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軒:“……”“趕緊的,去看看車盤底下有沒有可疑物品。”邢淵抬起手,順勢在他腦袋上呼嚕了一下:“作為獎勵,今天讓你坐副駕,老總親自開車。”葉文軒沒說話,隻轉頭看了看趴在副駕凹造型的張晴雪。邢淵:“張晴雪。”張助理酥胸半露,對他拋了個媚眼:“邢總,人家想和你坐一起嘛。”邢淵看都不看她:“你和葉文軒擠一擠。”然後麵不改色地對葉文軒道:“給你一個貼近美女的機會,好好把握吧。”葉文軒:“……”誰要貼近癡女啊。他無語的看了看邢淵,然後還是趴在地上,意思意思檢查了幾下。當然是什麽可疑物品都沒有。他站起來拍拍灰,一扭臉發現邢淵不見了。“老板呢?”他敲了敲玻璃窗,問裏麵的張晴雪。這美女正在試圖往駕駛座的位置爬,一邊指了指後麵:“我剛看見邢總去後麵了。”葉文軒便繞道小貨車後麵,果然看見邢淵正站在車廂旁邊,貨箱門大開著,葉文軒好奇地湊過去:“邢總,看啥呢?”入目全是包裝成箱的鮮奶,葉文軒心道“食人花”送的這裝備真是名副其實,說是停了一輛運奶車,貨箱裏特麽就真的放了滿滿一箱子的牛奶。隻是沒看見這位傳說中的同事,葉文軒有些遺憾,不知以後還能不能有機會再認識認識。他還在無限感懷,一旁的邢淵已經雙臂一撐,動作麻利地鑽了進去。葉文軒盯著他看,心道這家夥果然身手不錯。邢淵在貨箱裏轉了一圈,沒發現炸彈和跟蹤儀,隻在角落裏翻出來一個黑色運動包。他把那隻包拖到麵前,刷的一下將拉鏈一拉到底,露出裏麵的物件。“這是……”葉文軒也爬了進來,他從包裏撿出一樣,抖開來看了看:“工作服?我看看……t恤,牛仔褲和防風外套,哎,這家牛奶公司的裝備很不錯嘛。”說著,他看了看自己那身衣服,已經髒的不能再髒了,遂道:“正好換上這個裝成運奶工,免得那幫孫子又找過來。”邢淵擰著眉看了一會兒,他將視線重新投到圍牆另一側的校園裏,警方大概還在某處和匪徒們對峙,站在這裏的時候,他聽不見任何槍聲和尖叫,隻能看見有滾滾的濃煙籠罩在維斯豪爾大學上方。就仿佛是死神的陰影,正無情的收割著人命。“邢總,別看了。”葉文軒回身扔給他一套製服:“趕緊換了,開車走人要緊。”邢淵揉了揉額角,很低的“嗯”了一聲。兩人湊在一起去翻那隻運動包,將裏麵的衣服一股腦全翻了出來,而後便借著箱門的遮擋,在這逼仄的空間裏直接動手換起了衣服。“邢總,其實我有個問題,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想問。”邢淵一手勾下領帶,自上而下解開襯衣紐扣,一邊隨口道:“什麽?”葉文軒小聲說:“我有點奇怪,這群人是怎麽知道你的位置的?”“兩次了,每次對方發射火箭彈,都明顯有著準確的方位感,就好像他們一直知道你的位置。”他皺著眉,慢慢道:“第一回 人多也就罷了,第二回隻有你我和張晴雪,他們一樣能找到你。到底是有人在通風報信,還是……我們中有誰,被他們藏了衛星定位儀?”邢淵嘲道:“我怎麽以前沒發現,我的攝影師還是個小偵探?”葉文軒特別不要臉的笑了笑:“愛好比較廣泛,攝影這行要是幹不下去了,我還能憑這個另起爐灶嘛。”也不知邢淵信不信這渾話,他隻是道:“你繼續。”“如果是定位儀在作祟,那我建議咱們把身上隨身攜帶的東西,除了錢包全都丟掉。唔,看你這個表情,應該是很讚同我的看法。”葉文軒摸了摸下巴:“但如果是有人在通風報信……”邢淵解開襯衣紐扣,瞥一眼他:“你是在暗示,讓我多注意著你的那些小動作,是嗎?”“呸呸呸,怎麽可能!”葉文軒表情特純真:“我一顆紅心向太陽,我特麽連隻螞蟻都不忍心踩死的,怎麽可能喪心病狂到給一個恐怖組織通風報信?!”他表了一通忠心,然後才伸出大拇指,朝自己身後點了點,跟做賊似的小聲說:“我是想問,前麵坐的那位,靠不靠譜啊?”沾了灰塵和血漬的襯衣被扔在運動包裏,邢淵毫不扭捏地展露自己堅實的胸膛和完美的腹肌,他的身材果然出奇的好,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那款,渾身的肌肉都隱隱充斥著強大的爆發力。邢淵沒急著回答他,而是隨手拽了件天藍色t恤套在身上,然後又去解腰間的皮帶。葉文軒正等著答案,猝不及防之下看了場型男脫衣秀,這刺激有點兒狠。他情不自禁地低頭在自己胸腹部瞄了好幾眼,好不容易才將嫉妒的情緒甩出大腦,而後便一臉“==”的表情,轉頭也從包裏翻出t恤和牛仔褲,動作飛快地換起衣服。一直到兩個人將繪製有“天天牛奶,天天好心情”卡通字的工作外套穿好,這二位都沒什麽語言交流,葉文軒也以為邢淵不會回答他那個問題了。整裝完畢,又胡亂將臉上的塵土蹭幹淨,邢淵便將兩人的衣物都塞進那隻運動包。做完這一切,他將運動包提起來,跟葉文軒一前一後跳下來,後者查看了一下貨箱的兩扇門,果然看見鎖孔裏插了把鑰匙。他正準備關門上鎖,身旁的人突然俯下身子,在他耳邊低聲道:“我認為,你大概要比她可靠很多。”作者有話要說:####論邢小攻是如何收入皮卡丘的####葉文軒:“身為一個總裁,你每天的任務不應該是坐在辦公室裏,想著怎麽再賺一個億嗎?”邢淵:“對啊。你有什麽意見?”葉文軒:“那你為什麽會有八塊兒腹肌?!還有你功夫辣麽好,還請一堆保鏢你是不是閑的蛋疼?!”邢淵:“是啊。好閑,蛋好疼。”葉文軒:“……”邢淵:“錢好多,花不光,好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