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圖眨眨眼,臉紅了。……這算是害羞還是尷尬?事實證明這個是害羞。坦圖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在結婚以後……就會改變的……”費了很大的勁,蘇策才搞明白,原來像坦圖這樣獸型為獅子老虎一類的凶猛哺乳類的雄性獸人,在結婚以前就算身體成熟也依然被看做整個族群的另類“幼崽”,但是結婚——就是與另一個人結合以後,就會變成跟皮毛一樣的顏色。坦圖說完了,略側過頭,有點緊張地問:“阿策,你討厭這個?”蘇策再搖搖頭,露出個淺淺的笑容:“不,我很喜歡。”坦圖立刻高興了,但當他的視線順著蘇策的臉移到他的光裸的身子上的時候,登時眼睛就直了。伴侶比普通雌性更加白皙的皮膚上麵布滿了昨夜瘋狂時留下來的咬痕和吻痕,斑斑點點的紅色——甚至是青色,還有胸口的兩點紅腫,在雄性眼裏是更加能夠引起他們獸性的美景。看著看著,坦圖的手就衝那裏去了,在其中一個紅腫的點上掐了掐,又捏了捏……跟著另一隻手也有過來的趨勢。然而讓他的動作被蘇策用手按住了。剛品嚐過美好滋味的雄性有點舍不得,他看著伴侶,直愣愣說道:“阿策,我想進去。”說著就換手往後麵摸去。蘇策搖頭:“不行。”坦圖身體僵住了,看向蘇策的目光裏透著委屈。蘇策也愣住。……這家夥是在裝可憐嗎?好吧,蘇策心裏歎氣。這個大個子好像已經有些找到他的弱點了,他本來就對野生動物的可憐神情沒什麽抵抗力,而坦圖又更是自己決定要過一輩子的人,當然更加憐惜的。隻是——也不能養成他的壞習慣。蘇策扭頭看了外麵的天色,太陽已經升得老高老高了,白日宣淫什麽的絕對不行!於是他在坦圖的手上稍稍用力:“坦圖,白天不行。”坦圖的目光迅速黯淡了下去,那一頭金色的頭發也似乎沒有了光澤。真是個一根筋啊……蘇策歎氣,用手在他頭上揉了揉:“坦圖,晚上隨便你怎樣都好,但是白天不行。”其實他也覺得有點過分,在地球上的話,現在原本應該是他們的“蜜月”時間,情事上過火一些也沒關係的。隻不過,他才到部落不久,更需要的是迅速地融入,以及盡快地讓兩個人的家庭生活步入正軌。……晚上吧。晚上補償他。坦圖聽到“隨便怎樣”這句話,就算還是有些不滿足,但也立刻有了活力。阿策不是不喜歡他做,而是覺得習慣不好啊……嗯,他會聽阿策話的。阿策做什麽都是對的。雄性在暗自表決心的時候,卻被蘇策以為他還在低落中,他想了想,決定安撫一下自己的結婚對象:“坦圖,我們先下去吃飯。”坦圖當然是說“好”。然後蘇策又說:“等吃完飯……我們就去山上約會吧。”家裏現在還沒有開始種地,所以應該去挖點野菜,另外,他也想去找找調料。坦圖興高采烈地答應:“好吧我們去約會!”但是馬上反應過來,撓著頭又問,“不過阿策,約會……是什麽?”蘇策一愣,笑了:“約會就是兩個人的獨處,通常找一些風景很好的地方。”獨處嗎……坦圖想道,那約會的時候,自己可以用獸型捕獵給阿策看,如果能更吸引阿策就好了。他又想,結婚了果然不一樣了,阿策比以前還要溫柔……也更愛笑了。這樣很好,如果可以的話,以後天天都約會吧。坦圖笑著過去擁抱蘇策:“那我們等會就去約會。”蘇策仰起頭,在坦圖的額頭上給了他一個早安吻:“好啊。”穿好了衣服以後,蘇策沒有走木梯,而是任憑坦圖把他抱下去。現在他們是一家人了,並不存在誰過分依賴於誰,不再是兩個單獨的個體,也不必忌諱會麻煩了別人、換來還不清的人情。所以坦圖想要抱著他表示親昵的話,蘇策完全不介意。早上的飯蘇策堅持由他去做,不過因為昨天有點控製不住地折騰了自己伴侶一夜的緣故,坦圖很心疼地跟進跟出,哪怕稍微有點需要力氣的地方都一定會接手——雖然他平時也差不多是這樣做的,可是今天蘇策縱容了他,而不像以往那樣總是推拒著。煮好的肉坦圖還想給蘇策碾碎,不過蘇策並沒有讓他這樣做,而在他示範著咬了一口顯示出自己的牙口之後,坦圖也沒有堅持。但他還是有點疑惑,低頭關心地問道:“阿策,你現在咬得動了嗎?”蘇策拍拍他的頭:“我的身體越來越好了,以後你可以不用那麽擔心我。”他看到坦圖一臉的不讚同,又笑了笑,“好吧,你可以擔心我,不過,你也要相信我。我真的開始健康起來了。”吃飯之後洗碗的工作被坦圖搶去,在蘇策的監督下確保了鍋碗都刷幹淨之後,兩個人就準備上山了。木屋終於被鎖了門,這也是成家了的標識之一。坦圖陪著蘇策走出了部落,左邊就有一座很高的山,在蘇策的堅持下,他拉著蘇策的手慢慢往上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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