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對他人格的踐踏!沒錯。“行,享受是吧?我讓你好好享受。”方鈺挑挑眉,淡淡說道。然後……然後就把耳釘指針直接調到了100%。從手環裏取出繩子將連斐綁成了粽子,又打了幾個電網。覺得還不夠保險,又喂了一支能讓人渾身無力的藥劑。等萬無一失了,才猜到他耳邊輕聲說道:“慢慢玩兒。”四個字一落,連斐眼神就變了。精神上的難受刹那間換成了身體的難受。他直勾勾盯著已經從身上離開的方鈺,粗重的呼吸帶了一絲灼熱的溫度。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一直以來,連斐都是冷靜的,甚至,遇到方鈺時,再想親吻對方,也仍然很冷靜。剛才是因為對方一直蹭來蹭去所以別撩撥得有些上火。可現在,他竟然隻是聽著對方的聲音就已經把持不住。假裝沒聽到連斐痛苦地掙紮和他難耐的忍不住用頭撞地的咚咚聲,方鈺如之前的連斐一樣,波瀾不驚地回到了辦公大樓。此時餘思淼和紀無夜等正商討得起勁,覺得付秋是真打算把他們這群選召者一網打盡。方鈺剛進來,就聽到餘思淼指控付秋曾經的惡行,說他為了麻痹他們,竟連自己都能出賣……聽到這句話,方鈺整個人都不好了。黑化指數瞬間飆升到99%。餘思淼瞅到門外的一片衣角,嚇得登時噤聲,恭恭敬敬把人迎進來,“鈺哥,剛才我胡說的,說不定付秋他有什麽說不得的苦衷。”“苦衷?你當拍狗血言情劇呢!還苦衷。”方鈺壓著眼簾,本來偏圓的貓兒眼硬是被他壓成了狹長,顯得特別盛氣淩人的鳳眼。餘思淼苦了臉,“那你說怎麽辦吧!我們打又打不過!”方鈺又把眼睛瞪圓,“誰說打不過?我一個就能幹翻他。”隻要……隻要讓我接近他。可是早已知道耳釘秘密的付秋,還會允許他的靠近嗎?方鈺沒有把握。就算用上擴音器,付秋會不會又會戴耳塞?或者根本不讓自己有說話的機會?心裏裝著事,方鈺在會議室的沙發上將就了一晚上,第二天起來,腰酸背痛。剛洗了個熱水澡換好衣服,就聽到外麵有人不停地敲門。“鈺哥,鈺哥……”餘思淼驚恐的語氣讓方鈺心裏一咯噔,也不敢再耽擱,趕緊一邊用毛巾擦拭頭發上的水跡,一邊踩著妥協踏踏踏地跑過去開門。門一開,衣服破了個大口,甚至皮肉都被利器割出很長一條傷口的餘思淼就這樣倒了下來。方鈺嚇了一跳,忙將他扶起,“是付秋?”他以為付秋來了,真打算要對他們動手。餘思淼搖頭,“你快出去看看吧,連斐,連斐他瘋了。”方鈺悚然,才想起昨天被他扔在外麵的連斐。此時,外麵的打鬥聲和尖叫聲頻頻傳了過來,剛才洗澡沒聽見,現在卻是清晰得很。幫餘思淼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又留下藥劑,方鈺便朝外麵的休息區跑去。到了地方,遠遠的看到連斐飛舞著他的勾魂刀,每一刀都有人受傷。勾魂刀不是普通的刀,隻要被它碰上一碰,就能體驗到靈魂被切開的痛苦,那是一種比身體的疼痛更難熬的感覺,否則這些出生入死多次的選召者也不會叫得這麽慘烈。眼看勾魂刀貼著紀無夜的頭皮飛過,又轉了個彎後朝著紀無夜脖子上切去,方鈺已是開了孤影衝出去,一把將紀無夜撲倒在地。滾了好幾圈後穩住身形,方鈺回頭看向追過來的連斐。結果這一看,他愣住了。與此同時,握著勾魂刀要斬下的連斐也愣住了。方鈺愣住是看到連斐的臉,脖子,還有露出來的手臂,全是血淋淋的長條形傷口。一看就知道是用指甲給抓出來的,甚至還有不少重疊,再看連斐帶血的指甲,不難猜出這些傷口的來源。很難想象是遇到怎樣的折磨才讓對方不惜自殘來緩解。看到對方這個樣子,方鈺心裏有些不太自在。連斐瘋了,他又何嚐不是……把對付秋的怨,對以往的不滿全都發泄在一個比起其他人可以說很無辜的人身上。可是,這隻能怪連斐不幸,偏偏撞到了槍口上。見連斐愣愣望著自己,方鈺垂下眼簾,已經做好了對方報複的準備。然而連斐愣完之後,卻是手一鬆,把勾魂刀給扔了。“這是你咎由自取,別想讓我給你道歉。”睡了一個好覺的方鈺,雖然心情平複了很多,但是也沒有到要承認自己錯誤的地步。更何況,這本來就是連斐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跟他有什麽關係?連斐朝方鈺走了過去、