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土雞瓦狗,何須如此。”


    蘇陽一臉淡漠的說道,上元派隻不過是一個二流門派,連一位絕巔都沒有,他動動手指就能夠將其全部摁死,哪裏還需要再通知其他幫手前來。


    蘇陽也懶得再和趙江多說什麽,因為毫無意義,便揮手讓他離去。


    “師尊,我不會讓你的心血白費的,必然會按照你的意願,還世間一個朗朗乾坤。”


    趙江離去,蘇陽在心中堅定想到。


    無論是白子辰想要奪趙家的產業,還是上元派的盧光為了讓一個女人傾心,便想要殺人,都能夠看得出來,他們先前太平門定下來的秩序,已經沒有古武宗門當回事了,開始隨意欺壓普通人。


    “也不知道我請來的到底是災星還是救星。”走到門外,趙江心中一歎,白子辰的事情還沒解決,又因為蘇陽惹上了一個天大的麻煩。


    雖然蘇陽表現的很淡然,完全不把上元派放在眼中,給了趙江一定信心,但上元派在涼城積威已久,尤其是盧一峰更是心狠手辣至極,令他內心焦躁不安。


    趙一山很快就把盧光的死訊傳了回去。


    “父親,消息已經傳回,相信很快上元派的古武者就會上門,我已經給妹妹訂了最快的出國機票,派人送她前往機場了,要是太平門護不住我們,妹妹可能因此還能有條活路。”趙一山對著趙江說道,


    趙一山對自家妹妹是極為疼愛的。


    先前極力勸阻妹妹同意盧光的追求,也不全部是因為私心,是因為這件事情一旦成了,能夠給妹妹以及趙家帶來巨大好處。


    但現在盧光已死,自然得想辦法保住妹妹的性命。


    “你也走吧。”趙江一臉愁容的對著趙一山說道。


    “父親,我跑不了,我也不想跑,盧光是我請來的,可以說是因為我而死,一旦太平門的高手擋不住上元派,必定會到處追捕我,來為盧光報仇,但有可能會連累逃走的妹妹,我若是死在上元派的手裏,能夠平息上元派的怒火,妹妹,逃生的希望會更大一些。”趙一山對局勢看得很清,掏出了一根香煙,給父親點燃了一根,也放進嘴裏一根,猛吸了一口緩緩說道。


    ……


    “你說什麽,盧光死在了趙家?”


    很快盧光的死訊傳到了上元派的掌門耳中,整個人大驚失色的說道,身前的美酒都因為失態全部打翻。


    “全部都停下,別跳別唱了。”上元派的掌門葛青,臉色難看無比的對著歌姬樂師說道。


    他前段時間閉關突破到了天樞境界,其弟子給他舉辦了慶祝會,請來了涼城最專業的歌舞團。


    如此噩耗傳來,他哪裏還有心情欣賞。


    所有的樂師和歌姬全部都瑟瑟發抖,心中惶恐不已,撲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哪裏表現不好,惹怒了這一位強大的古武者。


    為古武者表演,那可真是把腦袋別在腰上,稍有不慎,就會人頭落地,因為他們在古武者就是螻蟻。


    其餘參加宴會的古武者,看到掌門大驚失色,知道肯定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也全部都眉頭緊皺,希望不要牽連到他們身上。


    “有沒有查到是什麽人做的?”葛青低聲向著傳信的弟子問道。


    “趙家沒說,隻說死的極慘,屍骨無存。”報信的弟子,低著頭說道。


    葛青已經臉色鐵青。


    別看他是上元派的掌門,但實際上並沒有多少話語權,上元派真正的主人是盧一峰,也就是他的師尊。


    盧一峰的後輩很多,若死的是其他後輩,葛青也不會這麽慌張,反正盧一峰的兒子還有很多,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有新的孫子出世,根本不用擔心會斷了香火,但盧光不一樣,盧光的習武資質極好,有望突破到絕巔境界,是振興上元宗的重要傳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盧一峰對盧光喜愛的不行,養成了囂張跋扈的性格。


    盧一峰在閉關的時候, 還特意囑咐他,要看好盧光,莫讓其出了意外。


    葛青原本想約束盧光在宗門好好修行,免得外出惹事生非,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丟了性命。


    但是盧光根本不屌他,時常偷偷的溜出去,葛青也不好施加重罰,隻好安排何生貼身保護,但沒有想到還是死了。


    “這該如何向師尊交代。”葛青心中煩悶不已。


    “接著奏樂接著舞啊。”


    “咱們門派又多出一位天樞境界的高手,必須得好好慶祝一番。”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材魁梧,滿頭銀發披肩的老者,開懷大笑的走進場中,對著一眾人說道。


    他剛剛閉關而出,修為又有所增進,心中已經有一些把握能夠突破到尊者境界,又聽聞自己的徒弟也成為了天樞高手,可謂是喜上加喜。


    您最愛的孫子已經屍骨無存,還怎麽奏樂還怎麽舞?


    葛青在心中默默回了一句,也不知道如何開口說盧光死訓,隻好站起身子恭敬的說道:“恭迎師尊出關,賀喜師尊武道又有精進。”


    “師尊,剛剛傳來消息,您最心愛的孫子盧光死了。”猶豫一下,葛青還是將這件事情說出,畢竟這件事情是瞞不住的,盧一峰早晚都得會知道。


    “你說什麽?”盧一峰眼睛一瞪,渾身銀發乍起,暴怒問道,一股恐怖氣息從他身上爆發而出,令整座大殿都為之一震。


    在場的普通人,全部都口中噴血,昏厥了過去,就連上元派的古武者,也是覺得身體一痛。


    “你是幹什麽吃的,我明明讓你看好他的。”盧一峰直接一巴掌甩在了葛青的臉上。


    “師尊息怒,的確是徒兒失職,甘願領罰,任由師尊處置。”葛青跪倒在地,慌張的說道,盧一峰不光對外人心狠手辣,對本門弟子同樣也是如此。


    葛青真的害怕盧一峰在盛怒之下一掌拍死他。


    “這是誰幹的?”


    盧一峰壓製住心中怒火問道。


    “消息剛剛傳來,凶手身份還未查清,但應該就在趙家。”葛青急忙答道。


    “我那孫兒走的是否痛苦?”盧一峰又問道。


    “瞬間被打得屍骨無存,應該是沒有痛苦的吧。”葛青心中一顫,如實回答道。


    “好的很,真是好的很,竟然有人在涼城敢殺我的孫子,還以如此殘忍的殺人手法,老夫一定要將你九族誅盡 ,告慰我孫兒在天之靈,泄老夫心頭之恨。”盧一峰殺氣滔天說道。


    “現在立刻將門中長老全部聚集,隨我去趙家誅殺賊子,免得讓他跑了。”盧一峰下令說道。


    盧一峰就覺得殺死盧光的古武者,應該也不是什麽厲害角色,不會有大的來頭。


    要是有很厲害的背景, 肯定就表明了,現在卻沒有說出來,必然不如他們上元派,隱藏身份,是為了好跑路。


    “父親,光兒的死,全部都怪你。”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中年男人滿臉悲傷的走了進來,對著盧一峰指責道。


    此人是盧光的父親。


    “要不是一味縱容光兒,讓他養成了狂妄性格,絕對不會有今天的禍事的,我多次勸阻於你,不要過於寵溺,容易把一塊璞玉養成廢物,可你卻從來聽不到耳中,現在造成了惡果,你得負責。”盧光的父親悲痛至極的吼道。


    “我何錯之有,我二十歲才被師尊發現有練武資質,相比許多大派的弟子入武道已經很晚,但是我的武道天賦驚人,修煉了僅僅三十年,就擊敗了眾多涼城古武界的一眾前輩,鑄就了無敵之名,更是被冠上涼城古武界第一猛人的稱號,而且上元派,也在我的手中成為了涼城第一門派,令眾多古武門派臣服為首是瞻,時至如今,也沒有人能把這個名頭在我這裏搶走,撼動上元派的地位。”


    “算算時間,老夫已經威震涼城古武界一甲子的時間了。”


    “你說老夫如此牛逼,最喜愛的孫兒仗著我的名頭在涼城作威作福,有何不可?”盧一峰根本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而是振振有詞的說道。


    “可他現在死了,而且屍骨無存。”盧光的父親哭泣道。


    盧一峰沉默不語,無力反駁,心中的怒火節節攀升。


    “師尊,所有長老已經全部聚集。”


    葛青辦事效率很快,對著盧一峰說道。


    盧一峰點了點頭, 就帶領著十數位天權境界以上的長老,直奔趙家宅院而去。


    上元派的大本營就在涼城內。


    很快盧一峰就帶人趕到趙家宅院。


    “轟隆”


    一道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響起,盧一峰帶著眾多高手,直接破門而入,恐怖的氣息直接席卷整個趙家莊園,留在趙家莊園的普通人,被這氣息一壓, 個個心驚膽戰,仿佛被凶猛的巨獸盯上,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天樞圓滿境界的盧一峰,的確能夠稱得上是一方高手,畢竟絕巔不出,這個修為的古武者,足以橫行一方,少有敵手。


    “殺我孫兒的賊子,給我滾出來!”盧一峰如同發狂的獅子,一聲暴吼,宛若平地起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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