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徽從一開始的強勢變得溫柔。


    溫婉凝也被他的大掌點燃起了身體的燥熱。


    雖然她不想承認。


    但是墨雲徽帶給她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


    在溫婉凝感受到身子一涼,猛然驚醒。


    狠狠的咬了一口墨雲徽。


    墨雲徽吃痛,鬆開了固定著小皇後的手。


    得到空隙,溫婉凝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緊忙抓起被扔在了地上的衣裳,裹緊全身。


    嘴裏還有剛剛咬破墨雲徽的血腥味。


    因此溫婉凝的唇瓣越發鮮紅。


    墨雲徽隻是輕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薄唇。


    手指上的鮮血,還有小皇後的唇瓣。


    讓他越發興奮。


    合上他那雙漆黑的雙眸,再次睜開的時候。


    墨雲徽已經恢複了平日那般。


    “娘娘莫要再說一些讓奴才不高興的話了。”


    墨雲徽說完還好心的上前幫忙整理了一下溫婉凝雜亂的衣襟。


    “不然奴才也保證不了下次會做出什麽更出格的事情。”


    “奴才見娘娘身上的紅痕都快好的差不多了。”


    “能被娘娘利用,奴才心甘情願。”


    溫婉凝剛緩和了不少的情緒,又被墨雲徽兩句話給帶動起來。


    沒等她破防。


    墨雲徽絲毫不給她機會。


    利索的轉身離開。


    關上房門還不忘給她一個意猶未盡的眼神。


    溫婉凝簡直快要被氣死。


    又被這個死太監占了便宜!


    她要是去到處去宣揚墨雲徽是個什麽人,估計都無人會相信她的話。


    好在她自我調節的能力還不算弱,緩和了一會她就恢複了平靜。


    這宮裏不說他墨雲徽隻手遮天,也差不多了。


    她想離開這個鬼地方又談何容易。


    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翌日清晨。


    溫婉凝穿戴整齊的坐在正位上。


    聽著下麵的嬪妃嘰嘰喳喳。


    昨夜她承了寵的事情,早就在後宮傳開。


    原本說不用每日來同她請安,除了淑妃後宮的妃子今日破天荒的都來了。


    “本宮身子有些乏了,若是各位妹妹想在玉瀾宮多待一會,便隨意吧。”


    說著溫婉凝起身離開。


    “你可聽說了,今日皇上大發雷霆,不知道因為什麽事情,一反常態的罰了墨掌印。”


    “啊?此話當真?皇上竟然罰了墨掌印?”


    “千真萬確,據說罰的很嚴重呢。”


    溫婉凝離開的腳步一頓,隨後當作什麽也沒聽見離開此處。


    自從清晨聽見了那群妃子的舌根。


    溫婉凝一日都在走神。


    難道他是因為幫自己處理事情挨罰了?


    越想越有這個可能。


    溫婉凝正在相互矛盾著。


    “娘娘,墨才求見。”


    靜香進來通報。


    “進。”


    這個時候墨才過來,莫非墨雲徽真的是因為她挨罰了。


    “拜見皇後娘娘。”


    “幹爹讓奴才給您傳個信。”


    “何事?”


    “明日請娘娘準備一下,帶您去禦用馬場。”


    溫婉凝突然想起墨雲徽問過她是否想學馬,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


    思考片刻。


    “好。”


    墨才話傳到了,正欲離開。


    “等等。”


    “墨掌印今日是否挨罰了?”


    墨才一頓,隨後眼眸一轉。


    “確有此事。”


    墨才一副痛心的模樣。


    他怎麽看不出皇後對幹爹的不同。


    擅自揣測幹爹的意思是他莽撞,不過他也要給幹爹爭取一下。


    說著墨才一副欲言又止。


    “有話不妨直說。”


    “奴才鬥膽,幹爹是因為娘娘之事,頂撞了皇上。”


    “皇上一怒之下,扔出的匕首劃破了幹爹的臉。”


    “還剝了幹爹的批奏折權。”


    溫婉凝震驚,竟然這般嚴重。


    “帶我去見墨掌印。”


    夜晚,人的情緒最容易失控,架不住墨才的一頓煽動。


    溫婉凝隨意找了一件披帛搭在身上就跟著墨才去了夜樞閣。


    一路上也沒見到兩個宮女太監。


    就算有,也都是墨雲徽的人。


    墨雲徽正在書房練字靜心,房門正敞著。


    小皇後的身影已經充斥了他的大腦。


    見墨才身後跟著讓他揮之不去的身影時,手中的筆一頓。


    “不知娘娘深夜拜訪奴才的夜樞閣所為何事。”


    墨雲徽一襲白色裏衣,鬆垮卻不失風骨。


    平日裏總是束的一絲不苟的黑色長發,此時也散落在他的胸前。


    就是她站在這個人的麵前,也有些自愧不如。


    真是不知道為什麽會有生的這般好看的人。


    隻是臉上那道血印子,看起來有些心疼。


    不醜,反而給他增添了些妖孽的感覺。


    溫婉凝一時間有些恍惚。


    “娘娘莫不是看奴才看呆了。”


    聽見墨雲徽的調侃,溫婉凝眼神躲避,不敢再看墨雲徽。


    “本宮聽墨才說墨掌印今日挨罰一事....”


    墨雲徽擺手,墨才躬身退出書房,還不忘記順上房門。


    聽見關門的聲音,溫婉凝一顫。


    屋內的燭光晃動,照映在墨雲徽那張人神共憤的臉上,讓她有一種後知後覺,自己好像中了圈套。


    開弓沒有回頭箭,來都來了。


    “墨才是個多嘴的。”


    “那娘娘給奴才送來什麽獎賞了。”


    溫婉凝皺眉。


    “此事,我欠你一個人情。”


    “娘娘欠奴才的人情還少嗎?”


    溫婉凝一頓。


    是啊,不管出於何種目的,自從自己穿越過來,墨雲徽確實幫了她不少忙。


    “墨掌印想要什麽,日後本宮必定傾相助。”


    墨雲徽薄唇勾出一抹笑容。


    “娘娘自身難保,還想幫奴才。”


    溫婉凝語塞,雖然不願意聽,但是他說的對。


    “那掌印想要什麽。”


    墨雲徽聞言笑意更甚。


    “奴才想要的,怕是娘娘給不起。”


    “墨掌印但說無妨。”


    “奴才想要娘娘。”


    “你的身體和靈魂,奴才都想要。”


    “娘娘,給得起嗎?”


    “本宮沒有籌碼。”


    “自然給得起。”


    溫婉凝的話出乎意料。


    墨雲徽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開口。


    “墨掌印是否願意與我一賭?”


    墨雲徽聞言來了興致。


    “奴才願聞其詳。”


    “三個月的時間。”


    “讓我愛上你,算你贏。”


    “我願意給你所有。”


    墨雲徽指著腦袋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小皇後。


    她身上總有種氣質在吸引著他去探索。


    “那奴才輸了呢。”


    “想辦法,送我出宮。”


    墨雲徽抬眸,久久未回複她的話。


    “嗬,好。”


    “這麽算來,輸贏奴才都不算虧呢。”


    “娘娘當真願意?”


    “是。”


    這幾天日思夜想的琢磨,自己想要出宮,隻能從墨雲徽的身上下功夫。


    墨雲徽的笑容不達眼底,三個月的時間。


    小皇後這般想要出宮。


    有沒有想過他。


    沒有一絲留戀他麽?


    “不如娘娘多給奴才一些時日,賭期半年。”


    “可。”


    溫婉凝不想給人逼的太緊,隻能同意。


    “有膽識。”


    和他打賭,輸了的一般都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這是一些藥,本宮就先行離開了。”


    溫婉凝放下了手中的瓷罐,準備離開。


    “墨掌印等傷好一些,忙完手頭的事情,在教本宮騎馬就不遲。”


    “奴才因為娘娘受傷,幫奴才上個藥,不過分吧。”


    溫婉凝背對著墨雲徽,隨後轉身。


    “不過分。”


    溫婉凝細心的幫他清理著傷口。


    “好在不深,若是用些好藥,應當不會留疤。”


    溫婉凝小聲嘀咕。


    “留了疤痕也無所謂,這樣就能和娘娘一樣了。”


    溫婉凝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在說自己額頭上的疤痕。


    她這是假的,隨時都可以去掉的。


    “為何不躲。”


    “以你的身手....”


    溫婉凝的話還沒說完。


    就被他一把拽入懷裏。


    “娘娘的事情,奴才怎麽會躲。”


    “是心疼奴才了嗎?”


    溫婉凝目光閃躲。


    “並未。”


    “放我起來。”


    “娘娘最好是老實一些。”


    墨雲徽沙啞的聲音嚇了溫婉凝一跳。


    轉念又一想,總是他欺負自己。


    頂多就是弄她一身口水而已。


    溫婉凝小手撫上他的胸膛。


    隻隔著一層裏衣,溫婉凝都能摸出他那堅硬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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