕桌上。不顧手上的疼痛,執拗的瞪著景宸。心想,誰說的狗屁話?若是連你們母女厭了,恨不得你們去了,那隻怕宮裏換住了。想此,康熙眸色一沉,黑黑的,讓人看著有些害怕。


    隻是,景宸歪過頭來看著康熙。平日的聰慧,不知是不是有意的,竟是同樣的瞪眼,厲色道“你瞪著我做什麽?即便你忍不住,俄爾敦走了,你要露出真意來。我就是再老黃珠色,可也是堂堂皇後,我無錯之,你還能如何?”


    說完,撇了撇嘴。眼角竟是暈了一點的水珠,哀哀戚戚的,隨之就要掉落的樣子。康熙心頭一軟,偏偏心頭也是又惱又怒,想著方才俄爾敦走時,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神色一動,伸出手來,拍著景宸的後背,緊緊相擁入懷。


    康熙說不的話,隻能這樣了。景宸原就不想康熙說話,才如此的。方才咬的那一下,也隻是一時發麻疼痛而已,過一會兒就好了。


    想來也是這個緣故,因此康熙也沒有真的發怒起來。景宸把自己埋進了懷裏,過了好一會兒,才嗡嗡的說道“對不起。”


    “哼。”景宸能感覺到康熙心口的心跳一頓,而後有些加速似的。耳邊傳來一聲不冷不熱,有些諷刺似的一聲。卻是覺得好笑,抬起頭來,道“要不,你咬回來?”


    康熙直直的看著景宸的雙眸。起先景宸的眼眸,是發笑的。而後卻是轉而真摯無比,讓康熙眼眸微微向下轉移,輕啟唇瓣,含住了那惱人的東西。不同於之前的一吻,兩人都很是主動。十分熱烈的輾轉糾纏,繾綣纏綿的交織一起。恨不得能生在一起廝磨,急促而激烈。讓人窒息的曖昧,呼吸急促的拍打在彼此臉頰,薰出一陣一陣讓人無法自發的熱潮。緊緊相貼的唇瓣,就好像火熱的爐子一般,把兩個人吸得緊緊地,不能離開分毫。


    過了好一會兒,纏綿悱惻的親吻才結束。景宸壓抑不住的臉紅,微微輕喘,嬌憐愛人軟軟的倚在那陽剛的懷裏。康熙越發的欲罷不能,也有些氣息紊亂,壓抑著心中的本能,看著懷裏自己疼愛了半生的女人,終是道“笨蛋。”


    景宸風情未落,一眼飛去,盡是媚意。瞪了康熙一眼,道“什麽?”


    “俄爾敦會很幸福,放心吧。”康熙是打心眼裏的喜愛俄爾敦,所以俄爾敦的一段姻緣,不止是朝政的結合。更有俄爾敦的願意,兩家人的合歡,還有康熙這個作為嶽父精心探查過之後的結果。


    景宸抿唇,感覺有些有些發麻。不由得嘟囔著這人被咬了,怎麽好的這麽快?嘴舌不論是哪方麵,依然厲害的不肯服輸。


    隻是,說到自己的女兒,景宸的語氣也軟了兩分,道“也不是擔心,就是覺得舍不得。她還沒走呢,就覺得我好生孤單似的,真是說了都好笑。”


    “嗬嗬。”康熙聽著,嗬嗬的輕笑。頂著景宸不滿的眼神,道“舍不得,也是有的。可又如何?若是你覺得孤單了,平日裏還有我來陪你,偶爾閑了,也可看看那些孫子,還有玉兒,你不是挺喜歡的嗎?不如,你就真真的人了幹女兒,左右還能陪你幾年。”


    康熙的算盤,劈裏啪啦的,算的當當響。一下子,就說起了林黛玉,不用說,估計之前也想過了。景宸蹙著眉頭,道“你說什麽呢?認不認,也不過是表麵的假功夫罷了。我疼愛就是最好的了,若是鬧些虛的。沒得還有更多得東西鬧騰,而且,她也是有父有母有兄長的正經小姐,總留在宮裏,也實在是不妥。”我可說好了,別打量我不曉得你的精明!她的身子,可受不了旁的地方。”


    林黛玉的身子嬌弱,是真真的小姐命小姐身。景宸很清楚的明白這一點,因此也隻是私底下認了幹女兒。如此少了以後被糾纏進去皇家事非的可能,想來林如海一家子,也是這麽想的。


    說到林黛玉,康熙隻是覺得這姑娘才情不錯,現在看來也好。看景宸這麽稀罕著,有些好笑道“曉得你喜愛,瞧你嚇得。俄爾敦去了那邊兒,這玉兒也是鐵定不可能去的,放心吧。我心裏頭有數,就是想著你孤單罷了。”


    景宸動了動小腦袋,尋了個好點的地方,躺的越發的舒服。點了點頭,道“不必多慮了。到時候,我可以找太後,還有弘暉和弘兩個人兒。尤其是弘,這孩子就是一個聰慧的,年紀小小,論語也讀背的過來。就是不曉得,這孩子私下裏也是怎麽受苦呢。”


    一個小孩子,是不可能就這麽自己去看書,然後看懂的。這裏麵,肯定是有大人的功勞。最大的功勞,隻怕就是爭寵的李佳氏了。也還好弘也是聰慧,不論李佳氏怎麽教育,倒也跟了上來,不怕拔苗助長。康熙前陣子還特意說了,不要太過了。


    嫡子的庶長子太過聰慧了,多少有些忌諱。怎麽說,康熙還身子好好的呢。不過,好在身子好,康熙沒有計較太多。聽著景宸說,也就當是感歎這些福晉的行徑罷了。不過這麽一說,康熙道“你不說還罷,前兒我還覺得弘不錯。打算撫養宮中,如何?”


    養在宮中?景宸徑直的想到了李佳氏會如何作態,有些不喜道“年輕人的寶貝孩子,你抱著做什麽?左右你是忙得很,我又不是沒有。都是自己懷胎十月的孩子,抱了來不讓人心傷嗎?若是你有這個閑情,你就養著吧。反正我是沒有這個閑心去照料。”


    皇上親睞,那可是天大的榮耀。別人看來,也是另一種示意。可是景宸不喜歡這個,也是真心的覺得,自己不想看到李佳氏一副你搶了我的兒子,我很想我的兒子的樣子。每天趕過來請安的可憐巴巴,光是想想,景宸就不樂意了。


    何況,她才嫁了女兒。轉個眼,就把胤i的最疼愛的兒子抱走了,隻怕多少人的閑話都說得起來呢。想此,景宸便是徑直的不願意。康熙輕輕一歎,倒不想景宸這麽直接的拒絕了。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左右他自己也有孩子,宮裏也有懷著孩子的嬪妃,撫養宮中不過是圖個痛快。想看看那些大臣猜忌罷了,但想著弘聰慧的樣子,純真的眼眸,便是答應了,道“既然你不願意,便就罷了。我也不過是隨口這麽一說罷了,胤i前些日子,可有說些什麽?”


    景宸眨了眨眼,搖頭道“來過請安,都是麵子話,就去找俄爾敦了。能和我這個老人家,說什麽話?”


    康熙伸出手來,捏著景宸的鼻子,道“怎麽這麽淘汰自己了?”


    “本來就是,他們是正年輕,了不得的時候。哪像我啊,都是一個老人家了。巴巴的,還要人尋個孫子來玩玩,可不是麽?”景宸打趣道,康熙睨了一眼,道“就你小妮子,愛記這些。說正經的呢。”


    估計,是因為前陣子的事情吧。近來一個個的動作都有些大,景宸光是呆在宮中,就收到了不少的風聲。倒難為康熙一直淡定,這麽坐得住。想此,景宸想了想道“真真的沒說什麽。就是前頭一個個齊全過來的時候,跟著說笑了幾句,也都是平常的東西。後來我瞧著四兒越發的消瘦了,單個的留了下來,說了他幾句罷了。”


    康熙看著景宸,似笑非笑的道“我又沒問胤g,你急著說什麽?”


    “哼,我是幫你罷了。懶得讓你一個一個的問罷了!”皇家人都有些多疑謹慎,為皇上的最為厲害。隻是,康熙也不過一個會受人左右的皇帝,景宸說的這些話,他也是聽一半不聽一半,權當打發時間罷了。


    真正的消息,他早就知道了。隻是,想著那些人回話的時候,都是和景宸說的符合。這些年來,每回都是如此,但是卻不知道為何,總覺得有些不對妥。景宸性子越發的溫婉調皮起來,本是好事。可是康熙心裏就越發的不安,好似這一切揭開了,自己是承受不了的。


    但一方麵,又覺得,看!朕看上的女人,就與旁的不同。即便孤冷,也是隨之感動。享受之餘欣慰,她的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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