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疆的小鎮,晨曦微露,我便坐在窗前,鋪開信紙,用細膩的筆觸描繪這裏的生活。窗外的風,帶著些許沙土的氣息,輕輕拂過紙麵,仿佛也想一窺我筆下的世界。我細細講述著與鄰裏的趣事,描述著邊疆特有的風情和景致,每一字每一句都充滿了對家人的思念與牽掛。


    而李知非的消息,總是簡潔而有力。他的捷報像是一股清流,雖無甜言蜜語,卻讓我感受到他堅定的步伐和決心。我知道,他在遠方也在為我們共同的目標而努力,而我,則在這個小鎮上,默默守望著他的歸來。


    李知非從一名小小的士兵,輕鬆做到了伍長的位置,憑借自己的才能,一路又晉升到了校尉。


    烽火連天,戰鼓擂動。李知非站在城牆上,身披鎧甲,目光如炬。他的身影在落日餘暉中顯得愈發挺拔,每一次晉升都是他血與汗的見證。


    他身為校尉,肩負著更重的責任,率領著更多的士兵衝鋒陷陣。戰場上,他勇猛無畏,劍指蒼穹,每一次揮劍都充滿力量與決心。他的身影在戰火中穿梭,猶如一道閃電,照亮了整個戰場。戰爭的殘酷並沒有擊垮他,反而讓他更加堅定,他知道,隻有在這樣的洗禮中,才能真正的一次比一次成長。


    一個月過去了,邊疆的天空依舊高遠而遼闊,但李知非的身影卻遲遲未歸。我每日坐在窗前,望著遠方,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思念與擔憂。每當夜幕降臨,我都會點亮一盞燈,希望那微弱的光芒能穿越千山萬水,照亮他歸來的路。


    窗外的風,依舊帶著沙土的氣息,但此刻卻似乎帶著一絲涼意,吹拂著我的臉龐,讓我心中更加忐忑。我不敢離開這個小鎮,生怕他回來時找不到我。我隻能默默地等待,等待他的歸來,等待他再次站在我麵前,告訴我一切都好。


    我站在窗前,望向那一輪明月,思緒萬千。突然襲來一陣寒風,讓我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我關上窗戶,轉過身來,才發現房間裏出現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他渾身是傷,頭發淩亂,氣息不穩,“李知仁,你這是怎麽了?”


    我快速取出銀針先護住他的心脈,穩住他的氣息。“先把這個藥丸子吃了。”


    過了一會,李知仁才慢慢恢複點力氣,卻始終不開口說明原因。


    “到底怎麽回事?”我有些著急了,我知道,李知仁一直在為他的哥哥李知非傳遞消息,此番他這個樣子,想必李知非也出事了。


    李知仁的雙眼中充滿了痛苦和掙紮,他顫抖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麽,卻又無力地垂下。他的臉色蒼白,嘴唇幹裂,仿佛經曆了漫長的煎熬。


    我緊握著他的手,試圖給他一些力量,“知仁,你必須告訴我發生了什麽,我才能幫你。”


    他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然後艱難地開口:“哥哥……哥哥他……戰死了。”


    這個消息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李知非,那個勇猛無畏的校尉,那個我日夜思念的人,竟然就這樣離我而去。


    “不!我不信!知非不會死的!他怎麽可能會死呢!”


    “我也不信,我派人一起沒日沒夜的在那尋找,哪怕是死了,我也要找到他的屍體,可仍然一無所獲。他們說,是哥哥主動請纓,帶領百十來號人,前去突襲敵軍大營。”李知仁的聲音低沉而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我腦中轟的一聲,仿佛有無數雷霆炸響。李知非,那個總是勇往直前的英雄,竟然選擇了這樣一條險路。我無法想象他麵對敵軍大營時的決絕與無畏,也無法想象他帶領的百十號人,在敵人重重包圍中是如何奮戰的。


    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緊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窗外的風似乎更大了,帶著呼嘯聲掠過窗欞,仿佛也在為李知非的離去而哀鳴。


    我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李知非身披鎧甲,手持長劍,在戰場上英勇殺敵的畫麵。那些曾經的日子,那些溫馨的笑語,那些共同度過的時光,此刻都化作了無盡的思念與悲痛。


    “我數了屍體,全軍覆沒,其中有很多人已經麵目全非,哥哥他……”


    李知仁的聲音漸漸低沉,仿佛被悲痛淹沒。他顫抖的雙手緊緊握著,青筋暴起,顯露出內心的掙紮與痛苦。他的雙眼空洞而深邃,仿佛失去了焦距,凝視著前方,卻又似乎穿透了時空,看到了那個無法言說的慘烈場景。


    “不,我要去看一眼那些屍體,那裏麵一定沒有他。”我快速衝出去,向軍營的方向跑去,李知仁也緊隨其後。


    夜幕降臨,軍營的燈火昏暗而搖曳。我緊握著拳頭,步伐匆匆,穿過一排排營帳,心中滿是焦慮和不安。李知仁跟在我身後,他的臉色依然蒼白,但眼中卻透露出堅定的光芒。


    軍營中彌漫著沉重的氣氛,士兵們議論紛紛,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恐懼。我無暇顧及他們的目光,隻想盡快找到那些戰死的將士們的遺體。


    終於,我們來到了停放遺體的地方。一具具冰冷的屍體整齊地排列著,他們的麵容已經模糊不清,隻有身上殘破的鎧甲和染血的戰袍,證明著他們曾經的英勇。


    我緊張的查看每一具屍體,顫抖著手,一步步靠近那具最像知非的屍體。月光灑在他那冷硬而熟悉的麵容上,雖然麵容已經有些模糊,但我仍能認出那獨特的輪廓。他緊閉著雙眼,仿佛隻是陷入了沉睡,但那胸前醒目的疤痕,卻如同利刃般刺痛了我的眼。


    “知非……”我輕聲呼喚著他的名字,聲音帶著無法言喻的悲痛。我伸出手,想要觸摸他的臉頰,卻又怕驚擾了他的安寧。淚水無聲地滑落,滴落在他那冰冷的手背上,仿佛能融化那層隔閡,讓我再次感受到他的溫暖。


    周圍的景象開始變得模糊,我隻覺得心中一陣劇痛,仿佛有什麽東西正在撕裂我的靈魂。我緊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但淚水卻如同斷線的珍珠般,不斷地滾落。


    此時躲在暗處的一個身影快速閃過,李知仁雖有察覺卻不敢輕舉妄動,但他已派人悄悄跟蹤那人,同時通知哥哥,蛇已出洞。


    “哥,這樣做,不好吧?”


    “隻有讓他們相信我真的死了,才會放鬆警惕,我才有機會將他們一舉擊殺。機會隻有這一次,不能浪費。而且,隻有顏兒認為我死了,那我才是真正的死了,你明白嗎?”


    “那內奸怎麽處置?”


    “軍營裏的人是指望不上了,隻能我自己上,這軍功他們不要,我要!等那內奸與敵方將領見麵時,就是他們身死之時。隨時保持聯係,照顧好顏兒。”


    夜色中,李知非的身影如同一道幽靈,悄然穿梭在軍營的陰影裏。他的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如同獵豹盯著獵物一般,緊盯著那個內奸的動向。


    內奸毫無察覺,他懷揣著密信,懷揣著背叛與貪婪,匆匆向約定的地點趕去。李知非緊隨其後,每一步都輕盈而穩健,如同行走在刀刃上的舞者,絲毫不露出破綻。


    突然,內奸停下了腳步,轉身向一個黑暗的角落望去。李知非心中一緊,但他迅速調整呼吸,保持鎮定。他躲在一棵大樹後,借助樹影的掩護,巧妙地隱藏了自己的身形。


    夜色如墨,李知非的心跳卻如同擂鼓般急促。他緊緊貼著樹幹,屏息凝氣,生怕一絲微弱的呼吸聲都會暴露自己的行蹤。內奸的目光在黑暗中穿梭,似乎在尋找著什麽,那銳利的眼神讓李知非感到一陣寒意。


    突然,內奸似乎發現了什麽,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轉身繼續向前走去。李知非心中鬆了一口氣,但他知道,真正的挑戰才剛剛開始。他悄悄探出頭,目光緊緊鎖定著內奸的背影,準備在關鍵時刻給予致命一擊。


    月光透過樹梢,灑下斑駁的光影,為這場潛行與追逐增添了幾分神秘與緊張。李知非的身影在樹影中若隱若現,如同一隻潛伏的獵豹,準備隨時撲向獵物。他的心跳與步伐保持著完美的同步,每一步都輕盈而有力,如同在跳躍的音符上起舞。


    內奸來到了敵方的營帳前,他先是環顧了一下周圍,確定沒有人跟蹤後,他才悄悄進入營帳。


    李知非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隻是繼續在暗中觀察。大約過了兩個時辰,裏麵的人終於按捺不住了。


    月光下,敵方的營帳外,一場緊張的對峙正在上演。內奸被敵方將領牢牢按住,臉色蒼白,眼中滿是驚恐。


    敵方將領怒氣衝衝,他身材魁梧,一身戎裝,顯得威武不凡。他的臉上布滿橫肉,雙眼瞪得溜圓,仿佛要將內奸生吞活剝一般。


    “你不是說李知非沒死一定會來取我的命嗎?人呢?”將領的怒吼聲在夜空中回蕩,震得樹葉都簌簌作響。


    內奸顫抖著聲音辯解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明明看見他在跟蹤我。”


    將領猛地一揮手臂,將內奸重重地摔在地上。他蹲下身子,一把揪住內奸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嗎?李知非那個家夥已經被我英勇的士兵給殺死了。說,你是不是在耍我?”


    李知非的嘴角微微上揚,“果然!你們這是想給我來個請君入甕啊。不過你們放心,你們兩個人的命我全都要了。”


    李知非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然接近,他的每一步都輕盈而有力,仿佛與夜色融為一體。他靜靜地躲在暗處,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緊盯著內奸和敵方將領的一舉一動。


    突然,他身形一動,如同閃電般撲向內奸。那內奸還未反應過來,便被李知非牢牢製住。李知非的手法迅捷而狠辣,他緊緊扼住內奸的咽喉,使其無法發出任何聲音。隨後他稍一用力,內奸一命歸西。


    敵方將領見狀大驚,他怒吼一聲,拔出腰間的長劍,向李知非猛撲而來。李知非卻絲毫不慌,他一腳將內奸踢向敵方將領,同時身形一閃,避開了那致命的一擊。


    敵方將領的怒吼聲在夜空中回蕩,他揮舞著長劍,如同一頭狂暴的野獸,向李知非發起了猛烈的攻擊。劍光閃爍,帶著淩厲的殺氣,直逼李知非而來。


    然而,李知非卻如同一片飄落的樹葉,輕盈而靈活地避開了那致命的一擊。他一腳將內奸的屍體踢向敵方將領,同時身形一閃,消失在了黑暗中。


    敵方將領被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他瞪大了眼睛,試圖在黑暗中尋找李知非的身影。然而,李知非卻已經悄然繞到了他的身後,手中的長劍閃爍著寒光,直指他的要害。


    敵方將領隻覺一陣寒風襲來,他猛地轉身,卻隻見一道寒光閃過。李知非手中的長劍已經刺穿了他的胸膛,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戎裝。將領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他瞪大了眼睛,似乎想要說什麽,但最終卻隻能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


    李知非迅速抽回長劍,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將領。月光下,他的身影顯得異常高大而孤獨。他輕輕拭去劍上的血跡,然後轉身離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營帳內,一片死寂。隻有風吹過樹梢的聲音和遠處傳來的犬吠聲,打破了這夜的寧靜。李知非的身影在夜色中漸行漸漸遠,但他的傳奇故事卻在這片土地上流傳開來,成為了人們口中的佳話。


    李知非刺殺成功後,他命探子將消息帶回。而他則是站在月光下,緩緩抬起頭,微微歎了口氣,“您就這麽容不下我嗎?我到底哪裏能威脅到您?那麽多條人命啊!”李知非滿眼的失望與落寞。


    李知非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孤獨,他的目光望向遠方,仿佛在尋找著答案。夜風輕輕吹過,帶起他衣角的飄動,也吹散了他心中的些許迷茫。


    他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夾雜著泥土和草木的清新氣息,這讓他稍微平複了些許心情。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腦海中浮現出一幅幅畫麵,那些無辜的生命,那些因他而起的殺戮,都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


    “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他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和無奈。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劍柄,那是他親手殺死敵方將領的武器,此刻卻仿佛變得沉重無比。


    “世子,這是二公子給您的消息。”


    李知非接過消息打開查看:


    “皇城突現不明軍隊,皇帝恐危矣。”


    李知非臉色驟變,手中的消息紙簌簌作響,如同秋風中的落葉。他的雙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仿佛看到了未來的災難。


    月光下,他的身影顯得異常緊張,他緊緊地握住劍柄,似乎在尋找著力量。他抬頭望向遠方,那裏是皇城的方向,是他心中最深處的牽掛。


    夜色中,遠處的天際似乎有些模糊,仿佛被一層濃霧籠罩。李知非的心中充滿了不安,他知道,那不明軍隊的出現,意味著皇城的安危已經岌岌可危。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慌亂。他知道,此時的他不能亂,他必須冷靜思考,才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查到是誰了嗎?”


    “回世子,暫時還未查到。”那人話音剛落,突然另一名探子快速跑來,將一封密信交給隊長。


    他快速打開密信,想必是那支軍隊的背後是誰已經查到了。


    “世子,您看。”他著實被信的內容嚇了一大跳,快速將信遞到李知非的手裏。


    “晉王?怎麽會是他?這老家夥,隱藏的可夠深的。”


    李知非接過密信,手指輕輕摩挲著信紙,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抬頭望向遠方,夜幕下的天空如同一塊巨大的黑幕,籠罩在皇城之上,給人一種壓抑而沉重的感覺。


    晉王,那個平日裏看似溫和無害的大伯,竟然會是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李知非回想起過去的種種,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和失望。他想象著晉王那偽善的麵孔下,隱藏的竟然是如此深沉的野心和陰謀。


    月光灑在李知非的臉上,映照出他堅毅而冷峻的輪廓。他深吸了一口氣,將密信緊緊握在手中,仿佛要將那背叛和欺騙的力量一並捏碎。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接下來的路將更加艱難,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無論麵對怎樣的困難和挑戰,他都要守護住他所珍視的一切。


    “回軍營。”


    李知非邁進營帳,昏暗的燈光下,那張任命書顯得異常刺眼。他停下腳步,目光冷冽地落在那張紙上,仿佛要將它洞穿。


    “中郎將。”


    紙上的字跡清晰而工整,但對他來說,卻像是一種諷刺和挑釁。他輕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這所謂的“中郎將”之位,對他來說不過是個笑話。但他又格外的珍惜,畢竟是百十條性命換來的。


    “速去把知仁給我叫來,注意,不要告訴顏兒我還活著。”李知非特意叮囑探子一聲,讓他有些分寸。


    夜色漸濃,營帳內的燈光搖曳,為這寂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神秘與緊張。李知非站在營帳中,目光如炬,等待著探子的歸來。


    不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夜的寧靜,李知仁匆匆進入營帳,神色凝重。


    “哥,你回來了。為什麽不讓顏兒知道你還活著,你可知道她現在……”


    “晉王帶兵圍了皇宮。”


    “什麽?大伯造反了?這怎麽可能?”李知仁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連你也不信是吧,剛知道消息時,我也不信,可事實卻就是如此。”


    李知非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知仁,你記得我們小時候,大伯總是帶著笑容,給我們講故事,送我們禮物嗎?”


    李知仁點頭,回憶道:“是啊,大伯對我們一直很好,怎麽會……”


    “那都是他精心編織的假象。”李知非打斷了他,聲音低沉而堅定,“他一直在暗中布局,等待時機。我們的天真,就是他的武器。他利用我們的信任,挑撥我們與皇上的關係,然後趁機發動叛亂,他這是想逼皇上退位讓賢自己當皇帝啊。”


    李知仁臉色蒼白,似乎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顫聲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回皇城救駕。”


    “可你現在隻是個中郎將,沒有兵權,如何救駕?”


    “知仁,我問你,現在皇上身邊可還有信任的人可用?”


    李知仁想了想,然後使勁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你把我活著的消息,想辦法偷偷傳遞給皇上,千萬不要走漏消息。”


    “哦!哥我明白了!這是讓皇上主動再將兵權物歸原主啊!哥你放心,這消息我親自去送,我最熟悉皇宮。”


    “一定要注意安全。不管成功與否,皇上都不會有性命之憂。你要保護好自己,一旦被發現,立即撤退。”


    李知仁點頭應允,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轉身疾步走出營帳,夜色中,他的身影顯得異常匆忙。他知道,時間緊迫,必須盡快行動。


    他穿過營地的帳篷,來到一處偏僻的角落。這裏有一匹快馬,是他早已準備好的。他迅速解開韁繩,翻身上馬,動作麻利而熟練。馬兒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急切,發出一聲嘶鳴,揚起蹄子,準備衝刺。


    李知仁深吸一口氣,緊握韁繩,低聲對馬兒說道:“快,我們必須盡快趕到皇城。”馬兒似乎聽懂了他的意思,奮力向前衝去,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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