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就在張明聰震驚的時候,桑塔並沒有閑著,抓住機會打了他好幾拳,拳拳捶在胸口。


    幸虧張明聰是體修,否則,就算是天機境界的古武者,被桑塔捶那麽幾下,不死也得殘廢。


    噗!


    張明聰隻是噴出一口血水,整個人倒退數步,穩住身體後,匆忙擺手道:“不打了不打了,我認輸!”


    嘩!


    現場眾人異常吃驚,臉上皆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張明聰吃了療傷丹藥,相當於兩套血,竟然慫了?


    “臥槽,你們看,那個桑塔的傷勢,居然在恢複!”


    “靠,竟然是真的,輕微外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複原,什麽怪胎啊,難怪張明聰認輸了,這特麽誰敢跟他耗下去!”


    “天驕,他是百年不遇的體修天驕!”


    “我在山門古籍看到過,上麵說,有人就是專門為體修一途而生的,天生力大無窮,肉身強悍,且傷勢恢複的速度,也遠超常人,我本以為是忽悠人的,畢竟太夢幻了,可現在看來,古籍上記載的天驕,真實存在!”


    “長白會武竟然招來了這等人物,明天有好戲看了,十大名山的青年天驕該頭疼了。”


    “是啊,我現在是想開了,反正我們這些小門派是陪跑的,桂冠必然不會落在我們頭上,畢竟這些年,除了乾坤宗,沒有人可以撼動十大名山的霸主地位,誰得到長白老人的傳承,我不在乎,能看一出好戲就行。”


    ……


    親眼目睹桑塔如此強大,現場眾人釋然了,對桑塔的敵意小了很多。


    正如剛才那個人說的,反正他們拿不到長白老人的傳承,至於誰奪冠,對他們來說無吊所謂。


    此時此刻,


    張明聰投降,可桑塔卻沒有理會他,瞪著大眼珠子,凶神惡煞的向他走過去。


    “站住,我都認輸了,你還要打嗎?”


    張明聰被桑塔的氣勢嚇到了,驚慌失措的說道:“別啊,我服了,總行了吧,你別過來!”


    桑塔還是不予理會,眼中凶光畢露,很快便來到了張明聰跟前,舉起沙包大的拳頭,就要落下。


    “桑塔。”


    這時,蘇陽輕輕笑道:“瞧你把人家嚇得都認輸了,回來吧,別把張宗主嚇尿了,畢竟他是一宗之主。”


    聽到蘇陽的話,桑塔一秒都沒有遲疑,大步回到蘇陽身後,同時收起了青龍九變。


    經曆過一場艱難的對決,桑塔如今仿佛沒事人一樣,傷勢恢複了一大半。


    根據這個速度推算,最多十幾分鍾,所有傷勢就能痊愈了。


    “張明聰,關於你老婆的事,我已經跟你說清楚了,你要打架,也打過了。”


    蘇陽盯著張明聰,淡淡道:“現在,你還要阻止我們太平門坐包廂嗎?”


    “願賭服輸!”


    “不過,今日的恥辱,我記下了!”


    張明聰表情難看,冷哼一聲,便轉身離開了大廳。


    “慢走不送!”


    蘇陽笑了笑,而後環顧現場眾人,語氣平淡的問道:“諸位,我太平門,有沒有資格做包廂?”


    大廳裏都是一些小宗小派,雖然其中不乏一流勢力,門中都有天機境強者,頗有底蘊。


    可如今的情況是,誰都不知道太平門還有幾分實力,因此無人願意做出頭鳥。


    你不發聲,我不發聲,所以現場十分寂靜,鴉雀無聲。


    “太平門所行了之事,皆為正義,雖說如今沒落了,但值得尊重,坐包廂是應該的。”


    就在這時,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男人走了進來。


    青年身穿華服,麵如冠玉,十分秀氣。


    他身後,跟著幾名老者,每一個人竟然都是天機境。


    此刻,華服青年麵帶笑容的看向蘇陽,隱約有示好的意思。


    “林鵬飛!乾坤宗宗主的獨子,林鵬飛!”


    “他就是林鵬飛啊,我聽說乾坤宗宗主之子,是絕世天驕,三歲開始修煉,十八歲那一年,便踏足了天權境,打破了記錄,成為最年輕的天權!”


    “林鵬飛今年二十三四了,又過了幾年,如今該不會是天機境了吧?”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他就是天機境,而且實力比我這個天機中期還要強大,因為我看不出他的具體境界!!”


    “天啊,二十三四的天機,這又打破古武界的記錄了!”


    ……


    現場有人認出了華服青年,頓時引起轟動,眾人議論紛紛。


    “乾坤宗宗主的兒子?”


    蘇陽的目光落在林鵬飛身上,皺眉道:“這麽說的話,張雲聰是你舅舅?”


    林鵬飛先是衝蘇陽抱拳,禮數周全,然後輕輕笑道:“不錯,正是我小舅。”


    “這樣啊。”


    蘇陽淡淡道:“那你現在出來,是要為你舅舅出氣?”


    “兄台誤會了。”


    林鵬飛搖搖頭笑道:“我舅媽的事,是我母親請求太平門隱瞞真相,免得我舅舅知道後,悲痛欲絕,這件事,還要多謝太平門。”


    “而我舅舅今日,不分青紅皂白,公然挑釁質疑太平門,他做的不對,受了屈辱是他咎由自取,無關他人的事,我為何要替他出氣?”


    林鵬飛接著說道:“不過我舅舅也是可憐人,我替他向太平門道歉,希望兄台不要放在心上。”


    蘇陽打量著林鵬飛,判斷不出對方的真實想法。


    但既然林鵬飛說了這麽多漂亮話,他要是再揪住不放,就不合適了。


    “這是自然,事情弄清楚便好,此事就此揭過。”


    蘇陽輕輕笑道:“林公子倒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不好意思,我剛才還以為你要替你舅舅出氣,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兄台這話就嚴重了,哪有小人,我們都是正人君子。”


    林鵬飛恭維的笑道:“我從小便崇拜太平門的門主陳江山前輩,他是我唯一偶像,今日能結交太平門的幾位兄台,是我林鵬飛三生有幸,不知這位兄台,尊姓大名?”


    林鵬飛說話很漂亮,如果板著臉,就是不識抬舉了。


    “蘇陽。”蘇陽如實說道。


    “好名字。”


    林鵬飛笑了笑,而後試探性的問道:“陳江山前輩有兩位弟子,如今一個叛出師門,一個便是八卦宗師董成海前輩,不知蘇兄可是董成海前輩的弟子?或者是徒孫?”


    “差不多吧。”蘇陽含糊其辭的說道。


    林鵬飛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蘇陽不想說,便不再追問,而是說道:“蘇兄,關於明天的長白會武規則,恐怕你知道的不多吧,今日我便厚著臉皮,跟你去包廂蹭一頓飯,作為回報,我把我知道的規則,都告訴你,如何?”


    蘇陽輕輕一笑,邀請道:“自然沒問題,請。”


    “多謝蘇兄。”


    就這樣,林鵬飛便跟著蘇陽三人,在眾人的注視下,進入了二樓包廂。


    至於負責保護他的那幾名天機境老者,則留在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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